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时候盼过年,年却老牛破车疙瘩套,磨磨蹭蹭,迟迟不到;现在老了怕过年——过一年少一年,年竟搭上火箭一般,“嗖嗖嗖”一晃就来了,年复一年。小时候的年,真有盼头:吃得好,穿得好,玩得好,既开心又热闹。
乡俗道:“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过年”。我们就耐着性子,熬过小雪、大雪、冬至、小寒这些难熬的节气,甚至整个严冬,熬到腊八粥热气腾腾端上饭桌的那一天。而后,烀豆馅、团粘豆包,发面、蒸供馒头,剁馅子、包冻饺子……一直忙活到年根底下,快活到年根底下。
供馒头小孩子是不能先吃的,要等供完了祖宗才能动。那些大小不一、点了红点儿、包了豆沙、嵌了红枣的供馒头,在妈妈手里仿佛一件件琳琅满目的工艺品,洁白圆滑,质地绵软,花色清新,远远望一眼,也会垂涎三尺的。
寒风凛冽的清晨,我们还没起炕,就有一阵凄厉的猪叫声钻进耳鼓,一准是谁家又***年猪了。从绑缚、放血、褪毛,到开膛、洗肠、卸肉,一个熟练的屠夫要忙上大半天。稍微喘一口气,就要灌血肠、煮肉。前槽、后鞧、腰条,都要煮几块。等到两个滚儿落下去,肉煮熟烂了,再揭开锅放两叶猪肝,几根血肠,几块血豆腐。这时候,大锅里就“咕嘟咕嘟”煮沸了一年到头贫寒的日子,屋里屋外到处氤氲着肉香,氤氲着挥之不去浓浓酽酽的年味儿。
那时候虽然穷,却穷得干净、磊落,知足、感恩,乐观、向上。
即使再困难的家庭,哪怕没有新袄新裤,也要有一双新袜。除夕夜穿上,甩开双腿走两步,叫“踩运”,踩好运、踩旺运、踩鸿运。
然后,就提溜着用秫秸扎成框、再糊上彩纸点上蜡烛的红灯笼,或两三个人结伴,或七八个人成群,走东家串西家,送光明、赶热闹,踩运、拜年。家乡人管这叫“走灯”。偶尔有谁提议,我们也吵吵闹闹走到村外去——一溜儿的孩子,一串的灯笼,一脉的欢笑,一路的“咯吱咯吱”踩雪声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向落寞岑静的乡村雪夜,就有了鲜亮可人的活气、生气与灵气。
倘若走懒了乏了,就在谁家歇歇玩玩,歇够了、玩腻了再走。有时候,走的匆促,外屋门没有关好,寒风冷气一股脑灌进去,主人也格外宽宏大量,边带上门边嗔道:“这帮孩子,怕掩着尾巴咋地”。
就这样走四五个来回,夜更深了,蜡愈短了,农历大年初一灿烂的阳光越近了——怀里焐着好几毛压岁钱,兜里揣着冻梨、瓜子,嘴里含着橘子瓣糖——还有什么比这更甜蜜的日子、更耐嚼的幸福——过年,真好!
现在想来,那么紧巴的日子,那么艰苦的童年,可我们还是义无反顾乐观、执着、豪迈地向前走,就是因为有个年——抖擞着金色希望之光旗帜般的年,笑盈盈召唤着我们向前走。
就这样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明白了:日子是漫长的,年却很短暂;生活本身是很复杂的,但活着却可以很简单。
腊月将至,我开始咂摸起飘香的年味儿来。
其实,冬至时,庄户人家已有了依稀的年味。冬至那天,和过年一样,要吃顿热气腾腾的饺子。只是,冬至离年远,味道便浅浅的。浅的好像一丝儿烟,日子一过,马上烟消云散了。“冬至十天阳历年”。农家谚语,很准。阳历年,不算年。对于庄户人家来说,只不过是普通年份上的加加减减。年龄,还是老年龄;迎送嫁娶,照常进行。日子,再平常不过。真正的年味儿,是在进了腊月里。
一进腊月,年味儿便随着倒数的日子,一天天的压缩凝聚。这时,我常常跟在妈妈身后,像妈妈的一段影子,形影不离。我撒娇似地问妈妈:妈,什么时候过年呀?妈妈依旧忙着手上的活,并没有回头:快了,自己看月历牌去。月历牌挂在东屋的山墙上。我跪在小坐柜儿上,翻着厚厚的,尚没有撕下几页的日历,心里偷偷的记着数。等到翻到那张喜气洋洋,印着大红的“春节快乐”的日历时,悄悄地把它折起来。那一天,我将可以穿新衣,放鞭炮,吃花糖,兴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月才到年。腊八粥,香又甜,转眼就是二十三。二十三,糖锅儿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买酒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走一走”。腊月里的每一天,似乎都在为年忙碌。难怪常听妈妈唠叨:这哪是过年呢,越到年底越忙活。
腊月初八,习惯上要喝腊八粥。腊八粥熬的功夫越长,越好吃。为了能让我吃上腊八粥,那天,妈妈起得很早。我是被灶膛里噼噼啪啪的爆破声惊醒的,一翻身,趴在暖和的被窝里。其时,窗外黑咕隆咚,离天亮还早。我看见妈妈蹲在灶台前,低着头,正向灶膛里吹气。柴有些湿,不爱着,股股的黑烟从灶口冒出来。冷不丁,“呼”的一声,一团火苗像淘气的小蛇窜出来又缩回去,吓得妈妈向后一仰,险些跌坐在地。红红的火光映在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上已是泪花儿莹莹。
做腊八粥的原料,除一些红枣和江米需到集市上去买,大多是自家地里产的,有时何止八样。十几亩地的花生这时已经卖出去了,留下的种子装在口袋里,码在西屋,随时包来用。头儿天,妈妈把一些红小豆或是黄豆,铺在簸箕底,坐在台阶上,就着阳光,把里面的碎石头和土坷拉捡出来。妈妈捡的很仔细,即便那样,喝粥的时候,也常被漏网的石头,“嘎嘣”一声,硌到牙,麻酥酥的。腊八粥里面还要放糁子、大米、小米,或是高粱米,简直是庄稼大杂烩。
这时候,屋里已经热气缭绕,腊八粥快熬好了。妈妈叫我起床。等我洗漱完毕,妈妈已经给我盛好了满满的一大碗。腊八粥被妈妈熬得又粘又香,我呼噜呼噜的吃了两大碗,身子立刻暖呼呼的。妈妈问:吃饱了吗?我说吃饱了。我拎上书包去找学伴刚子。我问他,吃腊八粥了吗。他说吃了。我说香吗,他说香。我们走在村外的小路上,大团大团的热气从口中呼出来。东方天际已经有了鱼肚白,今天似乎亮的早。莫不是这三九的凌晨,被我那两碗腊八粥给慢慢地融化开了?
过了腊月十五,人们开始赶年集。村子离两个集市近,一个在北边,五里地;一个在西边,十里地。两个集的日子正好错开,所以,可以天天上集。腊月二十以前的年集,人们并不怎么买东西,只是去集上转一转,凑凑热闹,选选年货,粘粘喜气。西院的大哥,有辆三马车。这时,他站在大街上,扯起嗓子喊:“赶集去了。”不一会儿,胡同里就会闪出大娘大婶,有的还拎个小马扎,说说笑笑的坐满一车。“突突突”,三马车驶向村外,半路上还能捎带上几个等车的人。
我一般是不随父母一块儿去的,他们去的晚。妈妈刷家伙洗碗,父亲煮食喂猪,等忙停当了,都快晌午了。我是和伙伴百岁,一块儿早早的去。
我们到的时候,集上人还不多,都是些卖年货的。常摊有固定的摊位,不必火急火燎的来,那些想趁着过年赚点钱的,比如,卖春联,卖年画,卖瓜子糖果的,就必须摸着黑早来,占个好地方。大约过了十点,集上开始人多起来;再过会儿,就已经人挨人人挤人了,真是摩肩接踵,水流不透。我俩像两条小泥鳅,在人群里滑来滑去。头顶上到处是小贩的叫卖声,招揽生意。
卖年画的把年画挂在路边的墙上,把残锈的红墙装饰得花花绿绿,五颜六色。我喜欢彩色的画,喜欢画上面的故事,在这里我要流连很长时间。年画大多是戏出,有《春草闯堂》、《穆桂英挂帅》、《凤还巢》、《女驸马》等。凤冠霞帔,战衣彩翎;女扮男装,秀态英姿。真是光鲜耀眼,俊俏撩人。我徘徊在画前,仔细地看画下面的小字。虽不能窥全貌,但也能了解个大概。这样的画要贴在正屋的大墙上,蓬荜生辉。还有几样小尺寸的画,如“年年有余”。画上一个胖小子,憨态可掬;怀里捧着一尾鱼,旁边还有金灿灿的元宝。画面是红的,元宝是黄的,红黄搭配,喜气洋洋。这帖画大都贴在嵌在山墙上的窗户的两侧。
我俩在集市上穿梭游走,偶尔便会撞见村里的熟人,正在糖果摊前。其时,正是腊月二十左右,满摊上都是白里透黄的糖锅儿。他们问,吃不吃呀。我俩不说话,却不错眼珠的盯着糖锅儿。他们笑笑,买一点给我们,嘱咐我们不能多吃。我俩接过糖锅儿,哧溜一下,没影了。妈妈曾对我说,糖锅儿不干净,不要吃。我可顾不得。我俩边走边把糖锅儿含在嘴里,却不嚼碎,而是用牙轻轻的咬住,糖锅儿便粘在了牙上,嘴合不上。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吃吃的笑。
百岁喜欢鞭炮,拉着我奔炮市去。炮市在一座桥的南侧,路两边排满了四轮车,车上装着木头箱子,箱子上盖着棉被。箱子里装的都是炮,棉被是为了防震。卖炮人不吝惜炮,比赛似的,这家放完,那家放。我特别佩服这些人,我认为他们的胆子都很大。他们放炮从来不用杆子挑着,只是用一只手捏着线头,另一只手拿着燃着的烟,焌着药捻。胳膊平伸,身体转动。噼里啪啦,鞭炮声声,烟雾蒙蒙。那边呢,也早立好了几个“二踢脚”,点着后,“砰”“啪”两响,地上天上炸开了两朵花。放完后,人们蜂拥而上,把炮车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俩只有眼巴巴看的份儿,在地上捡些零星的碎炮。
我俩回家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我们并没觉得饿。那时,庄户人家大多吃两顿饭。我们稍感遗憾的是,来去空空,我们什么也没有买。百岁说,明天我们接着赶那个集。我说行。有了寄托,我们高兴起来,有说有笑。空旷的原野上,飘荡着我俩雀儿般的笑声。
腊月二十五左右,父亲要炸年货了。这是我最喜欢的。炸年货之前,先要做豆腐摊饹馇;做豆腐摊饹馇之前,父亲会吆上我随他去晃磨。磨是赵叔家的,整个南街只此一家。豆子在之前已经被父亲泡好,揉碎,去皮,浸在清水里。磨安放在一间小屋里,房梁上垂吊下两根绳,绑在推磨的磨把两端。我前腿绷,后腿弯,双手紧握横着的磨把;父亲则一只手轻扶着磨杆,一只手拿把勺子,舀起连汤带水的豆子,放进磨盘上的小洞里。随着磨盘吱吱扭扭的转动,乳白色的豆浆顺着磨壁流下来,一股绿豆的.清香漾满小屋。晃磨是力气活,功夫不大,我的两条胳膊就已经酸软无力了。我暗暗的埋怨父亲,为什么不套上家里那头小黑驴呢?已经白白的闲了一冬。记得在书上看到过,用一块黑布蒙住驴的眼,驴就会乖乖的转圈拉磨。我呢,就可以站在一边,拿一个小木棍,边吆喝边偷偷的乐。可是,我只敢想想,却不敢说,怕父亲责怪。
豆浆磨好后,父亲挑回家。饹馇是父亲自己亲手摊,豆腐要去别人家做。由于是自己吃,豆腐点的特别嫩。父亲用小车推回来时,豆腐在高粱杆穿成的拍子上颤颤悠悠,晶白细滑,还冒着热气,叫人看着就眼馋。
父亲炸年货一般在晚上,没有人打搅。炉子是地炉子,火旺;锅要稍大一点儿,盛油多。我坐在板凳上,等着。我最爱吃父亲炸的饹馇盒儿。父亲自己做的馅儿。父亲把切碎的肉、炸豆腐、胡萝卜搅拌在一起,然后放上盐,倒上淀粉水,点上香油。父亲把做好的馅儿铺在一张整块的饹馇上,再用一块儿饹馇盖好,压实。然后,用刀切成四方(也有切成菱形的)的小块儿,放在锅里一炸;炸熟了捞出来,方正金黄,外焦里香。但是,父亲总是先炸豆腐块,或是饹馇条,最后才炸饹馇盒儿。我曾经用略带不满的口吻问过父亲,那是为什么。父亲说,饹馇盒儿里有馅儿,掉在锅里会有渣子。父亲炸货炸到很晚。等父亲炸好饹馇盒儿时,我已经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了。第二天,听父亲说,我嘴角的口水流了老长。
妈妈则在灶台前忙碌。妈妈先蒸一锅黏黏呼呼的年糕,再蒸几锅馒头。妈妈使碱不好,便唤来邻居大嫂过来帮忙。但妈妈心细,手巧,除了馒头,还能变着法儿做出许多种花样。有糖包,豆包,花卷儿;花卷儿上面还要嵌一个大大的红枣,或是用红墨水点一个“红灯儿”。妈妈把蒸好的馒头装在笸箩里,放在里屋;里屋没火,是天然的冰窖,能放好多天。
父亲不光炸年货,还要炖鸡,煮肉,蒸蒸碗。而且,做出来后,色香味都很地道。平时,没怎么见父亲下过厨房,家里来了客人,都是妈妈忙里忙外。原来,父亲深藏不露,还有一手做大菜的本事。年货都预备齐全了,年三十也到了眼前。这时,小院里到处都弥漫着浓浓郁郁香香甜甜的年味;整个村子里,每户人家的庄稼院里,也全都弥漫着浓浓郁郁香香甜甜的年味。
岂止这些,欢乐祥和喜庆幸福,更是人们心中永恒的年味。
又到了年底,大街、小巷又飘满了年味儿。有年糕的糯味,鞭炮的硝味、春联的墨味……
鞭炮颂
过年,没有鞭炮可不行。鞭炮不但是驱祸纳福的工具,也是一个好玩具:“狗尾草”可谓火树银花,而在深蓝的天幕之上看见一朵朵绚丽鲜艳、红红绿绿的“出水芙蓉”可谓大饱眼福。虽有人短鞭炮曰:“因不冷静而自毁一生。”,道理是有,可鞭炮不是用自己昙花一现的生命制造了一条美丽的风景线以给人们带来欢乐吗?牺牲自己,贡献一生,多么可贵的鞭炮精神!
吟
就在鞭炮喧天之时,与它旗鼓相当的春联也上市了。它们可是“无声更胜有声”,一幅幅各不相同:有的字迹龙飞凤舞、入木三分;有的笔调行云流水,炉火纯青。一看就使人忍不住要买下几幅这神州大地上独有的文化。“左右工整,能简能详。既便言志,又供观赏”,人们只能在这样的词句中流连,赞叹创造对联的先人的智慧。
送灶官
旧历的廿三——小年,似乎是大年初一的“彩排”。旧社会时,人们给纸像上的灶神嘴巴涂糖,企图粘住这位“管理员”之嘴使他不将家中恶事禀给玉帝,随后烧化纸像,名曰“辞灶”。现在仍有糖贩子,卖糖却只为大家品尝果腹,不再粘灶神嘴了。但老人们还会备些糖:脆香坚硬的花生糖,松软弹滑的牛皮糖,甜中带辣的姜糖……这是一个小型糖展览会。
年味儿,年味儿,它那么与众不同,引领我们踏着新年钟声来到新的一年!
母亲的爱是无私,是伟大的。母亲的爱不是用三言两语就能表达出来的。
和同龄的孩子一样,我为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母亲而感到自豪。母亲的手上温暖的手,像妩媚的春光,母亲的手是三月的春风,抚摸着我们。母亲没有十分美丽的容貌,也没有华丽的衣服,但是她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漂亮,最伟大的。
母亲是无私的,正如孟郊的:“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对我们的思念是永远也说不完的。那几天,由于学习上的紧张,再加上心中的压力,我几天没有打电话回家,妈妈却特意打电话给姐姐要她和我谈话,接着便是您一句句关心的话语。或许真的是我的错,让您抑制不住这份牵挂的心。
母亲啊!您脸上的皱纹日益增多,一丝皱纹,就是您为我费的一丝心血,您对我们的爱没变,变了的却是您那面容,爱的浓情越深,变化的也更多。母亲的痕迹无处不在,世界因有母爱而更加美好。母爱,你这和煦的春风,吹过了大地,唤醒了万物。
离别时,母亲您闪在泪眶中的泪花,一直没流出来,你是在暗示我:孩子你要坚强,你已经长大了。闪在眼眶的泪花表达出您的不舍,过多的誓言不能代表什么了,但是您一定要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十年如一日,春夏秋冬不停转换,不变的是母爱,变的是母亲的容颜,我爱母亲,是一种不同于别的情感的爱。
桂花,小乔木,又称木犀,是常绿灌木或小乔木,只要细观察,便会发现其树皮粗糙,叶对生,香气及浓,扑鼻而来,桂花分很多品种,有四季桂、金桂、丹桂、银桂等。在这些桂花中,我最喜欢的就要数银桂了。银桂的花瓣看起来,极为素雅,呈淡黄色,给人以冰清玉洁的感觉。桂花也可算是全身是宝了,它的果实用在药里有化痰、生津、暖胃、平肝的作用。枝叶和根敷在患处,可以活筋骨止痛的作用。另外,桂花还可以做成桂花糕呢!桂花糕具有松软、美味爽口的`口感。而且做得也非常精致,看的就让人垂涎三尺。
国庆节放假期间,妈妈带我去桂林旅游。桂林,顾名思义,就是桂花成林,听导游介绍关于桂林和桂林的桂花还有一段传说呢!传说,海龙王的三公主帮助人民移山凿洞造就了桂林山水甲天下的风景。他死后埋葬的土地一夜间桂树成林,桂林也就是由此得名的。
看着满街上大大小小的桂花树,我突然看出了桂花毫不张扬、默默贡献的质朴品性和它们团结的美好精神。它们深知,一个花瓣或一朵花是散发不出来浓郁的香味的,只有团结在一起,香味才会浓郁。
比起娇艳的玫瑰,我还是更喜欢桂花的,因为桂花身上的品质值得我学习:只有像桂花一样毫不张扬的质朴品性才是美之所在,而只有默默贡献的精神才能让人生永远!
飘香,飘动一弯残月满怀。
时钟的走动冲淡了你在我脑海里的身影,而那一缕早已化去了的香却更浓郁了,如一坛陈年老酒,等待在千年以后开坛的那一瞬间,飘香十里,惊动满城,勾住过往醉人心,令那颗在尘世漂泊了多年的心,有如浴春风之感。岁月与夕阳一起倒映在树梢上,随后又演绎一支幽雅的小夜曲,如高山流水一般,与深情的月光泻于大地,随如水的思绪飞舞于不尽的夜。
再次打开那尘封已久的信,那淡蓝色早已微微泛黄,折痕更加深了,是经过了多少次的回忆所致。我不记得曾经多少次在寂寞的夜晚与之共枕,枕着的是一个无法圆满的梦,也是一段难以解脱的纯情。花开似乎注定是多情,而花落也是如此多情,在多情的季节里,好像一切都是多情的。而今,靠在窗边,望着无风的'月光,怅惘之心油然而生,因为有一个约定,我始终不能如期赴约,那是我心上永远抹不去的一条浅浅的岁月之痕。
夜凉如水,那泛黄的信纸似乎依然飘香,那涩涩的岁月,纯纯情的情,让心跳依然如初,像在昨夜徘徊,玉簟香残,殒魂一角,岁月要留痕却是无情的代价,惊得一字一思已远去,满纸轻风贯彻,像细雨褪了色一样走入了秋日,早已美化了的思,因为它是离情,所以它显得更加凄美了。淡淡的伤满怀,无法把这一曲相思弹完,留下了太多遗憾,独留孤雁于空中轻轻飞过,留不下任何痕迹,千般思道不尽,但除烟波江水逝。
一杯痴情,一辈子在等你的江南小巷里彷徨,仿佛看你了你在乡间小道上打着小伞向我走来,我知道,这样的梦只有在假象中找到,在生活中的你是如此的现实。前世的缘字决,今生的人几个能读懂?几番轮回,不变的真心难寻,在情波浇灌的田野上,已是春意盎然,百花竟艳……不觉之中,那缘字在今天依何处,仿佛铺就了一纸的万里云海,正在伸向某个角落的你,惊觉坐起,竟是内心深处还绵延不绝的回响,在空谷里的心岩千涛怒拍,卷起千堆雪。
飘香十里荷塘,水流八方而泉清,情溢伊人满载纸,跃然而起的是不尽的悸动。我故无所谓地走过每一天,留下每一天的空虚积累在无边的心空上,不知道多少年后,回过头来,突然发现那些的无所谓都是因你而起,因为飘香太逸怀,留不住太多的情谊,撒落了断琴似的惊恐,声声撩起遍地的落叶随风轻扬,我真的是放不下那缕缕的飘香,不知道它何时已深深地扎根于我心了,挥之不去,却随着时间的酝酿,陈香醉倒万人心,愁却也留一屋的空气凝固了,醒不了,不是浪漫的踏青,踏水涉月而来的,是一江无声的悠悠江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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