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人们每到一定的日子,都要在祠庙里举行一种祭祀仪式,以表示对神灵的虔诚、求得神灵的庇佑,这种祭祀仪式叫“祭钟”。每逢祭钟时,不是要***一头牛,就是要***一只羊,然后将牛的.头或者羊的头用大木盘子盛放在祭神的供桌上,人们就站在供桌前祈祷。
有一天,齐国都城里来了一个人,他牵着一头牛从皇宫大殿前走过。这时,恰值齐宣王在大殿门口看见了,命人叫住那牵牛的人,便问道:“你打算把这头牛牵到那里去呢?”那人回答说:“我要牵去宰了用来祭钟。”
齐宣王听了后,看了看那头牛,然后说:“这头牛本来没有罪过呀,却要白白地去死,看着它那吓得颤颤抖抖、哆哆嗦嗦的样子,我真不忍心看了。把它放了吧!”
那个牵牛的人说:“大王您真慈悲,那就请您把祭钟这一仪式也废除了吧?”
“这怎么可以废除呢?”齐宣王严肃起来,接着说:“这样子吧,就用一只羊代替这头牛吧!”
从小到大,是奶奶带领我度过了这十几个春秋寒暑,我记忆的深处,也被她那慈祥的面容所填满。
在2015年七月七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那正是暑假期间,也是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心情格外的愉悦。中午十二点零五分左右,我正打算前往同学家和伙伴一起度过剩余的半天。
我骑着自行车轻快地在树荫下行驶着,嘴里一边哼着小调。路边的花儿都开的十分艳丽,每一朵都笑脸迎人,时不时还发现几只蝴蝶停留在花瓣上,扇动着翅膀,沐浴着阳光。茂密的树叶将阳光裁剪的支离破碎,洒落在地面上,斑斑驳驳的。
路中央的一条缝隙中长着一朵小花,车轮不经意间碾了过去。
“嘀嘀嘀——”突然,一阵急促的汽笛声从我右边响起,一辆摩托车正朝我飞快驶来,“砰!”……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我睁开眼睛,感到浑身都痛。此时,我已被行人围住,几米外的地方,一辆摩托车压在我的车上。“这小孩谁家的啊?”“这孩子面色这么差,腿上这么大的伤口怎么不出血,会不会内出血了啊?”……一边的人在不停地议论着。
几分钟后奶奶赶了过来——就奶奶一人在家,看到她的出现我露出了笑容,但是她的举动却让我大吃一惊。她扑到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失声痛哭起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她父亲去世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伤心过。泪水夹杂着汗水流过她满是皱纹的脸颊,滴到地上,渗透了地面,就像渗透了我的心。她轻轻摸着我的脸,捋了捋我的头发,嘴唇在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着,用那哭红了的眼睛看着我。我紧紧拉着她的衣角,“不要哭了,我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我一边又一遍地安慰着她。
太阳光十分强烈,我感觉自己正在焚烧;身上到处都痛,就像刀割一般。
过了大约十分钟,救护车把我接走了。车上,医生为我用纱布捂住左腿上的伤口,用酒精棉花擦净我手上和脸上的破皮,测量血压,还做了别的检查。奶奶还是很担心,她握紧着拳头,目光一刻不离地看着我,还时不时摸摸我的额头和脸,翻翻我的衣领,捏捏我的手,她的手比我的手还要冷。“没有大问题,血压和心电测出来都正常,体温也正常”医生说。“跟你说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的,你放心,没事的。”我笑着对奶奶说,还带着几分淘气。她长叹一口气,脸部表情舒展了,嘴角微微一斜,一副慈祥的面容让我感到十分亲切。
我的奶奶是农民出身,是个粗人,但是她对我的感情是多么细腻而充实。她是个很急躁的人,很容易生气,脾气也不是很好,因此我常常和她发生争吵,所以我以前一直都觉得她很烦人。但是从这天开始,我开始明白,开始珍惜她,珍惜她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对我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她已经是快要七十岁的人了,我无法想象在她离开的`那一天我会怎么样,也不知道之后的日子会如何,我也不敢想象。那时,我估计也只能安慰自己了。现在,我总是捕捉着她的笑容,尽管我有时候还是会和她争吵,但是在我记忆的深处,奶奶的面容永远都不会消失。
小溪旁有两只绿星星一般的小青蛙。他们是 一对孪生兄妹。咕咕是哥哥,呱呱是妹妹。“咕咕”、“呱呱”是他俩的口头禅。如果一个在喊: “咕咕,我要喝水!”另一个就会喊:“呱呱,我也口渴了!”如果一个唱:“咕咕,我的歌声真好听!”,另一个也会跟着唱:“呱呱,我是个快乐的歌唱 家!”
青蛙妈妈给吵得没办法,就打发他们出去学点本领:“孩子,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唱歌,不如找 位老师学学,在小溪的尽头有位歌手,你们去找他吧。”
咕咕和呱呱一路上蹦蹦跳跳,一会儿跳进小溪和鱼虾捉迷藏,一会儿又到岸上和蜘灿逗着玩。他们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呀走,溪水越来越窄,越来越浅。这时,他们看到一只大个儿青蛙停在小溪尽头的岩石上,边弹吉它边唱歌“咕呱!咕呱!”好燎亮好动听的.歌声呀,真把青蛙兄妹迷住了。
大个儿青蛙注意到他们,笑着问:“是咕咕和呱呱吧?你们可迟到了,你们的妈妈几天前就写来了信。”
“咕咭,呱呱,我们路上遇到好朋友,所以耽误时间啦。”兄妹俩赶紧为自己遮掩。
“说说看,你们想学点什么?”大个儿青蛙问。 咕咕和呱呱抢着说:“咕咕,呱呱,我们想跟你学唱好听的歌。” “好的,我们青蛙应该有动听的歌喉,明天起你们就跟我唱歌,你们管我叫朋朋老师好了。”
“看来朋朋老师挺好说话的。”咕咕和呱呱相对看了一眼。
第二天,朋朋老师就教他们识乐谱。咕咕和呱呱一看便喊起来:“咕咕,呱呱,那画的不是小蝌蚪吗?怎么会在小树枝上游来游去呢?”
朋朋老师告诉他们,那“树枝”就是五线谱,“小蝌蚪”是音符,音符在不同的位置就要唱不同的音。
咕咕和呱呱一下傻了眼。“咕咕,唱歌不就是拉开喉咙唱唱呗,还要认什么谱?”“呱呱,朋朋老师,快教我们唱吧!”
“不行,学唱歌一定要先打好基础。”朋朋老师耐心地说。
第三天,朋朋教他们唱谱。“咕咕,这下面的小蝌蚪唱‘哆’。”“呱呱,这上面一点的小蝌蚪唱‘雷’,”刚唱了一会儿,咕咕和呱呱就嚷着说已经学会了,缠着朋朋老师教他们唱歌。
第四天,朋朋开始教他们唱歌。朋朋深深吸了口气,嘹亮的歌声划破天空:“咕呱!咕呱!”咕咕和呱呱拍手直叫好,轮到他们唱了,兄妹俩憋红了脸,一个是“咕”的一声就唱不出了:另一个被噎住了,“呱”一下冒了出来,听起来像针刺一样难受。
“咕咕,呱呱,我们会唱歌啦!”咕咕和呱呱还以为自己唱得很好,就和朋朋老师告别了,他们在小溪边举办了一个音乐会,邀请所有的青蛙都来听他们的演唱。“咕呱,咕呱。”像破锣,像针刺,大家都听笑了。
咕咕和呱呱想起自己学得太马虎,他们后悔了。兄妹俩在一块儿练呀练……直到今天,他们还一直在练习唱歌。不信的话,在夏天有着月牙儿的夜晚,你注意听,还真能听到这对青蛙兄妹并不动听的歌声呢!
如今,那一方桌角已被磨损,桌子上依然像往常一样摆着我爱吃的几盘菜。妈妈抱怨道:雨雨都这么大了,您还这样宠着她。奶奶笑笑:她是我们老陈家的希望,我还指望她考上一个理想的大学,为我们陈家光宗耀祖呢!奶奶的爱不变,对我的希望依旧……
小时候,爸妈工作忙,我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他们不喜欢在家闲着,都在外忙着照顾生意,大家轮换着吃饭,饭桌也就是一张矮凳而已。虽然日子过得有些忙碌,但却充实快乐。
后来,我长大了,到父母身边上学,和奶奶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但每逢周末,我都会去奶奶家吃饭。我渐渐发现每次摆在我面前的总是我最爱吃的菜,而奶奶面前却总是些小菜。每次奶奶都只是坐在桌角吃饭,我问过奶奶,奶奶说她怕坐风口,年纪大了,受不住。每次临走时,奶奶总会塞给我十几元钱。“乖孙女,在学校里多吃点,多余的钱,买书看!”“妈,我们会给雨雨钱,您别把她惯坏了!”“你是你的,我是我的。我的孙女我知道!”奶奶说完,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
有一天,因学校有事情,不能回家。我给大爹打电话,叫大家不用等我回去吃饭了。后来,学校活动取消,我临时决定赶回奶奶家吃饭,想给奶奶和大爹一个惊喜。我急匆匆地往奶奶家赶,刚到门口,就听见了大妈和奶奶的对话。
“妈,您也真是,孙女不来,菜就少多了……就算我们不吃,您也要吃。”
“呵,看你说的。这菜也不错!雨雨几年后,就要上大学了,我得赶紧给她攒点钱。我们老陈家出大学生就全靠她了!”
一切不都明白了!是的,我是全家的希望,是奶奶的希望。奶奶总是坐在桌角,默默地看着我,我吃得高兴,奶奶脸上也会漾起慈祥的笑容。回想起以前奶奶背着我在乡间的小道上放风筝,在故乡的小桥上唱儿歌,在夕阳西下的时候陪我背古诗……为了心中的那份希望,奶奶倾注了她所有的爱,而她能做的,就是把好位置让给我,把好吃的菜夹给我,给我钱买书买吃的,这样的爱,已经成了奶奶的一种习惯。
就像杏花,它不像贪图热闹的杨柳,一个个占据了水肥土美的好地方,便轻飘飘地只知炫耀,它默默兀立,长成墙角的生命。奶奶为了心中的希望,默默地在桌角施爱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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