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名字,或许是我不知道吧,她是那样的神圣,好像问个名字都是对她的不尊敬。她的家或在路上,因为我只能在路上遇到她。若你没见过,那红中带黄的工作服,以及那手上的袋子和长长的扫帚,便是她了。
她身上的衣服不是多么华丽,更没有什么首饰,项链,戒指就连手表对她恐怕也是个奢侈品。可是,她那卷卷的短发,不太清晰的.眉毛,还有那比较脏的衣服。在我内心里,她永远那么神圣,永远不在乎那些修饰。我想我的文学水平不足以议论她,只能够给予评价和我对她的尊敬与崇拜。
或许,她总穿着那脏脏的衣服,徘徊在那落叶的街道;或许,她不喜欢宠物,总用扫帚轻轻的赶走它们;或许,她喜欢化妆,也喜欢首饰,只是,她不能……
她的穿着打扮一打眼着实令人厌恶,而那笨拙的动作仿佛又充满了对这街道的爱意。我总是悄悄地从她身旁溜过,怕打扰这一片和谐,更怕她像赶宠物样的赶走我。但是,她终究看见了我,我的焦虑与不安在内心中挣扎,总不得释放,而她,只是微笑着,嫣然地如含苞待放,蕴含着几丝委婉,我的心被那朴素刺动了。她在我眼中,不再是那脏脏的清洁工,早已成了神圣的、不可触犯的人。我崇敬她、尊敬她、不敢再怠慢她。
而她,仍没察觉什么,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她嘴角的上扬,触动了我心海的涟漪,她的笑,荡漾在我心中。直到……
我升学到了高一,换了条道路前行,不再能遇到她。而她,仍旧清扫那堆堆落叶,但我还是想尽力靠着那条路,去面对她的微笑。
那条落叶的街,隐藏在我心中的悸动毫不保留的被揭示出来,同样,还有街上神圣的清洁工。
尽管她没对我说一句话;尽管她没有穿着洁净的衣服;尽管她不喜欢宠物。仍无法改变她在我心中的神圣,和那至高无上的地位。
尊敬的清洁工们,你们和她一样神圣,尤其在那条落叶的街。
她从我家后门流过,清澈见底,河中有小鱼游过,我和姐姐因此才有了嬉戏的场所。所以,我们经常在这里游戏。
有一次,我和姐姐穿着漂亮的裙子从后门出去玩耍,一直走到小河边。把脚伸在小河里,有小鱼嬉戏。看着小鱼在我们脚边游来游去,我开心极了。忽然,我伸手想从河中捞出一条小鱼,小鱼明显被我哄骗了。在它反应过来时,我又将它放到水里。小鱼争大眼睛气呼呼的瞪着我。而我还笑呵呵的望着它,感觉它生气的时候好可爱。它仿佛对我的.行为不满,又号召了所有的小鱼来咬我的脚。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而我却觉得很舒服......
还有一回,我和姐姐来到河边,往“尖叫”瓶中接了些水,玩起了打水仗。我和姐姐的衣服都湿了。虽冻得不得了,心里却美滋滋的。姐姐很聪明,左一躲右一闪,身上起先没湿多少。而我在她的衬托下,就显得又呆又笨,只知道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被水淋。不过,能安慰我的是,最后姐姐身上也和我一样湿了。果不其然,回家后,我又一次成功的感冒了。
这条河,是记录我童年欢乐的河。向我们的母亲一样陪我长大,所以,我又亲切地称他为母亲河。
小时候,爸爸总爱带我去天井湖公园散步,那条落满了金色余晖的小路,也因为时间变得深远悠长。
一个午后,我牵着爸爸的手,蹦蹦跳跳的,很是开心。侧边有很多参天大树,看了这么久,感觉还是很新鲜。
可能是我太沉浸于美丽的景色,鞋带松了也没注意。我一脚伸了出去,然后就被结结实实地绊倒了。
手磕到地的那一瞬间,我还是蒙的,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手被零散的小石子咯得生疼。我被钻心的疼痛唤醒了,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势:头发乱了,手擦破了,连甜甜的棉花糖也脏了,粉红的.棉絮散了一地,看起来很是狼狈。
爸爸被身后的动静所惊到,他一回头,就看见坐在地上发愣的我。
爸爸快步走回来,蹲下来急切地问我:“摔到哪儿了?严不严重?先自己站起来!”
我瘪着嘴,指指手,又摇摇头,意思是很痛,站不起来。
爸爸的眼光黯了一点,他站起来,冲着我说:“自己起来!这点小伤怕什么!”
我被爸爸吓到了,眼睛很快盛满了水雾,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成串地掉下来。
爸爸不再说什么,他转身就走,干脆利落,不带一点犹豫。我愣了一下,不相信平常那么疼我的爸爸竟然把我丢下!但是,爸爸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像要融化在层层叠叠的绿色中。没办法,我把眼泪一抹,爬起来跟上爸爸的脚步。
后来,我为了这件事和爸爸怄气了很久,不管爸爸说什么,我都装作没听见。现在想来,爸爸只是希望我能坚强一点,能在没有他的时候,好好面对这个世界。爸爸不可能陪我、保护我一辈子,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也要勇敢地在困难面前爬起来,勇敢地面对一切。
大人们都说小孩子忘性大,什么事一转身就忘了。可这件事就如同烙在了我的灵魂之上,每个细节都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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