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这天下起了小雨,我央求妈妈带我去烈士陵园扫墓。妈妈告诉我现在有一种更文明更环保的扫墓仪式,问我想不想尝试一下。我当然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却见妈妈打开了电脑,难道妈妈要上一会儿网吗?我着急地催促着妈妈,只见妈妈很快打开了一个网页,“网上祭英烈”这五个大字醒目的标在网页上。这时妈妈对我说:“你看现在有许多网上祭英烈的网络平台,可以让我们足不出户就实现我们的愿望,而且这种方式更符合当今环保、低碳、文明、健康的社会新风尚。”听了妈妈的话,我大吃一惊,竟然在网上也可以祭拜英雄烈士,真是太酷了。
我迫不及待地要试一试了,妈妈让我先不要急,让我们一起看看仪式的内容吧。其实祭奠仪式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鞠躬、献花和留言,网上的主页被装饰的庄严肃穆,背景是蓝天白云下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和革命英雄群雕。上面有一段话:清明节到了。我们今天过上了好日子,这是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清明节里,让我们一起缅怀他们,为他们扫墓吧!我和妈妈怀着崇敬的心情为英雄们鞠了躬,献了花,最后该留言了,我想了很久终于想了一段话:“革命英雄永垂不朽,你们用鲜血换来今天的幸福生活,我们用双手创造美好的明天。”
流泪的次数和以前相比,少了很多呢。
我一直是个不爱流泪的孩子,我不是抑制我的眼泪,而是真的不想哭。我也曾努力地憋着泪水,那样很难受,大概是憋得久了,便真的流不出了,或许是还为未痛到深处罢了。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一哭起来就哭个没完,惊天动地,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后来的哭,是嘤嘤啜泣,不想哭了,就用手抹抹脸,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现在呢,静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阑珊的灯,眼泪便不知不觉掉了下来。直到弄湿了枕头,才发觉,哦,我又哭了。心不疼,还是疼的已没有知觉?
我活该。我愿意。
寺庙坐落于河边,由于常年没有人打扫,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满地的蜡油、烟灰,早已经被深深的嵌在了石板之中,只是在门、柜子上都涂鸦上了一些神像,还有一些用蜡做的像,一身正气,威风凛凛,显得十分气派。
谓“祭祀”只是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宿愿罢了,只算是过过形式,不必太较真,可是祖辈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们相信鬼神之说,信奉佛教,早已到了痴迷的地步。
礼拜天,不知是何缘由,便被老人们拉去大庙祭祀拜佛了。现如今是科技时代,信宗教的,早已寥寥无几。也就是少数人罢了。寺庙坐落于河边,由于常年没有人打扫,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满地的蜡油、烟灰,早已经被深深的嵌在了石板之中,只是在门、柜子上都涂鸦上了一些神像,还有一些用蜡做的像,一身正气,威风凛凛,显得十分气派。
我不愿在这儿待太久,在拜佛时,也仅仅只是模仿前面的和尚,随便鞠鞠躬罢了。过了几分钟,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不停的用脚去踢一些石子,也无暇去拜佛了,一心在研究那些神像。由于大多数人都在专心致志的拜着,我也不好意思走来走去。只是实在是太无聊了,老人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十分嘈杂,我身边的人拉着我也要跪下来念,我皱着眉头,十分不情愿地跪了下来,而念经,我也只是像一个调皮的顽童般在捣乱,根本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总体来说,更像一个婴儿在不停的哭闹。终于休息了,我扯了扯我的奶奶,询问她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她似乎生气了,对我说:“这么急干嘛!”我看着奶奶那一副凶样,也不敢再问了。
又开始了,这次显得隆重一些,每个人发了一支香,低下头,像是在默哀。有了香,我变像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找到了合胃口的酒,不停地玩弄着。一会儿把香不停地抖动着;一会儿将掉下来的香灰踩了又踩;一会儿又把香给折断。玩了一会儿,我腻了。便吵着闹着说要上厕所,奶奶默许了,我便匆忙地逃走了。就这样来来去去了几回,她便禁止我去了,说是什么佛门重地,不许无理取闹。我赌气不理他,可却不想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对奶奶说,她也像座雕塑似的不理我,我无计可施,总不能就地解决吧。我等不及了,随手扔掉香,头也不会的逃掉了……
这祭祀令我记忆犹新,想要生活幸福美满,靠的.是自己,而不是一味地去膜拜所谓的神仙。
地狱的冥火,青幽的照着,闪着,死神的召唤。一声声啼哭与裂肺撕心地泣叫。黑暗的世界,只有青幽之灯在渲染一幅深幽之画。一阵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传来,我的思绪正听诉着铁链的哭泣,在铁链的泣幽声中,一次次的祭奠又将始起……
一滴冰凉、忧愁的小雨打在了我的脸颊,瞬霎间,双眼无法看清,看透那烟缠雾绕的死亡。雨为死的祭奠下了起来,而雨水顺着发丝流下,在水凹中绽开出忧愁的花儿,一丝冷笑荡漾在了我的嘴角,从前那灿烂的笑容已飞往哪里?我不知如何面对,如何去,如何去……
死亡之祭奠在泣咽,在我发乱的思绪中打结,我的思绪在祭奠中穿游,地狱终于有了它,它从未有过的宁静。火红的铁锅暗淡下来,阎王又出现那从未有过的神态,时间之轮一下停止。我不再是我,冷笑的嘴角又一次扬起,我渐渐地失去,淡去自己与自己的.灵魂,难道这是最痛苦的蜕皮,不想再,不愿再,用无用的挣扎为之消去,留下的是一步步的黑暗,祭奠吞食了我,而我却不知扬起风帆,重复着自己的脚印与泪朵。心情的低谷,一场幽咽。
画一个圈儿,把自己关在里面,这不是我想的结局。一个人就像一本小说,是一个圈儿,悲剧是半圈儿,喜剧是个不完美的圆。我漫步在幽青的冥火中,撞开那扇门,一个不一样的自我,一曲不一样的祭舞……
上帝在那恍若一阵风的美堂,我只有在地狱游走,在那祭奠飞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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