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德里亚特别举到广告的例子,来证明消费社会中,真实性是被忽略的,甚至是被牺牲的。在广告中,物品先被设计成一种伪事件,然后再通过消费者对其话语的认同而变成日常生活中的真实事件。比如马蜂窝APP,广告推出的时候,并不存在“旅游就上马蜂窝”这样的社会现象,但通过广告的宣传以及大量消费者的使用,就造成了“旅游就上马蜂窝”的社会现象。因此,广告本身是虚假的,之后才变为现实,而这种现实本身是可以不存在的,它来源于虚假。
人们的需要,在消费社会中也是被消灭的。前面说道,现代消费注重的是符号意义而不是使用功能,所以是存在一直消费的可能。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的需求究竟是什么?似乎广告并没有提及,商家也没有提及。他们做的就仅仅是把要销售的产品摆在人们面前,来制造需求的暗示,诱导人们消费。所以就存在双11过后,清空了购物车,购买的商品就只在拆开快递包装的那一刻进入到我们的生活,之后就销声匿迹了。鲍德里亚认为,生产与消费的关系正在被颠倒,生产塑形的目的不再是功能性的实用,而恰是为了商品在消费中的死亡。时尚的逻辑便是如此,每一种时尚的产生都代表着它必然走向死亡。只有死了的时尚才有价值,才能催生新时尚的消费。
就媒体而言,也是存在这样一种消费主义倾向。大众传媒作为一种文化产品,同样不可避免带有消灭真实的情况。这不是媒体主动消灭真实,而是整个消费主义氛围中,符号意义站在了显面,而真实自动走到了产品的阴暗面。例如之前讨论的江歌案,人们讨论这个事件的出发点可能是同情心理,但最终,大众媒介大量的报道和分析,以及夹杂其中的不专业的片面的分析,构成了一个场域,在这里,事情原本的面貌是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消费的是哪一种情绪,人们不是在用江歌案讨论法律、人性,而是在用江歌案来丰富自己的符号库。“后真相时代”恐怕也是消费社会带来的恶果之一。
就思想而言,依旧如此。当然也离不开大众媒介的功能。大量的深刻的思想文化被大众媒介当做商品兜售,例如女性主义,原本是多元的、复杂的,其本身也是存在大量矛盾的。但在文化产品中,就表现为简单的符号,大多也是歪曲的符号。这种符号,被夹杂在大众传播中,受众以此类符号作为划分群体的标准。这些符号可能并不是女性主义的特质,但发展到现在,倒是这些拥有这些符号的人开始质疑女性主义的内核了。因而,消费主义不仅仅是创造了符号价值,也代表思想文化本身的意义被消解。这就是消费主义内在的死亡逻辑。
不久前,我们对中外学生语言学习的情况进行了调查,分析了中外学生的学习状态,发现存在以下几个方面的差异:
1.学习驱动力方面的差别
在近五年的汉语教学中,当每个留学生被问到“你为什么来中国学汉语?”时,他们的第一个答案就是“兴趣”。毋庸置疑,国外学生学习的最大动力就是个人兴趣。而中国非英语专业的大学生学习英语也是两年时间,但都是大班教学(少则五六十人,多则超过一百人),由学校统一编班,统一安排教学进度和课程设置。由于学生学习水平参差不齐,带课教师不能照顾到每个学生,只能根据多数学生的语言掌握情况安排教学,从而被动地忽视了个体的差异性,也导致了许多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不高。我国许多学生争取高成绩是为了拿到奖学金,将来毕业找到一份好的工作,为家里减轻负担;有的是为了考取研究生或推免而本硕连读;有的也仅仅是为了及格;有的是为了追求真理;也有的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社会价值。总之,中外学生在学习上的驱动力差别较大。
2.学习目的的差别
中外学生学习的目的都包括为了实现个人的`价值、理想。然而,除此共同目的之外,有些中国学生的另一目的是为了父母甚至是教师而读书。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为了不负某个教师的期望而日日苦读。这就是学习目的中的“指向自我的学习目的,指向社会的学习目的”以及我国学生具有的“指向他人的学习目的”[2]。
3.学习条件的差别
国外高校基本上每个教室都配有多台电脑,无线网络覆盖面广,学习者均可免费使用。图书、电子文献等资源都可以随意使用。国内的高校配套设施相比较国外来说要落后一些,再加上学生众多,因而“僧多肉少”的局面时有发生。除此之外,在中外学生的居住环境方面,我国的大学一般都会让留学生单独居住,住宿环境安静舒适;而我国学生人数众多,通常都是统一安排住宿,这样一来学生想要把宿舍当作书房来学习并养成良好的宿舍自修习惯就变得很困难。
对比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它可以告诉你自己的真正定位,可以给你无限压力,同时也可以给你无限的动力。
在记事起,其实大家就都会逐渐开始了对比,只是映射出的大小是不同的。
年幼时我们所比的,是家里所能给予的,譬如说男孩子小时候的一个变形金刚、一辆玩具赛车,女孩子的一条漂亮裙子或是一串精美的手链这样的例子很多,会逐渐蔓延,对比的实物也会随之递增,手机的型号,鞋子的品牌都成了判断高低的一种方向,而这种方向的对比自然是错误的。
真正的对比是要互相之间的刺激而引发的促进,或许未见得是出于最么好的情绪,但是这种情绪我们掌控的方向一定要正确。
很多时候,自己身边的人是都很优秀的,只是我们内心总是想着否对,因为害怕做出对比,害怕的不够优秀而不愿意暴露缺陷。相反的,如果不是身边的人,譬如说能歌善舞的明星,我们一般不会和那些光鲜亮丽的人作对比,一是他们距离自己太过遥远,二是我们身边的人并不会那他们却作为比较的对象。
最初的对比大概是家长口中的邻居家小孩了。这是个很神奇的称谓,似乎无论如何努力,邻居家的孩子好像总是强我们一头。实际上,这就是家长们为我们构建的对比,有了这样的对比才会给予孩子更加努力的动力和压,当然了,只有长大后的我们才会发现,其实我们本身,也属于邻居家的孩子。只是作为对比的方向各不相同罢了,有的是学习,有的是才艺,有的是懂事儿
随年龄的增长,我们的压力也会改变不少。在学习上,我们不再保留当初的那些积极性,但是却会在另一方面,所增长的却是加倍的——虚荣心。我们的对比不再单纯,更多的是为了展示自己,吸引异性,吸引眼球,吸引家人的称赞。这种虚荣心对我们来讲并不是坏事,它会在人的心里滋生出一颗种子,慢慢发芽成长,当长大之后,代表着我们的目标也随之完成,我们也会是某些人所羡慕的对象。
当然,这些对比所真的并不是单一的个体,每个阶层都是会有的,而生活角落的点滴也是看的见得。垂暮老人一般喜欢享受生活的乐趣与清闲,时常彼此畅聊子女们是否尽孝,孙儿们是否乖巧,是否身子骨硬朗。而壮硕的中年人往往是最为操心的,对比工作的环境,对比工资的高低,对比房子车子。至于孩童学生倒是轻松,无非是对比学习高低,成绩好坏。
早上早餐店谁一家开门是个对比,晚上超市哪家最晚关门也是对比这种无处不在的比较既是一种紧张又是一种动力,让自己身处于带有压力的一种状态而去完成那件事情。
很多时候,我们会厌恶对比,会反感,总觉那些是我们不开心的源泉。但是在我看来,那些却又是机会、是挑战、是进步前的一块小石头。与其四处逃避,寻求安慰,倒不如迎难而上,通过努力击倒那些对象,让我们也站在被人所羡慕的视角之内!
此外,对比也成为了写作中常见的一种手法,我们不论是在如今的文章里,或是在古代的诗词中,都能够见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对比,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也是对比。
总之呢,对比在我们的生活中是无处比在的,包括自己,周边,书中都会涉及,只要你足够细心便可发现。
希望对比后的你,不该是骄傲自满的,不该是垂头丧气的,而应该是迎难而上的!
鲍德里亚在书中也提到他在《物体系》中的观点: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人们,因为“受到物的包围”而越来越成为“官能性的人”,作为人类活动的产物,人们自己造出来的物不仅能够服务人,还能反过来包围人。在此基础上,社会成为了物包围人的社会,而不是人主导物。在资本主义社会,人获得物的方式是依靠消费,所以鲍德里亚将目光转向消费过程。他认为,消费者与物的关系已经不再是人和物品的使用功能之间的关系了,而转变成人作为“全套的物”的有序消费对象在这个关系中被强行控制的过程。
在这样的控制关系中,消费主义突出表现为“暗示意义链”。“橱窗、广告、生产的商号和商标在这里起着主要作用,并强加着一种一致的集体观念,好似一条链子、一个无法分离的整体,它们不再是一串简单的物品,而是一串意义,因为它们互相暗示着更为复杂的高档商品,并使消费者产生一系列更为复杂的动机。”也就是说,如今人们在消费某一个商品的时候,商品不仅仅包含着某一个使用功能,背后还拥有庞大的意义链条。比如购买一辆汽车,就需要配套的车库,那就需要带车库的房子,房子就需要一系列的装修等等,这个意义链是无休止的。在消费社会中,人是被一个看不见的意义链捆住并强制消费的,这种强制性并不是来自外在环境的强制力量,而是通过诱导,让人产生主动的动机。
如果说以上部分不经常出现在文化批判中,那么鲍德里亚关于符码操纵和制造消费的观点则经常出现在消费主义批判当中。鲍德里亚认为,在一整套消费品之间存在的必然有序性关涉中,其支配作用的就是由符号话语制造出来的暗示性的结构性意义和符号价值。因而,消费者消费时并不仅仅在意消费品的使用价值,而是其符号价值。同样是手机,OPPO和Iphone的符号价值就是不同的,在广告中就可以看出,二者针对人群也是不同。人们可以从人身上的消费品来定位其身份,反过来,人们也是用物品来定义自己。也就是说,真实的个人是被删除的,所以鲍德里亚认为“消费的主体,是符号的秩序”。在这样的符号秩序下,消费逻辑成为了消费意识形态。“消费是通过某种编码及某种与此编码相适应的竞争性合作的、无意识的纪律来驯化他们;这不是通过取消便利,而相反是让他们进入游戏规则。这样,消费才能只身取代一切意识形态,并同时担负起使整个社会一体化的重任,就像原始社会的等级或宗教礼仪所做到的那样。”消费已经成为当今人们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并成为整合生活的角色。无论是基本的生存物资,还是教育、休闲,无不依靠消费的方式,消费深深嵌入社会运转的各个方面。所以,消费意识形态已经成为今时今日统治阶级实施非强制性同一的最有效手段。在这个意识形态中,只需要控制符号便可指导人们向着某一限定的道路走下去。
在消费社会中,社会阶层的分化依旧存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的消费其实是一个差异性符码之间的交流体系,在消费中,人们获得某种特定的符号认同。举个例子,比如两个素未谋面的女生在街上碰面,确认过眼神,是一个色号的人。相同的口红品牌、色号,就意味着二人在品味上是一致的,又或者不是品味一致,而仅仅是一种利用符号的自我标榜。至少相同的符号,代表二人在消费能力上是处在同一阶层的。尽管每个人在商品的“使用价值”面前都是平等的,但在符号价值面前,等级分化明显。这种等级分化不仅是物品背后的符号差异造成,还是由人的消费选择多少而决定。比如休闲,可以认为是用钱或劳动购买的时间,这个消费品并不是人人拥有,只有某些特定的人群才能拥有。而这种消费品选择的差距其实也就是社会阶层的差距。
中外学生在学习状况上有较大差别,这主要表现在学习驱动力、学习目的和学习条件的差异上。总之,国外的学生在自主学习能力和独立思考能力上强于中国学生。中国学生看重的是现存的知识,而国外学生看重的是有没有想法和创意。因此,我国应该在教育理念上不断完善和更新,顺应时代潮流,在提高对教师的培养和选拔的前提下,教会学生如何获取知识,提高他们的分析和理解能力;在结合市场需要的基础上,积极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创新能力、实际动手操作能力和对知识的现实运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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