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位博友在微薄发了一句话:“你认识自己吗?”
让我想起了徐志摩的那篇《自剖》。他剖的痛快,剖的释然。不由得让我举起白刃一般的笔将自己狠狠剖一次。
想来这许多年,活的着实的不易。不说为了生计的忙碌,不说病痛的折磨,单就是我这颗炙热的心,经历的冷风冷雨,一次次的考验,被扎得满目的疮伤。还依旧是这般的炙热如火,苦苦追寻着……
我常想,我的这条生命真的就要白白的在这世上走一遭。还好让我庆幸的是我的青春还不曾完结,此时的身子必须咽下一切的苦,一切的我不忍看到的景象。
与风来说,我没有风一般的自由。我这受万物缠绕的身子,无一时不再渴望着自由。如同云摆脱了风的束缚。可自在的翱翔在空中,直至潇洒的飘散了自己的身子。
与雨来说,我没有雨打屋檐的响亮。我这笨到了一定程度的嘴,难有雨一样的畅快的吐出自己一切的声音,更别说有着雨一样或急或缓的如音乐一般的洒落。
而今的我如同大洋上的一片绿叶,飘飘浮浮,或随着海浪高站于浪尖;或随着漩涡低沉于海底。可我岂是甘心沉于海底呢?只要没将我的轻身打烂,我终将漂浮上来。独自漂浮海上,去寻找可被我供养的地方。
或许有哪只飞鸟能衔着我的轻身,走上一段捷径。这飞鸟必是我心仪的对象,否则我甘愿这样漂浮着。
微风拂过,传来你浅浅的歌声。
——题记
印象中,你一直那么傻。白白的皮肤,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红色的腰包永不离身,一副憨样。课间时分,别人都在操场撒欢,你却捧着书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地穿。
更可笑的是,每个星期一的早晨,国歌的伴奏声响起的时候,我们都低下了头,准备用缄默来迎接这习以为常的尴尬;然而你却不。你会凝望着那随风飘动的鲜艳的国旗,大声地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你不成调的歌声被送到操场上空,大家纷纷窃窃私语,笑得憋红了脸。偌大的空地,成千的同学,你俨然成为我们打发这难熬时间的消遣。我听到邻班的人说:“哪儿来的土老帽……”你的嘴角微微抽动,白白的脸微微泛红。然而你绝不降低声音,直到唱完“前进!前进!前进进!”后,才底下你那高昂的头。
刚开学,你就成了班里的名人。自我介绍时,你说你是一个“老古董”。我们都笑,起你的哄。直到初中跟你同班的同学向我们讲了你的初中生活。讲你是怎样被人围起来欺负,讲你一心一意为老师同学服务,却又被人用石子打。你低着头平静地听着这一切,眼眶微微泛红,却终究强忍着挤出一抹笑容。那天,你和教学楼前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幻化成了最美丽的风景。
我开始对你多了一份关注,不经意间,发现你的傻气无所不至。时间慢慢流逝,却始终无法打磨你倔强的棱角。常常会记起,你在课堂上一次又一次地勇于质疑,那富于穿透力的声音永远在重复着“为什么”;也还记得,你骑着车子,眼睛却总盯着车筐里的那本教科书;而你站在讲台上,费尽口舌地讲着参加社团的好处,那挥舞着的双手和横飞的唾液,更让我难以忘怀……渐渐地,那些嘲讽,被清晨的风刮得远远的,只剩下了那从胸底发出的浅浅的歌声。曾几何时,所有人都讨厌你的傻。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才发觉你播种的那些善良、坚韧的种子安静而固执地为周围人撑起了一片绿荫,使我们凉爽而惬意。
微风捎来关于你的记忆,风中你那倔强的脸庞,高昂的歌声愈发清晰,在我心中深深定格。
“人啊,认识你自己!”这是古希腊阿波罗神庙门口石柱上镌刻的一句神谕,苏格拉底对此着迷,并以此劝诫教育他人。世界文明在古希腊先哲们思想的激荡下延展开来,见证着人类不断探索世界,修正认识的伟大历程。探索外在世界的道路是艰难曲折的,然而,要转向人的内心世界,认识、认清自我,同样是障碍重重不易突破的。“认识你自己”,无论对于人类还是个人而言,这都将是永远的探索和追问。
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有什么优点和缺点?这是我们在认识自己的过程中最容易想到的问题。要得到答案,眼光不能只落在自己身上,否则,我即是世界,在这个我为唯一的世界当中,我的所有特点,将得不到比较,也就无所谓鉴别,更难分优劣。冰心感叹过,墙角的花,你孤芳自赏时,天地便小了。所以,我们只有放开眼光,心怀宇宙,把自己放到天地间,世界中,人类社会里,才能在某一个坐标系里知晓我们自己这颗沧海一粟的位置和能耐;才能看到指明我们奋斗方向的人生路标,才能比因为看不清自我而自命不凡的我们更容易登上险峰,阅尽无限风光。因此,认识自己,并不是单纯地审视个人,而是要认识个人和世界的相对关系。世界很大,个人很渺小,但如果眼界狭窄,世界也会缩小;眼界开阔,世界也会广袤。北溟有鱼,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扶摇直上九万里,而后展翅而飞,迁徙于南溟。在地上蹦蹦跳跳的学鸠始终不明白大鹏为何要长途跋涉那么远。这是因为学鸠只能飞到榆树枝上那么高。它认识这世界的眼界远不及大鹏。
爱因斯坦说过,人的认识半径越大,所接触的未知空间也就越大;人的认识半径越小,所接触的未知空间也就越小。当哥白尼惊叹月亮圆缺变幻的秘密,当哥伦布踏上美洲的第一步,当林则徐合上他呕心沥血的《四洲志》,探知未知空间的进步的曙光从天而降。当然,他们早已作古,而对于今天仍然在思考着相同问题的我们而言,恐怕最重要的莫过于端正谦虚的态度,因为小小的我们有大大的梦想,有大大的世界的舞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昨日,我在一张小报上看到一条消息说,成功的秘密,影响别人的情绪使之对君有利的诀窍,有试必灵。人人身上都有一种生命流,唯有该教授知道如何应对。收10块钱学费,包教包会。由此可说,事业失败皆因未花10块钱。报上刊出这条广告不会不起作用。可以相信,这位教授成功的秘诀,出售磁性感应力的教授必定能找到主顾。
我思索这件事时,忽然想到这位教授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高明啊。除去胡诌什么生命流,他还做了些什么?如果他能给人们一点信心,这已经是不小的成绩了。这点信心,足以使他的主顾们战胜他们平时看得过于严重的那些小困难。胆怯是巨大的障碍,往往还是唯一的障碍。
但是,我看得更远。我看到,尽管他自己不一定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他教会主顾们咋样集中注意力、咋样思索、咋样井井有条的处理事情。各种所谓的释放磁力的功法,无不要求发功者用力想象某人或某事。我假定:这位教授训练他的主顾,使他们逐渐学会把注意力集中到一点上。他就凭借这件事情赚钱,也当之无愧。这是因为,首先人们通过这个办法转移思想,不再老是想着自己,想着过去、失败、疲劳和胃病,于是他们摆脱了这一压力在他们精神上的、与世俱增的重负。多少人把一辈子的时间白白用在怨天尤人上啊(可悲)!其次,通过这个办法,人们得以认真思考他们要求得到的东西,当前的形势和需要与之打交道的人。他们可以清晰地区分各种情况,不再像做梦一样仅有模糊的印象。如果他们做到了这一点后,便在事业上取得成功,这没有什么奇怪。此外,他们还可能碰上有利的偶然因素,这也被算做教授的功劳。至于不利的偶然因素,谁也不会提起。我们每个人普遍认为,自己有不少敌人,其实不然。人们没有那么大的常性,通常是我们自己在培养别人对我们的敌意时比维持别人的友情更用心。
你以为这个人跟你作对,而他本人可能已经早已忘记了嫌隙,但你却还在那里耿耿于怀呢。你对他板着个脸,这等于忘记了他重结旧怨。所以,一个人的敌人主要是他自己。由于他的错误判断、无谓的恐惧和他对自己说的泄气话,他成了自己最大的敌人。只是对一个人说:你的命运取决于你自己。仅这个劝告就值10块钱,何况还奉送什么生命流呢。
众所周知,苏格拉底时代在德尔裴的阿波罗神庙有一个女预言家,她在那里出售有关各种事情的劝告。不过,阿波罗神比这位生命流商人教授更诚实一些,他把他的秘密写在神庙的门栏上。若有人有意询问命运,想知道自己将来是否得到外力的帮助,还是受到阻力时,他在进门以前可以读到这一意味深长、对大家都适用的神谕:认识你自己。
记不清是谁这样讲过:“每个人都是一棵树”。的确,我们生活的世界象一片森林,其中有的人是乔木,有的人是灌木;有的人是参天的白杨,有的人是枝繁叶茂的梧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如果你希望有所建树,那么首先你就得认识自己的长处。一位好友,曾告诉我:“刚进大学时,我一头钻进古文字中,立志要成为一名训话学方面专家。可是随着物换星移,我的兴趣逐渐转到了文学批评上。
我经常侃侃而谈,不加思索而能出口成章,一语中的。”于是他开始对自己进行反思,重新选择了文艺批评,成了专攻文艺理论学的研究生。他写出了多篇有独到见地的评论,他的名字也随之经常出现在报端。类似这样的事例,在我们的生活中比比皆是。七十二行,行行都能出状元。但问题是,一个人如果不在属于他自己的那一块土地上辛勤耕耘,他就永远不会得到丰收的果实。当然也有失败者。
因为,没有一个人能肯定自己的认识从一开始就是正确的。可是,为什么不重新认识自己呢?一个人只有自己才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同时也只有在尝试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真正应该做的是什么。我也曾有过许多幻想。我曾经希望自己成为一名科学家,一名歌唱家,或者是一名出色的运动员。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于是我很快便从幻想回到了自我。从大学中文系毕业后,我结合自己的文学特长,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刻苦进行业余创作,经过努力终于有了一点小小收获。“在历史的图表中,你能否找你落脚生存的位置?”美国桂冠诗人沃伦曾向世人问道。是啊!你只要能正确认识你自己,你就会获得成功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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