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是个百花吐蕾,百草绽芽的时候。我们学校邀请“心灵之声”残疾人艺术团在大礼堂举行了一场精彩的演出。三十多位残疾演员用他们精湛的表演瀛得了观众们一次又一次雷鸣般地掌声和一束束鲜花。他们为我们带来的绝不仅仅是感观上的快乐,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鼓舞。他们身体虽残,笑容却如阳光般灿烂,对他们嘹亮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谁不为之动容?又有谁不感慨人生的真谛和生命的意义呢?是他们用生命之火点燃了人生的最高音!
尤其是聋哑姐姐们表演的“千手观音”更让我震憾。她们的表演全是靠团长在旁指挥,可想而知,她们在训练时有多艰难,就算是我们这些健全的人都做不出来这么优美地动作呀!
还有王丽姐姐的杂技,虽然说她是残疾人,而她却做得出那样高难度的动作。比如,下腰顶蜡烛,平躺后俯,这都是专业舞蹈员才能做出的动作,而且她的舞姿是那么地优美,如果不难、不美,怎么能赢得排山倒海般地掌声呢?
也许有些动作,对于我们这些正常人来说,是小菜一碟,可对他们来说就是很艰难了。但他们却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出色,这难道不需要勇气、毅力和决心吗?
“心灵之声”带来了我心灵地震撼。这种震撼不像大地震那样只会摧毁一切,恰恰相反,这是一种巩固,一种净化,是信念地巩固,灵魂地净化!
曾几何时,我忘了还有他们;曾几何时我还在他们面前骄傲?我佣有一个健康的体魄;曾几何时,我沉迷于玩乐和享受之中,做着自己的美梦,思想却一片迷茫。
“心灵之声”就像一把利剑,它否定了我的无知与可笑,让我赤裸裸地展现了本质的弱点。
“心灵之声”艺术团的演员们以特殊的方式塑造了艺术,以特殊的艺术启迪人生,在给我们艺术享受的同时让我们受到了心灵地震撼!
我的爷爷是一个瓦匠,他住在我的老家——老老。他的个子很高,而且瘦瘦的,也许是长期在外面为别人盖房子,所以一张黑黝黝的脸上饱经风霜。
我的爷爷乐于助人。有一天早晨,当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时,听见外面有说话声,我穿好衣服走出去,看见一个同村的老伯伯在和爷爷说话,只听他愁眉苦脸地对我爷爷说:“我想修一个围墙,把菜地围起来,防止鸡到地里吃青菜,可惜我不会弄,别人也不愿意帮忙,看在我们俩的情份上,你今天能帮帮我吗?”若是在平时,爷爷一定满口答应,可是现在他有好多事做,不仅要去盖房子,还要帮奶奶下地干活,这可怎么办呢?只见他缓缓地点上了一支烟,一口一口地抽起来,稍想了一会儿,咬咬牙说:“行!这事包给我了。”老伯伯连连谢道:“真的?太好了,谢谢你,但是,那个钱,钱……”爷爷笑了笑,拍拍老伯伯的肩膀,爽朗地说:“要什么钱呀!咱们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谈钱不生分了吗?走,带我去看看,要修在你家哪儿?”爷爷收好了东西,就和老伯伯走了。
不但如此,爷爷还经常帮别人修东西,又不求回报,今天帮这个人修屋顶,明天又为别人盖个鸡笼,天天忙得不可开交,不管奶奶如何反对,爷爷总是振振有辞地说:“善有善报,我们帮别人,自己也能得到好处。”
这就是我的爷爷。
我有一个和我有着四分之一血缘关系的姐姐。
在大人们的眼里,姐姐是最乖的。过年时,亲戚们总逗她:“你跟我走,我给你买糖吃!”姐姐从来都摇摇头,然后鼓着腮不语。可我却不同,当别人那样问我时,我总说:“那我给你买糖,你跟我走好不好?”亲戚们都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笑的时候还不忘夸赞还是姐姐乖。
我和姐姐相差十岁。姐姐十二岁的时候,她的爸爸妈妈,也就是我的舅舅舅妈离婚了。紧接着,姐姐就搬到我家,跟我的妈妈特别亲,也因此在我面前变得更格外强势。我和姐姐一起玩的时候,总会闹得很不愉快。外婆通常偏袒我,姐姐就会生气地跑开,走时还不忘说一句:“让给她吧,都让给她,我什么都不要!”事后,我常常会觉得对不起姐姐,总会悄悄送些零食给姐姐,姐姐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后来,姐姐搬了出去,我也就很少再见到她了。有一天,姐姐说要回来玩几天,我紧张又激动,见到姐姐时,她的脸上画着淡妆,脸上少了几分稚气,更多的是成熟。当时是夏天,姐姐穿着一件连衣裙,我发现姐姐的话变得很多,比以前更大方了。
接下来的日子姐姐又搬了几次家,还有了男朋友。再后来,姐姐因为一点事和家人闹得很不愉快。直到现在,我和姐姐都只用微信沟通。现在姐姐要结婚了,我感觉姐姐变得更加谨慎稳重了。
可不管姐姐怎么变,我都爱着姐姐,我相信姐姐也肯定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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