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我在家写完作业,看见妈妈切好了西红柿,于是,我就对妈妈说:“妈妈,今天我 想跟你学鸡蛋炒西红柿。”妈妈听了笑笑了说:“那好吧!”说着,就把做西红柿炒鸡蛋的过程告诉我。
首先要学会打鸡蛋。我拿着鸡蛋对着灶台“啪”的一声,鸡蛋只有一道印子,不行我再来一次,“啪”的一声我用力过猛,满手的鸡蛋黄和弹壳,妈妈看了直摇头,于是妈妈做了一个示范给我看。我就照着妈妈的样子打了一个,一个完整的鸡蛋打在碗里。接着我把锅放在煤气灶上,“啪嗒”打着火,在锅里放上油,我顺手按下油烟机的开关,油烟机“嗡嗡”地转了起来,这时,锅里冒起了烟,我赶紧把打匀的鸡蛋放入锅里,来回翻炒几下,煎成鸡蛋皮盛入碗里,然后把锅里再放油。一会儿,锅里“滋滋”地冒起了烟。“兹啦”一声,我赶紧把切成小块的西红柿倒入锅里,我拿着锅铲子“哗啦,哗啦”地炒了几下,放入一点盐,味精白糖,再把鸡蛋倒入锅里,又来回炒了几下,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鸡蛋炒西红柿就成功了。看到这美味的菜,我赶紧拿起筷子“啪嗒啪嗒”吃了起来。
今天我终于学会了西红柿炒鸡蛋。
南方的冬天,虽没有大东北泼水成冰的温度;强劲扑来却温柔不可离去的刺风;意境很美好现实很凄冷雪花;还有,房屋中让冰块都为之消融的暖气。所以对于大多数南方人来说,起床这个温暖与温暖中的纽带就使人为之挣扎。
又是一个懒虫日,没有了上学的牵引,却上了“生物钟”这艘贼船,把我引向了破晓的天空。
眼睛才刚撑开了一条缝,眼珠又不舍地在眼眶中打了几个滚,才舍得出来露个面。眼皮也来搞事情,依依相偎着不愿分离。终于,眼睛来到了半开时刻。
眼前的世界,是黑暗的,黑暗中又夹杂着混浊与困意。这时的我,好像已然成了梦乡的叛徒,把全身的困意叠加献上也只能站在梦乡的彼岸与之相望。(原创作文
终于,吸鼻而入的冷气成功地透过我的肝脏把我入梦乡唯一的通行票——困意给统统丢掉。醒是醒过来了,可我完全不想起,又赖皮地闭上了眼。即使梦乡没了,我也要硬造一个出来。于是,我就开始了胡思乱想模式,想把近来经过的那些事,有趣的重温一遍,错失的`脑补一次,遗憾的美化一会。也不一会儿,什么杂的乱的也就出来了。烦了,我猛地把眼睛睁开,双脚一蹬,就把被子给蹭开了。在那一瞬间,蹭开的那一阵风仿佛把周围的寒气全给卷来,旋停在我的心窝——我又蜷入了被子给的温暖中。虽然这时的被子中没有之前那么暖,却任然叫人不得自拔。渐渐地,我平静下心来,听到了早已被我弃到十万八千里外的闹钟传来的天籁之音——滴答滴答滴答……我才开始有了起床的念头,尝试着一次一次地下决心,却下的连决的两点都不见。到最后,无奈地,我还是起来了。
起床的挣扎,虽然我每次都想留在温暖的被窝,留在美好的梦乡,就像我想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在不用动手也能丰衣足食的天地中,但往往现实就是如此令人无奈,说无奈,还不如说,是需要。
这一天星期一,妈妈起先在放门外叫我,可因为我昨晚看电视到很完,所以我妈妈在叫我是我还在昏睡当中。妈妈又叫了几声,可回应她的还是只有死一般的沉寂。于是她怒气冲冲的用力拉开放门,又关上。我只听到了“砰”的一声大响,连忙坐了起来。看见是妈妈杵在门,一脸不悦,两只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眼里好像还射出了两到光,仿佛要把我脑子里的瞌睡虫全赶光。我又倒了下去,裹紧被子,继续沉醉在梦乡里。妈妈见此一边用力的垛脚一边走到床前抓住我被子的一角,“哗”那走了我的被子。我冷的`缩卷起身子,终于恢复了一点清醒。紧接着妈妈下达了命令就是5分中内换好衣服。我看着妈妈出门的身影,大了个哈欠,靠在床头柜上,意识又渐渐模糊了起来。突然我觉得很冷,睁开眼一看,妈妈正拿冷水拍我的脸。原来妈妈等了10多分中,也没等到我,于是进房间来看看,却意外发现我在睡觉。她只好气急败坏地把我拉到卫生间里,使出大决招,拿冰冷的水拍打我的脸。这才终于赶跑了我的瞌睡虫。
每天早上我都会上演同样的剧情所以每天早上难免都会有点赶。是继续在温暖的被子里酣睡,还是去面对这个精彩的世界,这是个艰难的选则,那么你们又会做出怎样的选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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