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今年33岁,高高的个子,长方脸,虽然有了几丝皱纹,但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因为我身体不健康,经常发高烧,所以他就给我买了一个拉力器,让我每天拉。有时我不拉,他就严厉地对我说:“你不拉,身体是恢复不了健康的。”听了爸爸的话,我想:我如果不拉,我就会发高烧,身体也不会健康。因此,我就天天拉。过了几天,我的身体好多了。
他对我的学习非常重视,如果我有不会或不懂的问题时,他总是耐心地教我,我在上小学三年级时,他怕我上三年级时学不好作文,他就专门给我买了几本作文书给我看,让我学会作文。
星期天,我没有按时完成作业,爸爸说:“吃过晚饭后,我陪你写,熬夜也得做完。”我就笑着对他说:“爸爸,我问过同学了,他们都没有做完,我还是做得最多的呢,老师不会说我的。”爸爸又说:“怪爸爸近几天作业检查不严,也怪你没有主动做。假期的作业一定要在假期完成。”
那天,我一直写到了深夜,爸爸也陪到我深夜。第二天上学,老师表扬了我,因为我们班只有我完成了作业。
我为有这样的爸爸而感到很自豪,我要以优异的成绩来报答他。
他,黝黑的皮肤;他,浓密的眉目;他,密集的白发。他,就是我的爸爸!
说实话我其实真不喜欢我这个老爸,正如那句老话:“一山不容二虎”。他脏,每天都会把家里弄的到处都是烟灰;他懒,每天都会睡上三四个钟头;他很冷漠,每天都对我“莫不关心”。
但当我念及这些时,那件事却彻底使环绕我心的这些阴影陨灭了。
八月里的一天上午,天空没有一丝云,烈日魔鬼般的炙烤着大地,连小鸟都没有力气飞上天空。“嘀铃铃。嘀铃铃。”电话铃响了,我正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喝着饮料,一旁的电视正上演着精彩的电视剧。妈妈跑去接电话了,回来时的脸色如同钢铁一般的沉重,妈妈让我穿好衣服去医院,爸爸受伤了。
我们俩急匆匆的赶向医院,爸爸的同事再大厅中等着我们,接着我便看见了爸爸。此刻他正拖着右手,隐约中我看到了爸爸手上的那道长长的伤痕,两旁的肌肉被残忍的撕裂开,一滴一滴流着鲜红的血珠。一旁的中指软绵绵的向下坠着。时间仿佛再此刻凝固,我觉得仿佛打开了潘朵拉的魔盒,胸膛里感到十分空虚,无情的风雪肆意的刮在我的心上,不一会却又变成了滚烫滚烫的烈日炙烤我的内心。泪珠从眼眶中涌出,一滴一滴向下垂落垂落。
缝针和接骨的手术可以有家属陪同,但是我却没有去,我没有勇气去,我怕我再次受到触动,我的.心会散开。我选择了等待,我站立在手术室的窗外,眼神空洞的向窗内望去—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
其实爸爸可以不必受伤的,只是因为我,我上学要用钱,吃要用钱,穿也要用钱,爸爸只是为了多赚一些加班费,没想到却。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爸爸出来时紧缩着眉头。望着爸爸包着白色绷带的右手,我下定了决心。
我的爸爸今年38岁,身高170厘米,体重65千克,皮肤有点黑。他的头比较小,我和他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动画片里的“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爸爸理着小平头,浓浓的眉毛下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还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挺拔的鼻梁下长着一张大大的嘴巴。
我的爸爸是个销售经理,他对客户总是轻言细语、很有耐心,但是他一看到我做事情磨蹭或出了一点差错,就会严厉地批评我。那时,爸爸就像一只大老虎,而我就像一只惊恐的小羊,好像他要把我一口“吞”了似的。但是我明白,爸爸对我的严格要求,就是他对我的一种爱!
爸爸是个运动健将,他最喜欢的运动是打篮球。他在和别人比赛打篮球的时候,虽然奔跑时眼睛始终看着前面,但篮球却像粘在他的手上一样,很难被别人抢到。他投篮也很准,只见他轻轻一跳,篮球便飞了出去。只听“唰”的一声,篮球就进了,我真为他高兴!
这就是我的爸爸。我爱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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