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想放弃,放弃学舞蹈。学舞蹈太苦,我们的舞蹈老师赵老师对我们的要求也很苛刻,这促使着我想放弃学舞蹈。
那时候,我才上幼儿园大班。有一天,妈妈带着我第一次来到舞蹈教室——观看她的一个朋友的儿子跳舞。那时的我很天真,看了以后觉得很佩服那些学舞蹈的哥哥们,而且觉得学舞蹈并不难,便下定决心要学跳舞。妈妈,我要报名舞蹈班!学舞蹈可不简单,我怕你吃不消。没事,我可以的!妈妈,求你了嘛,求你了。那我去问问那个舞蹈老师,幼儿园大班可不可以开始学舞蹈。经过我的一番请求,妈妈终于同意给我报名学舞蹈了。从此,我开始练舞蹈,在练舞蹈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不少挫折。
刚开始,赵老师让我们练基本功——横叉,竖叉,双飞燕,等等。说起基本功,可不比绝世舞的舞蹈动作简单。在练压汉堡包的时候,赵老师一个一个地给我们压,这对于刚学舞蹈的`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常常被压得哭出声来。
后来,开始学动作跳舞啦,我努力让自己克服基本功的困难,跟上大家的队伍。在学简单的舞蹈时,我也遇到过困难。有一次,我们在跳骏马舞,老师让我单独跳一遍,我虽然勉强把整个舞给跳下来了,但许多动作不到位,受到了赵老师的批评,我感到难过。
记得二年级的一个星期天,我跳完舞一回到家,就跟妈妈说:我不想学跳舞了,跳舞太累了。大班的时候可是你自己硬要学跳舞的,现在又跟我说不跳了,不行!我告诉你,做任何事都要有恒心,不能半途而废。妈妈压根就没想过让我停止学跳舞,她的语气很坚定。我被震住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到了四年级,又来了个舞蹈老师,他是教绝世舞的。学绝世舞很难,不仅动作难,跳的速度也很快。我的脑子里又出现了放弃的念头,但我牢记着二年级时妈妈对我说的话,所以我没有放弃。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进步还是蛮大的,五次嘟嘟城演出,两参加比赛,考进艺术团,北京演出,这都是我的进步,非常大的进步。
要是我在二年级时放弃了的话,我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成绩。虽然有时我也想放弃,但坚持下来总会出成果的。
大人口中的任性,是孩子对世界的探索。可是,无人知晓……只有孩子彼此,互相安慰、互相转告。我不明白,曾经,身为小孩的大人,为何不懂?
面对生活压力,孩子们渐渐变成了“唯我独尊”的大人。所谓大人,我对他们的理解,其实就是格式化的\'小孩。他们有着孩子的成熟外表,却再也没了孩子幼小的心灵。读过我写的,“一只橘子”的人都知道,孩子,是青涩美味的小橘子;而大人,则是外表美味、里面酸涩的橘子。孩子格式化,就变成了人性化的机器人。若大人就是没有童真的机器,孩子们还会想成为大人吗?一定不会了。
所以,我想任性,想要永远成为本真的我。可大人总那么霸道,不允许我们偏离预期轨道一点点。殊不知,任性,只是一种保持、只是一种童真的表现。大人眼中的世界,和我们差的太远了。
坚强了那么久,我也已经承受不了了。请你们继续听我说最后一件事:你发现,你最近爱哭了。别惊讶,只是因为你无法再坚强下去。没关系,任性一下吧,回归本与真。这不可怕。
我真想再任性一次。
有时我也想隐去。隐去,既可得到人们毕生追求的某些事物:逍遥、快活、无忧无虑。可以与尘世隔绝,忘却一切,忘却所有痛苦,没有哀伤,没有后顾之忧,做一个在世上“不曾存在过”的人,在深林之中,在摇曳的竹林之中,整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有时,我也想隐去。游历于名山大川之间,使心灵与大地共存,去寻找那个人类追求不到的事物,最终快乐地在一间平凡的小茅屋中死去,安祥、宁静。没有人在我身边哭泣,没有人在我身后留骂名,没有人为了争夺我身后的物品而鱼死网破,没有人为了我而受到伤害。
有时,我也想隐去。冲破那一层尘世间虚伪的“面纱”,无虑地指出任何人的.成败。任何人都与我无关,我只是随性而为,享受着世界的每一分芳香,笑看人间风云。即使被人说成“怪人”也在所不惜,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了解这样生活的美好。“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有时,我也想隐去,用自己的感觉去触碰人世间中一切的一切,用自己手中的那一枝笔,随性地用方块字谱画出一张又一张美丽的画卷。整日都挂着一张发自心底的笑脸,毫无愁思,毫无酸楚。
有时,我也想隐去。也许有人会说,你不可能冲破尘世的“面纱”。尘世的“面纱”实际上算什么!只要我的思想已经穿过了它,那它就早已子虚乌有了!
而她抱着这世间所有母亲都有的深深盼望和希望看着我,用双手怀抱住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看着我。
就是这一眼,敲定了我们一生的羁绊。
也是这一眼,注定了一辈子需要不断的拥抱,不断的互相伤害,不断的哭泣,不断的深爱。让我甘心烫痛,都不想放手。
在这么多年的时光中,原谅我总是无法提笔去描述我的母亲。这位在我的狭隘人生中给予了生息,希望以及绝望的母亲。于我而言此生,她是我的光芒,我的门锁,我的生命和情感的来源。
其实时至今日我依旧不能将我对她的感情如流水般倾泄,因为一切太过庞大,太过的沉重,也因为她是我的珍藏于心。
她,就像是一首歌,唱尽了我的人生,我的爱。
有些时候,令人感到致命的伤害并非是他人给予的肉体疼痛。而是他一举击垮你的精神支柱,你信仰的上帝。我在看《沉默之丘》这部影片时,只记得女主角对另一个母亲说:“母亲是孩子眼中的上帝。”如果说父亲是我追逐的`光明,那么母亲就是我的上帝。无论她是怜悯还是无情,我都永远以她为我生存的尺码,为我生命的衡量。
照片中母亲有及肩稍长的长发,小巧的嘴巴,圆嘟嘟的脸蛋,高挺的鼻梁,黑裙白衣。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干净而温暖,又如毛绒一般厚实令人安稳而眠。哦,那时的母亲真的好美。
然而这些,终究最后被现实磨去了。
如今她是一个十足的家庭妇女,每天在女儿和丈夫之间操劳,年轻的美貌也经过岁月的洗刷变成人们口中说的黄脸太婆,本来秀丽的黑发如今也参杂着丝丝白发。心疼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放在心里默默感伤
再一次回家的路上她搂着我的腰说:“你的腰还挺细的。”
我说:“是吗?”
她又替我理了理帽子,然后把头靠在在我右肩上说:“你不觉得你和父亲在一起生活奋斗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我张了张嘴说:“挺好的感觉。”
然后她没在说话。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又对我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整天都不笑,板着一张脸,好像我们都欠你一样,你为什么对家里人好像对外人一样,不和我们说话也不去玩。你有什么压力啊,你只需要现在帮我好好做事听话,好好读书就可以。有吃就吃,有睡就睡,有事做事就可以了,你还天天这样干什么?自寻烦恼累不累。”
我一路静静听着她说,不时点点头表示我在听。
回到家后,爸爸正在等着我们回来吃饭,桌上洗好的水果摆着,她又转过头对我说:“你看看,这才是家,这才是温暖。”我点点头,没说话。
那时我嫌她啰嗦,如今远在他乡没人在旁边没完没了的说话,突然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有时发呆的时候就会看到她就那眉飞色舞的和我讲话,觉得很好笑,又很想念。
其实每次回家我多想抱抱她,对她轻轻的说:“妈,我好想你啊。”多想在她难过的时候抱抱她说:“妈,别怕你还有我。”
可是天生那么傲慢的我却不肯主动伸手去拥抱她,哪怕说说安慰她的话。
我现在还很年轻,短短十七岁。比朝阳探出的光辉还要更为年轻,可正是在这充满未知的青春中,我唯一依靠的只有父母。
我最大的愿望,不是美满的爱情,生死相许的友情,而是一个平凡的家,父母健康,子妹和谐,虽贫犹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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