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有四季,我独爱冬。当漫天的雪花像一群可爱的小精灵飘然而下的时候,冬天悄然而至。冬天的校园一片洁白,放眼望去,小路上、大树上、房屋顶上满是的,像披了一件件白大衣。
冬天校园里的松树还是那样绿、还是那样高大、那样挺拔。就像站岗的士兵一样在保卫着我们校园的安全;又像一位亭亭玉立的舞女,正在抖动着她那五彩的衣裳,她是如此的美丽,美丽的让人心旷神怡。走近一看,它的叶子像针一样细、尖。像是在说:“别碰我,小心我扎你。”教学楼的落水管下面有几根冰柱,冰清玉洁。如果你摸一摸,滑滑的、凉凉的。
冬天的校园里,最活跃的还是孩子们。下课了,同学们会像小鸟一般飞奔出来,操场上、小路上、大树下、教学楼前到处是,他们有的在跑、有的在打雪仗、有的在观赏这雪的世界,欢笑声、打闹声汇成欢乐的海洋。他们忘记了寒冷,忘记了忧愁,他们心里充满了欢乐。
冬天的校园是孩子们的天下,我最爱这校园的冬景。
冬天来了!白闪闪的雪花落了一地,仿佛一地的棉花,人们都慢慢地跑着,生怕摔跤。
我们几个孩子却在路上打打闹闹,出了一身汗,一点冷的感觉也没有。我们找了一块空地,你滚雪球,我拿工具堆起雪人来了。我们用栗子当眼睛、萝卜是鼻子、辣椒当嘴巴、用两个笤帚当胳膊。不一会儿,一个又大又胖又可爱的雪人诞生了。
寒风吹来,雪人仿佛在轻轻舞动,我们也高兴得又蹦又笑,又是歌唱又是跳舞。我情不自禁地说:“美啊!冬天!”
那一个冬天的夜晚,令人怀念。天上的月亮也在给星星讲着那个夜晚的故事。
那个冬天的夜晚,我在睡觉的时候,突然发起了高烧。我觉得我就像在锅里被煮熟的小鱼一样,热得要命。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在这一紧急关头的时候,门咯吱一声开了,是婆婆回来了。她用手摸摸我滚烫的头,连叫一声:“哎呀,不好了!”立刻背着我去看医生。
这时,天还在下雪,外面是一片银白,路十分滑,可婆婆却顾不了这么多了。一路上,婆婆把我用伞遮住,自己却在雪中受苦。我感觉到婆婆的脚步变得十分僵硬,那双僵硬的脚正在用力地走着每一步。忽然,婆婆猛地摔倒在地了,我用力地摇着婆婆,“婆婆,婆婆……”婆婆很快醒来了,她说:“没事,没事,只不过是摔了一下而已,你疼吗?”“不疼!”我拼命忍住眼泪说。婆婆又背着我,走向医生家。雪下得比原来更大了,但婆婆还是背着我去看医生。
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两个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雪地里……
冬天就这么来了,无声无息地来了。愈冷的天气和满地的雪,预示着一种来临。每每想到那件事,心中就荡出了一丝温暖和淡淡的甜蜜。
下雪天,经过无数次的踩踏之后,那好不容易堆积出来的雪变薄、变脏,给这原本寒冷的天气又增添了一种厌恶之情。我走出校门到达爸爸接我的指定地点,才发现忘打电话了。把沉重的书包摔在地上,就弯腰掏着书包里的手机,期望赶快回家,解除这种鬼天气给我带来的烦闷心情。
突然,一阵哐当哐当的声响传入了耳畔,我并没有理会,只是觉得这声响是一种恼人的噪音。但这阵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我生气至极:是哪家的小孩儿老在那儿捣乱呀!我急忙一抬头,打算让那孩子安静下来。可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淘气的小孩子,而是一个身穿破夹袄的老太太,手中拿着一个装着零散的小硬币的开口罐子向我慢慢地摇着。我一直对这种“要饭的”“敬而远之”,一是他们的模样让我有些毛骨悚然,二是总是有新闻媒体不断报导他们“光荣”的骗钱事件。既然我也分不清你的贫穷是真是假,那还不如索性不给。可好奇心驱使着我,我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端详着她:满脸的.皱纹,眼袋松散地向下垂着,眼中还略带血丝;鼻子大概是冻得有些红肿,嘴唇也开裂着不成样子;花白的头发凌乱地垂到了两颊,背也不知是谦卑还是疲倦地驼着。深蓝的夹袄混着灰白色,打着军绿色的补丁……我开始动摇了。
不是没有犹豫,我警示自己不要上当,但同情心却更加强烈。一场理智和情感的战争上演了。毕竟,骗子往往是那些不劳而获的健壮青年。而她,乞求的目光、消瘦的身材一次又一次向我袭来,我觉得这就是一个贫穷的老奶奶,毫无疑问的贫穷、苍老与零点的劳动力。
情感胜利了,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五元纸币,轻轻地放入了钱缸子里。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向我投来了至少我认为是感激的一瞥。转身慢慢地走了,走向了人群,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为止。
我又一次看了看路上的积雪,静静地躺着,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我自己记得那场内心之斗,和那位老奶奶。这个冬天依旧是冷的,但心善则暖,它载着我对老人的帮助,那微不足道的帮助,一种心安与甜蜜在心头漫溢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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