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刚开始,我原本美丽的心情一下子“乌云密布”,因为我要和我们班最淘气的王凯做同桌!我真是太倒霉了!
我心想事已至此,无法改变。但我要在气势上告诉他我不是好惹的。我刚坐在座位上就拿出我的圆珠笔,在桌子上狠狠地划了一道“三八线”。王凯看了嬉皮笑脸说:“你就这样欢迎你的同桌?真不友好。”哼谁稀得和你做同桌。
前几节课我们相安无事,可是到了音乐课他就原形毕露了。老师叫我们唱歌曲,同学们都认真的唱着,只有王凯每句后面都拉着长音,弄得全班同学都看我们,更可气的是他也盯着我,仿佛在告诉班里的同学我就是那个拉长音的人。同学们责备的目光看着我满脸通红,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下课了,我去水房接水,可是我总觉得同学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摸了摸后背,竟然有一张纸条上面还画了一只小乌龟。不用想这事肯定是王凯***。我拿着纸条气势汹汹的找到他,只见他敲着二郎腿,嘴里含着棒棒糖。还没等我说话他就说:“这位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知道吗?”说着我把纸扔到桌子上。“你说是不是你画的”“这位同学说话要有证据哦,如果你有证据我愿意和你上老师那认错,如果没有你不要诬陷我这个好学生哦。”说着他还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心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但是对他的改变还是要从那件事说起,那天放学前突然乌云密布,轰轰的雷声从远处传来。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被一把把花伞家走。而我只能孤零零的站在在学校门口等着妈妈。这时王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你怎么还不回家?”“要你管,我在这看风景不行吗?”“看风景!你真是与众不同!你是不是忘带伞了?”我看都不看他说:“要你管!你快回家吧!”他笑眯眯的说:“我这有两把伞你夸我长的帅,我就借给你一把。”“夸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没看错你真是女中豪杰,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说着他把雨伞塞在了我的手中。我说:“你把伞借给了我你怎么办?”他笑着说:“我淋着回去啊!正好书包作业都湿了就可以不用写了!”说完,他就飞快的跑进了雨幕中。
这就是我和我同桌的故事,这些故事有的充满了火药味儿,有的又让人心里暖暖的,我希望我们的故事永远不要结束!
五年级了,换过的同桌已不记得有多少个了,有调皮的、有文静的、有幽默的、有可爱的……其中总爱捉弄我的“恶魔”同桌让我又爱又恨。
三年级第一学期时发现,他长得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挺斯文,白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女的,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却是贼眉鼠眼的。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冷色调的眼镜,透过镜片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双眯得像缝一般细的眼睛,闪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狡黠眼神。他非常爱翘二郎腿,老是摆出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因此大家都叫他“江湖老大爷”。
一次考试,我正在认真做题,不小心写错几个字,于是我在铅笔盒里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橡皮,只好向他借。我一手抓起他的橡皮,嘴里念了一声:“橡皮借用一下。”便开始擦起来,谁知我才擦了一半,同桌就一把把橡皮夺了回去,还用铅笔又重又狠地打了下我的脑袋。我委屈极了。为了不出错,我小心谨慎地写起来。当完成整张试卷时,心情低落的我已无心检查,只是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阳光好耀眼,可晴朗的世界在我的视野里变得万分灰暗,感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心情混乱到了极点。
此时,这位同桌往常对我的种种折磨如放电影般地浮现在了眼前:在我俯下身子往课桌里放书的时候,他一定会用双手死死地压住我的背,不让我坐起来,一直要等到我哇哇大叫才会松手;当我专心致志写作业的时候,他老是无缘无故地用手拍一下我的背或者用脚重重地踹一下我的腿;我好好地在走路的时候,他会突然在身后使劲地揪着我的头发不放,有时还会装做不小心的样子从远处飞奔而来,然后“哎呀”一声把我撞出几米开外或者直接撞倒在地上……不堪的往事一一闪现,多得我数不过来。我心乱如麻,心中好似被千万根铁链缠绕着一般,万分难受。
正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低下头,看见一块肮脏又熟悉的橡皮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欣喜得像是从地狱飞到了天堂,小小的内心充满了快乐。我笑了,我知道是他把藏掉的橡皮又悄悄地放回来了。一颗饱含无数含义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不知是喜还是悲。
我终于换同桌了,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以前的同桌令我叫苦不迭,今天我终于翻身解放了。我兴奋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会换一个好的同桌,可这次竟然又是一个女的。老师啊,你就不能让我换个“志同道合”的男同桌吗?没办法,认了吧!
她刚过来便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声:“神经病!”然后便拿出一根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规定谁要是超过这条线,谁就是“老三八”。果然,过了好几天,我们谁都没有超过“三八线”。
终于有一天,一场“世界大战”爆发了。原来,李老师正在让我们听写词语。同桌的眼睛一斜,想照我的抄。我看后轻声说道:“喂,你的眼睛超过‘三八线’了!”她听了,大声吼道:“你有病啊!你的眼睛才过‘三八线’了呢!”这声吼不要紧,全班学生都听见了。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管现在上课了,我大声吼道:“你想照我抄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得了神经病!”这下李老师忍无可忍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训斥我俩一番,这场“世界大战”才真正平息!
更可气的是,下课时,她天天都唱着那鬼哭狼嚎、震耳欲聋的破歌。况且,每句都不在调上,令人听得昏昏欲睡。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对她说:“你听自己唱的歌不心烦吗?”她说:“我就爱这么唱,你管得着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然而,在一次月考中,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许漠,借我一支钢笔呗!”
我狠狠地说:“不借!”
“求你了!”
“不好使,没记性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拍起了马屁,阿谀奉承道:“许大帅哥,你就借给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吧。”
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把钢笔借给了她。没想到,月考结束后,她拿起钢笔,往地下一扔,冷冷地说:“还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借了,弄得我钢笔尖还折了,这是何苦呢?
这就是我们经常打冷战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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