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草原之歌特别优美: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每当听到这抒情悠扬的旋律,我总会生出一对想像的翅膀去遨游辽阔天际,那时,我就成了一朵小小的云。
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早晨和傍晚,我要让金色的阳光照耀着我,一会儿变成威风凛凛的狮子;一会儿变成娇小可爱的小白兔;一会儿变成顽皮机灵的小猴子……自由伸缩移动,变幻无穷,尽显千姿百态。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乐意让人们看见绚烂多彩、辉煌壮观的我们——火烧云。
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在烈日当空时,我要遮住火辣辣的太阳,让田野上的农民不用流那么多汗,让操场上上体育课的学生不会被晒得口干舌燥,让工地上的工人凉爽凉爽,迅速建成一幢幢崭新的大楼。
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我会飘到酷热的大沙漠。在沙漠的上空,我会看见站在沙漠里的一棵棵小树在烈日的暴晒下,无精打采地弯着腰,干渴地快要驾鹤西去了。我伤心地裹紧自己的身子,流下眼泪,泪水滴落在小树苗的身上,它们露出了笑脸,张开大嘴吮吸着这甘甜的水。于是沙漠成了生命绿洲。
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我陪伴着火箭去探索宇宙的奥秘。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我愿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把世界装饰创造得更加美丽。
哦,假如我是一朵小小的云啊!
“哗啦啦”雨又下了,我和同学无聊的宅在教室里,愁眉苦脸的看着窗外。
雨停了,停了!终于停了!出去玩儿喽!
玩什么呢?当然是赛蜗牛了,雨后就数蜗牛蚯蚓多,随便捡个小水坑,就有成堆的蜗牛。我们径直走到学校的空地里,淘宝似的淘着蜗牛,我捡了大个的,张婷挑了一个满身是花纹的,刘森森捡了一个皮肤莹白如雪的,白雪捡了一个黑家伙……哈哈!都没我的大,这次稳赢!
回到教室,我娴熟地在水泥地上画了几条跑道,“选手们”各就各位,“预备跑——”,一声口令,我们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瞅着蜗牛。
我的“大个”跑的最快,黏糊糊的分泌物亮晶晶地“犁”在地上,我不免得意洋洋,嘴里叨叨着:“蜗牛蜗牛犁地哩,犁到南头看戏哩!啥戏?梆子戏!***打你我替你!挖斗脸儿,挖泥巴,天上下雨俺不怕!别人打住小雨伞儿,俺还仰住挖斗脸儿!”张婷有点挖斗脸,一个劲儿地冲我翻白眼,其实她并不介意,我们好逗她玩,都一起喊。
张婷只顾翻白眼了,我的“大个”领先了!张婷急了,使劲抽打着她的“花纹”,嘴里不停地催促道“快呀!快呀!”花纹”不负厚望奋起直追,速度蛮快的嘛!但,不对劲儿啊,“花纹”跑偏了!在错误的航道上越行越远,我和小伙伴们可开心死了!一个劲地瞎起哄:“花纹,加油!”“花纹,加油!”你再看张婷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小挖斗脸上五官扭曲着,别提多逗了!
刘森森的“小白”跑着跑着,好像忘带什么东西似的,脑门一热又拐回去了,这真叫南辕北辙啊!刘森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叨叨唠唠地训斥着“小白”:“你怎么跑反了呢?回去!回去!去呀去呀!”可这“小白”呀倒像是我的人,就一个劲的往反方向冲!嗯,“小白”***漂亮!
再看白雪的“小黑”倒在起点上,露着黑黝黝的肚皮,标准的“葛优躺”,白雪急了,到花坛去折了一根树枝,她要放大招了,白雪用树枝轻轻地抽打着“小黑”:“快跑!快跑!”“小黑”呢,拗不过,抽一下挪一步,抽一下挪一步,刚没走几步,一个“葛优摊”又摊这儿了,这就是标准的“输在起跑线上的小孩”哈哈!
我呢,原以为是要稳操胜券哩,结果,眼一瞟,“大个”怎么停下来了?我大叫:“大个,加油!”不喊倒还罢了,一喊,这家伙索性一头缩进了房子里,闭门谢客啦!“王可儿,美吧你?”轮到大家幸灾乐祸地看我的笑话了,“哈哈哈哈”,我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嗯,你看到了没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嘿,一群笨蜗牛!
一觉醒来,我突然感觉头变得重重的,抬头一看,咦?我怎么戴上安全帽了?,在坎坷自己,啊!我是站着睡觉!穿着一身天空服!有没有搞错,我的梦想实现了!我高兴地一蹦三尺高,想知道,我可是做梦也想当宇航员啊!
这时,又有几个跟我穿着一样的人走了过来说:“喂,4号,你刚才一跳把我们的机舱给弄一一个洞,还不赶快修!”我急忙跑去机舱,一不小心被一根电线绊倒在地。另外一个人走过来说:“4号,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呀!你应该向3号学习。”我给电线打了一个结,又向机舱跑去。
到了机舱,我只好拿几块木板拿来钉,终于钉好了。我松了一口气,“叮叮当当”吃早饭的`时间到了,我又跑向餐桌。用牙膏外表吃果酱时,我又不小心倒出来了一点,漂浮在空中,一只小狗吸进去了,它也当然呛死了。2号火冒三丈,说“你……你….,居然把我最心着爱的狗给弄死了,你给我回你的地球去!”说着,把我从一个小洞洞给仍下去了。天空留下了我的喊声:“妈呀!妈呀!救救我呀!”我又打起了瞌睡,不知掉了多久,我的屁股落到了地面,“啊!”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原来是一场梦啊!
在一所普通的美国乡镇中学,一位男孩从教室中跑出来,奔到了学校外的树林中,一头扑在草丛上,双手抱头,悲伤地哭了起来。这时老师缓缓地走来……
原来,男孩是从异国来游学的,他的语言和这里根本不相同,从一个繁华的大都市来到了一个只有三百多人的集镇,这让他很不习惯现在的生活。刚刚因为老师问了男孩一个问题,男孩却听不懂,只好乱答一通,引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男孩两眼通红地跑出了教室。他埋怨这里的生活,埋怨这里的语言,埋怨这里的人们。
老师走了过来,看看男孩,轻轻地坐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背,轻言细语地说:“看见那只蜗牛了吗?”男孩抬起头,老师正用手指着地上正在慢慢爬着的一只蜗牛:“你看,这只蜗牛为什么在向前爬?”男孩并不知道老师为什么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他们擦了擦眼泪:“为什么?”“因为他要到那边去啊!”老师又指向蜗牛前进的方向,前边有一座高山。老师又说:“蜗牛喜欢高处,它就会一步一步地向上爬,即使上天给它不公平的待遇,它也会坚持自己的理想。”
男孩若有所思地望向老师,老师又说:“你知道还能到达金字塔顶端的动物是谁吗?”
“雄鹰?”
“没错,但是还有一种动物,那就是蜗牛,它以它的毅力和坚持登上了金字塔,它看到了雄鹰看到的天空。你认为你可以做那只蜗牛吗?”
小男孩明白了,自己虽然不是翱翔在天空中的雄鹰,但却是可以通过努力让天空越来越广阔的蜗牛。男孩站起身,望了望身旁的老师,一股激动之情涌上心头,老师摸摸男孩的头:“希望你是那一只坚强的蜗牛!”
后来,那位男孩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收集上课时老师和同学说话时的录音,他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多地与人交流,一遍又一遍地在家里大声朗读录音的内容,老师欣慰地看着眼前的男孩的改变。他想:这只蜗牛一定会走出黑暗的世界,迎来雄鹰般的成功!
在多年后的一个颁奖台上,一位英语说得炉火纯青的中年男士发表着自己的获奖感言,最后他用中文说了一句:“谢谢大家!”全场顿时沸腾,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台上的中年男士,竟是中国人,所有人都为他的成就和一口流利的外语而鼓掌。那位男士就是以前的男孩,他想:他也许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与雄鹰并排而立的蜗牛吧。
是的,谁说蜗牛的世界是渺小的,谁说蜗牛的毅力和坚持不是强大的,它可以使蜗牛看到金字塔上的天空!
以往觉得短篇不精彩,无非是觉得文字体量有限,没有长篇那样的波澜壮阔或跌宕起伏或各种意想不到的反转……《解说疾病的人》里收录的九篇小说,同样没有以上这些,但是却深深打动了我。小说描述情感之细腻,犹如观影一般,人物的眼神、表情、动作等,都能在脑海中一一闪现。当然,最真实的是,作者小说中人物的喜怒哀乐,会深深牵动你的情感起伏。尤其是某些你也许同样经历过,却难以言说清楚的复杂情感,居然跃然纸上。
《解说疾病的人》书封
好的文学作品一定是来源于生活的,真正打动人心的作品一定是能和读者产生共鸣的。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的这个译本,封面书腰上印着一句话,“世上本没有说不明白的痛苦/说得久了/只剩听不懂的'孤独”。这是模仿鲁迅先生名句的一句文案,却十分精准地反映出了小说中诸多人物的一个共同心理——孤独。
我最喜欢的第一篇《停电时分》。苏库玛和修芭是一对渐行渐远的夫妻,他们所居住的街道因遭遇风暴而需连续五天停电一小时进行检修。原本有着各自小空间的夫妻,不得不在这停电的一小时内在黑暗中面对对方,修芭提议在黑暗中告诉对方一些从没有向对方吐露过的事情。
在这场游戏中,他们回忆起了那些久远且温馨的事情。渐渐地,两个人似乎找到了从前的亲密时光里,苏库玛每天都期待着停电时分。“想起从前的她,他觉得美好,他们相遇的时候,她那么大胆又那么没信心,多好。”
然而,苏库玛万分期待的最后一晚的停电时分,却提前结束了。修芭郑重地告诉了他已经租好房子,即将搬离的消息……原来,前几天的游戏都是这个消息的铺垫。在难受、痛苦之下,苏库玛也说出了隐藏在两人心结背后令双方都觉得心酸的事情。
这个故事,无论是正处恋爱或婚姻中的人们,应该都能到修芭和苏库玛尴尬的关系。他们都爱着对方,却因为某件事情而产生了心结,双方都小心翼翼地不敢提那件事,却最终渐行渐远。他们以爱的名义在折磨自己和对方,害怕对方提起那件让他们都感到痛苦的事情,却不知有时开诚布公、坦诚相待才能获得心灵上的释怀。修芭要离开的决定是让苏库玛说出那件事的最后一道防线,当真实喷涌而出时,两颗孤独的心重新走到了一起。
其实,关于男女情感关系,不止这一篇。《解说疾病的人》同样也描述得非常精彩,卡帕西先生对于身处似乎不太和谐的婚姻关系中的达斯夫人产生好感,他以为达斯夫人对他也有同样的心意,然而最终发现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卡帕西先生以为自己即将拯救看似苦闷的达斯夫人,原来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性感》中描写了一段婚外情,将陷入感情漩涡的女人和追求情感刺激的男人进行了很好的对比描述。你以为你遇到的是爱情,对方贪念的却只是你的性感。
当然,这本小说集的亮点不止里面揭示的各种细腻情感。九篇小说中所有的人物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印度移民。这样的人物设定,源自作者本人的经历。裘帕·拉希莉1967年生于英国伦敦的一个印度移民家庭,幼年随父母迁居美国罗德岛州。百度百科中对于她的介绍有写到,“欧化的成长环境和教育,印度家庭承袭的传统,学者的严谨,赋予她一个独到的视角以观察人生。”
例如,《柏哲达先生来搭伙》描写的是一个身处美国的印度人柏哲达先生,因巴基斯坦内战而与家人失联。作者从一个小孩的视角,在漫长的等待中,观察着柏哲达先生的内心活动。战争给民众带来的伤害,是度日如年的煎熬。而人们所求的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幸福而已;《森夫人》中随丈夫到海外的印度女人,在生活面前,不得不学着自力更生;《真正的门房》是个反讽的故事,有人会在你的持续无私奉献中,将奉献当作理所当然,一旦停止了奉献,他们反而觉得你影响了他的生活,会变成疯狗一样来反咬你。
不难看出,拉希莉关注的是在美国庞大的印度移民群体。印度是世界上移民最多的国家之一,这些群体在国外有精英知识分子,也有底层人民,他们对于祖国故土的感情溢于言表。九篇小说中的各类人物所代表的正是一个个鲜活的群体。
而这些群体有着各自的痛苦,苏库玛和修芭将爱自我压抑的痛苦、柏哲达先生思念亲人的痛苦、森夫人固执落寞的痛苦、门房布梨大妈被冤枉和无辜指责的痛苦、麦蓝达在他人婚姻里追求爱情的痛苦、比比·哈尔达想要成为正常人的痛苦……所有所有的这些,最终都落为他们心中的孤独。
这些都让我想起我经历的种种。至亲离去时,发现周围人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不谙世事的小孩一夜之间要成为家庭的支柱,想逃离却必须坚挺着,人情冷暖,皆在眼中;和爱人吵架时,相互不理解的委屈,在冷战中不断升级,演变为爱与不爱的千古难题,好像全世界无人理解自己;与同学、同事因为生活、工作理念的不同而背道而驰,许久以后才发现那样的争端如此可笑,友谊却难以挽回,犹如天上掉落了一颗星辰。
以上种种,一旦讲出来,在别人眼中,不过是寻常生活的苦痛。可是夜深人静时,这些苦痛开始隐隐发作,孤独感涌上心头,你需要一个出口去释放。拉希莉正是将那些无法对人言说的痛苦,在她笔下真切地呈现出来,我们读后会为此释然,原来痛苦不过如此,人生在世,谁又是不孤独的呢?就像疾病解说者卡帕西先生,最后只能“望着纸片飘起,飘起,轻风带着它越飞越高”,纸片曾经寄托着的他的美好期待,无人知晓。
我是一片生活在蔚蓝天空的小白云,我有很多好朋友,但是,我跟别人都不一样,我爱帮助别人。
夏日的一天,狠毒的太阳烤着大地,人们都躲在屋子里,只有农民伯伯还在田里耕田,我看见农民伯伯满身大汉,想帮帮他们,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在一边看着,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把太阳遮住,可是,太阳太自私了,只顾自己,再说了,那我不是被晒晕了吗?我不顾危险,向太阳面前冲去,大地一下凉爽了,农民伯伯抬头望望,原来是我给他们遮住了火辣辣的太阳,农民伯伯朝我们笑了笑。
那一次,农民伯伯非常感谢我,请我做了客。我很高兴,晚上睡的可好了,还做了一个甜美的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又到了另一个地方“哎呀!我迷路了”。看见一家饭厅上写着:French dinning hall!(法国饭厅)我才知道我来到了国外,就是法国,人们都在高兴地玩着,忽然,天空中电闪雷鸣,雷公公和雨公公驾着马车来了,正在玩的人,跑到了屋檐下,这下就靠我的了。
我想了很长时间,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我在雷公公和雨公公面前走来走去,他们正准备打我时,我引着他们跑。
不一会儿,雨停了。人们不但谢了我,还把我送回家了!
当一片小小的云真好,哎!我也该恢复原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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