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小桔灯作文班的组织下,我们去了溱潼古镇游玩。
到了那儿,已经快10点钟了,我们在溱潼古镇参观了许多神像,刚开始,我想把这些神像拍下来,可王嘉怡一把拉住我:“不行,拍了可能会不吉利的。”我连忙收起手机,跪在垫子上,请伟大的神原谅。
到了中午,我们在一家饭店里吃过饭,便来到了溱湖湿地公园。拍了几张照片,我们便上了船。到了船上,我看着清澈的湖水,心想:这一定是溱湖吧!导游给我们讲,这个溱湖是活水湖,最浅的只有两三米深,最深则达五六米深……
很快,我们到了对岸,对岸的科普馆让我增长了知识,浮桥让我感到惊险无比,不过这些都不足为奇,最让我记忆犹就是体验乐园了。
一到那儿,我就和梅炜琦比攀岩。我俩都鼓足了劲儿,拼命往上爬。不过最后还是我赢了。接着,我们又比了走迷宫、钻洞等,但我们实力相当,不相上下。这时,眼尖的梅炜琦看见那儿有可以过河的东西。我们走近一看,原来是过河体验呀!我们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我冲在最前面。可当我走了一半回头看的时候,她才跨了几步。这时,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对我们大喝一声。“小孩儿不能玩。”梅炜琦赶紧退了回去。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泪都快出来了。如果现在拐弯回去肯定会掉下去,梅炜琪让我从下面的网上走过去,我刚想下来,谁知脚一滑掉到了网上,溅起大大的水花。裤子,鞋子、袜子湿了一大片,可想而知,袜子干了的话会有多臭……
这次一日游让我增长了知识,也让我获得了乐趣,更让我明白了凶险游戏不能玩,因为随时可能遇到危险,甚至死亡。
每一次落刀,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你在火药上微雕,不能有毫发之差,这是千钧所系的一发,战略导弹,载人航天,每一件大国利器都离不开你,就像手中的刀,二十六年锻造,你是一介工匠,你是大国工匠。
“新疆是一带一路的核心区,伊犁又是这个核心区的支点、向西开放的门户。纪录片《伊犁河》就是以伊犁河为载体,用国际化视野、纪录片创作方式,真实记录大河两岸普通百姓生活发展和变化的中国故事。”纪录片《伊犁河》总撰稿张海龙说。
人类文明都孕育于河流,新疆更是如此。张海龙曾担任新疆广播电视台拍摄的16集大型纪录片《塔里木河》总撰稿。同为新疆最重要的两条河流,《伊犁河》怎样才能拍出不一样的味道,对张海龙而言,无疑是一次挑战。而他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如何给伊犁河定位。
2016年年末,张海龙乘机来到伊犁进行前期调研。因为第一次来伊犁,他好奇地打开手机中的“航旅纵横”APP,想看看伊犁在什么位置,他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两幅画面。“在中国地图上,伊犁位于祖国的西北角。可是当转换为世界地图时,伊犁则位于亚洲的中心。”张海龙说。
伊犁河谷在两幅地图中的位置,让张海龙找到了伊犁河的定位,这就是亚洲之心。“伊犁河沿着一带一路的.方向,一路向西流淌,最终汇入巴尔喀什湖。更有意思的是,我们在巴尔喀什湖发现,这里的湖水一半是咸水一半是淡水,虽然这属于自然奇观,背后的寓意却是万物共生。
《伊犁河》的关键词正是万物共生。有传统与现代的共生、游牧与农耕的共生、人与自然万物的共生、城镇与乡村的共生、各民族之间的共生,在最后一集《不问西东》中,则以霍尔果斯为切入点,讲述国与国之间的共生。”张海龙说。
塔里木河和伊犁河给予张海龙全然不同的感受。他说:“如果说塔里木河有一种浓郁的气质,伊犁河则明亮而欢快。”
调研中,张海龙发现,伊犁河谷各个县市沿着伊犁河构成一个城市群。“这种规模的城市群,在新疆,甚至在中亚也十分罕见。这样的城市群,完全可以成为中亚最有发展潜力的引擎。同时,伊犁河谷又是新疆和全国向西开放的国际大通道。因此,伊犁河不仅是伊犁人的伊犁河,更是中国的伊犁河。”张海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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