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师说生活和学习的感悟的作文

对老师说生活和学习的感悟的作文

首页写人更新时间:2023-02-18 13:44:55
对老师说生活和学习的感悟的作文

对老师说生活和学习的感悟的作文【一】

智慧聪明的学生就像一条海洋中灵巧机警的小鱼;但思想略慢的人像一条迟钝而有力的大鱼,但学得扎实。就像一张大网朝你袭来。而较简单的考试如同一张旧网,但是网的缝细小,小鱼没有足够的力量摆脱,而大鱼有巨大的力量摆脱;较难的考试像一张具有力量但还有一个极难找到的洞,聪明智慧的小鱼能找到洞并钻过去,而大鱼找不到就被捕了。鱼是学生,被捕了就是没考好,逃走了就考好了。

学习是给自己学,不是表现给别人的。有成就的人不张扬,才是真正有成就的人,他把他的成就展示给自己看,是一种美妙的享受;那些一有成就就张扬的人,只会把自己的成就展示给别人看,而自己却不懂得享受自己劳动成果的人是愚蠢的。自己看到自己的成功是人生中最高档次的享受,若看不到就可惜了。

这些都是有依据的`。比如我就是老师家长一致认为是聪明、爱思考的学生。可简单的考试总是分数低,而一有难度的题,我就不会错,大家都因题难而失败,可我却因计算错而降了分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因此老师让我脚踏实地。

再比如为什么有的文笔好的作家却不如老舍等人呢?因为他们一成功就张扬,一张扬大家就改变看法,大家改变看法,他就一落千丈。

这就是学习,学习就是为了自己享受自己的成功。

对老师说生活和学习的感悟的作文【二】

傍晚,在万家灯火下,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您的身影。虽然您只教了我们两年,但那时的点点滴滴,却像刻章一般,留在我的脑海里,任凭时光的洗礼也毫不退却。那支离破碎的记忆拼凑出来的却是最华彩的乐章!

老师,您还记得吗?有一次,我在一场篮球赛中,伤到了手。是您丢下我们班的参赛队员不管,急匆匆的拉着我打电话找来我爸爸,又反复检查我的伤口,您着急的神情仿佛受伤的不是我,而是您。那一刻,我发觉您真的好像妈妈。爸爸带走了我,可您却仍然不放心,果断的让爸爸带我去南山最大的医院,不要耽误。结果出来了,我只是轻度韧带拉伤,您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温柔的安慰我,好好养伤。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您还是经常打电话来问问,真的很让我感动!

老师,您还记得吗?还有一次,我因为一次考试考得不错,自以为什么都懂了,开始骄傲,上课开小差,就连作业上面满篇红叉叉也毫不理会,成绩直线下降。又一次考试,我考得很差,既懊恼又后悔。放学后,您把我单独叫来,我以为您会狠狠训我一通,再打电话告诉我父母,可您并没有,而是温和的对我说:“伊婷,一次失败总有它的理由,你来总结总结。”我红着脸低下头,小声的说:“我……我太自以为是了……”“没关系,知道错了就应该改正,这样才是好学生!”我抬起头,信誓旦旦的对您说:“老师,我知道错了,谢谢您!”您微笑着点点头。时间顿时凝固了,您的笑在我眼里是多么慈祥!

下雨了,周围的一切变得如梦如幻,星空变得依稀,而您的身影却还是那样清晰。我回忆着,眼眶越来越湿润。雨,还是不停,下了一整夜,我也一夜为眠。兴许,老师是天使,老师是园丁,老师是路灯……周老师,我想对您说:“您的好,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像今夜的雨,那么缠绵。”

对老师说生活和学习的感悟的作文【三】

老师,我想对您说。鲜花感恩雨露,因为雨露滋润它成长;苍鹰感恩蓝天,因为蓝天让它展翅飞翔;高山感恩大地,因为大地让它高耸;而我要感恩您,因为是您让我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因为是您让我看清了是与非,善与恶;因为您让我在困难面前有了勇往直前的勇气……

老师,我想对您说。您的眼睛是我永远的牵挂,即使我走过千山万水,却总走不出您那慈祥的目光;您的呼唤是我永恒的温暖,无论凄风冷雨,您总是为我点亮心中那盏灯;您的背影是我永生的眷恋,您的坚强牵引我们勇往直前。

老师,我想对您说。您就像蜡烛一样默默的燃烧自己,为我们在茫茫学海里指明道路。您把我们从一个无知的孩童,培育成一个全面发展的学生,这里凝聚着老师多少心血和汗水啊!老师,是您给我们知识,给我们力量,给我们战胜的勇气。老师您就像大海,我们是一条小鱼您用细细的波涛为我们按摩,让我们在这知识的海洋里长大。

老师,我想对您说。因为有了您,我们的世界才如此美丽。混沌之中,才有了指路的明灯;迷茫的夜空,才有了永恒的北斗。您肩负着神圣的使命,您肩负着国家的未来,您也肩负着民族的昌盛与历史的重任。

老师,我想对您说。没有阳光,就万物的生长;没有雨露,就没有百花的芳香;没有父母,就没有我们的生命;但如果没有老师的教诲,就没有我们的前进与成长。所以,我们应该心怀感激之情去面对老师。“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这就是老师们诲人不倦。无私奉献的精神体现。这种无私。伟大的爱给我们温暖和力量。

老师,我想对您说。“学春蚕吐丝丝丝不断,做蜡烛照亮路路通明。”千百年来,多少人把老师比作春蚕,比作蜡烛。

老师,我想对您说。

时空的流把我与您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但对您思念的心却永远不会改变!如春风拂过百花齐放!如艳阳普照硕果累累!您的引领,使我从小插上理想的翅膀。不管明天会怎样。还是从心底说声:“感谢您。”您如一叶扁舟,载着我驶向知识的海洋!

对老师说生活和学习的感悟的作文【四】

杜老师,我有许多许多的话要对您说,因为我太胆小没敢对您说。今天,我还是鼓足了勇气对您说。

记得有一次,爷爷送我去上学的时候,我在校门口遇到了您——杜老师。我忙对您说:“杜老师好!”您微笑着回答:“你好!张佳炜真有礼貌。”听了您的表扬我心里乐滋滋的。

还有一次,我们班刚上您的第一节课时,您提出了问题,班上没有人举手,你只好自己叫人回答。我生怕您叫到我,非常惧怕。可不“那位同学”,您顺手一指。我忙站了起来,我的同桌小声地对我说:“你站起来干什么呀!老师叫的是你后面的那个同学呀!”我又忙坐了下来。后来老师又叫了我,我不敢回答怕回答错了,您鼓励我说:“说错了没关系。”真没想到我居然答对了。您说:“看你,不是知道了吗?你们要敢于回答。”听了您的话后,我喜欢上您的课了,回答问题也大胆了。

有一次,早读课上坐在我旁边的几个同学正在小声的说话,我偷偷地看了看他们,他们在说课外小小说的内容。突然您来了,叫我罚抄第一第二课,每篇抄5遍。老师您误会我了,我没有说话呀!

杜老师希望您以后能每天少布置点作业。

杜老师谢谢您对我的鼓励,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对老师说生活和学习的感悟的作文【五】

大抵是父亲的“种了一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情怀吧。

二女幼珊在港参加侨生联考,以第一志愿分发台大外文系。听到这消息,我松了一口气,从此不必担心四个女儿通通嫁给广东男孩了。

我对广东男孩当然并无偏见,在港六年,我班上也有好些可爱的广东少年,颇讨老师的欢心,但是要我把四个女儿全都让那些“靓仔”、“叻仔”掳掠了去,却舍不得。不过,女儿要嫁谁,说得洒脱些,是她们的自由意志,说得玄妙些呢,是因缘,做父亲的又何必患得患失呢?何况在这件事上,做母亲的往往位居要冲,自然而然成了女儿的亲密顾问,甚至亲密战友,作战的对象不是男友,却是父亲。等到做父亲的惊醒过来,早已腹背受敌,难挽大势了。

在父亲的眼里,女儿最可爱的时候是在十岁以前,因为那时她完全属于自己。在男友的眼里,她最可爱的时候却在十七岁以后,因为这时她正像毕业班的学生,已经一心向外了。父亲和男友,先天上就有矛盾。对父亲来说,世界上没有东西比稚龄的女儿更完美的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长大,除非你用急冻术把她久藏,不过这恐怕是违法的,而且她的男友迟早会骑了骏马或摩托车来,把她吻醒。

我未用太空舱的冻眠术,一任时光催迫,日月轮转,再揉眼时,怎么四个女儿都已依次长大,昔日的童话之门砰地一关,再也回不去了。四个女儿,依次是珊珊、幼珊、佩珊、季珊。简直可以排成一条珊瑚礁。珊珊十二岁的那年,有一次,未满九岁的佩珊忽然对来访的客人说:“喂,告诉你,我姐姐是一个少女了!”在座的大人全笑了起来。

曾几何时,惹笑的佩珊自己,甚至最幼稚的季珊,也都在时光的魔杖下,点化成“少女”了。冥冥之中,有四个“少男”正偷偷袭来,虽然蹑手蹑足,屏声止息,我却感到背后有四双眼睛,像所有的坏男孩那样,目光灼灼,心存不轨,只等时机一到,便会站到亮处,装出伪善的笑容,叫我岳父。我当然不会应他。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像一棵果树,天长地久在这里立了多年,风霜雨露,样样有份,换来果实累累,不胜负荷。而你,偶尔过路的小子,竟然一伸手就来摘果子,活该蟠地的树根绊你一跤!

而最可恼的,却是树上的果子,竟有自动落入行人手中的样子。树怪行人不该擅自来摘果子,行人却说是果子刚好掉下来,给他接着罢了。这种事,总是里应外合才成功的。当初我自己结婚,不也是有一位少女开门揖盗吗?“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说得真是不错。不过彼一时也,此一时也。同一个人,过街时讨厌汽车,开车时却讨厌行人。现在是轮到我来开车。

好多年来,我已经习于和五个女人为伍,浴室里弥漫着香皂和香水气味,沙发上散置皮包和发卷,餐桌上没有人和我争酒,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戏称吾庐为“女生宿舍”,也已经很久了。做了“女生宿舍”的舍监,自然不欢迎陌生的男客,尤其是别有用心的一类。但自己辖下的女生,尤其是前面的三位,已有“不稳”的现象,却令我想起叶慈的一句诗:

一切已崩溃,失去重心。

我的四个假想敌,不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学医还是学文,迟早会从我疑惧的迷雾里显出原形,一一走上前来,或迂回曲折,嗫嚅其词,或开门见山,大言不惭,总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儿,对不起,从此领去。无形的敌人最可怕,何况我在亮处,他在暗里,又有我家的“内奸”接应,真是防不胜防。只怪当初没有把四个女儿及时冷藏,使时间不能拐骗,社会也无由污染。现在她们都已大了,回不了头。我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鬼鬼祟祟的地下工作者,也都已羽毛丰满,什么力量都阻止不了他们了。先下手为强,这件事,该乘那四个假想敌还在襁褓的时候,就予以解决的。至少美国诗人纳许(Ogden Nash,1902-1971劝我们如此。他在一首妙诗《由女婴之父来唱的歌》(Song to Be Sung by the Father of Infant Female Children之中,说他生了女儿吉儿之后,惴惴不安,感到不知什么地方正有个男婴也在长大,现在虽然还浑浑噩噩,口吐白沫,却注定将来会抢走他的吉儿。于是做父亲的每次在公园里看见婴儿车中的男婴,都不由神色一变,暗暗想:“会不会是这家伙?”想着想着,他“***机陡萌”

(My dream, I fear, are infanticidle,便要解开那男婴身上的别针,朝他的爽身粉里撒胡椒粉,把盐撒进他的奶瓶,把沙撒进他的菠菜汁,再扔头优游的鳄鱼到他的婴儿车里陪他游戏,逼他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而去,去娶别人的女儿。足见诗人以未来的女婿为假想敌,早已有了前例。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当初没有当机立断,采取非常措施,像纳许诗中所说的那样,真是一大失策。如今的局面,套一句史书上常见的话,已经是“寇入深矣!”女儿的墙上和书桌的玻璃垫下,以前的海报和剪报之类,还是披头,拜丝,大卫·凯西弟的形象,现在纷纷都换上男友了。至少,滩头阵地已经被入侵的军队占领了去,这一仗是必败的了。记得我们小时,这一类的照片仍被列为机密要件,不是藏在枕头套里,贴着梦境,便是夹在书堆深处,偶尔翻出来神往一番,哪有这么二十四小时眼前供奉的?

这一批形迹可疑的假想敌,究竟是哪年哪月开始入侵厦门街余宅的,已经不可考了。只记得六年前迁港之后,攻城的军事便换了一批口操粤语的少年来接手。至于交战的细节,就得问名义上是守城的那几个女将,我这位“昏君”是再也搞不清的了。只知道敌方的炮火,起先是瞄准我家的信箱,那些歪歪斜斜的笔迹,久了也能猜个七分;继而是集中在我家的电话,“落弹点”就在我书桌的背后,我的文苑就是他们的沙场,一夜之间,总有十几次脑震荡。那些粤音平上去入,有九声之多,也令我难以研判敌情。现在我带幼珊回了厦门街,那头的广东部队轮到我太太去抵挡,我在这头,只要留意台湾健儿,任务就轻松多了。

信箱被袭,只如战争的默片,还不打紧。其实我宁可多情的少年勤写情书,那样至少可以练习作文,不致在视听教育的时代荒废了中文。可怕的还是电话中弹,那一串串警告的铃声,把战场从门外的信箱扩至书房的腹地,默片变成了身历声,假想敌在实弹射击了。更可怕的,却是假想敌真的闯进了城来,成了有血有肉的真敌人,不再是假想了好玩的了,就像军事演习到中途,忽然真的打起来了一样。真敌人是看得出来的。在某一女儿的接应之下,他占领了沙发的一角,从此两人呢喃细语,嗫嚅密谈,即使脉脉相对的时候,那气氛也浓得化不开,窒得全家人都透不过气来。这时几个姐妹早已回避得远远的了,任谁都看得出情况有异。万一敌人留下来吃饭,那空气就更为紧张,好像摆好姿势,面对照相机一般。平时鸭塘一般的餐桌,四姐妹这时像在演哑剧,连筷子和调羹都似乎得到了消息,忽然小心翼翼起来。明知这僭越的小子未必就是真命女婿,(谁晓得宝贝女儿现在是十八变中的第几变呢?心里却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淡淡的敌意。也明知女儿正如将熟之瓜,终有一天会蒂落而去,却希望不是随眼前这自负的小子。

当然,四个女儿也自有不乖的时候,在恼怒的心情下,我就恨不得四个假想敌赶快出现,把她们统统带走。但是那一天真要来到时,我一定又会懊悔不已。我能够想象,人生的两大寂寞,一是退休之日,一是最小的孩子终于也结婚之后。宋淇有一天对我说:“真羡慕你的女儿全在身边!”真的吗?至少目前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羡之处。也许真要等到最小的季珊也跟着假想敌度蜜月去了,才会和我存并坐在空空的长沙发上,翻阅她们小时相簿,追忆从前,六人一车长途壮游的盛况,或是晚餐桌上,热气蒸腾,大家共享的灿烂灯光。人生有许多事情,正如船后的波纹,总要过后才觉得美的。这么一想,又希望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生手笨脚的小伙子,还是多吃几口闭门羹,慢一点出现吧。

袁枚写诗,把生女儿说成“情疑中副车”,这书袋掉得很有意思,却也流露了重男轻女的封建意识。照袁枚的说法,我是连中了四次副车,命中率够高的了。余宅的四个小女孩现在变成了四个小妇人,在假想敌环伺之下,若问我择婿有何条件,一时倒恐怕答不上来。沉吟半晌,我也许会说:“这件事情,上有月下老人的婚姻谱,谁也不能窜改,包括韦固,下有两个海誓山盟的情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我凭什么要逆天拂人,梗在中间?何况终身大事,神秘莫测,事先无法推理,事后不能悔棋,就算交给二十一世纪的电脑,恐怕也算不出什么或然率来。倒不如故示慷慨,伪作轻松,博一个开明父亲的美名,到时候带颗私章,去做主婚人就是了。”

问的人笑了起来,指着我说:“什么叫做‘伪作轻松’?可见你心里并不轻松。”

我当然不很轻松,否则就不是她们的父亲了。例如人种的问题,就很令人烦恼。万一女儿发痴,爱上一个耸肩摊手口香糖嚼个不停的小怪人,该怎么办呢?在理性上,我愿意“有婿无类”,做一个大大方方的世界公民。但是在感情上,还没有大方到让一个臂毛如猿的小伙子把我的女儿抱过门槛。

现在当然不再是“严夷夏之防”的时代,但是一任单纯的家庭扩充成一个小型的联合国,也大可不必。问的人又笑了,问我可曾听说混血儿的聪明超乎常人。我说:“听过,但是我不希罕抱一个天才的‘混血孙’。我不要一个天才儿童叫我Grandpa,我要他叫我外公。”问的人不肯罢休:“那么省籍呢?”

“省籍无所谓,”我说。“我就是苏闽联姻的结果,还不坏吧?当初我母亲从福建写信回武进,说当地有人向她求婚。娘家大惊小怪,说‘那么远!怎么就嫁给南蛮!’后来娘家发现,除了言语不通之外,这位闽南姑爷并无可疑之处。这几年,广东男孩锲而不舍,对我家的压力很大,有一天闽粤结成了秦晋,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如果有个台湾少年特别巴结我,其志又不在跟我谈文论诗,我也不会怎么为难他的。至于其他各省,从黑龙江直到云南,口操各种方言的少年,只要我女儿不嫌他,我自然也欢迎。”

“那么学识呢?”

“学什么都可以。也不一定要是学者,学者往往不是好女婿,更不是好丈夫。只有一点:中文必须精通。中文不通,将祸延吾孙!”

客又笑了。“相貌重不重要?”他再问。

“你真是迂阔之至!”这次轮到我发笑了。“这种事,我女儿自己会注意,怎么会要我来操心?”

笨客还想问下去,忽然门铃响起。我起身去开大门,发现长发乱处,又一个假想敌来掠余宅。

一九八〇年九月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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