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爷爷的几个儿女都长大了,各自成家立业,爷爷也实现了他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梦想。现在,沐浴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春风中,爷爷和他的同龄人一起享受着社区便利的优质服务,经常参加一些诸如象棋、乐器、书法等有益的社区活动,生活过得有滋有味。难怪爷爷整天乐得合不拢嘴啊。
我的后记
写完上面的文字,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在我心中升腾。追忆往昔,灿烂辉煌;展望未来,我相信,我们的祖国一定前程似锦!
“打开窗子吧!让自由的空气重新进来!让我们呼吸英雄的气息。”——这是罗曼·罗兰在《名人传》卷首语中开宗明义的一句话。或许,这也是他为自己全部作品所作的诠释。
《名人传》的作者是法国思想家、文学家——罗曼·罗兰。《名人传》讲的是贝多芬、米开朗其罗和托尔斯泰在人生忧患困顿的征途上,为寻求真理和正义,为创造能表现真、善、美的不朽杰作,献出了毕生精力。他们或由病痛的折磨,或由遭遇的悲惨,或由内心的惶惑矛盾,或三者交叠于一身,深重的苦恼,几乎窒息了呼吸,毁灭了理智。但是他们凭借坚强的毅力,走完了辉煌而艰苦的一生。
《名人传》的许多地方令人拍案叫绝,可是我最难忘的还是贝多芬说的一句话:“人啊,靠你自己吧!”这句话仿佛是对每一个生灵的忠告,假如不会自力更生,那么就自讨苦吃了。这三位伟人,就是靠自己,才铸就了辉煌的一生。
贝多芬出身贫寒,十三岁辍学,十七岁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二十五岁时他刚刚在乐坛崭露头角,耳朵又开始失聪。这种对音乐家而言十分致命的疾病给他带来的痛苦,非常人能想象,谁能想到他那些不朽的传世之作,绝大部分竟是耳聋以后写成的。在生活上,他一直是不幸的,由于贫困和残疾,他的感情生活布满了凄凉和遗憾。
尽管他的天才征服了全世界,尽管维也纳的精英人物视他为国宝,尽管皇亲国戚在他面前都会礼让三分,但他的生活境况却没多大改善。不错,他的艺术是无价的,于是人们慷慨的用掌声和欢呼声酬谢他,却没想到他的鞋子破的上不了街……
然而,他没有被打倒:他痛苦,却不肯屈服于命运;他贫穷,却既不趋炎附势,亦不迎合潮流,始终保持着独立的人格;他孤独,却能以热忱的赤子之心爱人类;他从未享受快乐,却创造了快乐奉献给世界。他终于战胜了!战胜了疾病,战胜了痛苦,战胜了听众的平庸,战胜了所有的磨难和障碍,攀登上了生命的巅峰,当第九交响乐在维也纳首演时,听众如痴如醉,许多人都流了泪,演出结束,掌声雷动,当他转身面向听众时,全场忽然起立,挥动帽子向他致敬,场面之热烈,恍如动乱。米开朗其罗和托尔斯泰比贝多芬要幸运,他们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残缺,但是,他们不肯安享一生,不肯虚度年华,为自己的目标奋斗,拼搏。
有哪种胜利能与他们的成就相比?拿破仑的那场战争?奥斯特历茨那天的太阳?这种辉煌是精神力量所从未取得过的殊荣。他们用困难锻造自己。正如贝多芬用一句话概括了他的一生,这句话已经成了勇敢者的座右铭:“为其痛苦,才有欢乐。”
在生命的最后岁月里,艾伦·图灵制造了一台能够与人交谈的机器,取名为“克里斯托弗”。
克里斯托弗的操作方式非常简单:对话者可以直接在一台打字机上敲出要说的话,与此同时,打字机的机械运动被转化为一条长长的打孔纸带输入机器,经过计算之后,机器给出应答,并通过另一台打字机转译为英语。两台打字机都经过改装,使得它们打印出的文字以某种人为设定好的规则被编码——譬如“A”被“S”取代,而“S”被“M”取代。对于在二次大战期间破译过德军通信密码的图灵来说,这似乎不过是他如谜一般的人生中又一个小小字谜游戏而已。
没有人真正见过这台机器,图灵去世之后,留下的只有两大箱他与克里斯托弗的对谈记录。这些皱巴巴的纸页被乱七八糟堆放在一起,没有顺序也没有规律。所以一开始,人们很难从纸上天书一般的字符串中读解出任何意义。
1982年,一位来自牛津大学的数学家,同时也是艾伦·图灵的传记作者安德鲁·霍奇斯,曾经尝试破译这些密文。然而,由于每一次谈话的加密方式都不一样,而纸页上又没有标注页码和日期,这使得破译的难度大大增加了。霍奇斯留下了一些线索和笔记,却未能接近真相。
30年后,几个麻省理工计算机专业的技术宅们为了纪念艾伦·图灵一百周年诞辰,决定向这一谜题发出挑战。最初他们尝试采用暴力穷举的方式,依靠计算机分析出每一页纸上可能存在的规律,但这依然需要很大的运算量。在此过程中,一位名叫琼·纽曼的女生通过研究密文原稿发现,不同纸页上的字母磨损方式存在微妙差别,这说明密文来自两台不同的打字机。她由此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是一份聊天记录,艾伦·图灵是在跟另一个对象通过密文交谈。
这些线索很容易让人想到著名的“图灵测试”,然而起初,这群心高气傲的学生们并不相信,在那个时代能够设计出与人类交谈的计算机程序,哪怕是艾伦·图灵本人。他们给那看不见的.对话者起了个代号,叫做“幽灵”,并且编造了一些荒诞不经的怪谈。不管怎样,琼的猜想似乎为破译工作指出了捷径。譬如他们根据某些重复词组和语法结构,设法将密文纸两两配对,以寻找问答之间的语义关系;又譬如他们尝试从图灵的亲友名单中猜出对谈者的姓名,结果顺利破译出了“克里斯托弗”这个字母组合——克里斯托弗·马尔科姆(Christopher Morcom,正是图灵在16岁时爱慕过的第一个男孩的名字。[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自己的一段真实经历:高三那年,我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父亲一位同事的办公室里上自习。办公室里有一台电脑,我没费什么力气就猜出了开机密码——是他女儿的名字。这导致整个高三我浪费了很多宝贵的学习时间在玩电脑上。]他们曾一起分享对于科学的热爱,曾在寒冷的冬夜观测同一颗彗星。1930年2月,年仅18岁的克里斯托弗因病早逝。
图灵本人曾经说过,密码分析并不仅仅依靠纯粹的逻辑推演,直觉和猜想往往更加重要。或许可以说,一切科学研究都可被看做是“直觉”与“推导”这两种过程的组合。最终,正是依靠琼·纽曼的直觉与计算机的推导,完美破解了图灵生前留下的谜题。从破译出的对话中我们获知,“克里斯托弗”不是幽灵,而是一台机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图灵本人编写的一个对话程序。
然而,新的谜题随之而来——机器真的可以像人一样回答问题吗?克里斯托弗是否真的通过了图灵本人的“图灵测试”?
我的妹妹今年4周岁多。她圆圆的脸,黑黑的头发,淡淡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有时东看西看,有时凝望着,似乎正想些什么。一张小嘴,有时滔滔不绝,有时则一声不响。只要见过她的人都说她十分可爱。
她也很搞笑,有一次,我在背李白的《静夜思》,她听了,就即兴对我们说了一首“床前明月光,李白思故乡。回到他家乡,看到他老婆。”“哈哈哈……笑死人了!”大家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她却一脸认真,好像在说有什么好笑的!
她不仅仅调皮、搞笑,也很爱读书。她看书的时候,除了翻书声,其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得就像一只猫。她看书的速度很快,一本“马小跳”我要看一个小时,而她却只需半小时就能看完。我也不明白她是怎样看的,但是,我明白这和她的专心致志是分不开的。
妹妹总是以我为目标。为了增强我们的体质,爸爸让我们在红梅公园锻炼长跑。每次长跑锻炼,她都咬紧牙关努力地跑着。她一面跑,一面嘴里还念念有词,为自我鼓劲,想追上我,甚至超越我。她争强好胜,不服输的精神让我佩服。
这就是我可爱、调皮、好强、认真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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