我们生活中会遇到很多人和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对我们的影响都不尽相同,然而给我影响最大的便是老师。
小时候胆小的我,上课回答问题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你们一定认为我是一名差生,但是我不是,我只是怕回答错了同学们笑话我。所以我上课几乎没有主动举手回答过问题。但有一次,我彻底改变了这个想法,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
那天,风和日丽,又是一个平凡的日子。老师一如既往地站在讲台上给我们讲语文,她向我们提出了很多问题,让我们一组一组地回答。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们组,轮到我回答问题了,我紧张得要死,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我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不敢正视老师的眼睛,这一道题我认为我说出去的话肯定会被笑话的,于是我的嘴紧紧地闭着。这时,我偷偷地看了老师一眼,老师从台上走了下来,到我身边,微笑着看着我,仿佛在对我说:“没事的,勇敢一些,说出你的答案,不要怕!”老师给了我这么大的鼓励,于是我心里默念:“加油!张菁,你一定能行!”
我心里想着,嘴里说着,答案在我口中像我平时读课文的时候“脱口而出”,老师向讲台走去,将我的答案写在了黑板上。老师对我说:“张菁!好样的!”
老师对我的影响在于她让我懂得了:什么问题都要敢于回答,错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知道却不去做,只有不轻言放弃,才能成功。
友直作为班长的同桌,他充分地完成了使命:时刻纠正我的错误!一次,他问我:“同桌,你会去帮助学习成绩差的同学吗?”我摇摇头,还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那多傻!”他没有直接指责批评我,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教育`我,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每天都会有一些满脑子画着问号的同学来我们这儿请教,因为我的不理睬,大家都会自觉地找他,他也乐此不疲,每当看到同学高兴地离去,他也绽放出满意的微笑。那或许是件快乐的事,我想。我开始去分享他的快乐,诚然,当我尽力去帮助他人时,那种欣喜更超过了自己做出一道题。久而久之,我快乐,因为获得了更多同学的拥戴,更以为有这样一位正直的同桌。友谅由于我的任性,总会找到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他身上,借此来欺负他。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但他却从未解释什么,他宽广的胸怀包容无理取闹的我,“宰相肚里能撑船”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人吧!他的容人放纵了我的`野蛮`,一次,他一边擦黑板一边略带玩笑地和阿西说:“她,(指我)这周值日生工作擦黑板,全组每个同学都比她擦的次数多……”
我无意间听到了他的话,突然间恼火起来,走过去愤怒地说:“一个月不和你说话!”弄得他一头雾水,好久才反应过来,忙向我道歉,(他哪里有错呢?!)结果我还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在这期间,他竟从不放弃请求得到我的原谅。自那以后,我努力的克制自己,学习如何容人,因为我知道他包容了我,同样他也需要我的等量的包容。友谦孟德斯鸠说:“谦虚是不可缺少的品德。”这个品德弥足珍贵,对于像我这样因偶然的成功而忘乎所以的人,那更是遥不可及的。而他——拥有必然荣耀的',竟谦虚好学,这毫无疑问使我对他油生敬意。每当清晨黎明或深更半夜,唯有他打电话硬从周公那儿带我回来——只为寻求一道题的答案;每当下课铃声想起,他第一个冲上讲台,紧紧`缠`住老师,直到下堂课的老师站在门口,才泱泱而归;每当有人真心赞誉他的渊博学识,他只是莞尔一笑,由衷地感谢,并承诺会继续努力。
这些平日里不经意的琐事,我既看在眼里,又铭记在心,这是他最真实的写照。在他巨大身影的笼罩下,我怎能不向他看齐?我怎能不学会自谦呢?不知不觉雨停了,太阳出来了,一条彩带镶嵌在天空中。在同桌的影响下,我改变了许多……
那个时候我还小,在心里总是认为爷爷不是真的喜欢我。
记得有一次,我偷偷的跟在他的后面,想要看看爷爷说的“种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没到目的地我就被发现了。
“影子。”爷爷无奈地笑着,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向田地间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而快捷,不久便到达了那片荒芜的田地。
在我印象里,田地里都是金黄的麦穗,随着风儿飘荡,然而现实却是一片荒凉的土地。
“影子,你就站在这,下面的路不好走,等爷爷好吗?”爷爷用那粗糙的手掌在我柔软的发上来回摩挲,眼中尽是慈爱。
“好,爷爷你去忙吧。”我乖巧地笑着回答。
他向田地间走去,徒留一个佝偻的背影给我。
爷爷弯下腰,用他那黝黑的手把一根根肆意生长的杂草拔掉,尖锐的草划破了爷爷的手,我好像终于明白爷爷手上的伤疤是从何而来的了。
好像是累了,爷爷伸直了腰,用手在酸痛的背后捶打了一会,又向我这边笑了笑,然后又开始下一轮的除杂。
太阳渐渐有了温度,我被热的不行,可谓是“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影子,吃饭了。”爸爸走到我身边,对我说着,又对田里辛苦耕作的爷爷喊:“爸,开饭了!”
回去的`路程不知为何,显得特别长,也或许是因为我的缘故,大家总是走走停停。
临近夜晚,我们才回到了家门口,此时爷爷和爸爸手上拿着的都是我的零食,满满的两袋子,只有我一个人是蹦蹦跳跳地进了家门。
家门前有个槛,我脚下生风,一愣神没注意到,踩到了上面,顿时栽了个人仰马翻,正巧扑倒在爷爷的面前。
爷爷看着我,笑脸盈盈,对我说:“这么早就给我拜年了啊,可我还没包好红包啊。”
说完,爷爷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背着我回了家。
我觉得眼睛有些涨涨的,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感动。
我知道爷爷小时候过得很苦,而他现在一直忙于耕作也都是为了我们,我知道他肩上的单子很重,但他从来不会抱怨什么,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我想这就是我敬佩他的原因吧,虽然,敬佩一个人好像不需要什么很特别的理由。
蝉鸣的聒噪搅乱人的心绪,我站在写字台前,提笔润墨,下笔却在宣纸上印出一朵朵“墨花”,好不让人烦心。
不写了。我把笔一丢,自己一人在一旁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也坐在我身边,不语。
良久,父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里:“走,和我去见一个人。”我默应着,和父亲出了门。七月的太阳毒辣地试探人们的耐力,使人挤出了一身臭汗。我跟着父亲在小巷子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所屋子前。
门是木制的,在沿两边刻上了一副对联,字十分苍劲有力。推开门,一位老人正顶着烈日在地上画些什么,头上已冒出层层汗珠。
“李老,原谅我冒昧登门啊。”父亲很熟络地跟老人打起招呼。老人也慢慢直起身,笑着答道:“没事,欢迎,欢迎!”趁他俩交谈之际,我跑进地上瞧瞧是什么,呵,是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哩。这字的风格与门框上的对联大致相同,不过,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一份清新与平静。
我起身,发现那位老人正看着我。他邀请我们进屋去,我应允了。一进屋,南墙的墨香味扑鼻而来,清朗苍劲的字体跃然于墙面。老人要我写几个字,几番推脱后,只好提笔写了一个“學”字。老人略微看了一会儿,便在旁边也写了个“學”字。正当我把两字进行对比,有些羞愧时,他抓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學”字。
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瞬间,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手上早已磨出了老茧,苍老但有力。写完后,老人笑着对我说:“你有天赋,只是少了那么一点耐力。要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带着老人的叮嘱,我重新站在书桌前。提笔,润墨,回锋,收笔。仔细查看,已有很大进步。
以后每当我心情浮躁,沉静不下心来时。我总会想起老人的话和手掌中的茧,这时心情总能冷静很多,脑海里还会浮想起,那个午后,那个影响了我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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