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下午,隔壁阿姨、周奶奶、张奶奶叫妈妈去挖野菜,妈妈问我和妹妹去不去,我俩兴奋地说:“去!”
下午,妈妈拿着两把灰刀,几个大塑料袋,妹妹则拿了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和一个大塑料袋,便出发了。我们在马路上说说笑笑,不一会便走到了庄稼地里。这是一片荒地,野菜不多,风很大,这个塑料袋就像气球一样,抓不稳,就会飞向天空。我不认识野菜,周奶奶便指着野菜让我看,我才摘了两棵,我们又向前走,可基本上没有苦苦菜。我们又走,来到了一个水库旁,这个水库大概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庄稼地里,这里风比较小,野菜也多,我便快快地挖了起来。过了一会我才知道,野菜是什么?野菜就是叶子平铺在地面上,像花朵一样,张开笑脸的苦苦菜。
在我们中间,要数周奶奶挖得快,我和隔壁阿姨正挖这一块,周奶奶已经走过了一个隧道,到那边挖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和妈妈碰头了,我和妈妈的一比较,竟然我挖的多,我高兴极了!心里有说不出的甜蜜。
我们又挖了一会儿,已经六点了,我们满载而归。正准备去找周奶奶,可周奶奶已经没影了,妈妈和隔壁阿姨大声喊“周姨、周姨”,可就是不见周奶奶,我们无奈,只好把周奶奶扔下,回家了。
通过这次挖野菜,我明白了:只有劳动,才会有收获,我们要有吃苦耐劳的精神。
春天来了,小草从泥土里探出头来,大地开始苏醒了,正是郊游踏青的好时候。好不容易盼来了假期,我们兴致勃勃地来到了山上挖野菜。
到了山顶,微风拂面,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这时传来一阵奇妙的音乐:“沙沙沙、咕咕咕”,仔细一听,哦,是山鸡伴着春风唱出的春的乐曲,真好听!在这美妙的音乐声中,我们选好地方,拿出小铲儿,开始挖野菜。
我眼最尖,发现了一个大的,生怕被妈妈抢了先,一个箭步冲上去,小心翼翼地把周围的土挖掉,用力向根下铲去,铲了几下,它终于被我挖了下来,首战告捷,我高兴地举着它手舞足蹈,一不小心,“砰”的一下坐在了地上,真是乐极生悲呀!我赶紧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再看爸爸妈妈都挖好几个了,我不服气,赶紧拿起铲子,用最快的速度挖起来,可谁知挖出的不是少了半边,就是掉了叶子,没有一个完整的,这可怎么吃呀?我细看爸爸妈妈挖时的动作:把铲子用力向野菜根部一插,用手往回一带,一个野菜就完整的下来了。我赶紧学着他们的样子,开始挖,谁知用劲太大,弄了我一身土,还好野菜没坏!
逐渐地我找到了窍门:用力不用太大,但一定要找准位置,然后用铲子横着一铲,野菜就下来了。或是找到它的根,对着根一划,这就又下来了一个……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我们每个人的袋子也都装满了,我们心满意足,满载而归。
我喜欢春天,更喜欢在春天里,沐浴着“吹面不寒”的杨柳风,在山鸡的伴奏下挖野菜!这可比单纯的郊游踏青有趣多了!
现在回想起童年的一些趣事,都没有那次挖野菜的亲身经历有趣。
那时,我住在新丰村。一天,我正在自家院子里看书,看得正起劲时,妈妈突然叫我和她一起去离家不远的一片竹林挖野菜。哎!真扫兴!母命难为,我只好放下书跟妈妈一起去挖野菜。
到了竹林,妈妈就让我帮忙一起找野菜,可我连野菜是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啊!就只好去问妈妈,妈妈从篮子里拿出一棵野菜,让我看清它的样子。
我粗粗看了一眼,便低头找了起来。我找了好久,一点儿收获也没有,而妈妈却已经挖了一篮野菜。我着急了,就去认真地观察妈妈篮子里的野菜:长圆形的叶子,叶子边缘有点像锯齿;直直的茎,底部开始发红,一副舒展的样子。从一堆绿绿的草丛里,我终于发现了一棵!我赶紧拿起“迷你铲”,激动地把野菜根部铲断,兴冲冲地拿到妈妈面前。妈妈看了眼,却说:“这棵太小了,你要挑大一点的挖。”听了这话,我顿时像一只憋掉的气球,只好继续寻找。
妈妈告诉我:“挖野菜要有耐心,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天不负有心人,我用我的“火眼金睛”也找到了好几棵像模像样的野菜。看来,挖野菜除了需要耐心,更需要一双会发现的眼睛呢!
原来挖野菜这么有意思啊!
风和日丽的一天,我们全家在山庄采野菜。
我和外婆剪马兰头。我一上去就剪了好几朵,交给外婆鉴定;外婆夸我说:“都对,是马兰头,就是老叶多了一些,要挑得嫩一些才好。”外公还给我示范,剪了几朵给我看。我一学就会了,再次剪来的马兰头,外婆表扬说很好。外公指点我,“看,那边的沟底,马兰头多肥实啊。”哇,真是的,我怎么没发现呢,一小片又大又肥的马兰头,黑油油地发亮。我赶紧剪起来,手忙脚乱的`,好像是有人跟我抢一样。
我突然发现,外公没有和我们一起剪马兰头,一个人蹲在一边,用手在掐什么。兴冲冲地跑过去一问,说是在掐小鸡草呢。我也要掐小鸡草,但是外公不同意,说是有一种野草和小鸡草长得很像的,只是叶片窄一些,颜色有区别。
我在继续剪马兰头的过程中,发现了芽头发紫、叶片尖尖的小草,很像小鸡草。我小心翼翼地将几朵肥硕的小草剪下来,拿给外婆看,外婆高兴地夸我:“楚楚真行,连小鸡草也认识啦!”我跳起来跑过去,将小鸡草扔在外公的篮子里,既高兴又得意。
我们还采摘了水芹菜,这是我去年就认识的呢。
星期天,我和妈妈去姥姥家赶会,她家住在山上,正是春天,就有人提议去挖野菜,我们很快就出发了。
走了大约十分钟就到了,姥姥看见地上长着许多野菜,就挖了起来。我因为不知道野菜长什么样子,就跟在姥姥的后面看,很快就知道该挖什么样的野菜了,心想这么简单。于是我就独自一人跑到一边开始挖野菜。我找到了一颗又大又肥的野菜,手用力一揪,好好的一棵野菜瞬间变成了一片片碎叶子。我开始挖野菜的时候总是把一颗野菜挖散开。过了一会儿我就找着窍门了:在地上把一棵野菜身上所有的叶子都抠起来,稍微一用力就挖出来了。这样挖的多了挖的也更快了。不一会儿我就和姥姥挖了满满三小袋子。看着绿绿的野菜,我想蒸蒸一定很好吃。
从挖野菜我知道了一个道理:干什么事,都是看着容易做着难。
几天前,我和姥姥一块儿在社区的草坪里挖野菜。挖野菜真是一件很有乐趣事儿。
那天吃完晚饭后,我便迫不及待地穿上马甲,叫上姥姥,拿着一把小铲儿,乐颠颠地走出家门。这时天色已经稍晚,但丝毫没有减弱我挖野菜的兴致。
到了草坪,我转了一圈又一圈,一棵野菜也没看见,看哪个都不像。于是,我便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姥姥,你刚刚说的苦麻菜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小傻瓜!”姥姥点了点我的脑门说:“这就是苦麻菜,看看吧!”我顺着姥姥的手望过去,真的看到了一棵绿绿的可爱的小野菜。它的叶子上宽下窄,边缘是一些类似锯齿的形状,排列很不规则,中间还有一嘟噜花蕊,一个个像小香菇崽崽儿。听姥姥说这苦麻菜开的是小白花,花朵有小纽扣那么大,可漂亮了。
看准了,我就开始挖。可没想到挖了几下都没有挖下来,还把自己的手弄得生疼。这时,姥姥过来了,说:“你的小铲子别直上直下的,斜着往里插,不用太深,然后往上轻轻一挑,就可以了。”我试着,结果真的很轻松就把野菜给挖了出来。我学会了怎么挖,挖得也就快了,不一会儿就挖了一小兜兜,而且还认识了婆婆丁(学名蒲公英),苦碟菜,车轱辘菜等好几种野菜。
这次挖野菜的实践,让我学会了认识野菜和挖野菜技巧,受益匪浅。同时我想城里的小朋友都应该走出家门,亲近大自然,认识大自然,不然就真的成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秧子了。
这个时候,地里的野菜钻出地面,先是象一颗颗开在地上的小星星,几天的功夫就能长成杯口般大小。
小的时候放学后,呼朋引伴背着筐、提着蓝去地里挖野菜,因为家里养着兔子、猪、羊,还有鸭子、鹅。
在我们的眼里,野菜是分了等级的。上等的为曲曲菜、次之的为阳沟菜、蒲公英(俗称婆婆丁)、再次之为马齿菜、青青菜,至于消暑苗和独流酸那是排不上等级的。挖野菜的时候,我们当然专门捡等级高的挖,有时为了争到“上等菜”不惜动手动脚,因为等级高的菜不仅鹅、兔子等一系列动物喜欢食,人类也是能吃的。
每当我们把野菜挖回家,扔给饥肠咕噜的鹅、鸭、兔、猪们,他们就会兴奋地吃起来,顾不得抬头,边吃边发出快乐的咀嚼声。羊,是食草动物,当然,菜也是吃的而且似乎很愿吃,但我们舍不得给,只是象征性地给一点,我们把大部分菜都给了只吃菜不吃草的动物们。所以对于羊来说,吃菜是一顿奢侈的美餐,不可多得。
对于人类就不同了。野菜毕竟是野菜,其滋味与真正的菜相比相去甚远,何况当时的配料也是抓襟见肘,或是根本就没有,滋味可想而知,如果有充足的粮食,如果有正儿八经的菜,没人会爱吃野菜的。吃野菜完全是因为粮食奇缺,不至于挨饿的无奈选择。父母在世时,曾跟我们说,“瓜菜代”时期,大姐每天一洋面袋子的青青菜养活一家人的生命。那时,吃的孩子们的肚子都是青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吃野菜不是无奈之举,而是一种时尚。
过去不能登大雅之堂的`野菜,堂而皇之地上了饭店的餐桌。水灵灵的曲曲菜自不必说,是与豆酱之类作料的最好搭配;阳沟菜长而白的嫩芽调上淀粉、葱花之类,下锅蒸,也是一道不错的“美味”;至于马齿菜,既可凉拌,也是做饺子馅、包子馅的好材料。生活好了,大鱼大肉吃得腻了,吃点野菜换换口味,不失为一种很好的调节。据专家说,适当的吃点野菜对于改善饮食结构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更何况,这样的包子、饺子嚼在嘴里,不仅仅满口弥漫着的香的滋味,还有对过去那段不寻常生活的回味。
春天来了,暖风吹送,带着孩子拎着筐篓,奔向田野挖野菜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