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安静的时刻,我会慢慢地清点过去。与父亲相处的.日子。要知道,能与父亲在夕阳下散步是件多么来之不易的事呀。那些快乐的念珠在爱火中陶冶,不时散发出清香。“爸爸,我们去荡秋千好不好?”我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合身份地提出了不合常理的要求。父亲刚想开口却又紧闭起来,他显然是被“吓”到了。望着他那深潭般的双眸,我仿佛看见了一条掉入深潭的断尾鱼,找不到路;那苍老的青丝正蔓延着。我便开口收回刚刚的话,换来的仍是一片寂静。
人静了,远近的窗里闪着星星灯火。“好吧!陪你玩一次。”父亲最终妥协了。虽然很不习惯,但他愿意为了我的“任性”,配上自己爱女的天性。我拉起父亲宽大而苍老的手走向秋千,这是我小时候和父亲的乐园,但“长大”之后,再也没来过。当我准备坐上秋千时,父亲抢先一步。原来父亲比我还爱玩。可是父亲却拿起口袋的纸认认真真地擦拭着尘土,他还自己先坐上去试试有没有坏了,在稍松的地方又打了一个结。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上面,父亲轻轻地推着,我嫌太低了,要再高点。父亲只是轻声地应了一句,给我增加了一点力。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嚷着要有飞起来的感觉。父亲停下来,用极其温柔的预期说:“那样太危险了,要是掉下来可不好。”我若无其事,还胸有成竹地告诉父亲“不会的”。父亲仍不放心,从他那焦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害怕。因为曾经我也摔过一次,还摔到了脚。
为了不让我受伤,他用枝条和绳子绑住我,像安全带一样。我荡起来的那一瞬间,望见了最后一抹夕阳,在花园里柔和的绿荫上,泄下了红色的余晖。转瞬间,周围一切都明显暗了下来。但在我身旁,却有一颗温暖的太阳,正给我音乐般温暖动人的气息。
父亲,在每时每刻总能给人以太阳般的温暖,即使是黑暗时,也有一丝光辉。父爱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老藤树昏鸦”的沧桑。它永远注定是在时光打磨和世事变迁中潜滋暗长的情感。
不知为何,每当我想起晴子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心痛,因为我知道,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我叫唐枫,已近而立之年,如今在世间游游荡荡,不知所终。
初次认识晴子的那一年,我十七岁,她十五岁,我与她在同一间中学念书,她是个标准的乐天派女生,长发,终日都是面带笑容,嘻嘻哈哈,不知疲倦,特别是那眼睛,明亮地透人心扉,有的时候,我想我会不会正是因为她那眼睛才使得自己迷恋上她,以致到了如今我渐渐忘却了她的面容,而那眼神总会在某一刻闯入我的脑海中,清晰透明。
夜渐深了,也起了风,原本平静的海面也开始泛起波浪,我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上,眼睛盯着前方,此时,即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风渐大,感觉更冷了,这地方已不属于我,我转过身,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安静的出奇,传闻此一带抢劫伤人者与鬼怪居多,我突发奇想:如遇抢手,我逃不了,而又身无分文,他会不会因为我比他更穷而放过我,如遇鬼怪,此物我生平未见,它什么模样,我甚是好奇,世人常说:鬼与人一样,都会有好坏之分,这又让我想到遇抢手和遇鬼怪哪个更令人可怕,权衡之下,我心底竟选了鬼怪,可能我想自己生平没做亏心事,即使遇鬼怪也会是个好鬼吧!假若,一切都往坏的方向去想,最糟的结果是我死了,别人死我见过,而自己死却不是自己能见到的了。我又想起我对死亡的理解,死了的人将会和死了的人在某个空间,继续活着,如此如此,死亡并不可怕,只不过是离开了生的人来到死的人身边而已。
一路胡思乱想,我到了我家,说是家其实也不太准确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房间而已,里面装饰也很简单,除了书架上慢慢的一堆堆书之外,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一灯,也正因为如此,倒很整洁。房间是一所单独的平房,在一个月前,我游荡来此小小渔村之时,发现这里很安静,村民都很淳朴,初来之时一小女孩拉着我的手叫我哥哥的情景使我倍感温馨,我发觉我爱上了这地方,便有了在此地长住的想法,如此一来我便租了这个小平房。平日里除了写作,玩玩大话之外,我便喜欢到处游荡,日子虽简单,但也快活。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一直无法入眠,漫漫长夜,我也不知道今日自己到底怎么了,到了最后我好像作了一个梦,也或许不是梦,我自己没有睡着又怎么会作梦了?突然又想到白日梦的说法,而现在又是个黑夜,我发觉自己的想法很是荒谬,可能我从没作个这样一个梦吧!而梦中的情景却是如此的清晰:一只孤单海鸥追着一只仙鹤在空中飞舞,仙鹤飞的很慢而海鸥很努力的飞却是无法接近,最终海鸥筋疲力尽,落海身亡。这到底是梦非梦也无关紧要了,因为那只仙鹤又让我想起了晴子,我只能一味钻进对晴子的思念当中,因为我有种害怕,在某一天我再也记不起她的.模样,甚至她的眼睛也将会被时间的力量无情地从我脑袋中夺走。
在很久以前的一天,具体时间,晴天阴天我也早已忘却,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她,初来一陌生学校,我一人到处闲逛,或许我本就非欢喜说话之人,她跑过来问我女生宿舍该往哪走,眼睛直望着我,我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没有说话。而她依然面带着微笑又问:同学,你知道女生宿舍该往哪走么?我不知道答案,只耸耸肩说不知道,她说了声谢谢,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呆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有人相信一见钟情,而一见钟情往往只有在电影或者童话世界里出现,我没有相信,而在那一刻,一个人却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给了我一种真真切切的感觉,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用文字将这种感觉表达出来,只能把它静静埋藏在心底。此后的一个月里,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时候我想,我会很快就忘记她,因为那种感觉像一场梦,而梦是奇怪的东西,时隐时现,但终究还是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钟已经指向了深夜的四点三十分,我走出房间,望着不远处的渔光点点,我知道这是即将出海捕鱼的船只,我有些茫然,也许这种简简单单的渔民生活才显得更加真实吧!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突然又想起张继,这位大唐科举的落榜者,为何会想起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一直以来我便喜欢他那首诗的缘故吧!不知觉中我便念了出来:夜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此时此刻,我感觉有点累了,走回房间,准备大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阳光照满大地,我将对着大海,放声高歌。
某日,我们母子三人在饭后一起回忆着他们小时候的情景。正因为小时候孩子们的可怜无助,长大了,他们才有了令他们“骄傲”的谈资:“我们也是吃苦过来的”。他们的爷爷奶奶不会因为你的忙碌而主动去帮助你,不会因为孙子年幼而慷慨的给予爷爷奶奶的爱。我的孩子小时候确实是可怜的,父母忙于事业,东奔西跑,常常扔下两个孩子相依为命。乡下的医生,常常要背着出诊箱出诊,可能一去就是一下午,甚至是一天,两个三四岁的孩子,饿了,就在邻居家里吃饭,困了,就倒在邻居家屋角的地板上睡觉,等着父母回家,不哭不闹,这不得不让我感到无比欣慰,说两孩子从小相依为命,这一点也不为过。
渐渐地,孩子们到了上学的年龄,学校就在爷爷奶奶家旁边。孩子的内心是跟父母更贴近的,一到周六周日,孩子常常会吵着闹着要来我们身边。星期日下午要赶回爷爷奶奶家,周一要上学,从我们的诊所到爷爷奶奶家里大概有五华里的路程,回想那时候,可以想到这样的一幅图画:两个六七岁的孩子,每人买了一小包两毛钱的葵花籽,摇着小手向妈妈道再见,开始了他们回老家的路。两个小人儿摇摇晃晃地走到村的尽头,还要走大概三华里的大马路,哥哥牵着弟弟的小手,走到路的最右边,他们知道,这是妈妈时常的告诫。有时看到一辆“桑塔纳”从他们边上经过,哥哥一定会重复地说:“这是当干部的人才能坐的车,我们长大了也要当干部。”弟弟望着那辆车,流露出惊羡的眼神。不一会儿,又开始了路边的玩耍,踩踩路边的野花、折断路边的树枝拿在手里不停的挥舞,仿佛将刚才看到“桑塔纳”,想当干部的理想瞬间抛到了脑后,这也是小孩子的心性。
今天,我带着两儿子来到久违的`赤土,见了我们久违的亲人。她,孩子称奶奶,那时候,可能也就四十五六吧!她的孩子,大的有二十出头,小的是捡来的一个小女孩,和我儿子差不多年龄,现在考入三亚大学已在准备研究生的。乡下的人们,大都勤劳能干,善良节俭,她含辛茹苦的带大了两儿两女,也是当地不可多得的能人。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儿孙满堂,看到她家那一群小孩子就感觉亲切!
是啊!忆当年为了事业顾不了孩子,那些年,那些事,为了家庭,为了孩子,付出的努力,付出的心血,是身边邻居和房东给了我们力量,给了我们帮助!懂得感恩,是我常常给儿子的教化和启迪。良心是做人的基线也是道德的升华。
——题记
在校园樱花飞舞的大道上,我静静的漫步,望着学部的教学楼,一阵忧伤涌至心头,不禁想:转眼间我也成了别人口中、老师关注、家长挂念的“毕业班”。每当我们盼望长大,总有一群人带着不舍伤感各自奔走。如果还能回到从前,我会把那些遗憾埋葬在青涩的时光内。
升入五年级以来,我们都格外的珍惜这一段小学阶段的美好时光,人手一本同学录,希望能留下身边好友的一些信息,带有一些祝福和念想。时间在一滴一滴的流逝,花朵在一瓣一瓣的凋零,我们在一点一点的成长。谁又能轻易描绘出我们分别时的`不舍?在每一张同学录的赠言下,我用心的写下每一句话,想着我们那些 的日子恍如昨日,却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在未来的某个角落,我们会再一次相聚,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有欢乐、有苦涩、… …在奋斗的路上,有你、有我,把属于我们昔日的旋律,用我们的方式歌唱起来。
属于我们的梦,还有很多。
属于我们的路,还很长… …
依稀记得,老家唯一的一所书店叫做“文苑”,未到书店门口,远远也能看到门上悬挂着用隶书书写的牌匾——“文苑书香”。因这书店,开启了我与父亲的书香情怀。
自牙牙学语,父亲总喜欢带我到这儿买儿童读物,从色彩缤纷的看图识字到引人入胜的科幻漫画,这无疑为我的童年增加了诸多色彩。到了学生时代,我的父亲不会限制我的阅读类型,但总是加以指引,选择更有韵味、更有历史感的书。每次我们在书店,各取所需,父亲笔挺站立翻阅,而我总喜欢席地而坐,偎依在父亲身边,感受着父亲带给我的踏实感。偶尔不经意间眼神的相撞,我总能看到父亲眼中的爱护。
我和父亲都喜欢四月。因为在这个春末夏初的季节里有着天籁般的声音,那是木棉花从树上掉落的'声音。每一朵都以最优美的弧度悄然落入大地的怀抱。父亲在木棉树下,给我讲各种各样的故事:老舍的《骆驼祥子》、三毛的《倾城》、鲁迅的《狂人》、巴金的《家》,每一个故事的场景仿如电影画面般一幕一幕地掠过我的脑海。木棉花有时调皮地落到脑袋上,我“哎呀”一声,随之是笑声混合在一起。
如今,我与父亲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但父亲常常会阅读微信文章,看到不错的也会转发给我,并附上他的看法,而我却鲜有时间与他分享我的感受,想起令人惭愧。记得年少时我最喜欢《狂人日记》,由于未寻到而闷闷不乐。父亲不知道走了多少里地,跨过了几个小县城才帮我找到。也许父爱不同于母爱那么显而易见,但更加深刻有厚度。
因为书籍,我获益匪浅。我也总是想用文字表达我与父亲的这份书香情怀。如果说,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那么父亲必定在这条阶梯的构造与延伸上为我做出了种种努力,让我终身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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