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有俗语“好酒还需等,好饭不怕晚”,说的就是时令对于食物的作用。的确,窖藏数十年的美酒,每一口都能品出醇香、甘咧,上等的食材在最合适的季节出现在餐桌上,才能成为美味佳肴,这就是作者诠释的观点,无论任何事,仅仅存在一个最好的节点。他的私人餐厅只有愿意等的人才会成为堂上客,等待就是教会你,做事情的急功近利到最后反而一事无成。
现代高科技让大家享受到了“快”的便捷,以至于那些不应该快的,也变得快起来。其实中国传统文化向来提倡的就是“慢”,我们写字、绘画、做任何手艺,水平的`见长都是在“慢”中精进的。社会需要效率,但也不能因此失去神韵,很多人不是真正踏踏实实的做事,理解“慢”的内涵,也就渐渐丢失了传统。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掌握格局,就会产生一个形态,一个意识,格局里包罗万象。
就连看似平常的做菜也一样,讲究尺度、搭配、菜量、火候和比例关系,中国文化厉害之处就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日常生活也可以是大道,用理性去处理问题,平等交往,真实、平和、不做作、顺其自然,才能体验沉淀下来的自我。
梦想是一场注定孤独的远行,但无论我走到哪里,它都从未走远。 ——题记 梦想就像黑夜里的一盏灯,指引着我勇敢前行,就算我迷失了方向,它也从未走远。 “少年不识愁滋味”,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我,看着姐姐从外地带回来的明信片,上面印着一张张美丽无比的各地景点图片,我十分羡 慕姐姐。于是,没有烦恼的我,从此开始为我的梦想——环游世界,苦恼了起来。 一日,玩起电脑,偶然看见一个帖子:“骑行去西藏”。有意思!我点进去看了看,太震撼了!帖子里的楼主骑着自行车,从“川藏 线”一路骑行去了西藏!照片里,各种形态的天空,清澈的`湖水,一望无际的公路……美!实在太美了!于是,这便使我的梦想更坚定了 几分。 可人生并非总朝气蓬勃,也有那么一次,令我想放弃我的梦想。 那天,成绩出来了。望着桌上几张飘零的试卷,上面是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叉,还有一个又一个不尽人意的分数。我失魂落 魄低走回家,发泄似的将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然后埋头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会出错?还想去环游世界? 真是个笑话!等我抽抽搭搭地停止了哭泣时,抬头一瞥,望见了那张大大的世界地图,它就是我的梦想啊!它从未走远,我又有什么资格 说放弃? 抬起头,重新坐回书桌前,继续为了我的梦想奋斗。 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那个梦想为我敲着警钟,一直守护着我不断向前。 梦想是根茎,撑起枝头上小小的我,哪怕我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它也仍然不离不弃,从未走远。
仿佛一夜之间,镇上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无数“现刻瓦片”的小摊,摊旁挤满了喧闹吵嚷讨价还价的游人,摊后站立着油嘴滑舌却又分心刻瓦的摊主。我站在街头,脚下依旧是那条麻石板路,却似乎很多东西都走远了。
一抬头,镇口石门上是陶二爷十多年前雕刻的巨型“福”字,“田”中藏“寿”, “口”中藏“禄”,“喜”依“示”边,团团喜气,却又因瓦的灰色显得肃穆起来。“福”下是喜鹊登梅、貔貅招财、麒麟送子、三阳开泰四副吉祥图案,极为传神。穿过石门沿着石板路走,两侧屋顶上青瓦鳞鳞千瓣,古朴素雅,沉稳宁静,纹路古拙若桑间鸡鸣,桃源犬吠,淳朴可爱。
十多年前,小镇尚未被开发成为景区,未被冠以古镇之名。幼年的我热衷于观赏陶二爷雕瓦刻砖。他好两口小酒,颊上微酡,使描样上线条飘逸圆润,下刀时力道匀适,打磨时凹凸有致,上药后浑然天成。一抬腕,是丹凤朝阳,一低头,是鱼跃龙门。凿削铲旋,如写书法,抑扬顿挫间光影流动。陶家一排“福”字瓦简单而各异,掩映着后院小叶黄杨密密匝匝的叶子,流淌着时光静好。
可现在,那些生意红火的摊主并不描样,遑论上药——现刻嘛,效率第一。彼时的认真与虔诚呢,精雕细琢与岁月安稳呢,难道都随着这十余载光阴渐行渐远了吗?我听着耳边高高的鞋跟叩击着石板路,望着尖尖的伞顶划过起伏的墙垣,心下一丝迷惘。
七拐八弯进深巷,熟悉的木门,斑驳的低槛,陶二爷竟一直没搬家。推开半掩的门,一声旧旧的“吱呀”声还是昔年音客。他正刻一条鱼,砖石中心只寥寥几笔,一条极生动的灰鲫,然觉满砖江湖,烟波无尽。抬头见是我,一怔神,旋即爽朗一笑: “丫头还记得我这老头子?”我可处江湖之远啦!”复又低头。有细密的雨丝飘舞,屋瓦上浮漾着湿湿的流光。
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意识到,那些我以为走远的,其实都在这儿,从未走远。也许在深巷里,也许在职业掩映下,陶二爷始终如此,怀着雕刻的信仰刀刀笔笔,岁岁年年。
那宁静空灵的檐雨滴声,从未走远。
叶名佩先生,八十四岁高龄的古琴师。童年时经历坎坷,却从未放弃对艺术的追求,专心练琴,即便身体不好,也愿意将自己全身技艺倾囊而授。古琴是清净的乐器,叶老师的心很安静,少言害寡语,她的生活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简单而真实。她説:“在过去的年代,即便有战争和动乱,艺术氛围仍离人的生活比较近。学乐器或是学画画,从事跟艺术有关的事情,比较平常。很多人会这么想,也会一直坚持做。”
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艺术的表达变的不那么纯粹,变成了一种手段或是附属。很多人失去初心,追名逐利,行为上感觉不到什么失衡,但心是躁动不安的。而叶先生的一生都在流离辗转中和艺术朴素守望,唯独一张古琴长伴一生,人的心可以做到平稳从容,大抵是有怎么样的心,才能有怎么样的音。叶老师的琴声虚静简淡,清微淡远,在琴声的余音中,试图触及到的,不过是自己的心。
也许是因为长期而专注地做一件事情,并且充分享受和尊重这件事情。某种程度上説,他们因为热爱自己所做的事情,保留了赤子之心。
这篇故事的主人公叫桑济嘉措,二十四岁,在拉卜楞寺学习的藏族僧人。
12岁出家之后不需要家里的经济支持,在寺院做汉语翻译,学英语、梵文、画画等。他在微博上记录自己在寺院里的生活:看书、喝茶、游玩、写作……活得像个热爱生活的诗人,生活简单而丰富,与我们想像中那些在寺院里苦读经文,饱经风霜的修行人不同,他保持佛心,在简单的生活中明辨立场,将思想变成语言,变成行动,在行动中修成大道。
在成都,他尝试穿着僧衣去酒吧,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出现在那里,就像凡高不应该出现的梦露旁边,一些人打量和围观他,也有直接过来问他在干什么?但有什么不能呢?只是换了一种可能性。
真正的不和谐,不是“我”出现在那里,而是“我”的出现让他们感觉到不和谐。这说明,他们本身是不和谐的,人们怀疑的不是事情的结果,而是这件事情为什么这样发生,佛法就是让人超越自我,不要局限自己的内心,所有人都可以成佛,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佛心,这是潜在的创造力和能力。
他追求简单的生活,修行、学习和充实自己,用僧人纯净的胸怀接受与拥抱生活,他説这就是他的决心——不活在局限里,对自在的决心,供奉信仰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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