鮣鱼离开自己的船——鲨鱼,想去找一点儿吃的,换涣口味,半路上就逃了回来,她边逃边叫:“出怪事啦,海马爸爸生孩子啦!”
她这一叫,惊动了旗鱼、剑鱼,他们纷纷游过来问:“在哪里?”
“在前面。”鮣鱼回过身子,向前面一指。
自古只有妈妈会生孩子,爸爸怎么会生孩子呢?
剑鱼不相信,说:“你看错了吧,爸爸怎么会生孩子呢?”
“说不定你是把海马妈妈看成海马爸爸了?”旗鱼也怀疑起来。
鮣鱼见剑鱼和旗鱼都不相信自己,急得在水里跳着,大声说:“我怎么会看错哩!”鮣鱼看一眼不远处的鲨鱼,接着往下说:“我每次乘着自己的‘船’到这儿来游玩,总少不了要同海马夫妇见上几次面,他们哪一位是海马妈妈,哪一位是海马爸爸,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得出来,怎么会看错呢。”
“爸爸会生孩子,倒是天下奇事,我们去看看。”旗鱼对剑鱼说。
“我带你们去。”鮣鱼自告奋勇,她游到了剑鱼的嘴巴里。
连这么一点点路,鮣鱼也没忘记“乘便船”。
旗鱼和剑鱼来到那个海马身边,看见一个个小海马,正从海马的尾部下两弹出来。
“我没有赖你们吧。”鮣鱼从剑鱼嘴巴里出来后,指着正在生孩子的海马说。
“请问……你是海马妈妈,还是海马爸爸?”旗鱼还有些不放心地问。
“你没看见我在生孩子吗,当然是海马爸爸啰。”海马爸爸说着,又生出了一个小海马。
“哦,我知道啦,你们海马是爸爸生孩子,妈妈不会生孩子的。”剑鱼好像恍然大悟地说。
“剑鱼先生,你可别往我们海马妈妈身上泼脏水呀2”忽然,有个不生孩子的海马气呼呼地在看着剑鱼。郭鱼一看,惊奇地叫起来:“她才是海马妈妈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剑鱼和旗鱼更加糊涂了,他们看看不生孩子的海马妈妈,又看看正在生孩子的海马爸爸。
海马妈妈看看剑鱼他们,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她边笑边说道:“孩子嘛,确实是我生的。不过,我生他们的时候,还是一颗颗的卵呢。我把他们生在他们爸爸的育儿袋里,孩子们在他们爸爸的育儿袋里成长,变成一个个小海马……”
“哈哈,爸爸生孩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1”旗鱼和剑鱼都大笑起来。
“可这活泼泼的孩子,终究是从我这里出去的呀。”海马爸爸“生”完了最后一个小海马,指着自己的育儿袋,调皮地看看绅鱼他们。旗鱼看看海马妈妈,风趣地说:“看样子,你丈夫还不肯放弃这个会生孩子的名誉哩。”
“不过话说回来,我丈夫是个好爸爸,他不但帮助我养儿育女,今后还要负责保护孩子们的安全,一旦他们受惊,或者遇到危险,又会躲进他的育儿袋里去。”海马妈妈深情地看了自己丈夫一眼,补充说,“一直要到孩子们都长大了才离开育儿袋。”
“哦,真是个好爸爸。”旗鱼、剑鱼和鮣鱼告别了海马夫妇,向来的地方游去。当然吗,鮣鱼是不会放弃她“乘便船”的机会的,不过这一回,她钻到了旗鱼的鳃孔里,打算一回到老地方,马上去寻找鲨鱼,因为还要跟着他到各地去旅游呢。
时间就是永不停歇的机器!你停止,它都不会停止!
暮色渐渐暗淡下来,就像一场精彩的电影渐渐谢幕,心底不免有些悲凉,在完美的电影都会谢幕,那么再“完美”的人生是不是也终会谢幕呢?一定是吧!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了绿的痕迹,但它终归还是逝去了,不是吗?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那么也不存在‘绝对的永恒’!任何东西,只要它绽放,就会枯萎;只要它流动,它就会流走;……;难道不是这样吗?
孤独是什么?是一种境界。司马迁在孤独中回望昨日历史,望成了“无韵之离***”;苏东坡在孤独中游览黄州赤壁,游成了“千古风流人物”;都说孤独可以出宁静,可以教人独立,如此,孤独难道不是一种境界吗?
孤独是什么?孤独就是不快乐。当我们一个人的时候就代表着“孤独”之中,“孤”、“独”二字,即孤立独处;一个人的时候,宁静或许是一种享受,或许是一种煎熬;一个人的时候,你的快乐仅属于你,或者空气中的孤寂也伴着你;孤独的人其实内心渴望的是快乐!难道不是吗?
太阳的暂时西沉,会孕育出更加辉煌无比的昼!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就像秋季里一片又一片飘下的叶儿,它不会因为自己的不愉快而停止它的运转!唯一的选择,是自己随它而改变,而不是让它来跟随自己,坐以待毙!
孤独等于什么?孤独就是寂寞,就是无奈,就是不愉快,就是独自一人,……每个人的眼中,孤独都是有形状的,或者是“尖”的,或者是“圆”的,也或许是“棱”形的,等等等等;其实,孤独的时候,莫过于一种无奈,让人有种,站在一个小岛上,四周除了海就是天,没有一个同类,也没有一个依靠,就是那种全世界都抛弃了你的感觉!
但是,孤独又能怎么样呢?也就是承受或者摆脱吧!也只能这样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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