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馅是白砂糖的了,妈妈也非常喜欢,我们两个就争起来了。
这个糖烧饼本来就是8角钱,我一口还没吃呢,妈妈就跟我争起来,说:“这个烧饼就8角,你吃4角钱的,我吃4角钱的'!”
“不行,我刚学完舞蹈,这么累,应该我吃6角钱的,你吃——嘿嘿——2角钱的!”我反驳道!
“你多小啊,我比你大,我应该比你吃的多才对,让咱俩一人吃一半还是便宜你了呢!”妈妈又反驳道!
最终还是吵不过妈妈,我说:“好,一半就一半,可是你能分得这么准确吗?”
随说着,我就偷偷地咬了一口。
“应该是我先吃一半,你才能再吃,弟子规,你不是背过吗?”
“是啊,我记得,幼者先,长者后。”我笑着说道。
“应该不是吧。”妈妈笑着把糖烧饼抢过去。
这时候有风吹过来,我连忙转过身去,这样我和妈妈争争吵吵的就到了家。结果我就吃了一口,而妈妈光顾着和我吵,嘿,竟然一口也没吃呢。
到了家我趁妈妈不注意,我又偷偷的吃了几口,妈妈发现后给我说:“你这个小馋猫,转眼的功夫,你就吃的剩了2角钱的,哎,想吃就都吃了吧。”
晚上,妈妈做了我爱吃的饭,结果我就吃了几口,哎,真后悔啊,当初就不该吃这么多糖烧饼!还有后来我才知道,妈妈之所以在路上给我“争”,是不想让我在路上吃东西,一是因为有风,二是让我吃饭的时候多吃些吃东西。
妈妈的爱在每时每刻,在我的生活的每一个小细节里。这种爱陪伴在我成长的路上,如涓涓细流,汇成大海。
评语:小作者在文章中以和妈妈挣一个糖烧饼的趣事来表达妈妈在生活中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画面生动,有真情实感,令人感动。
帅,在全部棋子中地位最高,是时时需要别人保护它的,但它也是最缺乏行动自由的`。
车,它在棋盘上横冲直撞,好象一位盖世英雄,连对方的老将也不敢和它打照面,可是有时却会屈死在小卒的脚下。
马,它有自己行经的路线,也有许多厉害的绝招“连环马”、“屏风马”,但是如果世界上的路又平又直,那么它能走的就只有一条路:死路。
炮,我最擅长用它,因为它会从很远的地方突然给对方狠狠的一下,叫你防不胜防。然而,如果没有别人给它的支撑,那它只能成为一门“哑炮”。
卒,它虽然行动缓慢,可在棋盘上从来没有退后一步,只前进不后退。一旦过河,就会左突右攻,甚至能将敌帅困死城池。
……象棋世界真是奥妙无穷。其实做人有时也和下棋一样,既要遵守一定是规则,也要能不拘一格,这样的认生才精彩。
在我五六岁的时候,耿庄还是个集市。集市上很热闹,卖东西的、买东西的都来到集上,还有些人并不买卖什么,到集上只是看看热闹而已。
因为时间久远,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的耿庄集的布局是怎样的了,但我却清楚地记得那次我跟大哥二哥到耿庄集上买烧饼的事,年过八旬的母亲还常把这真实的故事讲给年轻人听哩。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是最艰苦的时候,人们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尽管每次集上都有卖烧饼的,别说我,就连大哥二哥也从来没有吃过烧饼呢!那天正好耿庄逢集,学校又不上课,母亲见三个面黄肌瘦的孩子齐刷刷地站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三毛钱,给了我们三人:“你们一人一毛钱,到耿庄集上买个烧饼吃吧!”并让大哥领着我,别把我给弄丢了。我们三人欢天喜地、高高兴兴地到三里外的耿庄去赶集。
一路上都是赶集的人,他们有的挑一担青菜,有的牵两只小羊,有的拎几个鸡蛋,总之只要能换几个钱就行,勤劳而贫穷的人们勒紧裤腰带打发着清贫的日子。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卖烧饼的地方,眼巴巴地看着人们买烧饼。烧饼的香味儿溢得满条街都是,实在令人垂涎。只见做烧饼的人把面和好,做成小圆饼,撒上芝麻,用刀把边缘切出一个个小口,然后送到锅上去烤。那是特制的烧饼锅,倒扣着,留有进入烧饼的小门,下边烧着炭火,把生饼送到锅上烤。直到烤得烧饼正面黄里透红,芝麻的香味飘出来,也就熟了。看着匠人们忙碌着,我们不停地吸着口水,烧饼的诱惑多大呀。大哥递上三毛钱买了三个烧饼,我们一人分一个。大哥二哥拿着烧饼轻轻地咬着,品尝着,仿佛那就是人间最美的美味。我却舍不得吃一口自己的`那个烧饼,母亲也从来没舍得吃过烧饼,连菜叶做的馍馍都让给我们吃呢,她总说:你们正长着,你们吃吧!我要把自己的烧饼留给母亲吃。大哥听了我的想法后悔得直搓手,那一个烧饼根本没填饱他的肚子,甚至没品出是什么滋味就没有了。二哥只吃了一半就停住了,他要留一半给母亲,只有最小的我握着一个完整的烧饼回到了家。
到家后我把它交给母亲,甚至像她命令我们那样命令她:“吃下去!”二哥把他的一半烧饼也交给了母亲,他觉得一个烧饼不够母亲吃。大哥一个劲地愧疚地说:“我吃完了,唉……”此刻母亲被深深地感动了,她挨个抚摸着我们的头,端祥着那一个半烧饼很动情地亲了亲我们,夸我们都是很懂事的好孩子。母亲在我们的要求下,只咬了我那张烧饼的一点点。然后让二哥把自己的一半烧饼吃完,把我的又掰给大哥一点。而她咬下的一点点又喂了还不懂事的弟弟。那一刻我们都很感动,一个半烧饼演绎成了一个亲情故事,母亲很为有这样的儿子而自豪。
转眼四十多年过去了,听说我们单县农村老家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贫困的年代已经成为我们人生一种珍贵的记忆,母亲至今仍对那个烧饼的事念念不忘,并不断地讲给孙辈们听。她是在向年轻人灌输一种精神,那就是孝敬老人的美德。现在这个社会很需要这种美德,也很需要把这种美德发扬广大,并一代代地把它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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