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风景真好,四季花开不断。然而没有季节更换感觉不出变化,时间久了就会觉得没有意思。从北方来的人就十分怀念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春天。
春天的确令人神往。今年早些日子,当我乘坐北上的列车向故乡进发时,就逐渐找回了春天的身影,而且是越往北行越感觉到春的姗姗来迟。当华南已是繁花似锦的时候,江南水稻正在插秧,中原大地一片葱茏,而关外的黑土地上,小草刚拱出嫩芽,树上枝条也刚抽出新绿来。
在东北感受春天,是从春节开始的。尽管那时天气还是很冷,野外还是皑皑的白雪,但是西北风刮在脸上已不觉得刺骨,朝阳处的积雪也在悄悄融化。最明显的还是心情的变化。“猫冬”的人们欢天喜地、山吃海喝地过完大年,就该紧锣密鼓、夜以继日地迎接新春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人们开始挑选良种、检修农具、整平土地,单等东风送暖、大地回春之后,把种子连同丰收的希望都播撒进土地里。
春姑娘向来羞答答的,不喜欢声张,迈着轻盈的脚步,一步步走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人们面前。
报告春天来临的信使,并不是第一声春雷。住在江边的人,都盼望一年一度开江跑冰排的壮观,觉得那才是庄严宣告春天到来的钟声。我是在松花江边长大的,亲眼所见千里冰封的江面顷刻间轰然开裂,巨大的冰块排山倒海般向下游奔涌的场面并没有几次。然而每次开江,不论看见的还是听到的,人们都会奔走相告,分享得知这一讯息的喜悦。“开江了!春天来了!”人们欢呼雀跃,甩去棉衣,扛起农具,迎着春风,走向田间,到处呈现人欢马叫闹春耕的繁忙景象。
后来,我搬进城里,由于远离了乡村,远离了乡亲,也渐渐淡漠了对春天的热恋和渴望,但毕竟还在北方,还能时时感受到春的爱抚。现在到了南方,只能在梦中回到春的怀抱,或是对着VCD唱一曲《北国之春》过把瘾了。
一只雄鹰在浩瀚的宇宙振翅翱翔。它挥舞着翅膀,俯瞰人间,主宰着风云变幻。
即使滚滚的海浪也难息它的混沌之火。
那些爬虫虎视耽耽,妄想进入它的领空,异族胆敢来犯,必叫其灰飞烟灭。
沉睡千年的雄狮已经苏醒,它张着血盆大口,咆哮人间,欲吞山河冰川。
沉睡的雄狮是温柔的,那些爬虫可以甚至可以触碰它的胡须。
但它不会永远沉睡,它不会让践踏它尊严的爬虫得到安宁。
它已经醒来,它的领域,谁敢踏进半步,它的领地岂能叫它人占去。
百兽之王,踏一步地动山摇,吼一声山崩地裂。
而那些爬虫遥遥窥探,妄图进入它的领地之内,偷盗它丰富的资源。
可谁敢走进它的身旁,即使有无数的爬虫,它必将其踩在脚下,如烂泥一般。
一条巨龙在天地之间翻滚着,它的高度如喜马拉雅山一般,巍峨矗立在云间。
它吐着毁天灭地的火焰,那些爬虫怎能入它的眼。
天空是它的范围,而那些可恶的爬虫也妄想着飞进属于它的蓝天。
可爬虫终归是爬虫,不可能变成小小麻雀。
飞舞吧,雄鹰,舞出你的风采,舞出你的一片天。
咆哮吧,雄狮,吼出你的雄壮,吼出你的威严。
翻滚吧,巨龙,翻滚出你的巨浪,将那些爬虫彻底湮灭。
你们有亿万万子孙,何惧那些爬虫。
你有覆盖天地的翅膀。
你有压垮群山的身躯。
你有洞穿宇宙的双眼。
动起来吧,你们不需要再沉默,你们不惧天地,何惧那些爬虫。
你们不惧风雨雷电,何惧那些爬虫。
站起来吧,将那些爬虫消灭在你们眼前,从此宇宙由你们主宰。
来吧,来吧,你们这些爬虫们,我们不惧你们的挑战,也不管你有什么样的靠山。
尽管来吧,定叫你们魂飞魄散。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习惯于用文字表达自己的心情,总感觉那是幼稚的事,幼稚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可笑。
可当夜深人静,独处窗前,又不能安然入睡的时候,我就想起很多。所以又提起笔来,决定为自己的生活写下点什么。
我一直害怕自己的生活太过于简单,简单到文字也会成为一种奢侈的表现。所以我选择了继续。
很久没有提到梦想这两个字了。在闷热的空气中行走在炙热的柏油路上,在有气无力的身形下重复着无味的工作,还有杂乱的头发下迷茫的眼神。这些都好像是笑梦想的可笑与无聊。
但当我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过去照的相片。无意间看到自己写过的话,无意间听到当年听过的歌曲。莫名的伤感便会油然而生。之后便会反问,伤哪处,感何人?
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难道是我们走的太快,以至于灵魂跟不上了?还是我们在残酷的现实中苟且偷生时间长了?在不就是我们已经习惯这种无聊的生活与孤独的寂寞?
我们可以忘掉过去,忘掉那些秋天的落叶,雨后的彩虹,但不能忘掉自己。不能忘掉自己曾经内心深处的梦想。
趁还有做梦的机会,我们就赶紧在梦想的思想下做最好的自己。因为很快秋风就会催枯叶回家,很快雨停彩虹就会出来,很快我们也会悄悄的永远离开。
缠绵的秋雨就这样漫无天际的昏天雾地的下着。难得有这样连阴的雨天,便有闲坐在家中,品味着这一刻的悠闲。呆呆的看着窗外偌大的菜园淹没在烟雾朦胧的细雨里,只不知何时斑驳了那一园的绿色,忧郁的叶子瑟瑟地在雨中颤栗着,也许明晨过后,等待他的就是枯槁遍地吧!
然而,季节终会轮回的。大自然放弃了绿色,换来的是另一番令人魂牵梦绕的秋色。虽然凄清,但不乏静美,虽然落寞,但典雅婉约,虽然萧瑟的落叶会让人忧郁,虽然那一池的残荷会让人感伤。但只那一园憔悴的芭蕉下,正蝉吟败叶,蛩响衰草中,那一簇烟村里分明有古人在那儿凄凄然然,踯躇徘徊。
也许,人的心情也会随着这更迭的秋颜秋色而舍弃着勉强不来的东西。葱茏茂盛的夏日虽好,但过于热烈、浮躁,远不比那秋风秋水沁人心扉,给夏降温,让人恢复以往的宁静。
纷扰的城市,充斥着诱惑。游戏的人生,竞逐的名利,原本的美好被世俗玷污,梦想只不过是炫彩的肥皂泡,随风烟消,坍塌在现实的世界里。徒留心竭力疲,怅惘无那[nuo]。
但我却不能躲在这忧郁的秋雨里儿悲悲戚戚。回首处,云淡风轻,天高地阔,燕雁南飞,满目萧瑟。撑一把有丁香花的油纸伞漫步在河边,那花落的声音犹如耳边,在记忆里和东风呢喃。
又是一年岁末时,辞去今朝看明年。邻舍烟火飘散去,多少一醉方解愁?
若是忧愁也可以称出个几斤几两,那么,也不可能卖得个好价钱吧!毕竟,人们总觉得开心、幸福才是值得追求的。我不仅一次的怀疑这个世界的幸福指数,大概是我没有达到可以所谓幸福的那种境界,所以才不知好歹地妄加怀疑反问。而这种问题又确实是一时找不到答案的,久而久之,差不多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意思。但是,我必须的相信,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答案:忧愁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好是坏。在这之前,我是知道幸与不幸是相关的,打个比方,它们就是两条平行线,当然,是有交点,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或者说时时发生也不为过。你说,有的人听着悲伤的音乐,却没有哭反而开心地笑,这样解释是否合理呢?有人看着开心的电影,感动得哭了,当然这种哭不叫悲伤或是不幸,那就介于幸与不幸之间吧!确切一点,幸与不幸就是一个人的实体和自己的虚体,也就是我们说的影子。当我们感到开心、幸福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到自己的影子的。换句话说,看不到即将到来的不幸那一面。因为总的有个条件,像是催化剂一样,才能看见明显的反应。当一束光打在你的后背,你的前面就才会有影子。
列夫托尔斯泰有句:“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举一反三,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毋庸置疑,幸福的人得到了满足,或者是某人所处的生活环境和某人的价值观相契合;不幸福的人就像不幸福的家庭一样,都有着各自的不幸。但是这种不“幸”要比那种“幸”来得猛烈,我以为,这种不幸确实让人活得有意义的某种方式。这种理解当然建立在某人没有被不幸打垮,也正是坚强的一部分灵魂。宁愿相信有这么一个灵魂在指导你的人生和命运,也不相信快乐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好处,尽管有时候正能量是能够给某些人带来意想不到或好或不好的东西,不好并不一定代表不好。
如果某些人的幸运,包括开心变成安于现状,不思进取,那么,倒不如给他一个痛快,死去活来得好。物极必反,乐极就生悲。所有的事物总都是有规律的,这些规律就像人的脉搏,摸久了自然知道它在哪里。当一件事情发展到一定的高度或是高峰时期,假设预想不到处理不当,那必是落入低谷,进入低迷状态。然而,乐极生悲,悲极会不会生乐就不言而喻了。但是,还是有一定条件限制的,如果说某人无法承受在这种“悲极”,那么自然就不会有生乐。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也必须在自己能够承受的一种心态之中,事先必定是有意识去面对“置之死地”,而又预料到会“后生”,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并达到事先预料之效果。不是所有的凤凰都烧不死,因为在不同的环境影响下那一场“火”的炽热程度就不一样。
应该说是有一年了,确切地讲,是一年半少一点。此时,翻看压在皮箱底部的你的相片,那是高二的时候你给我的。现在看来,是那么的纯真无邪,可是时光相去甚远,已然回不去的青春。有的人也只有用怀念沉默了等待,等待了失去和忧伤。就算藕断丝连,你要知道,通俗的说法是:时间总会冲淡一切。我不否认,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彩虹。那么,究竟美了多少岁月、愁了多少青丝?默默是最诚挚的表达。
不是江湖要我背对着你,而是内心的连绵起伏,如果我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小说,当然很乐意自己跌宕起伏、一波三折。但,正如你所知,我不是。圆规跨出去的一只脚总以为自己走去很远,但是回来的时候,另一只脚告诉他:你只是在走同一条路。因为你从来没离开过我这只站在原地的脚。两个人的爱情有时候不正像一只圆规么?而掌控这只圆规的人是命运,也可以说是缘分。我们走着走着,开始的时候执子之手,走到半路的时候,就不牵手了,到最后缘分这只手就把我们分离。就是这样,一只圆规变作两条不相干腿,是哪儿也去不了了。然而我们还可以掌控一点自己的方向,开往无知的世界。
也许是你太简单,或者是我太复杂。
忍字头上一把刃,我们习惯这样表达:忍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爆发。鲁迅先生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什么又叫做狗急跳墙,当然我怎么会无缘无故骂自己呢?这只是一个比较通俗易懂有生动准确的比喻,要知道有时候狗也是很忠诚的。
沉默,是沉默者的特许证;沉默,是嘲笑者的通行证。人们可以褒义的说狗,相反,也可以贬义地说狗。
我以为自己就是个“忍者”,还真有点滑稽!可能就是半途而废而已。 我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比作刺猬,可惜还没有刺猬骨子里的那种保护意识。好比自己没有没有洗米就要吃饭,一点儿也不靠谱。有人会说,你可以到别人家吃啊,当然,但是终究不是自己的,你吃得安心吗?什么又叫吃人家嘴软。
冷静的夜晚,似是而非的潜伏于夜幕后面,像是和白天的自己玩躲猫猫,安静地躺在静静的夜里,任月光肆意的搔挠也不发笑。其实,今晚是没有月亮的。
——只是我突然想太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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