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曾见过时光,我说它可就在你眼前。我常在午后伸手去迎窗外黄澄澄的日光,也常在雨前望着低低着的云层,我在不久前见过遥遥的群山,也会在分秒之后与浪涛问好。你说你不曾见过时光,我说时间荒废得好就成了好的时光。
和家人一起荒废时光,中秋月圆,一方圆桌,从空中洒下阳台的透亮而又细碎的月光。母亲时不时的一两句哼吟,父亲摩挲手掌的憨笑与静默流淌着温柔水波的目光。我吃着最喜欢的豆沙馅的月饼,暂时忘却那些复杂的单词、公式,心中充盈的只有温暖与安适。
和朋友一起荒废时光,几辆颜色各异的脚踏车,不再装着习题书而是水与食物的背包,逆风前行时耳边掠过的欢笑声。河畔旁的草地上铺开的带着褶皱的方格餐布,拥挤着分享食物与心事的一个午后,垂柳继续抽条,野花与心中的向日葵就这样悄然绽放。
和陌生人一起荒废时光,走在路上的一个无意的侧身,排队时一句好心的提醒,不小心掉落却又在几经转折后回到手中的物品。人与人之间的温度在这样无比轻微的细节里升温,不用担心陌生的城市与路途,因为你知道好的时光充满未知,需要勇气与信心来填满。
和自己一起荒废时光,翻开一本书掸去书页上的灰尘,不再是满目的数学题不用去揣度老师的用意怎样才能拿最高的分数,满足自己小小的私欲,随着主人公一起过另一种人生。夜幕降临,便提笔,潇潇洒洒的记述一段趣事、一程风雨,人生百态,此时的方圆几里只有静静流淌的时光与秉持赤子之心的你我。
被工作与学习占满的时光虽意义卓群,但那不是唯一最好的时光。最好的时光还要用来“荒废”,用来和各种各样的人与事物一起共度。正如《踏雪寻梅》中所唱,一只毛驴,一个晴天,一缕花香,一串叮铃作响的铃铛和一个意性正浓的你我。
五月,乱窜的无头苍蝇开始嗡嗡作响。我们是不是也像它一样没有方向的苟活着或是忙碌着。
蚊子,叫嚣着不甘示弱,在阴暗里跟着起哄。我们是不是也像它一样血液里有种夜猫子的精神,但充其量只是有张尖牙利嘴,充再多依然显得骨感。
灯影里,那鲜红的篆刻静静地躺着。曾给它取名叫做三生石,如今只是可惜了这块石头。
蚊帐里,一个人光着身子像死人一样静静地躺着。一会儿他又翻来覆去,躁动不安,原来躺着的`只是他的灵魂,有本书把它叫做死魂灵。
月光里,一切都不温不火。所有美好的东西在这里温存,或许美好害怕明天不美好,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只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夜,不是那么平静。扇叶转动声,突如其来咳嗽声,小猪打鼾声,大象磨牙声,你听,有一只不一样的动物,在操着一口流利的乡音说着无人知晓的梦话。
夜,又是那么平静。仿佛除了心是热的,其它都是凉的。
回头望见,那些蓝色圆珠笔的文字星星点点,想要拾起,却被过去掠走了由头。
留言里听见,那些不经意的碎碎念,不造作的窃窃语,想不起还想,却被***稀释了情境。
我曾想,我是该拿小学时语文教科书里的那张颐和园的插画来比照眼前的天水一色,还是该从岸下蓝色遮住了绿光的风流的湖水回忆起不知去向的小学时的语文教科书。
不去想,如此,算是刚刚好,犹似微醉掩盖了失落。
一座城很想拥吻一座城,但它总是惯性地惧怕,那远远的冰冷的距离。征服了畏惧,却因缘灭消弭了勇气。
一座城吻上一座城,近景淹没了全城万象。梦,奋斗拓印出菁华烂漫;想,美好如此深深痴狂。
如此美好,夜让疲惫忘了倦意,我觉得意犹未尽,索性往下写,已濒临夏日的黎明。可我还得终了这个尾,又不能草草了了。可我还得画上个圈,又不能带上诅咒的枷锁。
如此美好,夜让浮躁不再升腾,我以为心如止水,任性走下去,又遭遇末路的囧境。可我仍自我拉扯,剔除我的不知薡董。可我仍俯仰寻索,发出美好的祈愿。
我的脑海里还能浮现出那个画面,青春懵懂的女孩站在树下,外面下起了大雨,女孩在树下躲雨,焦虑的在树下等待着有谁来接她。但那脸上全是失落,一直未等到那个人。女孩的脸上渐渐多了雨水,她好似落下流眼泪,女孩总是四处张望,但总是失落。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女孩的视野中,那是个小男孩,他撑着一把伞,向女孩走去。女孩笑了,大男孩突然掉头走了,女孩又突然迷茫了,脸上全是痴呆,女孩大喊:“回来啊!”男孩对着女孩轻笑了一下就走开了,女孩蹲下来哭了,雨下得越大,没有人来接女孩,女孩纯白的衣服渐渐湿了,透明了,洗希望渺茫了。女孩的心里明白,没有人会来。于是自己就要坚强的等着雨停下,但雨丝毫不留情,直往女孩身上扑去,女孩身体渐渐吃不消了,感冒了。但路过的那几个人视若无睹,没有一个人肯帮这个女孩。
女孩的意识越来越弱,渐渐地眼睛快合上了,睁不开了,女孩想清醒,但眼皮不听使唤,就在她快晕倒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那个男孩又朝她走了过来,她觉得可能是幻觉吧,女孩闭上了眼,什么都不知道啊。
女孩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已经在医院了,她摸了摸额头,略微有些烫。自己回想着那天雨中的一幕幕,身上的衣服都干了,女孩觉得奇怪去问了护士。“谁把我送来的?”
“一个男孩!”护士回答。女孩的脸上全是笑,那脸上有点嘲讽的意味。女孩返回病房,发现旁边有一条毛巾,上面湿漉漉的.,一定是他帮我擦干了,女孩的衣服也不算太湿了,她跑出去,那个男孩还在。还有她的邻居,女孩很惊讶,他是邻居家的孩子,但她并不知道。
那个懵懂的女孩就是我,我至今还想起会想起他,尽管他们已经搬家了。
外面起风了,风吹过我的长发,我记住了他的容颜,渐渐地下雨了,我站在自己家门口,仰望着天空落下的雨滴,又想起了他……
茂盛的树阴下,知了在欢快地唱着歌,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的美好生活。
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乡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到了那里,竟然被一种自然的景色吸引住了,从那一刻起,我知道了什么是一种自然的美。
一个个小草房虽然简单,破陋,但它却是温暖的,因为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纯朴的,善良的。
一块块四季翠绿的菜园,是农民用劳苦换来的,金黄的油菜花谢了,结出了密密的嫩荚;黑白相间的蚕豆花谢了,长出了小指头似的豆荚;雪白的萝卜花谢了,结出了一蓬蓬的种子。这一块块菜地有了农民们的关爱,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季节,都是一片诱人的翠绿。展示着一种自然的和谐之美。
每当太阳落下山后,在微风中,一缕红霞照耀着乡村的时候,农民就会把饭菜搬到门前,天高地阔地吃起来,有说有笑。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吃过晚饭,他们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即使空中的鸟儿从他们头顶上飞过,这些善良的村民也不会伤害它们。
到了晚上,大自然有音乐家——蝉就会唱起一首美妙的歌,那歌声清脆悦耳,胜过摇篮曲,让那些忙了一天的人们,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
茂盛的树阴投下一片片暗绿。那只知了可能也没有原本活泼,但是它在我心中永远最活泼、可爱。因为它让我回忆起了去乡下时的快乐时光。我爱它。
——题记
一个沉闷的午后,我独自一人听mp3里播放孙燕姿的《遇见》。坐在街边栏杆上,嚼着口香糖,数着过往的车辆,孤单地摇晃着双脚,准备迎来一段美好的相遇。
她,是七年级的同班同学,未曾相识的我们在一次调位中碰撞出了火花。
你能让我看一下你的数学资料吗?嗯,可以呀!我转身去找数学资料,并递给了她。就这样,才有了接下来的故事,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本数学资料,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开始,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回忆,一次美好的相遇。
我们之间经历了许多,也一起走过了许多,不经意间,我们已经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她有什么烦恼都会向我倾诉,我有什么困难也都会找她帮忙,就连曾经教我们英语的老师也把我们俩当做过亲姐妹,总是形影不离,我们两个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都酷爱着相同的东西。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样要好的两个人,竟在一次误会中发生了口角。
由于她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理我,我以为是她不想再要我这个朋友了,也就没有过问,一个星期后,她还是没有理过我,于是,我就开始寻找我的下一个能够代替她的知己,直到有一天,她正式和我绝交了,而原因是她看见我好长时间都没有理过她,还和新的朋友在一起,怀疑我对我们之间的友谊已经不重视了,我拼命解释,可她一句话也不听,于是,我们也就只是普通的同学了。
过去了一个暑假,迎来了新的一年,我们再次在人海中相遇,我动了心,心里沉思了好久,于是,做出了决定。我在网上给她发了一条信息:第一次是你选择了这段友谊,也是你亲手将它撕裂,那么这一次,就请让我拾起这段友谊,和你一起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就这样,我们之间的故事又再次上演,不过,我希望这次的友谊是没有保质期的。
又是一个沉闷的午后,我们听着同样的《遇见》,吃着同样的冰激凌,坐在街边栏杆上,共享这只属于我们的相遇。
日子长长短短,一晃竟过了十数年。而那些温婉静好的时光,却在记忆里如初盛开,不谢朝暮,让我懂得往事并不如烟,旧日的风筝不曾断线。
那些好时光,你我曾共度,共享,共徜徉。
尚记得好时光里,戴着花料肚兜,连走路都是一摇三晃似的,我却依然乐此不疲地甘心做你的跟屁虫;蝴蝶、花草和吵闹的街市在眼前晃过,我却只顾寻觅你日渐苍蚀的背影;三岁时父母把我寄养在你家一个暑假,待他们来接我时,我却骄傲地躲进你的怀抱,扯着你的衣角向啼笑皆非的父母介绍:“这是我姥爷。”
五岁时,你让我住在你家,雕花大木桌如你的手掌般结实有力,老电视机旁的水仙长势喜人,温和而多情。在我作为一个孩童的记忆里,印象里你总是起得很早,等我睡眼朦胧从床上爬起,撒着葱末的豆腐脑和酥脆的油条已然在桌上撒发着幽微的热气,而你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看报,待我故意攀到你的膝盖上把你陷入报纸的兴致打断时,你便用双手托起我,让我感到兴奋与高处的晕眩,再乐呵呵地把我放下,看我像小猫一样溜走;你总是充满暖意,陪我乐此不疲地玩些幼稚的把戏,我咯咯地笑,你也幸福地眉眼弯弯;你也总是那么稳妥,长时间不发一语,有种不经意的深沉,我却愿意时时缠着你,抚摸挂在床边的你买的地图,懵懂而认真地听你讲福建和台湾,你捧着我站在窗台,不厌其烦地教我指认这两个地名,当我有些迷茫却终于肯记读下来,你便高兴地向家人宣布这个“令人十足振奋的消息”,手舞足蹈像个孩子。
或者说,在那段去而不返的好时光里,你陪我,又成了一回孩子。
如若好时光如石砾般俯拾皆是,怀念或许便不会那么意味深长。年华白驹过隙,我还在愿与你共度好时光的甜梦里,你却终于在我的年华里缺席。
八岁那年,你病倒,近麦的肤色愈发黝黑,我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依旧不知实情的傻玩,以为那白色肃穆的地方只是你暂留的场所,以为大人脸上充满哀愁的神情只是烟火一现过往云烟,以为我依旧可以挽着你的`手,走过长长的巷子与街市……
而终究还是我错了。过往的不是伤痛而是你的生命,当母亲哽咽着告诉我你已不在,我依然没有理解其中悲恸的意义——不在,既永别。
年华岁岁更迭,转眼你已离开十一年,而与那段好时光一起消失在时间深处的,还有我侬软细语地称呼“姥爷”的资格。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手掌宽阔,温和安详的你不会再推开家门唤我的乳名,我终于了解了我们血液里包含着怎样一种亲近;而你虽未等到我的青春年月,却在你生命的尾音、我人生的序曲谱下最强乐音;你,虽化作一颗天边的远星,却时时照亮我,让我懂得“好时光”的定义,留给我余生去回味、思量。
好时光,亲情长,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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