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祖母在祖父去世后没有一度地伤心,而去学了跳舞是正确的。因为人的一生本来就应该是乐观的。
假如有一天,我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发生了一些变化,那么我一定会哭的稀里哗啦,会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得一塌糊涂。
我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是做得不太好,我要加油哦!
我的泪依然在流,没有了哀伤没有了悲痛;在这个感伤的五月,感动包容的感触,感念,感知与感佩的心灵的泉,像五月的雨花绽放,轻轻打湿陌生的、一位祖母的相片。
汶川倒下的时候,我遥望我的西南,在我的前后我的左右我结识了无数陌生的脸孔,泥泞中的迷彩,危楼下的橙红,瓦砾中的白衣和一身素装的中国百姓。
我的相册骤然变厚,多少次闪动的快门,刻录我的祖国我的山村我的乡邻;一位蹒跚而来的、九十五岁的老奶奶,在我的邯郸伫立。Grandmother,我亲爱的、陌生的祖母,你在盼顾着哪个儿孙?
你手里的五星红旗,璀璨着耀眼的光亮。镌刻了太多沧桑的手,在青春的岁月,也曾拿过红色的旗。在当年古朴的村头路口,迎送自己的'队伍,自己的亲人;他们是你的兄弟姐妹,你的父老乡亲和你最珍爱的人。你在风中的路口,也这样等候,守望着凯旋的归途。
那些无尽的担忧与牵挂,让你等得太久,从一个世纪又等到一个世纪,你还在等。也不知道前方的孩子们怎么样了,一万次的,在心里你对自己说,就这样等下去。后来的队伍里有了自己的儿孙,牵挂一生,你在心里祈祷,一辈子。
我的泪在流,依然在流,已没有创痛,已没有哀愁。
小车九十五岁的主人说:我出来卖这些东西,我不是为了钱,只为了行走,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灾难伤害了我们许多,灾难也让我们懂了许多;灾难让我们痛,让我们坚强。
我的泪依然在流。
如果这心灵的泉是黑色,我想为你染染头发,Grandmother,岁月蹉跎,让你不再苍老于这等候的街头。
如果这心灵的泉是红色,就让它幻化成旗子与花朵,幻化成母爱的慈祥,点燃古老而年轻的篝火,温暖并照亮生命的前方与后方。
如果这心灵的泉没有颜色,就让它结晶成最透明的镜片吧,Grandmother,好让你看清藏在柜底的新鞋子的针脚,抚摩着它们,计算前方勇士的归程;好让你看清,再看清些,房梁一直垂向门楣的千纸鹤,默念着它们的纷飞与驻留,为那些走进天堂和依然在焦土上行走、搭救更多生命的孩子们……
我的泪依然在流,像五月的雨,在安详的街头,安详的心底和安详的旷野,让我为他们祷告和祈福吧!
院子的中央立了一株老槐树。弯弯曲曲的枝丫相互交错着,偶尔漏出一两片淡淡的阳光。一层层苍老的树皮伏在树干上,静静地刻画着岁月的痕迹。一只大花猫在老槐树下蹒跚,搜寻,随后又安然地在一支旧竹椅旁躺下。大花猫偶尔会抬起头看看那些从槐树叶底漏下的阳光。然而,大多数的时候它只是很祥和地望着一些破碎的瓦砾,显得十分安静。如果,它的主人还在的话,它大概会显得更活泼些。只是,我的祖母在去年去世了。?祖母生前常常一个人抬着竹椅,捧着大花猫。蹒跚着来到这株老槐树下。
祖母很喜欢把猫捧在身上,一边梳理着花猫的毛发,一边唤着花猫的乳名:“咪咪,咪咪……”猫儿也在祖母的怀中显得特别乖顺。它淘气地用它湿滑的舌头去舔祖母苍老的脸,粗糙的手指。每到这时,总能听见祖母在院中带着笑,骂:“咪咪,你这个小淘气,竟还知道疼人。”然而,大多数的时候,祖母总是默默地把猫捧在手里,倚靠着竹椅的背,静静地凝望着那扇不常被人开启的门。随风而落的槐树叶与槐树花无奈地点衬着祖母苍老而瘦弱的身影。记忆中,这是一幅美丽而忧伤的剪影,尽管显得孤独。?没事的时候,祖母常抚着“咪咪”,坐在槐树的余荫里,自言自语。那只花猫也好奇地倾着耳朵,眯着眼,仿佛它是在认真听。 只是,每当祖母讲到一个段落后,它便急不可奈地从祖母的怀里挣脱,然后迅速地跑出院子,跑到属于它的`世界里去。随后,便会传来祖母那充斥着悲伤的叹息:“唉,连你也不理我。”说完之后,祖母便会坐在那里长久地沉默,不再说一句话,只任那浑浊的老泪渐渐爬满她的脸庞。槐树花又溶了。点点滴滴的,零星的花蕊不一会儿便爬满了祖母花白的头。去年,祖母去世了。我记得祖母走的那天,我的父辈们,我的同辈们,全都拥挤在一个狭小的病房内,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祖母。所有的人都流着泪,只有祖母一人平静地望着我们。过了好久,祖母似乎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挤出了一个微笑,从齿缝里钻出了几个字:“你们都在,我放心了。”说完,祖母便永久地合上了眼,病房里顿时嚎啕一片。祖母的离开是圆满的。至少,不会像在槐树底下时,显得那样孤独。 ?后来,父辈们在整理祖母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被层层碎布包裹着的木匣子。当着众人的面,我大伯撬开了木匣上的锁。里面有一些祖母年轻时用过的首饰。另外,还有一张毛了边脚的发黄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人。?我忽然想起在许多年前的某一天,在那棵年迈的槐树底下,祖母曾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深情而略带忧伤的故事。她说:“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曾经住着一个女孩。故事发生在她十八岁的那年。”
讲到这儿时,祖母忽然停了下来,仰着头凝望远方的天空。过了一会儿,祖母又接着说:“那是夏天中的某一天,她从门缝里红着脸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衣的小伙子。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来提亲的。晚上,他走后,她父亲问她答应不?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祖母停了下来,脸上僵硬的皱纹在倾刻间变得柔软起来,绽放出一种温静祥和的光辉。“后来,迎亲的日子到了? 她在母亲的告别与泪水中离开了原来的家。只是,到了男方的家,她才发现,她要嫁的不是那个穿着白衣的小伙子,而是他的大哥——一个驼背的庄稼汉……她绝望了,就连拜堂也是被人扶着的……”。?只是,后来,祖母还是跟那个驼背的庄稼汉生活在了一起,后来的后来,才有了我的父亲,才有了我。?……?院子中的老猫还是喜欢躺在旧椅旁,偶尔发出一两声哀鸣,在空空的院子中不住地回荡。
那扇门还是不常被人开启,而且,连那旧锁也长满了青苔。
无论你有没有准备好,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长久一些,便是时间。人们总是念旧,常常告诉自己随遇而安。有多少人,曾经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如白驹过隙般的时间,无果之后又无奈挥手与它道别,对自己说:“我在乎过去更在乎未来。”过去会支撑我们去面对未来的挑战,每个人都可以做到想要的最好结果,因为我们会用尽全力,因为决定变动已经是最好的决定。
高一的人和事物尽管新奇,但比起过去,还是截然不同,不知是年龄还是环境的缘故,高一的伙伴们皆能在稚气与成熟之间自由转换。就像,刚刚在被一个毫无技术含量的笑话逗的捧腹大笑的后桌,在你转眼的间歇就成了一个思考问题的成熟“老者”。每天清晨天还蒙蒙亮便开始晨读,放学骑车飞奔在回家的路上能看到路两旁百十来盏路灯一齐点亮散发柔和暖光的独特景致。但好像也没人抱怨,人人都日复一日的,在一条相同的路上,风雨无阻的,来回穿行。
那天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经过了一家新开张的饭店,尽管天色已晚,店面门口的音响还是张扬的唱着,偶然地,在音律的转换之间,我听到了这样一句歌词:“还有梦和远方……”抬头看见前边路段大批的同学,顿时就明白了没有抱怨的原因。人人都有闭眼休息的时刻,在那些时间里地球依旧好好转动着,时间到了太阳还是会升起,浪潮依旧奔向海岸。没有什么是你改变得了的,除非你愿意先改变你自己。
高中的老师们,是比你之前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睿智的。他们从来都不曾说出犀利话语,也从未使用任何极端的方式。他们尽职尽责的守着自己的本分,无言的提醒着你应做好一个高中生应做的事·。课间买面包充饥的人都在为了省下三分钟的时间来背单词而奔跑。整队跑操的人几乎人人都在背理化公式……广阔校园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迷人的味道。
高一的我是幸运的,因为我能与崭新的人们有许许多多次美好的相遇,能对以后的每一天都冲充满期待,也能尽己所能成为最好的我自己……亲爱的高一,前方路漫漫,人生请多指教。
共同努力、漫长岁月、毫无准备、无济于事、精神抖擞、充满活力、大吃一惊、各种各样、出众的、自豪地、沉着冷静、优美自如、害羞地、充满自信、头晕目眩、活泼的`、引人注目、黑红相间、实实在在、无比自豪、闪闪发光、
年迈的曾祖母,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在远方城镇的小村子里,却不肯离开。祖母和母亲两人联合起来劝了她好多次,她就是不听。曾祖母温柔软弱,唯独在这件事上不肯退步。这是为什么?每次曾祖母口齿不清的念叨都会告诉我答案,她在念曾祖父的小名。
许是被这股执拗给动摇了,两人不再去劝。曾祖母心安了,抚摸着卧在她腿上的一只癞皮狗,喃喃道:“你这······老家伙······你也老了啊······”这癞皮狗陪伴曾祖母和去世的曾祖父多年,承载着他们二人拥有的那段美好时光。曾祖母深陷的眼睛穿过狗身上的一团污垢,看到了当年往事。
那一年,她和他通过父母的安排,走在了一起。虽然双方没见过几次面,但她想,成婚后,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要不顾一切地对他好。但她没想到,他竟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对任何人从未口出诳语。这令她万般惊喜感动,更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他与她收到的第一件礼物,便是这狗。第一眼看到时,着实令人不欢喜。这狗生得也忒丑了些吧,脸上的皮都皱在一起,活像一个怪物。看她皱眉,他轻声安慰道:“夫人切莫伤怀。这狗是第一件送给我们夫妻二人共同的礼物。更是祝福我们的新婚的,有很大意义。”他几句话就将她的恼意打消了,反而对这狗生出了几分爱怜之意。只因那是送给他和她的,不是他的或是她的。
之后,便是短暂而甜蜜的自由生活。两个人,一只狗,在现在是无数人追求的'爱情最高境界,在那个时候也是。那只癞皮狗很小,但很喜欢黏自家主人,见到他们俩就兴奋地往人身上爬,用湿润的舌头来舔他们的脸。或是突然跳上灶台,弄得一身是灰,两人拿起竹棍作势要打,复又相视一笑。或是顽皮跳进河沟,不得不使用狗爬式游泳才上到岸来,带着新鲜的河水香气扑入他们怀中。或是在两人深情对望的时候,一张狗脸煞风景地挡在中间,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
曾祖母从回忆中出来了,她怀中的狗一动不动,狗脸朝着我,眼睛还是睁着的,像睡着了一般。可我知道,它,还没陪伴她度过最落寞的一段风霜,也默默地离去。
曾祖母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眼睛不好,要举起来才看得到。她有些颤抖地将狗举起,又放回怀里。再举起,复又放回怀里。如此几次,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空洞的眼中终于落下泪来。
癞皮狗被埋葬在后院的一抔黄土里,它的全身都被泥土覆盖了,只露出浑浊老态的眼睛。它的旁边,一朵摇摇欲坠的鸢尾花,终于······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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