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苦情戏”被戴上紧箍咒后,各种家庭伦理轻喜剧便在电视屏幕上流窜着撒野,用狗血巧合的故事、夸张的表情、自以为是的台词一遍遍地告诉你,“这是喜剧,你得笑!得笑!”被胳肢到痒痒肉的观众于是边看边笑,边笑边吐槽。
继《金太狼的幸福生活》后,又一部这样的'家庭伦理喜剧《囧人的幸福生活》顺杆儿亮相。“囧”被誉为最具有互联网精神的词汇,在2010年开始红遍大江南北,《囧人的幸福生活》选择了这个“曾经红火一时”的网络流行词,制作了这样一部家庭伦理轻喜剧。
与其他婆婆媳妇女婿的家庭伦理轻喜剧不同的是,《囧人的幸福生活》台词融合了大量互联网的段子,再加上充满巧合、偶遇、误会的戏剧冲突,主创极度夸张的表演,恰似近年来冷不丁融入大量网络流行词汇的春晚小品超长版。
剧中,“囧人王”马小东是一个“大倒霉蛋儿”,这倒霉蛋总经历着稀奇古怪的事件。他拿着二手钻戒向女友范欣求婚,全家举债凑齐的30万被女友骗走,随后又丢了工作,不得不借住在了朋友梁诚实家中,开始迎来命运的转折点。“囧人王”先后遭遇了求婚被拒、买房被涨价、首付款被骗、租房被房东赶、工作被辞退;坏运气还延续到了周围人身上,马小东妈妈得了抑郁症,爸爸得了白血病,姐姐自以为得了子宫癌,正牌女友失踪多年的妈妈突然回来夺家产……马小东借住在朋友家,并与朋友的姐姐梁美丽相爱,临近结婚却发现对方居然是自己的亲姐姐——沙发前的“土豆们”一边被各种180度大逆转的剧情闪得头晕目眩应接不暇,一边吐槽:“这太狗血了!”
除开密集的情节冲突,《囧人的幸福生活》还多了两样“法宝”:漫画式的风格和从互联网上扒下来的台词。男主角耷拉的眉毛、撇着嘴、配上方方的脸,各种卖尽力气做出近似于“囧”的造型;剧中主配角凡说话都要挤眉弄眼、搔首弄姿——这些漫画式的处理被主创称之为“黑色幽默”,是用逗贫、滑稽、幽默、戏谑的手段对充满愁苦的现实境遇进行消解。
最具原创精神的互联网目前正有滋有味地对传统文化进行反哺,即便是堪称“饕餮盛宴”的春晚也不例外。小品里、主持人串词里,总要由各种网络流行段子来滥竽充数一把。明显贴着互联网标志的“囧人”在这方面更是登峰造极:不管恰当不恰当,剧中的人物都要像“段子精选”一样五分钟以内蹦出各种流行或不流行的段子,诸如“寻啥不能寻死,玩啥不能玩命”,“你一没长相二没房,没有汽车没理想,外加一个没眼光,她要是爱你,就不会夜夜笙歌让你独守空房,你就是个IT小绵羊”……让你全身鸡皮疙瘩生了又掉,掉了又生,生生不息。
有时候真不能埋怨我们的电视工作者不敬业。《囧人的幸福生活》明明努力贴近了互联网,明明每个人也都在卖力的表现,却偏偏用错了力,像“草莽汉子生生挤出事业线讨好观众”。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姑妈家度过的。姑妈家门口有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棵桑树。当桑树长出新芽时,我便跟着表哥身后,一一地敲开小伙伴的门,便跑出一大群的半大孩子,像一匹匹脱了缰绳的马,快乐地心灵是个说不出的大。
表哥胆大,又会爬树。常常窜到很高的树上,掏下小麻雀给我玩。还给我捕捉一种很漂亮的虫子,翅膀是银白色的,身体是红色的,还夹带一些小斑点,美丽极了。我就把这些小虫子放到一个小盒子里面,每天一大早就跑到外面接露水给他们喝。听哥哥说,这些小虫子最喜欢喝早晨的露水的。每天早晨我都会早早的起来,用小瓶子去接那草尖上的露水。但,没多长时间,这些小虫子还是被我喂死了。我和哥哥还煞费苦心地给这些小虫子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要求每个小伙伴给小虫子磕三个头。小亮说,这些小虫子是害虫,死了倒霉。可我却感到很难过。小亮不愿意给这些虫子磕头,我说:“你就当是我死了,磕吗?”小亮脸红红的,看着我,然后就把眼睛闭上,开始磕头。不知小明从哪里弄来一团泥巴,在小亮头就要着地的时候,把泥巴塞到了下面,小亮一下磕了一头泥巴,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蝉一声声响了起来,天也一天天热了。我们最快乐的游戏便是捕蝉。大的蝉是不要的,因为那种蝉不能吃,也卖不掉。我们就捕捉那些蝉蛹,凉干后可以卖钱,也可以自己炸着吃。我是从来不吃的,据说一个蝉卵长成蝉蛹要十几年呢!我们都不相信,因为地里的蝉蛹太多了,一个洞里都可以挖到很多。要是需要那么长时间,怎么会有这样多的蝉蛹呢?小明从家里拿来一本书,果然书上就写着蝉的'生长故事,于是我们都相信了。小亮说,你知道人们为什么喜欢吃蝉蛹吗?因为吃蝉蛹可以沿年益寿,一个蝉蛹都需要十几年,你想蝉的寿命有多长啊!我们都不相信,使劲地在小明的那本书上找,但书上终究是没有的,于是我们就相信小亮的话,把捕捉到的蝉蛹先用盐水浸泡,然后凉干,在用火烤,很远就能闻到香味。他们都拼命地吃,我只是在一旁看着,那虫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怪寒碜人的!我始终不敢吃。
稻田变的一片金黄的时候,大人们便开始忙着收割庄稼了。我们这些孩子也要帮忙的,重活我们是干不了的,技术活我们不会做。我们就负责把饭送到田头,剩下的时间又可以玩了。表哥的点子最多,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他把红薯用泥巴全包上,然后放在火里烧,等泥巴烧干,红薯就熟了。剥去外面的泥巴,红薯热气腾腾的,还带着些泥土的青香味。这东西我最喜欢,吃的也最多。
冬天的到来,着实让我为难极了。虽然可以跟着表哥无忧无虑的放风筝,但那风却让我们痛苦不堪。不是怕它的冷,而是怕它把那不知名的灰带到我们手上脚上。一段时间下来,我们的手和脚就长满了黑黑的灰,然后开裂冒出血丝。乡下的冬天,洗澡是很困难的,一般都是过年前去洗一次,算是除就迎新了吧。在离我们村庄二里地的地方,有个机面房,外面放着一口大缸,是盛放柴油机循环水的,离老远就能看到热气腾腾的冒烟。那里有很多乡下的孩子在洗手洗脚。我们每隔一段时间也去一次,用那滚烫的水,能把我们手上和脚上的黑皮洗掉。
村里有个哑巴和二赖子,平时靠要饭为生,吃饱后就在水缸边洗手洗脚。他们见我就作鬼脸,口里还喊着:阿呗,阿呗!我一见到,就吓得到处躲藏。我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吓唬我。表哥和小伙伴们说,找个机会,要教训教训他俩。
那天,又该我们去洗脚洗手的时候,离很远我就看到哑巴和二赖子也在那大水缸旁边洗手洗脚,我就不敢走了。哥哥让一个小伙伴陪我在远处站着,他就带着几个小伙伴向那水缸走去。可是,一会儿他们都笑着回来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把哑巴和二赖子的鞋里放上了稀牛屎。
第二天早上,我们听村里人在说哑巴和二赖子的事,说是昨晚被火烧伤了。我先是一阵子的高兴,这下没人吓唬我了吧,但又疑心是他俩因为没有鞋穿,烤火所致的,心里一直惴惴的。
但是,后来我突然想到了我的7岁在干啥呢?我也在卖东西啊,那时候妈妈刚下岗,每天早出晚归的卖水果,我也帮着卖的啊,我还卖过桃子,卖过甘蔗呢,后来妈妈转行开幼儿园了,我回家还管孩子呢,一个大孩子管一群小孩子呢,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有这么悲伤过啊,也没有人说我坚强歪。
还有,偶娘也没给我过过生日,只有一次我不停的烦她,她给我烧了碗面,还不如我自己烧的好吃呢。妈妈的理论就是,过生日就等于给阎王提个醒儿,说这个人寿数到了,不过人家就不知道,能偷活几年,所以她压根儿就不觉得我不过生日可怜。
为什么放到现在这时代,小孩子做点事情就会产生这么隆重的悲痛效应呢,我记得有个小学同学家里卖豆腐的,他也帮着卖,我妈妈走过去他就甜甜地叫一声阿姨。我们那个时代正常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就走样了呢?
——题记
我是一只蜗牛,一只小小的、胖胖的、圆圆的蜗牛。就像你在树根下、草丛里、菜叶上看见的蜗牛一样。或许你见过我,但你一定不记得我,因为我的样子普通极了。是的!我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蜗牛了,我自己很清楚。但我知道,我又绝对是一只与众不同的蜗牛,因为我在不断地追逐幸福。谁说蜗牛就不能追逐自己的幸福呢?
我的名字叫槑
朋友们总叫我呆呆,其实我的名字叫槑,也就是“梅花”的`“梅”。我的妈妈很温柔、很斯文也很坚强。或许梅花一直是妈妈最爱的花吧。妈妈很爱我,她用透明的丝线在我的小房子上秀了两朵最美的花骨朵。妈妈说,那就是我的名字——槑。
我是个迷迷糊糊的小蜗牛。小蚂蚁、小蟋蟀他们喊我一起玩,他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什么名字啊?对了,妈妈把我的名字写在小房子上了!”
他们看了看,说:“你叫呆呆啊!多可爱的名字!”
从此,他们就叫我呆呆。他们很欢喜,我也很欢喜。
妈妈告诉过我很多次,说我的名字叫“梅(槑)”,而不是呆呆。可谓常常是我一出门就忘记了。当妈妈又纠正我的时候,我说:“妈妈,叫‘呆呆’有什么不好呢?我好喜欢这个名字呢!”妈妈用软软的手摸摸我的脑袋,叹口气说:“唉!你这个傻孩子!”
朋友们仍然叫我呆呆,我总脆生生地答应。我知道他们这样叫一点讨厌我的意思也没有,甚至还有些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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