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厚厚的雪花棉被,我和妈妈全副武装,两个勇猛的“破冰勇士“开始工作啦!铲子、扫把、抹布、手套······,我们做铲铲、右刮刮、推一推、擦一擦······可是效果不太好啊!车身底部的雪花已经凝结成冰块子啦!紧紧地趴在车子身上,好想再对我和妈妈耀武扬威的说:“哈哈哈,两个勇猛的“破冰勇士”,拿我们没有法子了吧!”哼!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们!冰块最怕什么呀?热水!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回家,去热水呀!哗哗哗,顷刻间,车上的白面被消失了!冰块们全都被融化掉了,阿雪的脸儿也被擦洗的干干净净,我和妈妈唱着欢快的歌儿,出发!
一天清晨,当小兔多多还在呼呼大睡时,朦胧中听见妈妈说下雪了,马上睁开了双眼,从床上爬了起来。多多戴上棉帽手套,穿上羽绒服和棉鞋,全副武装的冲向门外。
多多深情地望着这银色的世界,想起了刚刚学过的古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盼望已久的雪终于来了,这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多多约来了小伙伴们,玩起了打雪仗的游戏。他们先一起制作了一些雪球,分成两组,欢快的玩了起来。可可趁多多不注意,向他扔了过去,因为多多丝毫没有防备,所以雪球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他的后背上,顿时雪花四溅,多多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回击了可可,“耶,打中了,”多多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可可又向多多砸去,只见多多一个灵活的转身,躲过了这个雪球。他们跑呀,跳呀,玩得不亦乐乎。
接着,他们又玩起了堆雪人的游戏,他们滚了几个大大小小的雪球,找来了一顶棉帽,两颗纽扣,半根胡萝卜,一条红色的围巾。不一会儿,一个活生生的雪人就堆成了。
看着堆好的雪人,怀着兴奋的心情,回家去了。
清晨,我起床了,看见外面是白雪皑皑的一片,雪爷爷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给大地"保暖"看着我人生的第一场大雪,站在沱江河边,不禁咏出一首诗——"窗寒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来到了大洲广场,看见了花台边的雪,我抓了一把扔向弟弟,开始玩起了打雪仗,接着,来到河边,开始学着电视里那些人滚雪球的样子,先捏一个小雪球,然后在雪堆里滚啊!滚啊!"哇"雪球一下子滚得大而圆润,而且表面上像抹上了一层水泥,坚硬而光滑,婆婆说:现在雪球结成冰球了,天空中的小雪花慢慢地"融合"越来越多,然后就升级为冰球了"。我听了婆婆的`一翻话后连连点头。摸了摸,硬硬的,而且还有一点透明,接着我们又捏了许多雪球,我们在雪地里玩啊!跳啊!唱啊!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雪白的沐浴。最后我们的脸上像抹了一层"美白面膜",变成了雪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而婆婆就在旁边,一只脚半跪着,一只脚全跪着,一手托着数码照相机,摆出一副"专业"的样子,把我们在"大雪中的童年"记录了下来。
雪越下越大,而我们穿的衣服都已经冻硬了,越来越冷,我们准备回家了。我对这场大雪还有些依依不舍,就带了一个大雪球回家。回家后把衣服一烤,衣服。裤子。手套全都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焉了。
那天我至今都难忘—————大雪中的童年!
第二天早晨,我急不可待地爬出被窝,直奔窗户,因为妈妈告诉我,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花呀!
拉开窗帘,好一个银白色的世界!大地盖上厚厚的棉被,房屋穿上银装,就连树上也挂满了亮晶晶、毛茸茸的雪花儿,远远望去,像是玉树琼枝!还没好好观察雪花姑娘们,我又想起一件事儿,取蛋糕!车?路?火速飞出家门,地上的积雪不太多,可是我们家的“阿雪”(我给车取的.名字)!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白棉被!
说起父爱,我想没有太多像朱自清在背影中所写的那样父亲无微不至地关爱孩子,而更多的令人想到的便是父爱如山了。
那是半年前,我不知怎的得了脑炎,在驻马店住院数次也没治好,变辗到郑州大学第一附医院治疗。刚一入院,为了排查病因,就要做腰穿手术。那是我第一次做,又由于身体胖,费了医生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好。且这也是有死亡风险的,也要签风险书,所以我自然害怕不少,吓得我一身冷汗。
治疗了十几天,又要做一次腰穿,由于上一次的巨大痛苦和心理压力,我说什么也不同意。这时爸爸便从家赶了过来,要我做这个检查。爸爸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我只得同意,于是定在晚上做。
傍晚,爸爸坐在病床前严肃的对我说:“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再大的病,医生让签风险书,只是为了推卸责任,不会有那么多危险的。”而我却胆怯地说:“我害怕……”爸爸似乎有点生气了,严厉地说道:“有什么可怕的,说句不好听的,你离死还早着呢。当年我当兵时腿部中弹了,那时医疗条件那么差,不也没事吗”我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虽说话不好听,但着实让我心中多了几分勇气。或许有人说我不够勇敢,可没有经历是真的无法体会到的。这般年纪正是年少轻狂,无所畏惧的,可是若是在医院进出半载,心如平镜,整天打着吊瓶,双手上满布针孔,我真不知又该如何坚强。
晚上七点,在楼上从窗边往外看,天是黑的,滴地却被绚丽灯光照的如此光明。不久,一位医生来了,让父亲签风险书,依旧,有许多风险,乃至死亡,仍是死亡概率。父亲拿起笔,只是粗略地一看,便打开笔帽,一手紧紧地按着纸张,一手紧紧地握着笔,这是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至今也清清楚楚地记得,在低温的空调屋内,我们又正受风吹,而父亲额头上布着一岑层细小的密汗。父亲握着笔在纸上顿了一下,似乎很轻松地迅速地签上了字。医生走后,父亲好似对我说但又更想像自我喃喃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医生只是为了推辞责任。就这样我有一次负着死亡概率进入了那个四壁空白的手术室,在父亲之前的鼓舞下,非常成功。我被父亲推了出来,只见父亲满脸笑容,愉悦地对我说:“对吧,我就说没事的。”……
父亲呵,您的爱真像一座山,而您就是我的山,即使是在生死间,您的爱也是山一般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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