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外表美丽,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头披肩长发,看到她的人都说她温柔漂亮。但是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她可是名副其实的雷神婆。
人们都说,人老了自然会变得啰嗦,可我妈妈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已经练成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啰嗦打雷功”了。
在我的家中,妈妈可是霸主,没有一个人不惧怕她的。一次,爸爸在外面喝了许多酒,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可能是怕妈妈发现在外面睡了一个晚上,天亮才敢回家。可是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妈妈的鼻子,不到几分钟,妈妈就凭她那灵敏的嗅觉闻出了爸爸身上残留的酒气,大声道:“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怪不得昨晚没有回家!想不让我发现,没门!”说着还气呼呼地摆了一个喝酒的姿势来羞辱爸爸,爸爸见了哭笑不得。
你看我的妈妈又在打雷了。
还有一次,我不小心写错了一个字眼,被妈妈看见了,只见她先沉默了几秒钟,而我呢,则待在一旁闭上双眼,做好迎接“雷神婆”发作的准备。妈妈睁大双眼,大发雷霆地喝道:“这么简单的字都会写错,你是这么学习的呀?还不如不上学算了!”我吓得在那里呆呆发愣。妈妈见了更加愤怒,喊道:“还不快改!”我听了才回过神来,赶紧把这个字改了。妈妈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宛如雷阵雨过后的微风。
妈妈虽然脾气不好,不发脾气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我爱妈妈——可爱的雷神婆。
每一次去北街闲逛,总有些许的怀旧情绪。五一又去了北街,那天天气有些微凉,街道的低洼处还有早晨落雨后的积水。
街道并不肮脏,不过是被就陈旧充盈着。昔日热闹的影院早已关闭,原先的售票处已经改为买调料的商铺了。
买菜的那一片区域,菜商仍然卖着菜。老式的吆喝,新式的电子秤,忙碌的买菜人,你来我往的讨价声,闷头点票子的女人们,以及脸上洋溢着微笑的男人,让来此间闲逛的人注意力从原本的陈旧转移到了热闹当中来。
影院门口的台阶依然是那么高,台阶上面落满了尘土。台阶下的马路和对面的凉粉摊,总有人坐于摊前吃碗凉粉。豆腐摊前有位老奶奶正拎着小孙子稍候着打上一块豆腐。卖油饼的小摊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但盘子中整齐放置的油饼、麻花依然泛着当年的淡黄和清香。几个老头围着一个小方桌,在一棵粗壮的槐树下打着纸牌,他们当中有花白胡子的,又有戴着圆形浅黑色眼镜的。瞧,有一位正悠然的叼着一个长长烟斗,虽然并没有参与打牌的活动,但从幸福的表情看,显然已乐在其中了。不知从何处过来一两只小狗穿梭于人群之间,寻觅着地上的食物。
影院一旁的丁字路口,缓缓地冒着几缕矮矮的青烟,原来是有几个配钥匙,修补铁锅、铁盆的小地摊。一个小小的风箱,再架上一个烧烙铁的小炉子,旁边那个半人高的柜子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待配的钥匙。只见其中一个匠人系着围裙,拉上一会儿风箱,然后拾起一个锉刀,搓几下铁盆上的漏洞处,然后再剪上一小块铁皮,压在漏处,又顺手从火炉上拾起烧的滚烫的烙铁,在焊锡上蹭一下,涂于小铁皮边缘,等到冷却再用锉刀搓平。动作和在高镇童年的记忆里打那些小匠的动作如出一辙。
我并不排斥新事物,如今我们所处的环境今非昔比。但站在怀旧的角度,如今像北街留下的这种残余的有些牵强的古色古香的气息,已是冰山一角了。
回忆起我小时候,那时的高镇很土。我常在窄窄的街道上的人群里穿行,手里可能还捧着一枝红色或者黄色的气球。有时是独自的溜达,有时是随在大人后面要零食吃,又或者和小伙伴在街市上玩耍看街面上稀奇的事。那时在拥挤的集市上,时间是照样的流走,并没有任何的虚度感。
那时镇子上的街道异常的窄,街面没有特大的汽车经过,没有高于两层的楼房,街两边的商店全是铁皮焊接的小房子,外面再刷上黑色的广告漆,中间的街道尚没有有沥青硬化,地面常年被感**人踩踏的有光又亮。
有集的一天,人们从十里八乡赶来,货商们都集中在街的两旁,窄窄的街道更加的窄了。每逢有集日,街市上就摆满了小摊。有凉粉、豆腐、蔬菜、衣服、皮鞋、布料、五金、农具,**的只要转悠上几个来回,就能买到自己打算好的东西,买完东西,时间宽裕,若是再碰到熟人,则会聚在某个角落里,抽一阵子烟,说一会儿话。乡村人**一方面是为了交,更重要的是图个高兴,并且逛一逛还能释放一下劳作带来的困顿情绪。
照相馆里常有人去照黑白相片。现今,街面上的那些老式的照相馆有的翻新,有的已经关闭了。每当拿起那时胶卷相机拍的黑白照片,有对童年的回忆,更有依恋不舍的年代里的香甜。集市上满脸皱纹叼着烟袋的白须老翁,锅锅灌灌里飘出的热气,背着装过花肥蛇皮袋购物的庄稼汉,提着扁扁的菜篮在菜摊前巡视鲜菜的少妇,卖糖葫芦和棉花糖的大婶,玩耍的孩子,偶尔会有几位丝巾飘飞的时髦男女青年,如果再碰上个套圈或者耍猴的,集市则更加热闹了。
记忆里,每个在镇子上**的人们彼此之间都其乐融融 ,仿佛都很相熟,茶摊笑语间有蔬菜和食品的味道, 布匹的味道,农人身上的汗味,金属器皿的味道相互交汇一种熟悉又亲切的味道飘浮在镇子上空。
如今,集市已成为一种形式,生活方便了,楼层高了,乡村那种最朴实的交流却走远了。街道宽阔了,可热闹渐行渐远了。而我只能在似曾相识的琐碎里努力地回忆那些熟悉的味道。
时光的镜头还得拉回到80年代初,那时农村已经实行生产责任制了,我家也不例外地分到了几亩薄地,那个年代不象现在,现在农村家家户户种玉米都是半自动化,春种用滚子滚,滚完后直接可以打锄草剂,逢上干旱缺水的时候,用井水灌溉两水就够了,就直等秋时收获了。然而那个时候一切都还是很原使的人畜劳动作业,春种时,是农民一锹一锹地挖坑,然后再撒上三两颗种子,再用土埋好,种子一入地,朴实善良的人们的希望也就随着种子种进了地里,就盼望着一场春的透雨,他们的希望生根发芽,看着秧苗绿油油的一天比一天长高时,他们的心里是美的,脸上的笑容是甜的,走起路来是轻松的,好象是天上掉下的馅饼正巧落到了他们的怀里,仿佛是他们从来就没有付出过艰辛的劳动,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等到秧苗长到半尺多高的时候,要把每个坑里两株以上的秧苗拣差的拔掉,把最茁壮的一棵单苗留下,拣苗工作是农民们最难作的工作,他们心疼啊,那一颗颗绿油油的秧苗就像是他们的孩子一样,他们爱呀,他们哪颗苗都不舍的拔掉,他们心疼啊,但如果不拔掉,等秋收的时候玉米棒就长不大,产量就会低很多,所以农民们就不得不忍痛割爱了。
对种玉米工作而言,最好作的工作是春种和秋收,春种和秋收劳动强度都不大,天气也不冷不热,春种希望满怀,秋收硕果累累,心情是愉悦的,神情是爽朗的。而最难作的工作是拣苗和锄草,锄草,一般来说是两遍,第一遍是初夏,那时苗子还不很高,草也不大,天气也还不是太热,但第二遍却是非常艰难的工作,正是每年的伏天,天气最热、学生们放暑假的时候,苗子也快一人高了,遇到雨水多的年份,草的长势也十分旺盛,人在里边一锄一锄地锄草、松土,热的人气都透不过来,甚至有时候脸上被他们亲爱的宝贝玉米叶子吻的十字八道的,热辣辣的疼,等实在熬不过去了的时候,有的男人们就会扯上嗓子喊一噪“抽烟了”,然后便三五成群的地头闲话一会儿,这时女人们也就着坐在地头,歇上一会,拉拉家常,大约一袋烟的功夫,就会继续他们简单而又艰苦的劳作了。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朴实、善良、耐劳的他们从来都不叫苦,不喊累,不抱怨,仿佛是铁打的一般。那时候的人们,不象现在,也没有更多的想法,只单纯的知道春种、夏锄、秋收、冬准备,只知道他们不懒待地皮,地皮就不会亏待肚皮。
记得那年夏天,我五年级暑假的`第一天,也是玉米该锄第二遍草的时候了,和往常一样,父亲和母亲早早就起来了,父亲在院里收拾菜地,喂鸡、喂猪,母亲做饭,吃完饭后,我和母亲说,“妈妈,今天我来刷锅,做中午饭。”妈妈一脸疑惑,问我会做吗,我说我会做,然后我便告诉妈妈做饭的程序,妈妈都一一应声了,母亲还把做粘糕的面盛到一个盆里,把和面的水也给准备好了,又特意叮咛了一下熬菜该放多少水和多少盐,就这样,看着眼前还稚嫩的我,母亲的脸上透出了会心的微笑,望着父母下地走时的背景,鼻子酸酸的,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父母亲一般是不让我干家务的,无论多累,都不舍得让我干,他们总认为我还小。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有多少文化,父亲高小毕业,在村里算是个有文化的人了,母亲家庭成分不好,生活很艰苦,只勉强断断续续上了两年小学,便不得不辍学了,但他们对我说的最多话便是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才会有出席,才不会象他们一样一辈子修理地球之类,也讲不出个大道理,只是一味的强调要我好好学习,虽然有时候感觉父母罗嗦,但当我每每看到父母亲又下地又干家务,从小就乖巧的我总是抢着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从那时起,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负他们所望,将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今天,是我第一次单独做饭,我想等父母田间会来,一定要让他们吃上他们的女儿单独做熟的饭菜。
刷完锅,写了一会儿作业,又玩了一会,10点多的时候,我就兴冲冲的开始着手作午饭了,果然,经过一阵子努力,在父母回来之前,午饭还真的就做好了。然后就是焦急的等待,怎么父母还不会来呀……
日头象个大火球一般高高地挂在当空炙烤着大地,地上也象是下了火,知了在树上吱吱的叫个不停,吵的人心烦,杨柳的叶子都打着卷儿,无精打采的,更别说地里的庄稼了,北方的夏天是那种干燥的火辣辣热,晒的人仿佛能被烤燋了一般,但比起南方的闷热让人透不过气来多少还算是好受一些,即便如此,坐在阴凉通风的地方还是满身是汗,好象是划一根火柴,空气就可以被点燃似的……
父母终于回来了,我高高兴兴地迎了出去,等他们放好农具,父母亲推开门进了屋,闻到扑鼻的饭菜香,从他们脸上挂着笑容便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一身的疲惫倾刻间被鹰叼走了似的,顿时飞到九霄去外去了,看着满面尘土和被汗水浸透衣服的父母,心里就别提多难受了,他们洗脸的时候,我便张罗着放桌子,拿碗筷……所有的饭菜都上了桌子的时候,父亲更是乐的脸上开了花,由衷地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一生都铭刻在心的话:“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锄草回来,能吃上口现成的饭……”母亲也附和着,父亲说话时,脸上漾溢着从来都没有过的幸福与满足的味道,他们的女儿长大了……
记得那天父母亲都吃的好香好香,然尔说实话,那天的饭确实不如母亲做的好吃,因为没把握好火侯,汤烧干了,差点就把土豆和融解熬糊了,所以菜也咸了,粘糕也没有母亲做的劲道。但淳朴、善良的父母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他们的要求是那么简单,那么容易满足……
是指缝太宽,还是时光太锐,转眼间,父母亲已经年迈了,我曾多次让他们搬到城里来和我们一起住,但都以失败而告终。他们仍然坚持在田间劳作着,他们离不开那块养育了他们一生且操劳了一生的热土,他们离不开那块陪伴了他们一生的那方蓝天和那口老井,他们同样更离不开那群和他们一样一起生活了一辈子的简单、淳朴、勤劳、善良的人们……
时光匆匆,眨眼间六年时光飞逝,我们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在一起了。所以我们更要珍惜这段时间,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回忆往事真是令人感动,同学们互相帮助,多好啊!当然了,有件事我却一直没有忘却。
有一次,学校举办的艺术节,我报名参赛后,一回家首先就是练习,周末时老时为我指出缺点,然后在他那改正,而在家时,我让妈妈帮我拍视频,练完后便让我自己看并多加以练习,比赛的那天了,我原以为我可以潇洒的弹奏出一首流利的歌曲,可谁知道。那天早上我便开始发烧,甚至连早饭都没有动一口便直接去了学校,上了一节课后。我心想:这可恶的发烧,把可我害惨了。
上课没精打彩被老师点名了。我又想:这烧早发晚发都行,可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发呢?老天爷,您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啊!这时候妈妈出现在了门口,亲人、朋友、同学们都在为我加油。看见这场面让我不禁回想起了一个场景:那天下午的班会课上,我本来要上台表演的,可因为昨天晚上与一些哥哥们排练的手都起皮了,也不知道是谁喊起了我的名字,全班都被带动了。
一边呼喊一边拍手,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想到这,我的眼睛早又朦胧,几滴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精神大振。与妈妈来到了表演室,拿出吉他娴熟的演奏起了这几周我费尽精力的曲子,如云流水,一气呵成!我收好吉他便与妈妈离开了演奏室,我在心里为自己鼓掌,因为今天我虽然发烧了,但我没被可恶的病魔所控制,与它斗智斗勇,反而越发精神起来。
这次演出我不仅收获了奖品,还收获了同学们与亲人的同怀。
我的奶奶有着一头卷卷的短发,脸上有许多皱纹,眼睛已经老花了,但奶奶却有着一双灵活的手。
每当寒冬降临时,奶奶总会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又一件的.毛衣,这些毛衣都是奶奶心灵手巧的劳作。当我们仔细地去看时,仔细地去摸时,你会发现这些毛衣不光十分柔软,而且上面的图案和花纹各式各样,有小鸭子,有樱桃和葡萄,还有一朵朵美丽的鲜花……其中我最喜欢的是一件粉色的,只有在领口边缘的地方是紫色的毛线连衣裙,我穿上它特别舒服,特别漂亮!
奶奶特别喜欢织毛衣,两只手总是不闲着。如果经常去注意奶奶,你就会发现奶奶手里总会拿着一件毛衣,她看电视时会织,散步时会织,有时还会在等我放学时在校门口织。就是这样,奶奶白天织,晚上织,夏天织,冬天织,织得越来越熟练,织的毛衣也越来越精致。村上的一些人经常拿着毛衣来请教奶奶,奶奶总是有求必应,让人满意而归。
今年冬天,我又穿上了奶奶辛勤劳作的新款式。这天我刚走出家门,就听到了这句美言:“呀,你的毛衣真好看!”到了学校,同学们也都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这使我一整天都开心极了。
奶奶的毛衣让我在这个冬天都不感到寒冷。我为有这样的奶奶感到无比自豪。
我最熟悉的人,那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以为每天都可以看到他们,有什么事都是他们为我解决的,今天我就来说一说我的妈妈。
一次我和比我大的人一起玩,我们玩的非常开心,突然有一个人,打我,一下子就把我打哭了,那些人里面我认识一个,那个人叫李浩宇,但不是他打的,是他的伙伴打的,我的姐姐看见他们把我大哭的情形之后,姐姐就急急忙忙的就给我的妈妈说,我的妈妈就不管家里的事情,急急忙忙的出来看看我有没有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了看我那里受伤了,着急的看了看之后,妈妈才松了一口气,并且严厉的说了他们,一说就说了半天,大约说了十几分钟吧,才停止了训斥他们,然后回来给我说:“以后不要再和他们玩了,他们比你大,光欺负你,以免他们才说你,不要再和他们玩了。”妈妈正在和我说的时候,那些人也低着头走了,我心想为什么把我打哭了就不让我和他们玩了呢?那时候我还小,才有这种想法,我把我想的给妈妈说了之后,妈妈说:“是因为不让他们欺负你呀!”我又说:“那李浩宇没有打我,为什么也不让他和我玩呢!”妈妈说:“以免他也欺负你,最好还是不要和他交往。”我说了一声:“哦”,妈妈就拉着我的手往家里走,我也回头看了看他们,我觉得把我打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玩的时候不是也很好玩嘛。
大约一年多以后,妈妈还是记得这件事,那时候那个打我的人,和他的一个朋友在打篮球,我就想过去一起玩一玩,妈妈就不让我去,就怕我又被他们欺负了。
我的妈妈对我真好,又疼我,又在保护我。
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我非常喜欢她,妈妈个头不高,她五官非常标致,妈妈的眼睛水汪汪的,还会说话呢,每当我做错了事,妈妈就流露出严厉的眼神。当我做了好事,妈妈又会露出表扬的眼神。妈妈喜欢把头发披着。她的性格很温柔也十分关心我。
那一天晚上,我觉得我的头很痛,四肢无力,我躺在床上想我不会是生病了吧。妈妈回来了,她看见我有气无力的躺着,就摸摸我的头:“哎呀!怎么这么烫啊。”她情不自禁地说。我对妈妈说:“您去休息,您太劳累了。”妈妈温柔的对我说:“不用了我给你倒杯水,妈妈转身又到房间给我拿药,妈妈发现药都用光了,这可怎么办啊?妈妈走来走去自言自语地说,这么晚了去医院又太远了,这个时候妈妈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妈妈走到我的身边轻声的对我说:”妈妈出去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你躺在床上知道吗?“妈妈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家。我只听见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又听见轻轻的开门声,是妈妈回来了吗?只听见妈妈急促的喘气声,原来妈妈是跑着回来的。她手脚麻利的喂我吃药,一会又喂我喝水,还给我量体温,一直到我的烧退了,妈妈才安心下来。就这样妈妈照顾了我一整夜。
这就是我的妈妈,深夜为我买药的妈妈。我从心底里感激您!
我爱我的妈妈!
深夜里,台灯下,窗外的风呼呼吹着脸颊,字里行间,梦得一帘熟悉的情景。
日益烦重的学习任务背满背包,社会的竞争加快了我的生活节奏,我们会累,身体也疲惫。想起曾经儿时无忧无虑的嬉戏,想起桃花红满枝桠,想起平坦的田垅里开满油菜花,想起曾经的老房,一切历历在目。
物欲横流的都市里,四壁满是霓虹,我在灯火隐隐的角落,坠下,真想回到从前,回到童年。那熟悉的乡土,也只会成为心底的愁绪散去。没有认真写作业的呆姿中,灯光背地里的黑暗处,有一支散着浓烟的星火,衣履褴衫,也或是西装革履,我也“陌生”的看不清。“孩子,怎么学习又泄下了?你的字怎么又是卢草乱横?你怎么又……”随着终声刺激着内惭的心魂。父亲出去工作,转眼已是一年多,而我对他的思念,融缩在血液里,从心脏散到脚底,又回到心脏,周而复始。
我想起了曾经举我过头顶的崴峨,我想起了曾经风里雨里送我上学的晴爽,我想起了曾经节约供挥霍的汗流夹背。你那熟悉的脸庞早已平平皱皱,纸烟里发白的头发,让你忘了回家。
窗外的柳絮已抽芽,桃梨已开花,草坪也绿了一山,水也潺潺的流泻着,云彩里,不时有燕沉起沉落,微风也是抚抚的,你是否还记得,广阔的路边,你我共牵一只飞天的纸鹤?
你把我从儿时带大,我从未给你们报答,我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泣泪而下。
我看你那熟悉而陌生的影像,我曾构思了一份远大的梦想,我不能在这将及彼岸的咫尺之地而放弃。我看着如今的成绩,落魄不振,我也不想这样慢慢的被世俗埋没,同化。我也不想平庸一生,也不想让所有人失望。可现实让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切都相差甚远。我不放弃,因为有熟悉的背影在异乡关注着我。
阴霾的月色里,我不敢深呼吸,我怕我再也听不到所有微弱的余音。但我不怕黑,不怕前方的险碍,我要为了熟悉的背影和曾经的印象而全力以赴。
熟悉的一切已远去,深思在冷冷的夜里,我永不言弃,相信还有一帘熟悉的美梦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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