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今年42岁,他个头不高,皮肤黝黑。虽说才40开头,两鬓却已夹杂了几根银丝。我爸说他的烟龄已经有20年,因此少年宫下参差不齐的牙齿过早微微发黑。
一天,我缠着我爸讲他以前的事。他给我说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成绩很好,因为家里穷,兄弟姐妹多,就没有再去复习而是出门打工了。
在新疆打工的时候很辛苦,那时新疆在下雪,他和同伴在打工的路上,因为不好行走就只好把身上背的东西扔掉了。走了几天,因为天气冷再加上肚子饿,差一点就晕倒。幸好被山上的工人给救了,给我把它们吃东西和取暖,这才捡回来一条命。爸还给我说要珍惜现在的一切,我们现在和他们以前相比真是太幸福了,以前想读书也读不上,让我应该好好学习。
我随时记得爸爸给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任玲,有文化、有知识,才好立足,才会不被别人瞧不起,没文化、没知识处处碰壁。”所以要我好好学习。他还说当今社会的大学生还基本能够适应现在的血药,但是到了我们以后大学生连饭碗都找不到,对人才的要求就会更高,所以更加严厉的要求我,让我加倍努力,让我一刻也不放松。
我因为有这样的爸爸感到自豪。
法国作家莫洛亚说,“人人能因被人认识而得益”,网络传播使这种效应呈几何级数扩大。在利益驱动中,不可避免地会产生网红自我炒作和投机的行为,由此催生网红商业模式的泡沫。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李义平认为,网红现象会助长一部分人通过各种途径试图一夜暴富的浮躁风气,当这个社会中人都不那么平静、都想一夜暴富的时候,这个社会就是不正常的,再者,迅速成名的网红又多是昙花一现。因为真正的“红”在现代社会需要持续的能力的支持,网红不会提供这一方面的知识和能力。如果说网红可以创造价值和GDP的话,它只会推高GDP的泡沫。相比之下,农业方面的GDP涉及到“谁来养活中国”,制造业方面的GDP涉及到“中国的强大预付”,网红不创造任何物质财富,只不过是物质财富的一种再分配。
对照古典经济学的说法,劳动是创造财富的一个重要途径,“网红商业模式对GDP是否有贡献?”值得我们去思考,但毋庸置疑的是,内地的经济增长需要高质量的经济效益。而网红在用人气换取物质财富的同时,作为传播主体也在传递着不同形式的文化。作为欧洲万像电影节主席,贾振丹希望网红中能够出现更多对社会有正面影响力的人,来引导产业、习俗或是社会道德。
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人们展示着对艺术、游戏、运动、美食等领域的演绎,但网络直播门槛的降低,使得网络直播内容良莠不齐。中国播音主持业界学术元老、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退休教授吴郁认为,过去的直播是针对正在发生的新闻事件,现在的直播门槛降低了,年轻人在网络直播平台上记录生活或自我表现时希望得到首肯,是对“成功”较片面的理解,同时使得这一虚拟世界出现踩底线和打擦边球的情况,应该多向积极阳光的方向去引导。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