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是一个怎样的概念呢?是终其一生吗,还是别的什么。现在的我不敢说终生,但是,起码在我的现阶段,我一直崇拜的,一直忘不掉的,就是他。一个有着世界上最温暖的笑容的少年。
我与他之间,只是朋友,无关爱情,更无关风月。我可以非常确定地说,我对他,只有朋友之间的感情。之前看过了许多回答,都是在讲自己的初恋,但是在我的记忆里,初恋远没有他带给我的震撼要多得多。
他是我的目标,是我前进路上的动力。是可以让我放下尴尬忘记丢人的`时刻,只要想到他,我就会有无限的动力。
确实,现在,我们之间,大概就是谁也不想输给谁的局面。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更好的面对他,面对我自己。因为两个同样骄傲的人,谁也不会先认输。
你是我难忘的人,是我一直追逐的方向。在追逐梦的日子里,与你一同进步,我就已满足。
虽说中国诗人都想建功立业,创造功勋,但他们不会为了当官而丧失原本正直的品性,他们仍然爱着民众。杜甫针砭时弊,《三吏》《三别》就是他心系普通民众的表现;白居易被贬江州之时,知晓了琵琶歌女的悲惨身世,泪洒青衫,一篇《琵琶行》随即问世。
这就是中国诗人,一群才华横溢,正直为国、爱民如子的人,这样的人让我敬佩。
我最难忘的一个人是许老师。许老师的脸圆圆的,旁边有一圈又短又卷的头发,笑起来甜甜的,我们班的同学都很喜欢她。
她是我们班的克星。我们在同年级的三个班中最不听话,老师们一提到我们就头痛。可只要许老师一来上数学课,全班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在她的课上,我们个个精神抖擞,积极举手发言。就连我们班的“捣蛋鬼”计文斌在她的数学课堂上都不敢做小动作。
她的脸像夏天。如果我们不守纪律,作业马虎,她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突然间说变就变,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可怕极了。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们,空气就像凝固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她的脾气也像夏天的雷雨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便烟消云散。
她温柔时像妈妈。如果有哪位同学身体不舒服或不小心受伤流血了,她总会敏锐地察觉到,迅速跑过去安抚他,立刻把他送到医务室去治疗。
治好了,还要追问几句有没有好些,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好。
某个同学成绩不好,她总是经常把他拉在自己身边及时了解他的学习情况,帮助他理解题目意思,理清思路,让他弄懂。
真正的爱是可以感受到的,我们都感受到了来自许老师对我们的关爱。不管她生气的样子还是微笑的样子,都是她爱我们的不同表达方式。
可惜的是9月许老师调到另一所学校——东山幼山小学去教书了,我们在校园里难觅她的身影了。
但我依然庆幸自己曾经是许老师的学生,因为喜欢许老师,觉得她的数学课也很有意思。
没有一丝杂质,纯粹而澄澈的黑亮眼眸,仿佛可以净化世间所有的肮脏。
——题记
有人说“萤虫之火岂敢与日月争辉”,但我却认为,那些闪烁着星星点点光芒的人,才是能让我佩服的人。
那个傍晚,天黑的很快。我心烦意乱地骑着自行车往家中赶。太阳的余晖终于在西山边散尽,天地间突然变得漆黑。我的思绪一如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线条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停好车,按响了门铃,门铃很是刺耳地在黑夜中嘶吼着。我无奈的扶扶脑袋,看见楼梯中似乎有个人在下楼,我退后几步等那人下来。
那团小小的黑影走近了,我恰好一睹了他瓷娃娃般的面容,她才八九岁的样子,着一身浅绿色的衣裙,就像是林中的精灵。她开了门后就飞快的跑上楼去了。
我纳闷了,这女孩是要下楼吗?想了想,犹记得她是二楼的人,平时却甚少见到她。我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何要为我开门,寻思不到答案的我,只得拉上楼去。
走了几步,便可以看见二楼的平台,那女孩跟在她妈妈的后面,看样子是刚回来。我向来不灵光的脑子猛然一颤,她是为我开门?她有那么好心?也许是被熊孩子整惯了,我并不相信她。
几步的距离不过转瞬即逝,在我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我还是嗫嚅地说了声谢谢,她听到了,转过头来对我露齿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至少在我心里是这样的。看看她的笑容,明眸亮齿,感觉我心中所有的烦躁都好似被阳光下的乌云,脆弱得不堪一击,消失不见,心田顿时豁然开朗。那眼眸,好似夜空中璀璨的星,照亮了我心中的黑暗。
时至今日,我终于知道我那日的忧愁,不是因为天气,更不是因为某些人或事,而是在车马喧嚣,滚滚红尘中,我似乎丧失了自己的本真,甚至怀疑起别人对自己的帮助。
我敬佩那个小女孩,是她用一个极其微小的善意,向我展示了纯真的永存,并且温暖了我日渐麻木冷漠的心灵,重新相信世间的`美好。我在一篇文章中看到过“天真的人无道貌岸然的可鄙,无城府在胸的可怕,天真的人,有的只是闲看云卷云舒,静观花开花落的闲静与恬淡。
我自始至终敬佩那些天真的人,也许,他们都有一双澄澈清亮的眼眸吧?
他,没有英俊的外表,他,没有丰厚人报酬,他,没有全舒适的工作,但他,他们,却都有一颗敬业的心,他们,是司机,公交车司机。
焦急凝望远方,却迟迟没有瞥见,我左右徘徊、来回踱步,终于,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我终于等来了,公交车!唉?我万分无奈,看错了,这一站的工夫我等了许久,时间艰涩地流动着。这时等成“少白头”的我,看见了,看见了曙光--胜利女神在向我招手。咧开嘴角,鼻孔大开,眼睛闪出耀眼光芒,我一个跨步,一人华丽跳跃,完美落地,“学生卡”,一声响后,我安心迈入车厢,抓紧把手,公交车渐渐向前方进发。车驶至吕厝站,人一下多了起来,瞬间就闷热了不少,这时,一位中年大姐拖着肥胖的身躯钻上了车。
这位大姐如毛毛虫般蠕动,一点一点,从前车门慢慢挤了过来。谁知在吕厝站,却堵车了,有句老话说得好,“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在红绿灯一边,而我在红绿灯另一边。”车外水泄不通,刺耳的喇叭声不时响起;车内摩肩接踵,焦躁难耐的怒气迅速膨胀,仿佛一颗随时会被点燃的炸弹。终于,这位大姐站不住了:“司机开门,我先下车,我有急事!”一边说还敲打着车门,师傅解释道:“没到站不能下车!”这位大姐稍稍消停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她又开始了:“早知道不上车了,上车还不如走路强呢……”师傅耐着性子道:“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大姐一听,发起了新一轮攻势:“什么安全,开个门就能不安全?……”,咒骂如狂风暴雨般,一发不可收拾。司机在几番后也停止了解释,任由大姐一人骂骂咧咧。大姐的顽固让众多乘客起了嘘声,可也没人多说什么。司机师傅一路忍着辱骂,默不作声,仿佛只有汽车的轰鸣声在替他继续做着辩解。我站在那儿,心中不由自主地对师傅竖起大拇指。车流渐渐松散开来,大姐到站下车后,车上终于清静了许多。
下车后,我不禁赞叹,是他,也是他们,没日没夜地为我们的生活提供便利。无论是外在的风吹日晒亦或心灵的倾盆暴雨,他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决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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