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有三个愿望,我会干什么呢?
第一个愿望:我希望自己长出一双翅膀,让它们带着我环球旅游:飞遍每一座城市和每一条大街小巷,看各处的名胜古迹和美丽的风光,尝遍各式小吃……
第二个愿望:我希望自己有花不完的钱,这样的话,我可以买各式各样的东西,买我最喜爱的芭孙比娃娃套装,买妹妹最喜欢的`花裙子,买弟弟喜欢的玩具枪和玩具车,还有很多很多……
第三个愿望:我希望有世界上最大的权利,这样每一个都必须服从我,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违抗,我可以穿最华丽的服装,吃最好的食物,戴最贵重的首饰,每天都会有人服侍,而且不会有人约束……。
可是我曾答应过邻居老奶奶要好好学习,长大做一名出色的医生,帮她治好腿。她从小就患有小儿麻痹症,不能行走,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像其他正常人一样走路,难道当初只是我在骗她?
我也答应过盲人叔叔要治好他的眼睛,让他重见光明,好看见自己的女儿穿上花裙子的样子,难道这也是我随便说说?
我还答应过老师要努力学习,等有了出息时,把我小学那遥遥晃晃,破旧不堪的教室重新盖好,让同学们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怕屋顶会塌陷,房子会倒塌,自己会发生危险,让他们全身心投入学习。难道这也是我的无心之言?
不,假如我有三个愿望,我要邻居老奶奶能站起走路,永远健康快乐;我要盲人叔叔重见光明,能看见他女儿穿花裙子的样子;我还要让我的小学教室变得牢固和崭新,让每一个同学都能开心的上好每一堂课。
刹那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要说话算数,做到说一不二,抓住每一次机遇,不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还要助人为乐,以助人为快乐之本。
一波三折,“愿望”终于是从“伟大的”变成了“小小的”,在天气转凉的九月上映。出于对三位青年演员的喜爱去影院看了电影,电影本身的制作并不令人惊喜,从网络上的评价也可见一斑。故事本身很动人,却不得以在某种官方环境下被修改,也被网友骂了个通透;电影的光线和配色还算不错,只是衔接地有些生硬,配不上光的美感。尽管如此,这部电影倒是给出了一个哲学命题——“死亡是什么?”
“死亡是什么?”面对病床上的兄弟高远,徐浩在心底对自己发出疑问,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也许是因为我们接受不了死亡就是消失的事实,才会欺骗自己那是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吧。《小小的愿望》故事的结尾,高远走了,徐浩和张正阳坐在花坛边,看着徐浩留给他们的照片和那句话“小屁孩们,你们也快长大吧”。高远走了,徐浩却再也没有追问“死亡是什么”,而是去找了“司马缸”。也许这就是少年,也许是编剧不想让观众过分悲伤,总之,最后这一笔,在我看来,没那么独特,也配不上中间部分的深刻。
托马斯·内格尔在那本著名的通俗著作“What Does All Means?”中提出了一系列问题,那本书只是看了几页,却仿佛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我们意识之外真的存在一个世界吗?我的意识是真的吗?我真的没有活在梦里吗?这些如精神病一般的问题,的确如你面前的事物、水一样存在着。世界很神奇,人也很奇妙。在我们自己定义的地球之上,我们又给自己定义为人,又定义了周围其他一切可以定义的事物,以至于有一点唯我独尊。人有认知,有情感,有***,因此也有了“愿望”。电影的名字被改成了“小小的愿望”,其实没有它的英文名来的贴切“The Last Will”。高远的爸爸、妈妈、两个好兄弟,拼命在他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帮他完成着“最后的.愿望”,尽管到最后,我也没看出,如果高远的愿望不是表面上那般,那他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他会不会也想痊愈,同徐浩、张正阳一起走完长一些的人生呢?
高远走了,电影里的人哭了,电影外的人也哭了。大家在哭些什么,我不知道,大概不会所有人都有同样的经历而感同身受,许多人是像我这般,就被电影里的情绪带着走了,觉得,从一开始,这就是个悲伤的故事啊。想起那部《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尽管被人吐槽拍的不好,还不是赚足了每个批评者的眼泪吗?很多电影,只要涉及到主角的死亡,几乎就会被定义成“悲剧”,也看得人痛哭流涕。我就是这样的观众,跟着流泪的观众。可是好可惜,无论从哪一步电影里,我们都无法得出这个哲学命题的答案。
编剧和导演们,在死亡之中讲爱情,在死亡之中讲友情,在死亡之中讲亲情,偏偏“死亡”本身的命题是无法讲的啊,一旦讲了,估计也是评分不过三的科幻片。
讲到这里,我也给不出答案,暂且停下吧。电影有好有坏,但是它总得表达些什么。不管怎样,“最后的愿望”希望能给人留下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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