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名字,应该是位亭亭玉立的淑女,长的非常漂亮。但是……说真的\',她人也挺好的,不过经常让人生气。那次我让她给我提问历史,她竟然问我一句“怎么提啊?”那个时侯我真想揍她一顿。
不过她很有大姐风范。总是让着我,任凭我怎么说她,她也没有反驳过我。但是她现在已经不上学了。我还记得她的模样,最大的特点就是憨憨的,让人觉得有点可亲。
在我成长的道路上,父亲就像一盏灯,当黑暗来临时,当我无助时,当我失败时,他总是给我以温暖的光。
父亲是一个忙碌的人,为了撑起整个儿家,为了使母亲与我能过上好日子,他每天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因为在他眼里,我们就是他所有的希望和温馨的港湾。
我对父亲印象最深的,便是他那布满皱纹的脸和那一双长满老茧的手。
小时候不懂事,不能明白为什么别人的爸爸都显得年轻,而我的爸爸却显得老呢?长大懂事后,才明白那都是让我累的。所以现在,每当忆起小时候对父亲的埋怨和不理解,心底那股酸劲儿。便不知怎的就涌向心头。
拿起与父亲的合照,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件件事。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爸爸,你怎么才来接我啊,你看别的小朋友都走了,讨厌,让我等这么长时间。”我刁蛮地责问着父亲。“对不起,孩子,爸爸来晚了,因为刚才……”父亲忙停下自行车解释。“讨厌,我以后不要你接了。”我还没等父亲说完,便哭着打断了他的话。父亲望着我,把刚要解释的话收了回去,只缓缓蹲下身子对我说:“孩子,爸爸下次不会再来晚了。”说完用他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把我抱上自行车,推着车子走了很久很久……
这是我上幼儿园时的一幕,每当想起这一幕,我都想哭,因为我觉得我欠父亲的实在太多了。
还记得那次在小学二年级时,父亲因为一下班就忙着来接我,没来得急换下工作服。当我和小同学一起排队走出校门时,同学们都冲着我喊:“你看你爸爸,衣服真脏啊,哈哈哈……”我气得哭了,我跑向爸爸,爸爸一把接过我,皱了皱眉头说:“孩子,咱们回家吧。”从那以后,父亲每次来接我之前都换掉工作服。每每回忆起这件事,我都感到父亲对我是那么体贴入微,他的慈爱甚至超过母亲。
现在,虽然我长大了,但父亲对我的呵护却一丝不减,在他的眼中仍闪动着慈祥的目光。我明白那是因为我是他的一切希望,他是我所有的力量。
在我成长的道路上,父爱给了我无数的帮助与许多无私的奉献,我对父爱的感激是一个字,一个词,甚至一篇文章也无法形容的。
假如我是一只小船,父爱就是一片深情的海洋,假如我是一股清泉,父爱便是那清澈的泉源……
父亲是向来不承认我长大的。
记忆中的父亲,就像那惊涛骇浪中凸显出的一块巨石,高高的,人们只能远远地观望,却永远无法触碰到它。
春节回家,爷爷奶奶在叔叔家,妈妈又出去买东西了。偌大一个院子冷冷清清的。院子西南角有一棵大榆树,来了风便呼呼地啸,令人倍感凄凉。院子里只有我和父亲。
沉闷了良久,父亲缓缓地提议道把春联贴上,我僵硬地点了点头。门上,窗上的喜帖,春联很快便贴完了,只剩下高处的了。
从邻居家借来梯子,父亲在前,我在后,一路上迎着风,沉默地扛回家。一月的天还是那么冷,刺骨的寒风令人不禁打着寒颤。父亲满头的黑发被风翻着,露出了被覆盖着的白发,那白发在这黄昏的暮色中,竟是那么鲜明。路上,父亲不停地换着肩膀来减少疼痛。可我分明感到,梯子不重。
到家了,架好梯子,父亲用手不断地揉着肩,腰部也转了转,我才突然想起,父亲前几天曾经说过他右肩周炎。我扶着梯子,生怕父亲爬上去后,梯子会从墙上滑落。可父亲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去。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踩住梯子,摇了几下,确认梯子是否安全后,转过头来,无奈地对我说:“你上吧!”我便爬了上去,并没有感到困难,春联就这样贴上去。
父亲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下来之后,他仍然试想着爬上去,可总是以失败告终。父亲最终是无奈地打消了爬上去的念头。梯子,是由我送还给邻居的,父亲已无力再扛起那架“重”梯子了。
回到家,父亲正坐在门前,不停地揉着肩。见我回来,他便立即停止了动作,淡淡地问了一句:“还了吗?”我“嗯”了一声,他便又苦笑了:“老了,梯子也扛不动了。”
沉默了许久,父亲望了望老榆树,怅惘地说:“你长大了。”我诧异了,这是父亲第一次承认我长大。
西南角的老榆树已经很老了,雨来了,便会冒烟;风来了,便呼呼地啸。它的下面已经爆出一些嫩芽,正在蓬勃的长着。榆树也只能老去了。
我的父亲或许正如这老榆树已经真的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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