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在室内的大水池里玩,用浮板游了好几圈,还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泼水。水真的是温热的,舒服极了,身体也不冷了。然后就来到了室外的水池,这里的水池里有许多像我小手指一样长的.小鱼。我最喜欢小鱼了,马上和小朋友友一起下水。可不一会,我感觉脚上、身上怪怪的,好像被什么东西不断的碰了碰,痒痒的,吓得我尖叫着跳了起来。小朋友都笑我太胆小了,因为那不过是被小鱼“亲吻”了几下。原来这里的小鱼胆子真比我大,只要我不动,它们就会马上来你身上,帮你清洁皮肤。可我还是有点怕,就不断的用手拍打水面,不让小鱼过来,我可不想让它们再来“咬”我,后来还是很快上岸逃走了。
做儿孙的总有这样的时候:嫌长辈管得太多,嫌他们唠唠叨叨太麻烦,对他们的关心和爱视而不见。可是有一天,当他们忽然不在了,才猛然间觉得,那些唠叨和管教是多么令人怀念,也才忽然间意识到,与长辈的关爱比起来,自己为他们做得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是所有儿孙说不出的痛,尤其当他离去后你才发现他本可以不为自己做那么多的时候,那种愧疚与自责会变成深深的遗憾,永久地印在自己心里。
57年前,一个女人带着一双儿女投奔亲戚来到天津。她无依无靠,身无分文,有的只是21岁的女儿和仅仅4岁的儿子,还有一双纤弱的手。为了养活儿女,她靠帮人家做零工过活,日子过得很艰难。
好心的亲戚劝她再嫁,并给她介绍了一个单身男人。男人很穷,是煤场的扛煤工,但他很善良,见过娘仨的境况后,不但不嫌她有两个“拖油瓶”,还许诺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女人很感动。于是,男人成了女人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
这个女人就是我奶奶,4岁的小男孩是我爸爸,那个善良的男人就是我爷爷卢山。
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可他却像亲生父亲一样抚养了我爸爸,又把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孙女从小拉扯大。
从我记事时起,爷爷就陪在我身边。爸爸妈妈都是双职工,白天他们上班走了,爷爷就抱着我,给我喂好吃的,不厌其烦地哄我玩儿。也许是爷爷太宠我了,从小我就有些任性,长大些后,时而还和爷爷犟嘴。每当我顶撞他时,他从不骂我,虽然生气,也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如果爸爸要打我,他还会用身体护着我,让我躲过一劫。
但是,到了晚上,他会悄悄来到我床边,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说:“艳艳,今天你那样对爷爷,爷爷心里很难受!”或者告诉我:“艳艳,今天是你错了。”那时我小,对他的话根本不在意,也没有一丝愧疚。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爷爷就是我的亲爷爷,他对我好、宠着我、护着我,这些都是应该的,别人家的爷爷奶奶不都是这样吗?有什么大不了!
现在想起这些,我只有一个字――悔!如果我早知道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如果我早知道爷爷对我的恩情我将无以回报,如果我早知道这个“悔”字会让我遗恨终生……我一定不会像当初那么漫不经心,而是好好珍惜和爷爷在一起的每一秒时光!
可惜,时光就像奔流入海的河水,一去永不复返,逝去的一切再也追不回来了。
随着我的一天天长大,爷爷也渐渐衰老下去。在我三年级时,爷爷患了偏瘫,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爸爸和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我也常用零花钱给他买爱吃的巧克力和蛋糕。那时的爷爷只有见到我时才眉开眼笑。到后期他经常昏睡,谁叫都不醒,只有我一喊“爷爷”,他就会睁开眼睛。他是多么喜欢我呀,可我却总是因为贪玩儿不肯留在床边陪他多待一会儿。
爷爷弥留的时候,我被派去喊姑姑。等我回来时,他身上已经凉了。爸爸流着泪对我说:“你跪下,给爷爷磕个头吧。”我顺从地跪下,给爷爷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头。爸爸又说:“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我们和姑姑不是一个姓吗?今天爸爸就告诉你,爷爷不是你的亲爷爷。”
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把我瞬间劈成两半。那时我才12岁,却到了崩溃是什么滋味。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却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呢?我报答了他什么?
我跪在爷爷身前大哭,在心里祈求上苍:“求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哪怕就5分钟,只要能让我报答爷爷,折寿30年我都愿意!”可上苍根本就不理我,爷爷也一动不动,不管我怎么喊,他也听不见了。
夜里,我说什么都不肯睡,非要给爷爷守灵。我跪在那儿,哭一会儿就站起来推推爷爷,总觉得他还活着,好像一推他就能坐起来似的。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我再跪下接着哭。那一夜,让我真正明白了什么是死亡,什么叫绝望……
爷爷死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不会笑。我总是放了学不敢回家,因为在那条路口我再也看不见爷爷的身影。记得小时候,无论刮风下雨,爷爷总是站在那里等我放学,在他身边,又总是围着一群孩子。
爷爷爱孩子,这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我家那时住在成林道(原程林庄道上,附近的好多孩子只要饿了就去找爷爷:“卢爷爷给我两毛钱吧。”爷爷总是笑呵呵地掏出钱来放在他们手心里。爷爷很会做饭,要是在院子里摆上饭桌,会吸引好多孩子来吃,爷爷总是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在他眼里,没有比孩子更可爱的了,可他却一生都没有过属于自己的孩子。
听爸爸说,爷爷和奶奶结婚后,奶奶曾怀过孩子。可那时爷爷太穷了,一家人都填不饱肚子,再添一张嘴,真不知该怎么养活。爸爸清楚地记得,爷爷当时坐在门口,两手抱着头,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最后,他还是对奶奶说:“别要了吧。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既然他们管我叫爸爸,我就一定要对他们好!”
因为养不起,爷爷舍弃了自己的亲骨肉,却对奶奶带来的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为了挣钱养家,他白天去煤场扛煤,晚上还去街道的`小工厂看大门,用自己的血汗为两个孩子撑起了一片天――那是两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啊,他却为他们还有他们的孩子付出了一辈子!
爷爷走了,留给我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26年来我都无法释怀。爷爷活着时只是一个平凡、卑微的小人物,可他却用宽广的胸怀和大爱之心温暖了许多人!如今他不在了,作为他最心爱的孙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的善心传递下去。这些年来,我一直以爷爷的名义捐助一些孤儿和孤老户;2008年汶川地震和今年玉树地震时,我都以爷爷的名义捐了款。
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对爷爷的愧疚与思念,如果他在那个世界里能看到的话,一定会高兴的!
爷爷,如果有来世,艳艳还要做您的孙女,到那时,您可一定给我机会,让我好好报答您老人家啊!
我还要告诉您:这辈子,我跟您姓卢,永不改变!您就是我的亲爷爷!
那年,我才刚过5岁生日,妈妈带回来一个方方正正的黑盒子(其实那是一个收音机,在那时,我的印象中,它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黑盒子),上面还有许多个按钮。我觉得很奇怪,这个“黑盒子”连一个铅笔盒都装不下,有什么用?
过了几天,我很无聊,便随手拿出那个“黑盒子”玩,谁知,我一不小心按了一个最大的按钮,“黑盒子”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我吓坏了,立刻把“黑盒子”扔的.远远的,可它还在响。我仔细一听,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一下子想到了爸爸!我还以为爸爸被关进了“黑盒子”,急得大哭起来,妈妈 、奶奶和爷爷急忙走了出来,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妈 ……妈妈,爸 …… 爸爸,他被关……关在黑盒子里了!”我说完,手指向收音机,妈妈一看,哈哈大笑起来,我更加生气,大声喊道:“你快把爸爸放出来!”妈妈见状,连忙走进房间,把熟睡的爸爸拉了出来,说:“看,爸爸出来了。”而爸爸却睡眼惺忪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现在一想起这件事就感到好笑。哦,这颗“星星”将是最闪耀的一颗!
我先在室内的.大水池里玩,用浮板游了好几圈,还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泼水。水真的是温热的,舒服极了,身体也不冷了。然后就来到了室外的水池,这里的水池里有许多像我小手指一样长的小鱼。我最喜欢小鱼了,马上和小朋友友一起下水。可不一会,我感觉脚上、身上怪怪的,好像被什么东西不断的碰了碰,痒痒的,吓得我尖叫着跳了起来。小朋友都笑我太胆小了,因为那不过是被小鱼“亲吻”了几下。原来这里的小鱼胆子真比我大,只要我不动,它们就会马上来你身上,帮你清洁皮肤。可我还是有点怕,就不断的用手拍打水面,不让小鱼过来,我可不想让它们再来“咬”我,后来还是很快上岸逃走了。
不结婚,会有形面上的痛苦;结婚,会有形面下的`烦恼。克尔凯郭尔:女人的嫁妆是争吵。从一方面看,争吵是平庸婚姻生活的礼物;而有时候,它也许是身心安逸所必须付出代价。
为什么女人欣赏一个男人的才华是正当的,而喜欢一个男人的财富却会招人逅病?
因为,就像在音乐会上,欣赏琵琶清音的人,终归比只喜欢盯着那架琵琶看的人要正常。
欣赏与占有是两回事。
男人对于女人也一样。抱着欣赏的眼光,美就呈现,并且能长久地逗留于心;只有占有的念头,占有之后味同嚼蜡,很快又会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一些人对于数量有所迷恋,似乎“拥有”多份感情,自己的人生就越丰富。这些人有一种感情上的“收藏痞”,可是每一份精心的收藏都会让自己背上债务。这些人大概也有一种颇为古老的“垦荒癖”,喜欢在土地上到处插上自己的旗帜你也可以投稿,可是跑得太远,马都累死了,还是找不到自己的家。
真正的收藏家都知道,数量是价值的大敌。所以越是独一份越显得珍贵。
感情也不是互相辉映的,而是彼此覆盖和遮蔽的。所以越专一越鲜亮。
吵架是一种激情。来于这样的激情,吵架的夫妻对于共同生活仍然存有希望和信心。尤其是,他们还有对于“语言”的基本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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