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一只可爱的大蜗牛,它是妈妈买菜时发现的,我把它放在一个装有新鲜青菜的盒子里养着。
蜗牛的背上有个重重壳,那是它的房子。它有一对长长的触角,触角上有两个小鼓包,那是它的眼睛。它的嘴巴小小的,很难发现,书上说:“蜗牛的牙齿有上百、上千颗呢!”它在明亮的地方会不停地爬动。一不留神,它就爬到盒子的边缘,差点从桌子上摔到地下。我飞快地抓起它的房子,把它放在盒子中间的菜叶上。它又在爬动,它爬过的地方留下了白色的粘液。因为蜗牛喜欢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所以我就把菜叶盖在它身上,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过了一会儿,盒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轻轻地拿起其中的一片菜叶,看到它竟然躲在自己的大房子里睡觉。我也不去打扰它了。
这就是我的大蜗牛,我非常喜欢它。
英国作家伍尔夫曾说:“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中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作为当代青年,我们不应该局限于狭隘的自我“花瓶”之中,而应树立“无穷的远方与我有关”的担当意识,才能奏响青春的华章。
须知以自我为中心并非自我的真正解放。纵观人类自我意识的觉醒之路。普罗塔格拉曾提出:“人是万物的尺度。”这一言将个人置于宇宙的中心。但是,过分强调个人感觉带来了个人主义的膨胀与对社会事务的冷漠,不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亚里士多德因而提出了“人是城邦的动物”的观点。人在注重自我发展的同时,应当树立集体主义的价值观,使个人利益服从于集体。随着启蒙运动的开展,康德道出启蒙的真谛,提出了思想的自由。自我意识的真正觉醒其实就在于能够独立思考,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但是保留自己的理性判断。
接收来自世界的`各种信息,就意味着我们要保持对于社会的热忱,而不是冷眼旁观,要勇于承担责任,而不是停留于言语层面。而今日之社会,媒介技术的更新与发展为个体表达提供了更为平等的信息输出窗口,这看似使每个人都有了参与社会事务的便捷渠道,实则使社会形成相互隔离的“物理社群”,而不同的社群间的关系变得更为冷漠,甚至彼此指责。这种冷漠也是个人主义作用的结果,在去中心化的网络时代,所有人都习惯与从自己的位置发言,真假对错之分在此就成了无足轻重。这种模糊了真理与谬误的界限的做法显然是缺乏社会责任感的体现。
缺失了对社会的责任担当,人就容易陷入“精致的利己主义”的泥潭中。这种利己主义就表现为冷漠无情。契科夫有言:“冷漠无情,就是灵魂的瘫痪,就是过早的死亡。”冷漠无情有时能保全个人的利益,最终是不利于社会的进步的。我们常常需要思考“从来如此便对吗?”而个人力量的微小不能成为无动于衷的借口,恰如黑人运动之母罗莎帕克斯,她在公交车上以行动反对对社会上的种族歧视,也掀起了黑人运动的热潮。她冒着生命危险,做出了有利于社会公平的壮举。
正如卡尔波普尔所言:“任何时候,我们都是被关进自己认知框架的囚徒。”如果不能从狭隘的自我认知中走出来,又何来对于社会,对于人类进步事业的真正关心呢?作为当代青年,我们应树立“成功不必在我”的集体主义价值观,还要具有“功成必定有我”的社会责任感,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在集体发展中实现自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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