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提及的文字都由门铃这一描写点展开,但行文实现了“差别化”,既为结尾的“点睛”议论作铺垫,又与叙事结合推动情节发展,值得我们借鉴。
说起东湖,大家一定不陌生,她可是武汉出了名的旅游风景区,暑假,我来到武汉,观赏了秀丽的东湖。
出武汉高铁车站,路上,我顾不得欣赏周边的风景,心儿早已飞到了东湖湖畔。
啊——到了!放眼望去,偌大的东湖水天一色,有些苍茫,太阳公公被厚厚的云层围着,不在炽热,添了几丝凉凉的风。
微风像一只小燕子尽情的嬉戏着,却无意中弄皱了东湖“姐姐”淡雅的丝绸外套,引来粼粼微波,阳光从云层中射出,好似缕缕金丝,为这些羞涩的微波披上了一件华丽的金色外套。
“爸,妈,快看,那儿有好多荷花!”随着我一声叫喊,全家都不约而同地朝那儿望去——现在正值夏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朵朵荷花甩开了初夏的“优习才露尖尖角”,竞相开放,扬扬洒洒,好一番“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壮景。
我小跑到荷花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荷花——一片片碗状的花瓣粉嫩嫩的,花瓣上还印着条条纹路,花瓣又滑又软,花蕊则黄澄澄的。爸爸告诉我:“过段日子,这些花瓣会慢慢掉落,花蕊则渐渐成熟,变成绿色,长成了你最爱吃的莲蓬。”
小船轻轻荡漾在水面,我们划船来到了湖心,我顺手剥下一颗莲子,送入嘴中,刚开始,有一股苦涩飘在唇齿间,渐渐,取代而之的,是沁人心脾的甘甜,我想:人生中许多事也得过的先苦后甜才好,阳光总在风雨中,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到彩虹?我和爸爸妈妈漫步在湖边,湖边杨柳依依太阳的余辉洒在粼粼的湖面,偶尔有水鸟擦着湖面掠过,溅起一阵阵涟漪,缕缕的晚风熏得游人醉了,我和爸爸妈妈,也醉在这黄昏的东湖边……
国庆7天假中,我和一家人一起去武汉游玩了。那里的风景可真好。其中,我最喜欢的是东湖风景区。
来到东湖边,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小雨中,清风吹来,让人感到一阵冷意。走着走着,妈妈打了退堂鼓。我们继续前行,来到了一座桥上,调皮的雨点蹦到绿中泛黄的荷叶上,荷叶毫不沾雨地将雨滴汇到叶面中心,等撑不住时便弯下腰将雨水一点不剩地又还给了东湖。再往前走,沿湖小路旁种着一排排笔直的水杉,它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好像士兵保卫着东湖。此时的东湖在风中一望无际、波涛汹涌。湖边有一行栏杆,栏杆里,有纵横交错的水泥步道。我出于好奇心,让爸爸和我一起去步道上走走。这时,风变大了,迎面而来,雨滴变得如同刀刃一般锋利,“啪、啪”地打在我的腿上。东湖像发怒了一般,一个又一个浪“哗哗”地打过来,我害怕急了,就见不远处有一座亭子,便冒着雨冲进了里面,爸爸则在后面追赶。
稍微休息后,我们又开始了新的征途。这一段路途更惊险,风大雨大浪大,找到落脚点后,突然发现衣物全湿了。我不禁打了个喷嚏,爸爸听见了,说:“到那边亭子以后再休息一下。”终于,我们来到了亭子旁。我突然发现了一片长满水生植物的池塘,我顺手摘下一根芦苇,比起我们在郑州常见的,叶片更壮、穗更饱满,苇杆更粗。休息了一会儿,筋疲力尽的我和爸爸、姥姥便一起返回了。
这就是我的武汉东湖之旅。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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