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课的音乐铃声响起,同学们陆续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这节课是自习课。
同学们也许是仍沉浸于下课的兴奋之中,也许是因为教室里没有老师坐镇,即使上课铃声已响,教室里也和下课时一样吵闹,上课的铃声被淹没在一片喧闹声,成了只提示回到座位的信号。
同学们干什么的都有:
有的同学在和前后桌聊天,教室里一片嗡嗡声,像有多只苍蝇在飞;
有的同学在与前后左右的邻座打闹,你推我一下,我掐你一下,与平时课间的打闹相比,少了几分力度,多了几分做作,无乐趣可言,纯粹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还有个别同学不知遇上了什么好笑的事,放纵地大笑起来,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仿佛要冲破天花板,飞到空中去,那肆无忌惮的笑声让我想到齐天大圣擎着金箍棒,大闹天庭的场景;
在喧嚣的表象下,潜藏着几个沉默的身影,是班里的几个优等生在写作业,他们的姿态和周围的吵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不时抬起头,表情严峻,嘴唇紧闭,愤怒的目光扫视着周围,努力地克制着愤懑的情绪,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班委们再也忍不住了,大声怒吼着:“闭嘴!”、“安静!!”、“别说话了!!!”……
那些打闹的.同学,往讲台上瞟了一眼,一瞬间的安静之后,嘈杂声像退潮的海浪再次涌起。
坐在讲台后面的班长忍无可忍,抄起黑板擦,狠狠地在讲台上敲了几下,好似古时候的县令在审案子时拍惊堂木。
藏在黑板擦里的粉笔灰顿时借着电风扇的风力在讲台上飞舞,不禁让我想起了古文中的“白雪纷纷何所似”,“ 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等描写雪花的妙句。
没有加入打闹大潮中的同学,除了几个写作业的,还有几个抱着书,正看得津津有味,对同桌乃至全班的吵闹,置之不理,充耳不闻。
对班委的喊话也采取沉默的态度,最多抬起头,以深沉的目光注视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沉醉于书中的世界,完全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大家风范。
四十五分钟后,下课铃响了,教室里顿时人声鼎沸,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如果不是楼上还有三层压着,非把屋顶穿破不可。
这时,在教室的后方,那刚刚停歇的大笑声再次响了起来,仿佛安了高音大喇叭,那笑声的成分极为复杂,夸张、嚣张、肆无忌惮交织在一起,但掩饰不住其中的空虚。
这只是众多自习课中的一堂。其实,平时大多时候,我也是打闹大军中的一员。但不知为什么,那天我不想打闹了,冷眼旁观,我仿佛观看了一场话剧表演。
回家和妈妈说我在自习课上的观察,在妈妈的启发下,我似有所悟: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正是体现在平常的小事上、细节中。那些自律、闹中取静、善于利用零星时间的品行就是与平庸拉开距离、走向卓越的基石。我相信,那些不随波逐流的人,将来一定会有所成就。
这是两节作文课,老师却在黑板上写了第七课课题,显然今天不写作文。上课不久,徐老师就被人叫走,他让我们把课文读一遍,说待会儿就来。
老师一走,原本整齐的朗读声一下子就变得稀里哗啦。尽管还有同学在认真地读,但也经不住别人说:“还读什么读呀,傻不傻!”终于勉强将课文读完,甚至把书一摔,大喊:“解放啦!”于是三三两两凑到一起,肆无忌惮地七嘴八舌地大聊特聊,还有的同学干脆做起数学作业或别的什么事
大家为什么这么大胆!还不是有两位放风同学吗?有他俩在,全班同学都不用担心被徐老师抓个正着!正当大家闹闹哄哄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老师来了!”同学们立马慌作一团,个个脸上一副紧张的神情。教室里也立刻鸦雀无声,大家都摆出一副专心学习的样子。可是过了好久,也没见徐老师,一双双怒目都齐刷刷地转向正在偷笑的两位放风同学!好家伙,居然敢耍我们!
短暂的沉寂以后,大家又开始鼓捣自己的玩意儿,有的男生在谈网络游戏,有的女生在折星星,也都以为没事儿了。不经意间,徐老师却突然在教室门口出现,妈呀!这次真的来了!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全身僵硬地坐在那里。
徐老师走进教室,说:“我不在,你们都干吗了?”但却没有人敢吭声,接着,他擦去黑板上的课题,写下“老师不在的时候”这七个字。“啊啊!”同学们发出惊异的呼喊,我差点叫出声来:“好一个骗局!”
教室里起初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打了个大喷嚏,教师里同学们像是得到了一声口号令,立即***动响应起来。先是高峰两手举着试卷,模仿起了一段广告词,只见他眼睛向下垂,懊丧的地说:“成绩想提高。。。。。。……”猛地一下,他一口大白牙又冒了出来,眉毛都快笑的得飞走了,这时才说出第二句广告词:“快用好记星加分宝!一点——老师来辅导!”右手还做出往空中点的造型,我和巴昕仪似乎也放开了,两人唱起了首“读书郎”的广告版的“读书郎”(加上“起”准确地表达了当时正在唱,否则就是已经唱完了,不符合当时当情;唱的是广告版的\'“读书郎”歌曲。:“读呀么读书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电脑学功课,名师做家教。。。。。。……”本来我们班同学(联系下文,可以知道应该是“同学”,而如果是“我们班”,表达也不恰当就是“不吵则以已,一吵惊人”了,再被我们这么一带动,大家更是彻底地“活动开了”。
张长胜“废物利用”,把一支烂铅笔头插进了书皮里,有模有样地弹起了“吉他扫弦”,一边弹一边念念有词;高峰果然“疯”,他大幅度的地甩动着头发,脚疯狂的地跺着地,嘴里大吼喊道:“药!药!切克闹!欧耶————!”所有人都被这一声他的大吼喊镇住了;而这时,陈硕则充当起了“精神病院主任医生”,他抱着一瓶水,对着自我陶醉的高峰唱道:“切克切克切克闹!”并把这瓶水“呼”地浇在了高峰头上,高峰一秒下清醒了过来,“噼里啪啦,呼噜哗啦”,噢,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突然,一声怒吼如惊雷般落在了班级教室里:“班长是怎么管纪律的!?啊!?全班同学每人回去写一份!班长,写十份!家长签字!!!”咦?老师来了?声音不太对啊!我连忙朝外一看,哎,什么呀,是鲁瑞琦背着手假扮老师呢!一时间,嬉笑声,打闹声,唱歌声……又回到了班教室里。张长胜拿着从麻布袋上扯下来的皮鞭上下挥舞,甩着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唱起了“铃儿响叮当”;高子越抓着一束教师节时同学们(这样表达更准确送给老师的花,深情地演起了相亲节目———非诚勿扰;而我,则上演了一场大型魔术———掏心掏肺。一时间,教室里玩的得不亦乐乎:文雅点的,纸上聊;粗鲁点的,歌上聊;疯狂点的呢——就只有在高峰、陈硕组成的泼水节活动上“大显身手”了。哈,老师不在的时间三分钟,(改为三分钟,更能与题目紧紧相扣 大家玩的得多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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