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蝉鸣不绝的下午,我去幼儿园准备等妹妹放学,时间还早,我站在栏杆外面观望。正到了课外活动的时间,他们便涌出来,就像从一只魔术匣子里,飞涌出一群接着一群的小天使。在院子里,东一堆,西一堆,叽叽喳喳,也不知说些什么,笑些什么,个个鼻尖上闪着汗珠,小小的身躯上散发着太阳的香气息。看到了他们的笑靥,我也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仿佛他们快乐,全世界都无忧无虑。
猛然间,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墙角的大片向日葵,金黄色像潮水一样涌向眼眶。阳光散落在向日葵细碎的花瓣上,在墙角熠熠生辉。刺眼的阳光下,渐渐模糊了视线,大朵开放的向日葵幻化成那些陌生的微笑的面孔。他们不一会便看到了我,招着小手在冲我笑。一瞬间,幸福从他们的笑靥中挥动着翅膀飞向我,把我紧紧包围。
与此同时,又有一股细若游丝的悲让缠绕在心底。
曾几何时,我也像他们一样......
有人说,他们是梦,醒后让人依依不舍的梦。
他们在童话般的教室里嗷嗷待哺,竖着手指跟老师念“1.2.3…”,咿咿呀呀,像天使谱成的曲子。他们在滑梯上滑上滑下,乐滋滋地看着等在一旁的同伴,脸上露出炫耀般明晃晃的笑容。他们在父母温暖的怀抱中亲昵,撒娇,诉说,如数家珍的`向父母展示在幼儿园得到的红花。他们在世界上最美好的回忆中跑跑跳跳,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他们的世界像雪后的早晨,纤尘不染。没有喧嚣,没有欺伪,更没有目的,没有理想,没有责任,没有承担......
他们可以在白云逍遥的天穹上摇曳着风筝;他们可以在广袤无垠的海滩上用贝壳摆出自己的梦;他们可以在绵绵白雪印下自己的身影;他们可以在没人打扰的角落里排演
每次从他身边走过,我身上总是不由自主地涌出一阵阵暖流。每天我上学的时候,他的三轮车早已在那里了,他在默默地工作。雷锋曾说,世界上最光荣的事——劳动,世界上最光荣的人——劳动者。
他是一位清洁工,是一位劳动者,他每天都在做着最光荣的事。他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人,瘦瘦的,个子很高,样子很慈祥,手里总拿着一把笤帚。他是保卫地球的“战士”,三轮车是他的“坐骑”,笤帚是他的“武器”,他把敌人——垃圾一一清除;他又是整治地球的“医生”,把路上各种“病毒”用“手术刀”——笤帚毫不留情地消灭;他,还是个魔法师,把垃圾一扫而空,路面立马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有时,他顶着炎炎烈日;有时,他冒着鹅毛大雪,却总是一丝不苟,默默无闻地为小区街道打扫。他负责我家门前马路的保洁工作,可是长时间以来,我都没见他说过话,总看见他用强而有力的手,挥动着扫把,一遍又一遍地扫去路面的垃圾。那天,下起了大雨,我上学有些晚了。下楼之后发现他不在,往远处一看,他正在众汽车之间来回穿梭。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却深深地刻在我的心田。
每颗心上某个地方,总有个发黄的记忆挥着不散。
每个深夜某个地方,总有最深的思念在发光。上着QQ.看着好友上上下下,而自己隐隐约约象是在等待…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心底平静地划过一波涟漪,可是涨潮的心并不因此而澎湃,而是守住了那一丝宁静。不是不想和你聊天,不是已把你忘记,只是那已过去的,再也找不到一个开始;也许是不想扰你,也许是缺少点勇气,只能看着那熟悉的网名,寻着它的到来,望着它的离去。
路旁的树陶醉在风的抚摸下,它们像是对久违的恋人,在喃着“沙沙”的蜜语。
我寻思在校园,冥想于路上,遇到你,是意外之外还是情理之中,一声招呼,一个笑,没有什么再比这幸福的了。然后彼此远去,剩下的就是背影…
曾多次想跟你说在深夜会想你,想你柔情似水的大眼睛,而那也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只是我知道我们还太年轻,从来不给你任何承诺,也许你追求的是一种浪漫的感觉,又或许是那不必负责任的热情,但我不能。
掀开和你认识到现在的点滴,就象海子说的:阳光的强烈,水草地温柔,人和植物其实一样幸福。
怀着幸福的泪眼去问飘零的花朵,花不语。而是回旋到秋千去。曾经的熟悉,今天却是如此的距离…
三生石旁,断肠水边,演绎着一个个凄美的故事,而当再聚守时,“人面在何处?”也许惟剩“桃花依旧在笑春风”…
我曾多次问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上你了,可是答案终究在迷糊里,也许遇到你,你不知道,在刹那间已代替了她,但爱上你,始终是一个令人不大相信的?然而言语之间,表情、动作、行为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莫非飞红的化春泥,还要用话语去表明那情意?
左拉说:“人生---只有两分半钟的时间,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的爱……”我却认为“是一分钟的陌生,一分钟的相识,半分钟是最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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