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暑假,钢琴老师告诉我,过一段时间我必须要去考级了。一听到这个消息,我既开心又害怕。开心的是,我的级别又高了;害怕的是,我的曲子还没练熟啊!于是,在那些天里,我每天都早早地去学琴,很晚的时候才回家,几乎像是住在了那里一样。妈妈也劝过我,让我适当放松一下,但是我知道,如果不赶紧练习,这次可能会考不过去。
老师会每隔两天或三天检查一遍,以免有错误的地方。对于曲子不练得不熟的我,每次都会被老师说!知耻而后勇,每次老师检查完之后,我都会拼命地练习,连休息的'时间都用上了,每次弹琴都会弹到手指红肿,直到累得不行才会停下来,那一段时间是我自己限制了自己的自由,无论说什么,我都以练琴为主,就连妈妈都认为我走火入魔了。
终于,我等到了这一天,我走到了考场里,整个考场里都充满了一种紧张压抑的气氛。等轮到了我的时候,我紧张的手都开始发抖,但一想到我在考级前的拼命练习时,我突然有了信心。大约过了五分钟,四个曲子都弹完了,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等我的成绩了。过了两个月,我终于拿到了考级证书,我通过了!我通过了!我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这个证书就像一枚勋章,它的背后是我艰辛的付出,每一份成功都是汗水的凝聚。
盛夏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麦地里的父亲汗流浃背,父亲说汗水的.味道是甜美的。
收获的时节快过了,别人家早已用收割机收完了麦子,可我们家的麦子却依然伫立在地里。我曾问父亲为什么咱家不用收割机,父亲的回答很坚定:无论怎样也不用,收割机太糟蹋粮食了,这可是我辛苦劳作了几个月的成果,怎能浪费?我无言以对。前几天,我弃学回家,因为我受不了求学的那份苦。因车祸瘫痪在床的母亲唠叨了几天,也流了几天的泪。父亲倒没说什么,他只让我跟他一起下地。父亲拿了一把镰刀给我,教我动作。在火热的阳光下,我不断地弯腰起身,不一会儿就感到又累又渴。刚准备到田垄上歇一会儿,在前面只顾埋头挥镰的父亲突然站起身,断喝一声:“回来,割这一会儿就累,那这块麦子要割到猴年马月啊!”我只得转身继续重复着那令人肢体麻木的动作,顶着烈日缓慢地向前移动。不知过了多久,父亲的那片麦子割完了。他坐在地上,倒了一茶缸凉开水畅快地喝着。我不时地向他瞟一眼,他却丝毫没有叫我停下的意思。这时的我全身像是淋了雨一般,汗珠不住地从发梢上滴下来,额头的汗水滚到眼睛里,钻心的疼。最终,我割完了我的那片麦子,抱起茶缸就往嘴里灌,汗珠滚落到缸子中也懒得管了,可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滴入汗珠的凉开水喝起来竟是如此的甘甜。喝完水,我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四肢都麻木了,只想躺在那儿,任由太阳炙烤,任由汗珠从发梢滴落。鼻尖的汗水滑到嘴边,用舌头一舔,那汗水竟不再苦涩,反而有一丝泉水的甘甜。父亲走到我身边坐下,一句话也没说。他看着自己的麦子,嘴唇弯成了弧,可我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出了失落。我知道他不用收割机是舍不得自己的麦子,可有一株麦子他无论怎样也无法收获了。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父亲面前,一下子跪在了有硬麦茬的地上,啜泣着说:“我还要去上学,我要用汗水去收割自己的那片麦地。”
汗水虽苦涩,但只要你付出,那么它也会变得甜美,这就是人生。
20**年3月14日,像往常一样,我们一家到白云山去爬山锻炼身体,当我们来到山顶公园的时候,得知白云山正在举办“预约植树”活动,了解活动内容和细节后,爸爸帮我报了名,植树时间是在3月22日上午,地点在山顶公园上面的碑林里面,树苗是一种叫“菩提榕”的榕树。
从报名到植树那天整整八天里,我每天都要翻好几次日历,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好像时间在跟我作对似的,最后好不容易熬过去了,终于迎来了3月22日,这一天,天气很好,我起的特别早,也格外精神。当我们的车停稳在停车场后,一下车我就拉着爸妈的手往山上奔去。从山脚到植树地点,一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有上山的,有下山的,有坐在路边石凳上小憩的;在山顶公园里,有打羽毛球的,有三五人围成小圈踢毽子的,有唱歌的,有跳舞的……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碑林植树地点,这时,我们三个都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
当主管预约植树的负责人知道我们已提前到达植树地点后,他们也很快就把树苗和植树工具搬过来了,原先我以为树苗最多也是一米左右,没想到摆在我面前的树苗足有三米多高,树苗的主杆直径约有六七厘米粗,树叶是被修剪过的,树根也被泥土包裹住。
植树开始了,我们首先把树苗轻轻的放进预先挖好的树坑里,妈妈扶住树杆,我和爸爸用泥土将树根完全覆盖住,虽然我很吃力,但我很卖力,当树根被埋好后,爸爸仍觉得土少了点,于是又多加了一铲子土,踩实后浇上了半桶水,令树苗有足够的水喝,可以更好的生长。
当我们准备与种好的“菩提榕”合影时,感觉它歪了,不管怎么扶它就是不站直,我心想:难道那个步骤出问题了吗?一切看上去都挺好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我们重新把土挖开,一探究竟。几铲下去,一堆“宝藏”便呈现在我们面前——有大土块、硬石头、破麻绳……于是,我便和爸爸分工合作——我把杂物拣出来,爸爸把土块敲碎,一切准备停当后,我们便把树苗重新种上,再次浇上水后,而且在树杆上加了支撑,工作便完成了。
种完树后,豆大的汗沿着我的脸颊流下,有些滴入了土中,其中有一滴流进了我的嘴角,感觉这滴汗是甜的,因为我看到这棵树的树叶在随风摇曳,仿佛在向我招手,向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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