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感情,我也不例外,每当看到一台风扇,一个水瓶,都会让我想到以前的事情。今天我又一次的翻开我的相册,当我看到其中一张发黄的照片时,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儿时的时光,那张照片上有我儿时的玩伴——阳阳、李明、李亮和黄潇,后面是一座山,到处长满狗尾草,阳阳手上抱着一只狗宝宝。那只狗的尾巴好似一直在摇,小狗眯着眼、带着微笑好像在和我亲密地打招呼,不禁让我又一次的想起儿时在外婆家玩的伙伴们。
四岁那年的暑假,妈妈带我回到乡下外婆家。外婆家的狗妈妈刚刚生下三只小狗宝宝,它们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睡在狗妈妈的怀抱里。看着小狗毛茸茸、软绵绵的样子我好想要去抱抱。可是狗妈妈那锋利地眼神好像在说:你们敢动一下它们,我就咬你。我伸过去的小手又一点一点的收回来,只是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小狗宝宝。于是,我便求外婆帮我把小狗抱过来。我欣喜若狂的抱着小狗和阳阳他们一起玩,我们还偷偷地抱到外婆的床上逗狗玩,它刚站起来就被我们推到,那样子可爱极了!给我们增添了不少乐趣。
我和玩伴常在草地上玩:跑步、打滚、捉迷藏,总是玩的满头大汗才回来。有一次,我们玩捉迷藏,我爬在草丛里,等回到了家,他们身上全是汗,我身上全是泥巴跟草。虽然我被外婆骂了一顿,但是我还是那么的开心。儿时的我们真是天真无邪!
现在因为要上学很少有时间跟他们在一起玩,但是每当我翻看相册时,看到那些照片总会让我想起儿时的快乐时光。照片慢慢地发黄了、旧了,但它仍然还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因为那里面有我最美好的——回忆。
有多久没翻开那本相册了呢?半年,一年,甚至更长,掸去封面那层浅浅的灰,翻开,是记忆里扬抑的色彩。老旧的照片上,浮动着岁月的痕迹。
从那些泛黄的相册页里,飘出一缕缕七年前的笑声,十年前暖金色的阳光,白驹过隙般的光阴,陈旧的味道。 看这一张老照片。上面那个头发没几根,眼睛深黑色,穿着一件白色蓬纱裙的小丫头真的是我吗?照片上的我,置身于还未改建的体育场里。
尽管穿着一件及膝的裙子,调皮好动的我却还是很不顾“淑女形象”地用胖胖的手指抓住体育场里那锈迹斑斑的双杠,做了不太标准的“引体向上”,两条腿看起来像是在空中乱蹬着。看着这张照片,幼年时期的细碎片段轻松地被抖落了出来。记得爸爸跟我说过,在我小时候,因为家附近就是体育场,所以父母经常带我去体育场玩。体育场里有很多健身器材,偏偏我是个“穿着裙子学投篮”的假小子,一到体育场便围着那些个头比我高的体育器材爬上爬下。那时,父母总会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时不时抓住几个镜头,举着相机“咔嚓”来个特写。数数看,一张,两张,三张……相册里有很多照片都是有关幼年时,体育场里种下的欢声笑语。
想一想,那时的我,不过也就五、六岁吧! 指尖拨动一页页,思绪穿梭在一段段的时光里,那熟悉的笑容挑起记忆的点滴瞬间聚成汪洋。老照片上的爸爸坐在椅子上闲适地看书;老照片上的妈妈,坐在冬日阳光笼罩下公园麦金色的.草坪上;老照片上的我,穿着一身粉红在海边无忧无虑地嬉戏……每一张老照片,就是一份见证,见证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中,那不变的记忆温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逞妈妈不注意,赶紧问他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还是卖着关子。
被冷落在一旁的西西很不满意地说:“小依,我说你最近上哪儿鬼混去了,结果——”还没等她说完,我蒙上了她的嘴,一风很愉快地大笑起来。
“来,一风,西西,吃橘子。”妈妈拿来剖好的橘子说。
“妈。”我叫了一声。
“小依啊,你都知道了吧,两年前一风帮了妈妈很多忙呢!就在你去美国的时候。”妈妈说。
“原来——”我马上堵住了嘴,因为我想说的是:原来那个人就是他啊?那不就穿绑了吗?
其实这并不是我认为一风能成功的原因,在下这个定义的时候是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其中的原因不仅因为他像我的哥哥,还因为他敢于放弃。
他曾今对我说过他喜欢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打篮球,其次才是唱歌。这次有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呢?教练说的,要打篮球,就要放弃其他的东西。
一风的事业已经很好了,他的歌迷成千上万。他本来可以就着原来的那条路走。我以为他喜欢篮球是真的,放弃唱歌也是真的,其实我错了。他是不得已才放弃他唱歌的事业,然而这更让我对他感到敬佩。
一风的妈妈不支持他唱歌,她说这个下流的人所***事业。一风不认为,为此他和他的妈妈大吵了一架。直到他把他的妈妈气地病倒。一风是孝子,他很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他明白到底是妈妈的身体重要还是他唱歌重要。所以他选择了前者。他宁愿放弃唱歌,所以他选择了篮球。
说了这么久,我还没有告诉大家我和一风是怎么认识的。
5年前,我从美国回来。在机场的时候,剪票员怎么也不让我出去,他说我的通行证有点问题。我告诉他是因为我不小心把他掉进水里了就成这样了,不过那些手续我都是买齐的。他就是不信。
“一风!一风!”“签个名吧!”“一风,我爱你啊。”……一群鸡婆般的叫声涌入我的耳朵。那是一风刚从南美环游演唱回来。
“麻烦你了,这里很吵,这真的是通行证!”我不耐烦地说,那人还是不让我出去,于是我就这么站在机场的门口。“抱歉。”我的手不小心打到一个人,我看也没看就这样说了一声“抱歉。”
“一风!”……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让她出去,她的通行证是真的。”一个很富有磁性的声音说。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剪票员真的让我出去了,她说:“偶像,签个名吧!”随后递个那个叫“一风”的一支笔,不过她的笔很快落了下去,因为后面的粉丝很快就涌了上来,保安和那个眼镜怎么也拦不住。
“谢谢。”我说。转头看去,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生。他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于是拉上我就跑,他跑地好快,我跟着他大喊“停下!”终于他在一条小凳那里停下了。
“你好,我叫玄一风。”他很有礼貌地说,并且摘下了墨镜。
我当场就吃了一惊,其实我并不是那些花痴,只是因为他太像我的哥哥了。于是就这么傻傻地盯着他看,他咳嗽了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后来我们聊了许多,我告诉他我叫小依。
“我不要当歌星了。”有一天,他很严肃地对我说。我看见他的眼睛很干涩,红彤彤的,显然是熬过夜了。
“为什么?”我问。他没有告诉我。
就这样,他逃跑一直半年,这半年里,他就去体育场打篮球,我就守着他。
他说他不喜欢音乐,他说他喜欢篮球。我信以为真了。后来,西西告诉我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
我发现自己好傻呀,西西都知道的事情我为什么不知道?难怪他一直这样消沉。
直到那一天,一风告诉我说他要走了。直到那一天,西西告诉我一风的母亲去世了。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原来他也是脆弱的,他和我们一样。
他上飞机的那一天我没有去,他真的很像我的哥哥。我在电话里说:“你很像我的哥哥,真的。”他“恩”了一声。他去了法国,他说他还是要当一个歌手,我替他高兴。
转眼之间,他已经红遍了整个法国,整个巴黎。他的专集被几万几万张地运到中国,我手中也有几张。我在专集里看到了他灿烂的笑容。
他的有一张专集,名叫《我是你哥哥》。很普通的名字,可是这却是广大哥迷最喜爱的专集。他说,是那个女孩带给了我重新站上舞台的勇气。
我流泪了。
我去了巴黎,但是我没有去见一风。也算是我没有勇气吧!转眼间,已经5年了。
“同学们,我们班的推荐生今天给大家最后留言几句,因为明天他们就会到江门一中上课了。”我说完,主动给他们让开了一个过道。我往推荐生们坐的方向望去。他们的神情,分不清是什么?自豪?骄傲?不舍?也许还带上一点对失败者的鄙夷?我看着他们,风扇在一旁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一边摇头一边如我一般在等待。窗外一只漂亮的小雀高傲的哼唱着,像在故意卖弄着歌喉一般。我等待着推荐生们的发言。“同学们,我有一样东西给你们看。”我班的其中一位推荐生离开座位,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我瞄了一眼她拿出的那张照片。那张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在绿茵场飞奔的照片。“每当我学累了,想放弃了,我只要看到它就会充满动力。你知道它象征着什么吗?”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它象征着我们班。是它的团结,它的奋斗,它的永不停息。”她扫视了一下全班同学,接着说“同学们,我们都很棒,我们相约一中见。”照片上的笑脸似乎更鲜活、更明亮了。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在《送别》中,我们毕业了。在这个初中岁月即将逝去的日子里,我总想起那张我们集体《奔跑》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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