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的大雾,使人们坠入云里雾里了。而雾中的都市,却宛若飘渺的人间仙境,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被雾染上了神秘的色彩。
早晨,太阳光不太强,雾气特别浓重,空气中好像纵横交替地塞满了轻柔的薄纱,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天上的太阳就像泡在牛奶里的蛋黄,只发出微弱的桔黄色的光,在浓雾的重重包围下苦苦挣扎着,力图放射出更强的光。雾中的大地想沉睡的老人,庄严而凝重。来往的行人、车辆穿过浓雾,如同在纱里行走。树木花草也都像披上了一层轻纱,淡雅而清秀。而那些高层建筑,也看不清它们宏伟的身躯,只能恍惚望见其最高的顶层。若有若无,有如云雾缭绕的空中楼阁,给空际平添了几分神秘。这美丽的都市已融化在雾的神秘之中。
来到学校,走在仿古建筑群之中,雾气使人如置身于仙境一般。雾中那一个个绿色玻璃瓦的屋顶,使人似乎找到了“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操场上,同学们正在活动,他们跳跃的身影在雾中时隐时现,可真像牛奶中的果仁,时沉时浮,飘忽不定。操场上的草坪已经结满了露珠,闪着绿宝石的光芒。向前看,真感觉自己就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感觉是那么的遥远,这都归功于雾所赋予的神秘与深邃。
雾,像一首婉转的抒情诗,虽然小巧,却蕴含着无穷的韵味,雾,像一幅印象派的画,弥漫着神秘的气氛,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思。
什么?你问我怎么回事?还用问?一听就知道又是那位令人“闻名丧胆”的“淘气包大人”在作怪啦!
“淘气包”是我的弟弟,叫刘文斌。他是个非常爱玩的人,古灵精怪,常常把人整个半死。
有一次,“淘气包”不知又想出了什么方法,笑嘻嘻地对我说:“老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天很无聊啊?”没等我发话,他又继续接着说:“要不我们两来玩捉迷藏吧!”我在心里骂他幼稚,可由于想看看他耍的什么花招,于是便欣然答应。
想不到“淘气包”竟然让我穿上了旱冰鞋,还说是怕我追不上他。当时我便火冒三丈,他敢看不起我,可恶!之后便气愤的穿上了旱冰鞋。
比赛开始了!“预备!开始倒计时,三!二!一!零,火箭发射!”“淘气包”说完,就边学着火箭发射时的声音,边疾步奔向了他心中“理想安息之地”。
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前慢慢移动。我脑子里正飞快的思考着:弟弟到底藏在哪?厨房?不对!卧室?也不对!嘿!对了!他每次都躲在那个地方。
想到这,我决定了目标。于是,我变地更加小心翼翼了,就像身陷地雷区似得,缓缓向猪圈滑去。
就在我距离猪圈还有两三米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阵奔跑声。听这声音……好像已经停在了大门口!哈哈!“淘气包”你也有不灵光的时候啊!你完了,那可是个死角。我加快了速度,冲向大门——“泼水节到了!到了!”糟糕!中计了,我连忙一个紧急刹车。
不料,我脚下一滑,身体一个踉跄,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原来“淘气包”早有预谋,在地上泼了一盆水。
怎么样?我的弟弟“淘气包”够淘气的吧!什么时候你也来亲身体验一次。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呼,在一个大型候车室里,人涌满满。许多人都在等候车的到来。只有母子上车处没人 。
几个大男人在长长的候车队后面排得不耐烦了,见母子上车处的人少,头一个男人就过去了;第二个男人见第一个男人过去了,自己也跟着过去了;随后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过去了。他们有的身穿大衣,有的身穿军用大衣,有的身穿羽绒服,还有的身穿大皮袄。有的头戴军帽、有的头戴鸭舌帽、还有一位文质彬彬戴着眼睛的人,这些人大男人看着像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他们的表情木然,这时走过来一位怀抱婴儿的母亲,看着这几位大男人,又看看站牌,心想:“是我看错了吗?这明明是母婴上车处,这几个大男人怎么会站在这儿。不行,我得去劝说他们。”于是这位母亲走到他们面前,对排在前头的一位大男人说,“这位同志,我是文盲,请你把站牌上的字念给我听听。”排在第二位的大男人说:“念什么念,不就是母子上车处吗。”“原来你们都是‘假文盲’啊!”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遵守公共秩序,这样的假文盲就不会再有了,这样我们的社会会更加和谐更加美好!
暑假里,我和阿姨她们一起去庐山玩。
我们乘着汽车上了盘山公路,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我们终于来到了庐山脚下。啊!这里的雾可真大:眼前的景色好像蒙上了一层神密的面纱,站在这雾中,仿佛整个人也腾云驾雾起来。沿着山路向上爬,首先我们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湖,湖面波光粼粼。听导游介绍,这个湖从上面看像一把大琴,所以被人们称作“如琴湖”,有许多伟人都曾在这里拍照留念。继续往前走,震耳欲聋的水流声传了过来,我赶紧抓住妈妈的手快步往前走去,原来前面是一个大瀑布,只见瀑布的水从上面直泄而下,就像一块大大的玉屏。看着这眼前的壮观景象,我真正感受到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势。
下午,天气放晴了,雾渐渐地散去,我的眼前也豁然开朗起来:高大挺拨的松树,碧绿碧绿的小草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自然。吃过饭后,我们继续参观了“美庐”、““***旧居”等景点,最后去看了庐山的镇山之宝——“三宝树”。
所谓“三宝树”指的就是两棵柳杉树和一棵银杏树,银杏树已有一千六百年的树龄,柳杉树也有六百年的树龄了。
傍晚,从云层里洒下的阳光抚摸着我们的脸庞,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庐山,那连绵起伏而又挺拨的山峰,陡峭的绝壁,深深地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画中内容是:汽车站门口被四位高大魁梧的大男人霸占了,“母子上车处”牌子就竖立在他们面前,一位手抱婴儿的母亲却被挤到门口一旁,可他们却视而不见,仍然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莫非他们是文盲?不,你看他们衣冠楚楚,皮鞋锃亮,其中一人还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俨然一副学者的样子,分明他们是“假文盲”!
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比比皆是。在绿油油的草坪上,常常竖立着“禁止入内”一些牌子,可依然挡不住一些人入内的脚步,我行我素地进进出出,有的躺在里面,有的嘻戏、打闹,甚至有的还把它当成足球场。电影院里,墙上贴着醒目的大字:禁止喧哗,可依然禁不住人们的嘴巴。公共场所里清楚地写着“禁止吸烟”四个大字,可一些人照样大口大口地抽烟,搞得公共场所乌烟瘴气。还有……
难道这些人都是文盲吗?不是的,也不是告示牌不显眼,是有些人越来越不讲道德,不讲文明。如果他们讲文明,讲道德,还会有人吸烟把公共场所吸得乌烟瘴气,还会有人进草坪里?都没有了。
这些例子说明,为了使祖国更加美好,请告别“假文盲”吧。
四月的雨,悄无声息的下着。 安静地听着雨声,看着它下落。它们唱着歌,飞舞着。它们溅起水花,跳动着,风中雨,雨中风,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纷飞的雨点,只求得迸溅后粉身碎骨,只愿激起片片涟漪,滑落在窗上,滴在叶上,流进人们的心里。它如此坦然而又平和。 在这条两旁种满梧桐的小巷中,雨轻轻地飘落。它冲刷着青灰的石板路,洗涮着鲜绿的梧桐叶。一切都变得光亮。那躲起来的青苔也像染了头发,绿的那么鲜艳。这幽静的小巷偶然会有撑伞的人走过,但他们总是慢慢的踱步,看这幅画,听这首诗。
一颗浮躁的心,渐渐平静…… 这样的小雨,我是不愿打伞的。总觉得这晶莹的雨滴,是神圣的使者,是圣洁的化身,会洗掉所有的污垢。而我,也愿意接受他的洗礼,任他飘落,打在头发上。那些雨中嬉戏的孩子们,不知是否也认为如此。那欢快的笑声和着清脆的雨声,融为一体…… 我想着飘舞的精灵,是雨的灵魂。他飞散在人间,化成苏醒的希望,化成欲断魂的哀愁,化成绵绵无绝的诗。它轻悄悄的,不惊扰任何人…… 这四月的雨,还在悄无声息的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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