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因为高校的收费制度变革,学生多是交费上学,因此家庭经济负担更重,这也是高校贫困生情况加剧的重要原因。虽然在国家政策的关心下,通过完备的“奖、贷、补、助、免、减”体系帮扶,家长和学生已经不必为入学难、读书难担心。但是,即便如此,很多贫困生家庭的经济承受能力已经达到极限,不能再承受任何风险。害怕经济上受挫,在择业心态上就表现为求地位、保稳定,在择业范围、择业方向上就必然受到这个束缚。求职成本的高昂,也加大了他们的就业难度,有些贫困生为考虑费用的支出只能坐失良机,望职兴叹。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星期六,但对于我,对于他,对于他们一家来说,却是不一般的。那天,我正在楼上看电视,突然,一阵凄惨的哭声传入我耳中,就在这时,厄运降临了。
我下了楼,循着哭声奔去,只见邻居家门口挤满了人,我充满好奇。听别人说,“这家儿子出了车祸,就在今天早上六点,听说是撞上了一辆装满钢筋的车子,头上被戳了两个大洞,还有两个乘客的脑袋都被戳暴了。”听到这儿,我差点没吐出来。于是,我赶忙挤进了他家。此时的情景让我的心潮一下子冲到了极点。死者的母亲在沙发上泣不成声,脚在地上不停地蹬着,嘴里还喊着模糊不清的语句,我只听懂一句:“孙女啊,以后谁给你买东西吃啊!……”看着她那伤心的样子,在场所有的人都流下了泪水。模糊中,我好像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是不是一位父亲呀,怎么儿子死了,他竟毫无表情?我一转身,啊,我看见了,在墙角,他蹲在那儿,他就是死者的父亲。
当别人在哭泣,流泪时,当别人在谈论并叹息时,他却是那么镇定,那么处乱不惊。丧子之痛啊,这是多大的打击啊,一位父亲,尤其是一位深爱着儿子的父亲,受到如此大的打击,本该和死者母亲一样放声痛哭,但他却把痛苦埋在心底,因为他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哭并不能唤回儿子的生命。
他何尝不想放声痛哭,他何尝不是在痛苦中挣扎?但这个家在关键时刻需要他,他必须撑住这个家。面对沉重的打击,别人能用哭声来释放心中的酸楚,而他呢?只能哽咽,只能默默沉担这份压力,我想他的心在流血。他不正显现出了一位铁汉本色吗?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死者母亲身上,却无人去感受他,去怜悯他,反而用埋怨去为他增加痛苦,让他彻底跌入伤心的深渊。不知不觉,他转身走入厨房,与亲戚们商量起了后事。虽然他走了,虽然那墙角没了他的身影,但他那一刻的沉默,那一刻所表现出的坚强却成为了我的最难忘!
网上的帖子:“马上要了,高数还是一团乱麻,请问学长是不是熬过这关就天下太平了?大学里什么课最难?”回帖者众且有意思的紧。
学工的说:“是电机学,10个人只过3个人”;“自动控制,死的最惨烈”;“电磁学=火葬场,现在都还记得师哥师姐们的这句话”;“在量子力学面前,其他显得那么渺小”;“数物最凶残了”;“有限元,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名字”;“微电子工程,少年白头常见”。
数学系的认为:“所有的一切在泛函和随机面前都是渣子”;“电磁学,噩梦一样的课程,一个公式长达三百个字符……经常因为梦到电磁学考试而惊醒”。
此外还有:“数学系的含泪飘过”;“建筑力学笑而不语”;“高频电子秒***一切”;“统计学,我以不到30分的成绩在年级中傲视群雄”;“航空发动机原理发来贺电”;“实变函数、泛函分析、微分方程三大天书是也”;“微积分,我们寝室4个人加一块59分”;“你们让我这个学中药的情何以堪”;“大一的时候觉得数学难,后来发现跟数据结构、操作系统比起来都是毛毛雨”……
文科的也想发牢***,被理工科众人以“为赋新词强说愁”一剑封喉,我同意。我们系有个生物系转来的同学,他说累个半死还挂科,现在只用十分之一的精力就把中文系课程全拿下。我属于笨的.,一般课都在80分以上,“文艺理论”居然得了95分。让我泪奔的是古汉语,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几多文学精华,连学3年,快疯了。背诵默写《离***》,这部中国古代史上最长的浪漫主义抒情诗有点少年白头的味道,但经过背诵“老三篇”训练的我完全没有问题。直到大四时不知轻重的选修了“音韵学”。老师是福建人,乡音加上边缘,我知道了什么叫“听天书”。
邻家女孩小秦报志愿时,我建议她学通讯:“现在工作那么难找,4年风花雪月是省事,将来拿啥养活自己?”她们班只有3个女生,小秦高数重修3次,一次300块钱,直到大四清科才玩命过了。看过帖子“模拟电路、微机理、通信原理、数字电路,四大名补(考,挂科率70%”,她轻描淡写地说:“没经历数字信号处理和微波工程的洗礼吧?学了这两门再学通信原理,淡定了。”
小秦投简历不到一周就有6家公司通知面试,有两家是外企。“还没玩够就工作了。”她说。她那个上文科的闺蜜,大学恋爱、看碟、逛街、美容,快快乐乐4年,现在毕业一年多了还没找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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