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这不,都过了晌午,还在不停地练着她响亮的歌喉,还真是有点意思。“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边唱还边比划着,跟一个老婆婆的身份极不协调。像这种幼稚的歌曲啊,我早就听烦了,况且还打扰人家睡觉无奈之下,我只好小声说了几句:“还有完没完啊,都老了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姥姥就像顺风耳似的听到并回话了:“真是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谁老了?”我晕!
姥姥对音乐的热爱还体现在弹钢琴上。禁不住老人家的软磨硬泡,我只好勉强做起“老师”来。可她的手让人看不顺眼:她的手,根本不是弹钢琴的料,像螃蟹的钳子一样在钢琴上移动,而且老是弹错地方,更不用说什么节奏、轻重和旋律了。看到如此不成器的`学生,我忍不住批评:“人老了,连地方都找不准!”“乌鸦嘴,你少说几句好不好,没有听说过‘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吗?”牢牢反驳的很快,我真拿她没办法。
姥姥的脑筋比我快。我们玩扑克牌,每人拿出两张,算24点,谁算得快或多,牌就归谁。唉,我真是“曹操下江南——来得凶,败得惨。”很快便输得一干二净,两手空空了。姥姥踢毽子也特好!她每次与我比赛,都能取得胜利。她最多能踢二十多下,而且还能踢出不同的花样来,而我这个“茁壮少年”也只能踢十几下。姥姥真是不能不令人佩服啊!
姥姥真是个老顽童,虽然她年纪大了,但是她那颗童心是永远都不变老的!
当大街上的行人还寥寥无几时,我们班却热闹异常。对题的、高谈阔论的,夹杂着桌椅碰撞而发出的哐当声,奏出了一首“中学生序曲。”
在这“序曲”中,女汉班长走了进来。她不高也不矮,稍稍发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双颊被冷风吹得通红,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一番战斗才来到学校的,她穿着蓝色的套装,右肩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蛮有一个公务员风度的。
女汉班长名叫邓婕,为什么叫她女汉班长呢?因为她力大如牛,做起事来十分卖力,从不拖拉,典型的女汉子,所以叫她女汉班长。
我来到她面前,习惯性地问她:“班长大人,今天教什么作业?”“数学作业本,语文抄写本,本,英语抄写本……”她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遵命!”我敬了她一个笔直的军礼,一边从书包里拿出作业,一本本码在她面前,说:“请过目!”说完,我就在别组同学那儿,跟她们一块儿复习,因为今天还有英语。“但愿卷子弄丢……”有的同学一边复习,一边做着“祈祷”。
等我回到座位上,班长还在检查作业。我低头一看,检查的正是我的英语抄写本。只见她一手拿着英语书,一手在我的抄写本上挪动,头深深地低下去,鼻尖快挨着本子了。那样子就像一个司令官在审一份关系到国家存亡的战斗计划。我看了看她,笑着摇了摇头,又背起书来。
“涂璇你看看你写的是什么!”“嚷嚷什么啊?!这可是我花了半个小时才写完的。数量绝对没问题。”“光数量够吗?你看看这质量!”她与我针锋相对。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我把two写成了twe,便松了一口气:“不就是一个单词吗?又不是两国开战,那么认真干什么?”“什么?一个单词?现在只写错一个字母,万一你考试时这么马虎不就给我们班拖分了!”听了这话,还能说什么呢?我只好拿起笔,在下面郑重地重写了一行。
看,咱班女汉班长对工作非常负责,不放过一点小地方,在班长的管理下,我们一班也变得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团结了。
最近,张老师给我们推荐了一本书,名叫《顽童时代》,听张老师说,这本书内容非常精彩,情节十分有趣。我对张老师的话半信半疑。一拿到书,就迫不及待的细细品读起来。
本书记述了20世纪40-50年代一位小女孩的童年生活。本文作者钟丽思在童年时代是一个不被人看好的捣蛋分子,是一个其他家长不希望自己孩子跟她玩的坏孩子,在老师眼中是一个害马之群中的一员。可谁也没想到,这个孩子在许多年后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作家。
刚刚生下来的小丽思,因为种种原因被姨妈和姨夫带到香港,之后又乘火车回到重庆,回到爸爸妈妈的怀抱。之后在军营里度过了自己的幼年时代。
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邻居柴天惠建议丽思和小伙伴与俄罗斯的同龄小朋友写信。丽思认识了俄罗斯小伙伴沃洛加,并懂得了更多的知识。生活在21世纪的我们,过着优越的小康生活。很难想像半个多世纪前的生活。虽然,那时的资源是匮乏的,生活是贫穷的。但是,他们渴望学习知识的精神是充足的,思想是富有的。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的童年生活,那就去看顽童时代吧!
在武王死后,成王继位可是年幼被妲己迷惑摄政,导致我等乡民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民不聊生。后来竟然公开叛乱,使致我等邶国覆灭,我等乡村父老流离失所,只得背井离乡,亡命天涯。
这几天我只能吃观音土国服,可能哪天就暴毙荒野了吧,可是我在寻找野菜时发现以前荒野之外的茅荑又长长了不少,让我回忆起当年我们安居乐业之时逍遥快活的人生,还有那时与我青梅竹马的青梅,那时她的笑和她赠予我的荑草。这是她给我的第一件礼物,说是定情之理。
在我脑海里,她的头发和那个荑草一样柔顺。
“程,我找着了一东西。”
在土里翻找蚯蚓钓鱼的陈老汉一声大喊打断了我的回忆,小青那甜美的笑容消散在了我的脑海里。
“老汉,怎么了?”
“小程啊,你读过书,你看看这是啥。”
他手上拿着一个赤红色的东西,待到我凑近一看,不由得陷入了回忆,这是一根红色的棒状物体,像个笔筒,小青曾告诉我这个东西叫彤管,还送了我一根说是什么定情的信物。
啊!
一刹间仿似醍醐灌顶,原来当时这个意思,我一下将别在我腰间的那个摸了出来。这根是小青亲手做的的,当年在河边她把这个送给我告诉我这是定情信物我还不知道订的什么情,现在一想只恨当时太过无知,点点珠泪洒下来,不免开始担忧小青的安慰,现在她在哪里呢?愿她安好……
晚上,我和老汉回到了避难所,在乱世之下能找到一个避免刀兵的地方也是不易。
进得破瓦寒窑发现原本冷清的房子多了几位父老,我认出一位老妇人,那老大娘姓张,我们叫她张大妈,是小青的母亲。
我放下手中的鱼和几颗野菜,这也许是这几天来我们头一次见着肉了,一群难民瞬间将那个桌子围上,而我则得以空闲来到张大妈面前想要询问小青下落。
可是一见张大妈手上之物吓得我一下瘫坐在地。
张大妈手上拿着的.竟是一块灵牌,那一瞬间眼泪湿润我的眼球,我爬起来,躲在人群后偷偷拭去眼角泪水,来到张大妈面前。
我挤过人群,多么希望那不是小青的灵牌,可是看上又看可惜并没有,我的双腿又一软,脑发胀,眼发花,我和小青之前玩耍的点滴浮现在我的眼前。
记得一次,一个艳阳天,她约了我在城墙旁幽会,那时的时光真是美好,没有战乱,没有恐慌,只有安居乐业。
那天我按时来到了城墙的角落,可是我并未见到她,我一直在焦虑的等待,可是天色渐渐变暗,直到我打算回家找人去找小青的时候她才从一旁的草丛中跳出来,吐着舌头……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上午的时间一溜烟就过去了,门外一阵哄闹声,那是小朋友们放学了。我好奇地打开门往外瞧,只见小朋友们一个个陆续离开了,隔壁家里只留下打扫客厅的`老教师。老教师见了我,和蔼可掬地对我说:“小朋友,想来学写字,练书法吗?我可以教你。”我没有回答,心想:这个老师这么老,还戴着一顶兔子帽,这么古怪,他会书法吗?无非是想挣点养老费罢了。于是,我关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老教师又在教学了,我忍不住又打开门去看。他家没有关门,我静静地走了进去,看见老教师在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国”字和“永”字,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赞叹声,哪知却惊扰了他们。我本以为老教师会怪我,没想到他热情地把我请了进去,让我坐到椅子上,看他写字。我仔细地看他写着一笔一画,心慢慢静了下来。
老教师写完后,撇着嘴风趣地说:“涛弟,你也来试试。”之后又询问俊哥、芮妹儿,涛弟写得咋样。我左看右看,发现旁边没有比老教师更大的人了,也没有跟他年龄相近的人,他在叫谁呢?难道是……哦,他在“扮嫩”,呵呵,一个老顽童!一会儿,我看到一个小朋友摇了摇头。老教师嘟着嘴,眼睛瞪得老大:“还是让俊哥来吧。”这时,一个比刚才那个小朋友还小一点的弟弟,很自信地拿过笔,在纸上照着老教师教的“国”字也写了一个。我一看,惊呆了,简直和老师写的一模一样。这时,老教师露出几颗孤苦伶仃的牙齿,嘴巴笑成了一个月牙。但那笑容没持续多久,他又立刻严肃起来,给他们认真讲解、点评。
放学后,我问老教师为什么和这些小朋友称兄道弟。他用手往上撩了撩衣袖,抖了抖衣服,假装很郑重地告诉我:“我们是拜过把子的,是兄弟姐妹。想当年,我年轻时,曾经有过许多兄弟姐妹,他们都拿过很多奖项,怎么样?能干吧?”我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他又继续自豪地讲道:“那时,我辅导了一个老兄,他现在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了。那时,我每天都要求他练字,练作文,所以他还是个作家。”我想:老教师这么能干,一定有很多优秀的兄弟姐妹吧!
后来,我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到,老教师这么些年来辅导了很多学生,但从来没有收过任何人一分学费。他说自己的有生之年已经不多了,与其让这些本领荒废掉,不如教教小朋友们,也可以为社会做点有意义的事。难怪,我每次看他打扫卫生时都要哼着小曲,他幸福着呢!
顽童老教师,让我打心眼儿佩服!
“丫头,回来啦!中午我刚进家门,就被妈妈的熊抱拥了个满怀。我比她高上一点,所以她抱我时下巴会抵在我的肩膀上,枯燥的发丝,杂乱的挠着脖颈,像是细密的电流穿过全身。
我急忙把妈妈拉下来,在一旁站好。她那双眼眨巴眨巴的望着我,头微微下垂了几分。分明没有语言交流,可我就是感觉到十分的委屈在身旁沸腾——妈妈委屈了。我只能重新给她一个拥抱,嘴上说着:“好吧,敷衍一下算了。可手上珍重的劲儿出卖了我的口是心非。
妈妈这才笑了,拉着我的手坐在桌边。一边揉着我的肉手,一边让我和她说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儿。她就像是一个老顽童一样,喜欢听人讲故事。听到别人的\'糗事会捧腹大笑,手上的劲儿不觉间就露出来了,狠命捏我的手,仿佛不是捏手,反倒是盘的文玩核桃,不盘出包浆来誓不罢休,真盘的我五官扭曲成梵高的画作。她听到别人的好事也会赞上几句,随后而来的就是几句带着笑声地揶揄:“你看看你不如人家吧,我没说错吧!妈妈这还真像电视剧里的老顽童,恶作剧之后还要到人前显摆,让被捉弄的人——比如我,气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看着妈妈狡黠的笑容明晃晃的挂在脸上,眼里仿佛都盈满了活泼劲儿,我无计可施,只能在心里默念静心咒,我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位老顽童呢?是上天安排好的。
每天中午,我妈妈都会比我早上一个多小时出门上班。她就会突然打开我的房门,扑到床上,兴冲冲地大喊一声:“丫头,我走了啊!直将熟睡着的我震醒,迷糊间看着妈妈瞪着发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一下子清醒大喝一声:“妈呀!妈妈见我吓愣,达成了目的,从床上爬起来,颠哒的开门上班去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床上恍然回神,想到妈妈刚才老顽童式恶作剧,我只得叹息。
我躺在床上睡回笼觉,迷迷糊糊的想:有时我们俩不像母女,像姐妹;有时她像是孩子,我像是大人,完全不像自己。我的老顽童,我的妈妈。
翻个身继续睡,在梦中呓语妈妈说过的话,老了把花儿戴,不好看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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