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在江畔踱步的人是谁第一个望见明月?那江畔之上的明月又是什么时候照着江畔踱步的人?人生代代没有尽头,江水月亮年年看起来相似。人生是永恒的,宇宙时无穷的。永恒轮回是一种神秘而又奥妙的想法,尼采曾用它让不少哲学家陷入窘境。想想吧,有朝一日,一切都将以我们经历过的方式再现,而且这种反复还将无限重复下去!永恒从反面肯定了生命一旦永远消逝便不再回复,似影子一般,了无分量,未灭先亡。即便它是残酷、美丽或是绚烂的,也都没有了任何意义。宇宙的.永恒是无与伦比的,人生的永恒是属于我们每个人的。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江天一色,人生百转千回间,月光在眼眸里流转了多少次?纵物是人非,月依旧悬挂上空,是在等待某颗纯净的灵魂么?可叹月光化作江面上的片片涟漪在楼边满心惆怅的荡漾,如水泼洒一地,水晶帘卷不去,捣衣砧拂不去,执着地坚守着伊人归来的信念。思妇的妆台菱花镜折射出月光无尽的愁思,点点滴滴,揉碎了心肠。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江天一色,不染纤尘,皓月当空,如琉璃般晶莹剔透,清辉淡淡把一江春水映的薄凉。江畔是谁初叹这月华的明净,明月又是何时初播这琼光?光阴流转,人类是一块残玉,受不住时光的雕磨,在流光中碎去,又在轮回中永恒,但那轮明月始终高悬,目送着滚滚东流的长江水,不禁让人感叹:明月多情,不知何人能让她不吝华光,为他而传。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暗夜,月亮的华光倾泻下来,把整个世界笼罩在朦胧的月色中,此刻奔腾的长江也像一位老人静卧在这花香满地的狂野之上,微风拂过,粼粼的江水泛起片片金光,那些花儿和着金光翩然起舞,绽放属于黑夜的光彩。树木,花儿换上了神秘的银装,摇曳着斑驳的树影,诉说着思念的话语,如雪珠一般晶莹剔透。走在如霜的夜空中,洲上的白沙和月色融合在一起,看不分明,有谁和我一样在如画的夜中思念,在这里酝酿升腾蒸发,化为晨曦的露水。
柔婉似水,绵绵相思中饱和着默默温情。
一幅深沉、寂寥、宁静的春江花月夜图在江水中,海浪里,朦朦胧胧生起来了。
月光摇下了满地的落叶,湿淋淋的。绵绵丝丝的流霜打落着湿漉漉的空气,空荡荡的。那静寂的流水飘碎了从天而落的月光,思苦苦的……
我,一个飘泊游离的游子,每逢月圆时,每逢叶落时,每逢水静时,只有悠悠惆怅,只有阵阵清苦,只有叠叠无奈,水另一端的家人是否也如同我一样思念彼此?
我,就这样一个,月光下,听着流霜的孤音,听着寂静水面下生命的召唤,听着落叶与枯枝别离时的泪眼,我的心,一颗快到崩溃的心,对生命还有什么好怀念,对青春还有什么好珍惜,茫茫宇宙中,我多么渺小,多么无助吗?
这些景多么的死寂,叶儿打落我的脸颊,霜儿打湿我的密密针缝的衣服。我的心也湿了,凉透了。这衣服,是母亲在微灯下给缝的,竟这样让你们打湿了。
时间一把一把在流走,月儿又回到了水边,可为何不见那鱼儿跃出寂静的水面,鸿雁飞出那澄澈的月光中?替我送去家人所等待的人儿,迟迟未归的一点,想念吧?
月儿沉到水里去了,我看见了母亲的笑容,“生命值得你怀念,青春值得你珍惜,我们是屹立于东方的一个伟岸的大中华民族……孩子,天凉了,母亲又为你缝了好多件衣服,等你回家呢……”
“母亲,儿知道,儿知道,这湾海水有多深,有多咸,我对您的爱便有多深……母亲……”
月儿的光也清散了,清晨的阳光洒在昨晚那幅画中,我倒在树边,却是朦朦胧胧想了一晚,只是满地是花瓣,却不是落叶,脸颊湿湿的,那不是泪,是昨晚的流霜,我知道。
我的心儿,母亲的心儿,牵连着,在春光中,更觉伟大。
心儿,柔婉似水儿,绵绵相思中饱和着默默温情……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江天一色,不染纤尘,皓月当空,如琉璃般晶莹剔透,清辉淡淡把一江春水映的薄凉。江畔是谁初叹这月华的明净,明月又是何时初播这琼光?光阴流转,人类是一块残玉,受不住时光的雕磨,在流光中碎去,又在轮回中永恒,但那轮明月始终高悬,目送着滚滚东流的长江水,不禁让人感叹:明月多情,不知何人能让她不吝华光,为他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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