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我们住在郊区,曾经的那里没有发达的交通,更没有拥挤的人群,只有鲜嫩的小草,美丽的小花,还有我记忆中的那棵柳树。
我的家中有几亩地,都有爷爷奶奶打理着。爸爸因为工作总是东奔西走,一年中差不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在家陪我。所以,在我小时候总只有独自一人和那棵大杨柳。我把那棵杨柳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在它的树荫下玩耍,和小花小草们一起舞蹈。我为它歌唱,对它讲心事和一些令我骄傲的事。记得有一次,我兴冲冲的跑到它身边,望着它那随风摇曳的树叶,喊道:“我今天好高兴。告诉你哦,我今天学会洗衣服呢了。连爷爷都夸我聪明。”我每次都叫得很大声,好像怕它听不见似的。
后来,爷爷发现我特别喜欢这棵杨树,于是他便亲手做了个秋千挂在上面,每到起风的日子,秋千总会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好似在跳舞。虽说这个秋千只有一块厚木板和两根粗绳,但是我特别的喜欢它,每到春天,杨树的叶子抽出芽来,长出细长的柳条,它们随风摆动,互相交织,互相触摸,使杨柳一下变富满了生机。我坐在秋千上,绳子一上一下的摆动着,我蹬着脚,努力的让它飞的更高,当秋千荡的很高时,我便伸出脚,使劲的够那些柳条,可是每次总不能如我的愿,本以为快够到了,可秋千却不听使唤的向后滑去,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总会碰到一两次,每当那时,我就会高兴好久。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而我却越来越喜欢这棵杨树了,它的每一个样貌,每一次抽芽我都历历在目。有一天,爸爸回来了,他还开着一辆货车回来了,他说:“来,把这棵杨柳给锯了,搬上车。”顿时,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我的身上,我拉着爷爷的手哭着说:“爷爷,可不可以不要锯掉它。”爷爷擦掉我的眼泪是:“孩子这里要建车库,现在车多了,不建个车库不行啊。”顿时,我的心好痛好痛,眼泪使劲的往外涌,望着杨柳被拖去的身影,我只有无奈与无措。
这棵杨柳自我懂事起,它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它陪伴着我走过无数个春夏秋冬,如今它已不复存在,但是它婀娜多姿的\'身影永远在我心中。
风,有风….轻轻的吹动了我的发梢,这样的风总喜欢波动别离的思念,仿佛悠远的秋天里,耳边轻轻地响起肖邦的乐曲,温润人心,却在心灵深处奏成一股股淡淡的伤感。曾经那个落日后的黄昏,你我一起默默地走在这一条深远校园小径,我打着伞,你静静的依偎在我的身边,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着,走着…任夕阳的粉底将你我的剪影定格在岁月遗留下淡淡伤疤的墙上,我那时多希望,这一刻能演变成永恒啊!可是那时候总感觉,路很短,夕阳也慢慢近了黄昏….
而如今,我依旧还是我一个人,静静的小径,我不知道我的脚步停留了多久;我仿佛你此刻又来到我的身边,依旧是那样动人的身影,依旧是那种让我心乱痴迷的眼神,你微笑着看着我,我一只手悄悄的打开了伞,撑到你的那一边,一只手静静的扶着你的香肩,默默的走在雨中…..只是就在我伸出另一只手的时候,却扑了个空…我轻轻的笑了。
风,停了;雨,歇了,我的心不由得抽动了一下,目光却有些呆滞了,望着树梢上欲滴的雨,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走了。
一颗流星划过寂静的夜空,笔直的陨落;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是那样的缤纷,可是却转眼即逝,留在人们脑中的只有那幻美的回忆。记忆也正如此,时空的齿轮开始逆转,时光倒流。
夜,显得格外宁静,月亮洒下它的光辉,璀璨的夜空下,湖水闪着点点的银光,阵阵蛙鸣为这宁静的夜谱上优美的符号。
\"奶奶,快看啊,这些小萤火虫好可爱啊!\"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朝着不远处梨树下的一位老人大声的喊着。老人满脸慈祥,目光温和的望着不远处的小女孩:\"是啊。\"老人应答到。
小女孩听到老人的话,露出甜甜的微笑。转身去追赶那一闪一闪的萤火虫。
滴答滴答,时间在流逝。夜,寂静的不忍心去打破这一切。不知过了多久,小女孩终于玩够了,跑向梨树下的老人。汗水从额头流至脸颊,衣服早已湿透,但女孩的脸上依旧洋溢着一种满足的喜悦。
小女孩躺在老人的怀里,抬起头眨着眼睛:\"奶奶,你说为什么萤火虫会发光呢?”老人擦去女孩脸上的汗水,轻摇着蒲扇,回答说:\"那是萤火虫提着小灯笼在照亮夜行的人呢。”“哦”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萤火虫真是好孩子,我也要和萤火虫一样做一个还孩子。”老人脸上充满笑意,轻抚着小女孩的脸。
滴答滴答,时间还在流逝。夜,和谐的不忍心去打破这一切。不知又过了多久,梨花树下传来轻轻匀速的呼吸声。时光开始回转。
夜,依旧那么宁静,可是夜空没有以前的绚烂,身边也少了以为慈祥的老人。一切都回不到以前,儿时的记忆会永存脑海。
有山的地方一定有水,有水的地方却未必有山。这是平原。这里没有山,只有水。
草长莺飞的日子里,我来到了老屋,与祖母相依为命。老屋外萦绕着一弯月牙儿般的河流。春天的傍晚,河面就成了家里养的那对鹅的乐园。河水绿得似乎停止了流动,只剩下那对大自然造就的舞蹈家以优雅的姿态浮在水面。从老屋里散发出晚餐的香味时,鹅便知道是归巢的时候了。它们抖干了一身的水珠,奔向后院去。但是河面不会因此而寂寞,因为我们这些孩子懂得如何摆弄一条废置的船。小小的船驶进弯弯的河里,河中映着闪闪发光的星星,吱吱呀呀的旧船在星河间行驶,划出一条长长的水路,时而会有一两只水鸟惊飞,激起一串欢呼、几声鸽哨。
夏夜里,吸取了河水精华的栀子树开出洁白的花来,采撷几瓣插在床头,连梦魂里也都飘满了浓郁的香味,充满着天高月明、云淡风清的爽朗。
秋天来了,河沉默了。只有白,一片白,一片摇曳的雪白,那是丛生的芦苇丛护卫着一弯秋水。可秋天来了我们也有办法,举着芦苇飞跑。那飘飞的芦苇絮便弥漫到了秋的尽头。
也许干净的水变成了天上的云,云有一天也会变成雨雪落下,如此这般是生命的轮回而不是重复。
而逃脱这轮回的,不仅是这条河,也不仅是我系于这条河的情思……
秋天的公园里,我坐在长椅上,看红枫叶翩翩着飞舞着落下,那一片片枯黄的树叶如同一张张褪色的老照片,向我讲述一段段故事,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同样是一个红叶纷飞的秋天。9月,我认识了一个与我同名的女孩儿。我对她充满了兴趣。然而,也许这就是缘份吧,不久后我们做了同桌。
我渐渐发现了那个看似淑女可爱的她竟是个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女生。
“放学一起走吧!”我正低头忙着整理书包,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啊!”我抬起头朝她笑了笑。
下课铃响起,我们挽起手,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校门。随后,转进一个安静的小路上,小路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松软的金黄落叶,不是有几片鲜红的叶子夹杂在其中,像是金黄沙滩上的红贝壳。
最初,我们似乎都有些羞涩,小路上安静的`可以听见树叶落地的声音。突然,她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畔,“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喜欢把漂亮的叶子夹在玻璃板中,然后写上自己喜欢的一句话。”
我的热情瞬间就被她这神经质的行为感染了,“是吗?那该很有趣吧!”说着,我捡起两片落叶,小心地放在手掌上。“让我也试试”……我俩开始谈论女生之间的琐碎小事。不知不觉中,天渐渐暗了。
告别时,她对我说:“注意安全哦!天黑了,要走大路,拜拜!”她很细心,短短的一句话令我无比温暖。我过了马路,回头一看,她依旧站在原地,注视着我离开的方向。瞬间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夜已不在黑暗。
后来,我俩成了闺蜜。再后来,上初中,她家里决定带她去南方的一个城市去读。送别的那天,她把她最喜欢的几枚枫叶送给了我做书签。她说只有枫叶做的书签夹在书中才会越久月香。
在很多个傍晚,我都喜欢站在地平线上,看黄昏把影子拉长,看夕阳把街道染成暖色调。只是,当晚风吹来时,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过期的故事。
突然很想找回那种昔日的感觉。打开一本书,一片叶子从一本书中滑落在地上,我回过神来,在恍惚之间,我看见了一片鲜红的叶子上写了一句话,“这不期而遇的温暖,是谁错过的年华?”
友情,是生命里最长情的守望。相隔千里的闺蜜,请一定要快乐着,如同我们曾经那样的快乐般。做彼此永远的知心,在心里的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我并不能说这是我最熟悉的一个人,但他在脑海中留下的印象总是胜过其他人。
叔叔的头是几位我熟知的亲戚中惟一谢了顶的,或许是我常看讽刺小说的缘故,每遇见他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纳粹头子“墨索里尼”抑或是莫里哀下的阿巴贡,但却又不着一副银白边框的眼镜,与那纳粹头子的脑袋又极不相称——含有几分学究的味道。
这是我初见他时给予他的几幅画像,但不想这画像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
叔叔第一次来我家坐访,恰好我在书房练字,与我母亲说了几句话,但到底是捺不住性子坐下喝茶,迈个两三步,末敲门就蹿进我的书房,我正在抄李清照的《武陵春》,写到“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一句时,他夸道:“词好字也好!|,他又拿过字帖来仔细看一阵子,又补一句道:“李清照的《武陵春》啊,这种词摹写时,笔法清秀柔和一点就更好了。”说完他借来我的,仿着我的“闻说双溪春尚好,载不动许多愁。”写了半句,短短的五个大楷的,他却写得入了神,那笔法抑杨顿挫,那里带着一丝拘束?
叔叔在一旁微笑地自赏着自已的题书,我却只能沉默着,呆坐在椅子上,盯着那几个与我摹写毫不相***大楷,脸上不知不觉地显露出愠色——他不想自己随性地的几笔龙飞凤舞,却犯了我的大忌,练字时我很少能容忍字帖上的污渍,有时甚至不允许那怕是丁一点出现,更不用谈不相***其它行文了,不知所以然的叔叔被我不由分说地逐出书房,他却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刚一离开,我赶紧去涂拭那几个犯上作犯的大楷。
几日后,我再去翻看那天叔叔留下的笔迹残骸时,不禁有了几分悔恨,叔叔的专业是土木工程之类,他大概是很少题字的,那几个大楷其实相比我摹写的十多面帖字,实在是鹤立鸡群了。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一丝愧疚,我又该如何弥补呢?我思索了很久一直没有答案。直到现在我也没见他题字了。
家里有一把油纸伞,是在小型摄影棚里都有的那种,随意一遮,是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收拾出来的,伸手触摸到上面的帆布,撑开那淡淡的蓝色,依旧竹骨似水……
可能是因为喜欢写作的缘故吧,骨子里有种喜欢江南水乡的情感,喜欢那里的水喜欢那里的雨,即使不能去江南畅快,有一把油纸伞也雨打芭蕉,抑或是残荷滴雨,意境都是美的
所以我很是向往一把油纸伞,记得是在前年吧,自己喜欢的强烈了,又是个巧合
“我要去南京玩,嘿嘿,想要什么礼物没?”他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
我没有在意,却在嫉妒,再怎么说,南京都是长江一带了,“给我带把油纸伞吧”
。时光,就这样,在回首展望中,兜兜转转
“兄弟,我回来了,你要的油纸伞我搞到了”他在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是压不住的兴奋
我一下子呆住了,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在一瞬间得到了,真的是欣喜若狂,只剩下心跳一下一下的砰砰“谢谢,谢谢,真的!”……
当再次看到那个朋友时,是拿到油纸伞的时候,伸手接过那向往已久的伞……
突然之间,没理由的,好想哭,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我感动了
其实,后来才知道,南京根本没有麦油纸伞的,只是因为我喜欢,朋友转遍了南京,最后在夫子庙买到了,某天。某时,如果还会被记起,那真的是一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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