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有座庙,山后有块荒地。这天,师父带着小和尚扛着锄头,来到了荒地锄草。小和尚说:“师父,我们除掉这些杂草在上面种什么呢?”师父说:“种花!”小和尚很吃惊地说:“除草种花,谁来看呢?”师父说:“山外的人呀!”小和尚满脸疑惑地说:“为什么必须种花?”师父说:“为了庙里的香火!”小和尚不解了,为了香火就必须种花,种花和香火有关系吗?庙里香火不盛,这山后又能有几人来?
几天后,师徒俩除完草,在荒地上撒了许多花种。过了一段时间,从荒地里钻出来许多花种新芽,师父就带着小和尚给新芽浇水。一年过去了,那些花种都长成了一株株花树。等到第三年,几乎所有的花树都开花了,一片一片的花,争奇斗艳。山外的人,呼朋唤友地来看花。与此同时,人们又开始络绎不绝地到庙里上香了。
小和尚看到这一切,不由得佩服起师父来,他觉得师父当初在荒地种花是多么睿智:有了花,就有了看花的人;有了看花的人,就有了香客。为别人种花,其实也是为自己种花。
很多事情是相辅相成的,为别人种花,其实也是为自己种花,和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是一样的。
在外面闯荡久了,与社会接触多了,我渐渐发觉自己最缺乏的就是经验和知识。经验要靠不断的实战积累,急也急不来。但是对于我一个初中还没有毕业的人来说,学习起来就太难了。我尝试着去看一些营销学方面的书,读一些成功商人的传记和创业史,还在外面报了补习班。
1999年是我事业的开始。我平时喜欢摄影,所以在外面寻找商机的时候刻意去接触照相机市场。为了保险起见,刚开始时,我只是摆了个柜台卖相机。后来偶然在一次展销会上,我的营销额超出了平时的三四倍。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商机,于是不断深入,只要一有展销就跑去凑热闹。多次的现场考察,为我后来进入展销行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天远自豪地笑着说:“在商业展销这一行,我算个名人,圈子里都知道,你随便一打听就能打听到我。”
去年,我开了一家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创业中心,专门为自己的展销会培养和输送人才。至此,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经营系统,能够独立完成从人才培养到公司运作的全过程。
天远谈起自己的生意经时滔滔不绝,说实在的,我对他的生意并不感兴趣,当我问起他的家庭生活时,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原本亮光烁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我和雨惠两人都太要强了,雨惠似乎总在跟我争着比着赚钱,她总说一个女人如果经济不独立,人格就不独立。她不想当个闲人,总想有自己的事业,这一点我很理解也很支持。但她又不懂得做生意,每次都不听我的劝告一意孤行,她养过蛇、果子狸等五花八门的东西,现在又在鼓捣着种蘑菇。每次都失败了。赔钱倒是其次,但每次失败后她自己心情很糟,然后又将这种恶劣的心情带到家庭中来,于是,便争吵不断。
以前日子艰难时夫妻俩好恩爱,现在日子好过了,我有了自己的事业,夫妻间反倒生出这许多矛盾。我真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替他分析,是不是两人的经营观念有分歧,天远做的生意,带有营销性,是那种无本生意,利润大风险也大;而雨惠热心于养殖业,无异是倾向于脚踏实地做生意。天远一个劲地点头:“对对对!她就是这个意思,她觉得我整个人都是漂着的,没根没底,太不稳定,而她做的事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甚至到了无法交流的地步。现在,她居然向我提出离婚。
我问:“那你答应离婚吗?”
“当然不愿意!”天远的回答带着斩钉截铁的味道。
我对雨惠的爱从没有变过,我相信她也一样仍然深爱着我。我们的感情没有问题,是价值观念的不同。
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结束我们的婚姻,毕竟我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无法想象,失去雨惠,我将会怎么样。我想那种情境,一定像又回到了我13岁那年。
禅师将一杯水和一面镜子交给弟子。
禅师说:“以后它们就是你的老师,你要努力向它们学习。”
弟子说:“我跟水学习什么?”
禅师说:“跟水学习如何面对不同的空间!无论把水倒进什么形状的容器,水都会随之改变形状,永不抱怨空间的改变。”
弟子说:“我跟镜子学习什么?”
禅师说:“跟镜子学习如何面对不同的世界!无论镜子面对怎样的情境,它都能如实反映,毫无遗漏。”
弟子说:“为什么它们能做到这样?”
禅师说:“因为水没有自我,镜子无心,因此不落入空想而迷失了自己。”
我们称这部分诗为“哲理诗”。这类诗简练而隽永:
墙角的花,
你孤芳自赏时,
天地便小了。
在艺术上,《繁星》《春水》兼采中国古典诗词和泰戈尔哲理小诗之长,善于捕捉刹那间的灵感,以三言两语抒写内心的感受和思考,形式短小而意味深长。特别是在语言上,清新淡雅而又晶莹明丽,明白晓畅而又情韵悠长,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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