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哥哥,名叫李浩然,今年九岁了。他的身体胖胖的,脸圆圆的,红红的。他很幽默,也常常做让人哈哈大笑的事。我非常喜欢他。
有一天,我和爸爸一起去哥哥家玩。那时哥哥还在做作业,我只好看着他做作业了。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哥哥的字很好看,但笔画错了。他把“今”字写成了:一画捺,二画撇,三画横折,四画点。我忍不住悄悄笑了起来。哥哥看见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哥哥做完作业后,我们就一起来考脑筋急转弯。哥哥问“大象的左耳朵像什么?”我说:“像扇子。”哥哥说:“错了,是像右耳朵。”我想:“大象的耳朵像什么我也知道,但没想到‘左’这个字呀。”我又考哥哥,我问:“你哪一件衣服最不容易穿烂?”哥哥说:“你最不喜欢的那件。”我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被你猜中了。”刚刚说完,我和哥哥就一起开心地笑了起来。和哥哥在一起玩真快乐啊!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的爸爸妈妈很想再有一个孩子,去孤儿院,父母都在挑活泼可爱的孩子,我却发现了在角落里默默无声的“小耳朵”,没有脚,只能坐在一个老人的轮椅上,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津津有味地吃一包苔条,18岁的我与他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在我的苦苦哀求下,父母决定收养他。我很高兴,在家里高高兴兴地给“小耳朵”房间里刷苔条颜色的油漆,可一个噩耗却飘然而至:自己的父母在购买轮椅的路上出了车祸,死了。我很难过,但仍然把小耳朵接了回来。在好朋友的帮助下,我把小耳朵的心灵焕然一新,可是病魔却没有放弃他,仍然把小耳朵带走了。
我觉得小耳朵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他虽然没有脚,也得了很可怕的病,可是从孤儿院出来的他却很幸福地生活着:他每天都可以玩他喜欢的拼图,并且一直得到我的厚爱。虽然家境贫穷,我依然带他去了一些“奢侈”的地方,并且得到了大老板的资助。每天都会有一袋“小耳朵”……这一切,都足以弥补他腿部的缺陷。也许要是没有我,他永远都会向一个垃圾似的被丢来丢去;也永远都会像货物一样保持卖出——被发现不好——退货的规律。
书中的我也因为有小耳朵,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开心;尽管父母离开了他,尽管家庭条件不好,但是我却有一个知心的朋友,有趣的“弟弟儿子”……
其实生活当中的我们每个人都“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要像我和“小耳朵”,永远都保持着乐观,在生活中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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