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相平庸,没什么过人之处,就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会被迅速淹没的人。如果非要说特点,嗯,应该就是你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光芒四射,让人心安。
去年冬天,我被检查出鼻窦炎。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回荡医生的话:“要注意预防感冒,多锻炼,对了,还有这些药,阿莫西林一天……”想起那一堆药,我真头痛不已。“中药明天上午来拿。”咦,明天上午,我岂不是在学校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时你回来了,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忙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娓娓道来。你听后,大手一挥,“没事,明天我给你送。”
第二天,下起了雪。到了约定时间,我来到了校门口,却不见你身影,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你,我开始着急,胡思乱想了:下雪路肯定滑,不安全,不会是……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数着雪花,一片,两片,三片……像是全部进了潮湿的内心深处,融化在渐次滋生的寂寞里。周围都是一些到了秋天就落叶的树木,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大大小小的枝丫交叠在一起,朝着冻得发出灰蓝色的天空伸展。像是不经意间,滴在纸上的墨水,沿着纹路,浸染开来。
终于,你来了,满身是雪,羽绒服还是鼓鼓的,咦,我不记得你有这么胖呀。你信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从你手上传来的温度,让我不禁一缩,让你到口的话语突然卡住,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你悻悻收回手,过了一会儿,你才说出:“你冷么?等的时间长吗?”我摇了摇头。这时你从羽绒服里取出一个袋子,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打开袋子,哦,原来是我的中药哇。我有点不理解你的.行为:“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反正我喝的时候也凉了。”你搓了搓手,道:“没事,这样你可以用来暖手,瞧你手凉的。”我撇撇嘴,鼻尖却开始酸酸的。“没啥事我先走了,记得按时吃药,照顾好自己。”“知道了。”你踏雪归去,在地面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通向远方。
这时,一切恢复寂静。在大雪的覆盖下,谁都知道有新鲜种子开始萌芽,最后刺破果壳,朝着冻土般坚硬的大地扎下深深的根,春天到来。我无比坚信冬天再漫长,风雪再寒冷,也无法阻止春天的温暖回归。
你,我的父亲,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这次用你那实际行动,让我多了份对父爱的又一层理解,多了份属于我的温暖在心底。
太阳半悬空中,像中世纪油画中的那般耀眼,照着我十六岁的脸庞,留下无穷尽的温暖。
迈入初三,被安上了毕业生的身份,似乎是多了一份忙碌,而伴随我的,就是这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阳光。
早上阳光斜斜射入窗户。
我照例在此刻准时醒来,迎着朝霞赶往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一路走着,走着,似乎就是在走向我的远方。
推门而入,总是迎来洋溢着温暖的目光,来到这个地方,似乎就是从一个家到另一个家,无比温暖惬意,时间久了,倒也真的分不清到底那里是家了。
熟悉的轮廓,熟悉的味道。
体育老师们总说我们是跑步跑得最好的。班主任总是说:“即使明天你们就要毕业,但今天你还是我的学生,你们就要好好做!跑步要认真,扫地也要认真,长身体不能掉队,学习更不能掉队!”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是为了我们好,所以一直默默支持他们。尽管没有人会直接告诉他们,我们因为他们,学会了认真对待每一件事,学会了坚持。
午后,阳光随性挥洒。
想和班主任问问题,聊聊天,迈着急切的脚步又一次向办公室走去,远远地望见她消瘦的身影,阳光盖着树影,铺在她的桌子上。
老师在批改作业,时不时的在作业本上写上几句话。想起近来一次,她说:“初三虽然累点,但是只有勤奋,刻苦才能走向你最美的远方。”老师是教英语的,平时不善言谈,可是她的话却总是让我心里温暖如春。
悄悄离开了办公室的门口,也许今天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的身影告诉我,所谓师生一场,不过是她留给你一个忙碌的身影,在无声中告诉你,为你的一生而努力。
下午,据说是全天最热的阳光,簇拥着整个校园。
我回到教室里,想起刚才没解决的问题,只好丢给了身旁一个英语好的.同窗。没做出来,只好作罢。
几节课之后,刚要趁课间去买点吃的,他迎了上来,兴冲冲的拿出了中午给他的题,告诉我:“我想了一下午,翻了好几本词典给你弄出来了,感谢我吧!”要怎样才能感谢?这可是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初三,他居然——此时我的心里已经不知道塞满了什么,感动肯定是多一些吧,我说了声谢,赶紧离开了。不是买东西,而是怕泪水会流出来。
这一天是初三生活的一个缩影,但每一天都有着相似的感动。
初三到底给了我的,是坚持,是感恩,是友谊。是给了我一份足够温暖闪耀的阳光。
踏着夜色回家,明天的阳光,又会是怎样的闪耀夺目?
时光飞逝,我从步履蹒跚的儿童到成熟懂事的少年,在我十六岁跳跃的烛光中,我开始审视自己,发现,我那双肩虽略显稚嫩,但不知不觉早已扛上了责任。
回忆以前十三四岁时,那时的`我,茫然,无知,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曾对父母大吼大叫过,也曾和同学发生过矛盾过,从来不知道在自己身上还会有“责任”二字。
现在,我已经十六岁了,站在了由少年走向青年的门槛上,不再是以前那个轻狂,叛逆无知的我了,我没有了以前的幼稚,有的只是现在的成熟;我没有了以前的懵懂,有的只是现在的思索;我没有了以前的偏激,有的只是现在的宽容;也没有了以前的幻想,有的只是现在的行动。随着年历的翻过,人生阅历增长,我的双肩上多了一份责任。
父母虽已相濡以沫十几年,但时不时地还是会有发生争执的时候,当他们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承担起维持家庭“和平”的责任来了,我会豪不客气的把他们呵斥住,并耐心地给他们解释,他们也总会听我的,又重新和好起来,呵呵,十六岁的我在家中担当起了“维和”斡旋大使。
作为一个十六岁的青年,这份责任不仅仅是空谈,而是转化为自已的行动,我们应该勇于承担起在家中作好小主人的责任,在学校做好一个好学生应有的责任,在社会,做好一个好公民的责任……,这些不仅仅是责任,更是一份义务。
有了这份责任,才会让我们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向往,让我们对我们的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我会因为多了这份责任,变得不再迷惘,会找到新的人生座标。
虽然这份责任可能会太大,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会成为我们前进道路上的阻碍,但我不会惧怕,因为我已经十六岁了,这是我的责任,我会勇敢地扛起它,虽然它会磨破我稚嫩的双肩,但它也能让我的双肩从此能够扛起更大的责任。
十六岁的我,已经扛起了这份责任,我也会勇敢地担当起它,让它来不断地磨练我自已,让我有勇气、有能力去面对今后的更大的困难。
阳光柔和地洒落,划开了阴霾混沌,躺在微散着青草香的浅灰石块上,一半冰凉,另一半停留其上的阳光氤氲了一片温暖,睁着眼,树隙后的天空蓝得透明,似琉璃晕开了一抹浅浅黛蓝,世界,你是云淡风轻的吧?过去的我,忙忙碌碌的我,可曾看见过这样的世界?
还记得,我曾只是个初入中学校园的女孩,第一次月考猝不及防地到来,给我带来的却是完全的落败,失落感似蝼蚁反复噬咬着我千疮百孔的心,终又急急对我下达了否定。
那一天,天有些暗,乌云秘密地倾压下俩,似乎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恍惚间,大雨倾盆,裹住了这个世界,我茫然地抬起头,雨水便将我全身洗刷,发丝湿嗒嗒地贴在额头上,明明雨是冰冷的,却有湿热的液体在脸上肆意流淌,我大步奔回家去……
啊,还是那一隅小小的院子,瓦檐不疾不徐地向前延伸,遮住了小廊,留下一片干爽,我迟疑了一会儿,抹了抹脸上的咸涩液体,走了进去。奶奶坐在摇椅上,轻轻摇动着自己的蒲叶扇,红木摇椅发出咯吱轻响。
“奶奶”,您在做什么呢?”
“听雨啊,而且我还在等雨后的晴天。”奶奶闻声抬起头来,微眯着眼轻松地回答,嘴角漾起淡淡笑意。
实在静不下心,我索性地搬了条凳子,坐在了奶奶脚旁。大雨落在青瓦上,嗒嗒嗒,透过梁木发出清脆的声音,似一位温婉的女子拨动了风铃,跳跃的模样一如女子那轻扬的裙袂,不就,天果然如奶奶起到的那般转晴,雨声渐小,一轮太阳怯怯地在院子班露出一角,而又肆意起来,点亮了小院里那一层层水洼。金色的阳光落在奶奶安详的面容上,这位辛劳了一生的老人,这位懂得如何生活的人,像盛开在秋天的丁香菊,平静如斯。那一刻。我明白了……
时光的年轮哗啦啦地旋转,揉碎了花儿的笑靥,又诞生出新的幸福,十四岁,奶奶已教会我如何面对生活,她说“听雨,多好啊,而且雨后有晴天。”于是,十四岁,我习惯俩默看云卷云舒;十四岁,我习惯俩伴着雨声入眠,闭上眼,十四岁的明媚花季,我多了一分从容。
水底还是一如既往地滴在坚硬的石头上,风说:“你还是要坚持,想用自己的力量穿透石头吗?”“是。”
——题记
时间的钟滴答滴答的走着,转眼间我已步入十六岁的青春花季,挡在一次翻开那本已挂满灰垢的史册,心中有一种奇妙的东西冒了出来——信念。
回顾历史,不禁想起勾践卧薪尝胆的信念,想起了西楚霸王项羽的破釜沉舟和蒲松龄的落榜不落志。因为有了信念,他们走向了成功,变得花绽放的更加绚烂。
历史的长河还在不断向远方流淌,他告诉我“李白”。对,李白,一代诗仙,也许他的心里也一直拥有着信念,这种信念是铁杵磨针。转眼间我跟随历史长河来到了一片桃花林,“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这就是陶渊明对理想社会期待的信念。我又走了几步,现在映入眼前的景象是一匹正在吃草的千里马,看见无伯乐之识的它,我不禁吟咏到“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可是它并没有这样想,它对我说只要坚持信念总有一天会遇到伯乐的。它的话是对的,只要有信念,一定能成功。
思绪又回到了现在,我庆幸自己已经长大,心中又多了一份信念。我想我要一直坚信“有志者,事竟成;苦心人,天不负”的信念,这样当我登上彼岸时看到的话将更加绚烂。
春去秋又来,风又来到小水滴面前,眼前的石头已变得千疮百孔。风说:“你是怎么做到的?”“信念。”
——后记
在白驹过隙的弹指一瞬,我们便由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年走进了花一般的青春年华,便是现在我们14岁的美好年华。
14岁的我现在多了一份责任。
妈妈十月怀胎生下了我,现在又生下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孩童我的弟弟。望着这个皮肤通红还没有长开的小男孩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了这个孩子我会不会少了那一份母亲的关爱,而我的那一份关爱去到了弟弟的身上?我总是这样想。
可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我患得患失的思虑中,竟有些开始喜欢他了许多时候,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也总像是知道我是她姐姐似的,不哭不闹,转过头来看着我,时不时还会笑一笑,这时我也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记得我第一次抱他:毫无章法,小心翼翼地把他抱着怀中,他小小的身体软软地依在我的臂膊里,我感受到了小家伙身上的暖暖的温度,还有他对我的深深的依赖。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我发现他长开了,白晢的皮肤,两颗黑墨般的眼睛,活像童话中的一个小王子。
弟弟先会说的是妈妈却不是姐姐,为此,我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却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教他喊姐姐,直到有一天弟弟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姐姐”,我的心也快要萌化了。
每天我都会回来与他玩耍,我们俩都乐此不疲。
我想感谢妈妈是他十月怀胎生下了我和弟弟,却也在14岁最好的年华,给了我一份最好的责任。
这份责任比我大,也比米粒小,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一定会把这份责任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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