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的引人入胜没有读过的人是很难体会的。从前我对宇宙的认识,除了星空还是星空,无非就是恒星、行星和星云组成的大大小小的星系。人类是这浩瀚宇宙中的唯一,我不相信外星生命的存在,更没有想过有一天外星生命会“光临”地球。这一切在《三体》中都出现了,《三体》将我带入一个全新的宇宙,还让我见识了一个不同的人类社会。
“有时候下夜班仰望星空,觉得群星像发光的沙漠,我就是一个被丢弃在沙漠上的可怜孩子……地球生命真的是宇宙中偶然里的偶然。”这是其中的主要人物叶文洁所说的一句话。从科学的角度说,以地球如今的文明程度,或许真的不具备探索遥远宇宙的能力。我们目前对宇宙的认识只是极其浅薄的。如果真的有高级外星生物的入侵,或许人类连组织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人类所面临的危机,也是使得人类不断向前发展的最强大的动力。
我们必须承认人类的渺小,必须认识到宇宙的残酷和无垠。因为我们的微不足道,我们才有更加奋发图强的必要,危机意识是个人包括集体以及国家长盛不衰的必要因素。放到宇宙这个大世界里,危机意识也是一个星球文明长盛不衰的.必备条件。
从这本书中,我更深刻的认识到人性;人性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捉摸的东西之一,有关人性的讨论和思考在人类社会已经持续了数千年之久。是非对错,黑白善恶具有相对性,这让人性显得更为复杂。《三体》中所描写的全人类与个人之间的取舍:罗辑的个人享乐被舍弃合乎情理,而程心与云天明的爱情被摧残的触目惊心就很难让人接受,大多数人所谓的“为地球文明的延续”更让人心寒。
《三体》引发的我对于生命的思考:有时觉得生命珍贵无比,重如泰山;有时候又觉得生命是那么渺小,不值一提。
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人类不应该安于现状,在获得一点点的自由之后就迷失自我,开始尔虞我诈,毫无人性可言,在纸醉金迷之中忘记了宇宙的残酷。我们应该去创造新的历史。
给时光以生命,而不是给生命以时光。我们应该在岁月长河里那有限的时间内去创造无限的价值,生命和命运都可以由自己决定。
我一口气读完《雷雨》后,剧情如电影一般在我脑海来来回回穿梭,心始终无法平静,我感叹命运如此残忍地将一个大家庭弄得支离破碎。
阴暗笼罩着这个大家族,没有一丝温暖的阳光可以照射进来。周朴园是封建大家庭的主人,三十年前和佣人侍萍相爱生下周萍和鲁大海。之后周朴园却一心一意只为前途,抛弃侍萍而与周繁漪结婚。繁漪对周萍的热情浇不灭,她曾发了疯地反抗现在阴霾的人生,却又被命运死死地关在黑暗中孤独。
孤苦伶仃的侍萍带着鲁大海,在最无助的时候遇到鲁贵并生下女儿鲁四凤。原以为两家纠葛会就此结束,却仍躲不过命运的摆布。四凤来到周家当佣人,做着同侍萍过去一样的事情,她和周萍不顾封建的限制彼此相爱。不公平的命将侍萍再次带到周家遇见周朴园,说尽当年的委屈痛苦。侍萍怕四凤重蹈覆辙,逼迫四凤离开周家,但四凤依旧坚持要和周萍在一起。终于他们得到允许可以远走高飞时,却得知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关系,深受打击。最后造成三死两疯的悲剧。
我看到的是一个旧中国腐朽罪恶的社会,人们被封建的现实压得抬不起头,被逼到悬崖无路可退。上层资本家和下层劳动人民的冲突,复杂的人物关系,纠结的感情,充斥在周鲁两家。侍萍和四凤是那个时代劳动妇女形象,面对这样的不公平和命运的摧残,她们想要脱离困苦,却选择了软弱。
周繁漪是最有特色的一个人物,她敢爱敢恨、刻薄、尖锐。几乎终日在屋子里,落得一生精神空虚。她多次恳求能得到周萍的关心,却被置之门外。繁漪本身就是充满矛盾的人物,同时她诠释了“雷雨”这个词,她有着如电闪雷鸣般的性格,也正是读者爱她的理由。
周朴园表面善良真诚,面对侍萍三十年找到周家,嘴上说家里仍保留着侍萍的习惯,但他的真实反应只有一个:“是谁指示你来的?”周朴园的内心只有利益,当地位受到威胁时,他背叛至亲的人。完全可以称他是位伪君子!
可以说着三十年来的苦难完全浓缩在短短一天之内。在那雷雨天,我仿佛听到四凤在暴风雨中哭泣,我仿佛看到周萍举着枪对着头一脸绝望的模样。一声枪响,整个时代都沉寂了。
一个大家庭崩溃的原因是什么?正是这个丑陋的社会下的死规定,没有人敢站出一步来引领人们开辟新中国,人性的扭曲也“归功”于社会的冷漠和虚伪。
我沉思自己过去对周围人是否有冷漠的表现,我想今后为他们、为社会是该做点自己力所能及之事,让现在这个时代有个依靠。
第一次拿到《雪国》这本书大概是在一年前吧,写过了全书的书评并且对全书剧情有了初步的了解。当然,最让我不解的也是小说中的那种似有似无的如同飘雪般既美丽又不太真实的幻——一种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代表它——类似于虚幻,幻觉的感觉,却又不同于虚幻,幻觉的实际意义,当然我认为illusion这个单词从某种意义上与其有相同的感觉。开学时同学们说因为看不太懂这本书而没有选择用它写书评,而我恰好是因为看不太懂这本书中各种幻的叠加而选择阅读它。那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幻刚好是其最大魅力点所在,也将书中人物最好地呈现了出来。
首先,主角男子岛村,是一位将虚无与真实融为一体的人。他本身作为一位虚无主义者,却又追求真实,在这同时却又情不自禁地被各种虚无所吸引。他认为一切都是虚无的,包括生命,都是无意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现实生活中这是一种极其消极的体现,但是辩证地去理解分析,又何不是一种境界上的完美。资料表明,他也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日本知识分子阶层的消极的人生态度的一种象征。生活中大部分人其实都有这种假象中的美好的经历,而他们大多又享受于其,尽管他们知道这种美好不能持续下去,或者说只是一种假象。想象一下当一个人在午夜之时站在雪山悬崖处,向下俯视可以看到一座安静祥和,灯火并非十分通明的欧式小镇,抬头则是震撼人心华美炫烂缓缓闪烁着迷离光影的北极光,身后是落满了白色雪花的植被,耳机里是迷幻而又充满了意境的纯音乐。在这样一种白色童话般的意境中,任何一个人都愿意让时间停下,进入这个仙境并且永远留在其中。而他们却了解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生活在现实中,尽管流连忘返,也只能在观赏美景后离开他们所想象出的意境。这与岛村有一点点相似,唯一差别在人们倾向于回到现实尽管他们十分留念那种意境,而岛村似乎倾向于留在意境中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驹子是位真实的人,她既是纯洁的,也是风尘的`,她的孤独也直接从行文中体现出来。她是位艺伎,这种为了生存而做的职业,恰恰也映衬了她的真实,而此时她已经丧失了她纯粹的美。在变得越来越真实的同时,那种幻觉的美也在渐渐消逝。驹子也在追求这种幻美,无论是她在尝试追求岛村这种没有可能成功的事情,还是与叶子之间那种不可分割的感觉连接,都可以体现出来。
“驹子和叶子不应该以时间为节点割裂地看,她们本身就是一体的,叶子自始至终作为驹子精神的内核,或者说驹子的心而存在,叶子是她纯粹美的自留地。叶子的行为反映了驹子心里的真实想法,叶子做的事是驹子真心想做的事,叶子说的话是驹子真心想说的话,叶子为行男守墓是驹子真心想为行男守墓,叶子求岛村带她去北京,是驹子想要把她的真心带去北京。甚至叶子与驹子之间的嫉妒,也是驹子自己心里的纠结与矛盾。”那么叶子这个形象,是虚无的,是完美的,因此是现实世界中不可能存在的,因此最后她也离开了这个现实世界。她与岛村幻想中的完美是完全重合的,从出场的迷离,到退场的奇幻(意思是她离世的原因过于蹊跷,一看就是虚构的,她整个人都是虚无的。她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在整个小说中可以算是陪衬作用,又或者说,是个隐藏线索。我认为将叶子道如一个人其实不太准确,现实中的她,倒不如说是一条完美的灵魂。
因此也不难推测出来,驹子和叶子更像是共处于两个互相平行的时空中的同一灵魂。雪国的一切,终究也只是岛村的梦境。小说在一种凄美的梦境中渐渐地消散,悄悄地结束。
文中的各种人物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最平凡、最普通的平民形象,包括***猪的、打铁的、剃头的、卖馒头的、耍猴的、喊丧的、卖豆腐的、传教的、形形色色的人物,作者真正还原了这些平凡小人物的日常生活,关注他们日常琐碎生活中的精神世界,从底层民众的角度书写了一种平民的孤独。
孤独这一略显矫揉造作的词并不是知识分子、精英们的专有,平凡的小人物同样在心灵深处存在着孤独,像杨百顺,为了逃避孤独,他不断的改名为杨摩西、吴摩西、直到罗长礼,这其中包含的辛酸和无奈,可以看作中国底层民众悲怆命运的缩影。孤独虽然是一种主观感受,但是与中国传统文化中对知己伯乐的渴求也是密不可分的。在文中“孤独——寻找一一寻不得一一孤独”似乎成了一种不可改变的轮回,为了“说得着”,主人公不停地苦苦寻找,蓦然回首,那人却已不是以往的那人,于是又陷入了孤独的深渊。他们不断寻找,想要跳出这个轮回,找到一个“能说得着的人”,最终却总也逃不过宿命的力量。“孤独”是引发寻找“说的着”的原因,而“说不着”又唤醒了内心的孤独,主人公一生的漂泊都是在这个圈中,拼命奔跑,却总也摆脱不掉,在寻找的过程中品味着人生的孤独。
书中精神世界最丰富的人可能就属传教的老詹,他没有妻儿,只有花费一辈子发展起来的八个半不诚心的教徒,但是至少他还有信念与执着。而信仰的缺失,造成的.伤痛无法抚慰,只能任由自己不爱该爱的人,压抑,沉默,爆发,再次压抑,在沉默中爆发,在沉默中灭亡。
“出延津”与“回延津”之间历经百年,三代人的拼命挣扎、寻找,形成了宿命式的循环。“一句话”是一个象征符号,一个需要解开的密码锁,为了摆脱孤独,吴摩西离开了这个地方,为了摆脱孤独,牛爱国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在爱情的国度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享有幸福的权利。可是偏偏在现实的世界中,悲剧却一再上演。就像发生在曹禺先生创作的《雷雨》中女主人公繁漪身上的事情那样,充满了无可奈何。
身为煤矿公司董事长周朴园明媒正娶的妻子的繁漪,其实一直都缺少两样东西——快乐与幸福。她会回想过去,忆起当年的周朴园追求年轻貌美的她时,对她种种讨好的情形;再看看现在,他,冷漠,甚至是残酷的,这时在她心里泛起的不仅是酸楚,更是一种悲哀。
繁漪是可怜的。对于周朴园来说,她的充其量不过是一颗在家族利益的前提下,不知不觉牺牲掉了自己幸福的棋子。在当时的中国,女子的地位并不高,而几乎大多数的女人都只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坚实的依靠,所以寻找到一个好归宿就成了她们唯一的人生目标。当年的繁漪是单纯的,也正是因为单纯,她看不透周朴园温柔背后的冷漠和体贴背后的算计。她相信了那张由假情假意堆砌成的魔鬼的脸,更认为自己的幸福就在眼前。可是万万没想到,她这种心理,造成的是今天自己的悲剧。
婚后的周朴园,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过往的种种温柔都在一瞬间荡然无存。“丈夫”只成了一个能证明繁漪在周公馆里身份的标签。偌大的周家大宅没有家的温暖,却成了困住心灵的牢笼。寂寞的繁漪就这样在一天又一天的时光中等待死亡。忽然一丝阳光透过层层的黑暗照到了繁漪——她遇到了年轻气盛的周家大少,周萍。这个比繁漪小了少许年岁的男人,用他的叛逆与热情彻彻底底得唤醒了潜藏在繁漪心中渴望被爱的灵魂。于是他们开始了一段火热的地下情。繁漪抛开“继母”这个称谓的束缚,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义无反顾地与周萍暗地来往,以为终于等到了一段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然而周萍在爱上女仆鲁四凤后,却开始躲避她,甚至要与繁漪撇清关系。这让繁漪再一次地崩溃了。谁都有享有幸福的权利,可是为什么她要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玩弄与抛弃!她开始紧逼周萍,低声下气地哀求,无计可施下的威胁也多次被搬上台面。她只是想要留下属于自己的爱情,难道这也错了吗?
繁漪,是为爱情而疯狂的女人。对爱情的执着,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掏心掏肺,无怨无悔的付出,都被无情的鞭挞着。女人在爱情里不是只有被动的接受,而是应该得到幸福。但当时的社会,有钱人那种处处以利益为准则的心理,也只能预示着繁漪的悲剧了。
王羲之《兰亭集序》墨迹,乃天下第一行书,其文字亦属天下之第一美文也。品读文中写景、抒情、寓理之与众不同的语言,不难感知其趣味之纯正与高雅脱俗。
王羲之说过:“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的确,人生匆匆,短短数十载而已。所以他才认为死和生同样具有重大的好处,他本来就明白“一死生”“齐彭殇”是虚幻荒唐的、妄造的。读那些文字,我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生命的热爱之情。正因为人生无常,所以才更加珍惜;正因为死生亦大,所以才有无尽的眷恋……
生活在当今社会,我们并没有像王羲之那时的社会压力,所以我们就应活得更自在。“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拥有了享受生活的权利,那么就要好好地珍惜,不要等将要失去时才恍然大悟后悔莫及。
我们虽没有王羲之那样独特的见解,但只要我们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去追求自己的生命价值,那么我想我们也是幸福的,因为冥冥之中我们已诠释了自己生命的真谛,如果能够这样,那就足够了。
昨日是已走过的,明天是即将走过的,唯有这天正在走过……生命数十载,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能一帆风顺地走完这一程,固然最好;如若不能,我想只要你曾为之付出,拼搏过,曾珍惜过,那也必将是无怨无悔!
我们并不能够去改写历史,也不能够预知未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珍爱自己的生命,好好的活着,在有限的生命之中去创造那无尽的回忆与欢乐。请珍惜这绝无仅有的机会去活出自己的精彩,去追求自己活着的好处……因为,只有懂得生命真谛的人,才能够将短暂的生命延长!
《一句顶一万句》是一部刘震云历时三年的倾心之作,获得了茅盾文学奖。以河南延津为背景,小说分为两部分,出延津记和回延津记。杨百顺、牛爱国分别的一出一回,好像总是在重复相同的故事,从起点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两人千丝万缕的联系皆因说得着说不着而起。展现的是中国乡村最底层小人物的生活现实,书中人物命运循环往复,一句闲话就割断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尽管有时候是说者无心,但无论怎样都坏在了说的上面,而有时又翻山越岭只为探求一句话,杨百顺因为一句话离开了延津,而牛爱国又因为一句话回到延津。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