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了《昆虫记》中的卷心菜毛虫一部分。读完这部分使我得到了许多知识。
卷心菜是我们大家大家都很熟悉的一种蔬菜,它的历史也很悠久,在人类所食用的蔬菜中就应是最为古老的种类之一了。在人类开始吃它之前,它已经在地球上存在了很久很久,因此我们实在是无法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它出现了。对于对人类而言,卷心菜是很有价值的,不仅仅是人类,就是别的动物也都与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其中有一种普通大白蝴蝶的毛虫,就是靠卷心菜生长的。它们吃卷心菜皮及其一切和卷心菜相似的植物叶子,像花椰菜、白菜芽、大头菜,以及瑞典萝卜等,似乎生来就与这种样貌的莱类有不解之缘。它们还吃其它一些和卷心菜同类的植物。它们都属于十字花科——植物学家们这样称呼它们,正因它们的花有四瓣,排成十字形。白蝴蝶的卵一般只产在这类植物上。但是它们怎样知道这是十字花科植物呢?它们又没有学过植物学。这倒是个谜。“我”研究植物和花草已有五十多年,但如果要“我”判定一种没有开花的植物是不是属于十字花科,“我”只能去查书。此刻“我”不需要去一一查书了,我会根据白蝴蝶留下的记号作出决定——“我”是很信任它的。白蝴蝶每年要成熟两次。一次是在四五月里,一次是在十月,这正是我们那里卷心菜成熟的时候。白蝴蝶的日历恰巧和园丁的日历一样。当我们有卷心菜吃的时候
,白蝴蝶也快要出来了。
这次昆虫记又让我认识了卷心菜毛虫,我要好好记住这次收获。
我们的青春就像命运恩赐的一枚青涩的果子,我们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却酸涩得流下泪来,无可救赎。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常去的书城,一转角,遇上小学同学的几率是万分之一吧,就那么巧,我碰见了余珉瑶。
我们坐在茶吧里,点了两份奶昔,她放下书包,拿出一本辅导书在写。珉瑶说自己最近在学吉他,“呵,手指头有时都能被弦勒出痕来。”如果是我,我便不会有这毅力,我怕痛。几年前,我报了跆拳道班,只不过试学几天,便直不起腰了,更不用说脚背一阵一阵的生疼,我的跆拳道生涯便在我的哭声中落下帷幕。“只是觉得谭杰希能把吉他弹那么有劲、那么帅,便有了一股学到底的干劲呢。我还年轻,可以多尝试、多追求自己所向往的东西。”珉瑶说道,又拿出了好几本辅导书,她的包还是鼓鼓的。“学习压力重吗?”我疑惑地看着她迅速的填满书上的空白。
“呵。”她的微笑有些僵硬,只是叹了口气,轻描淡写的一句“还好吧。”
直到我们走出茶吧,她终究是说了,“当初曾经说要在一起的朋友,勾勾手说永远的时光,到现在好像有些苍白。”这与学习压力有什么关系?我看向她。“以前背地里说句谁的坏话,朋友的那句‘不跟你好了’好像有些幼稚呢。与现在比,与她们有话掖着比,那些都显得万分珍贵。”我下意识地点头。“没有朋友,一个人在角落里学习,就像平行线永不交集那般孤单……小学的时候,我并未付出多少,却有很多奖状、有好成绩,连上下学都有人陪着……现在想想,当时对那一切的不屑多么可笑!”她摇着头,低下了眼眸,看不出喜怒。“没有老师关注,没有优秀的成绩。突然想挽回曾经那一切,可是再努力也没有收获,于是更着急去付出。可是,可是,遥遥无期的感觉太过痛苦,每日活在痛苦之中,我也变成令人讨厌的人……”于是,我明白,这便是压力了。她不过换了一个角度讲述。
我们去买了很多吃食,在一家店里看见一个男孩子在哭泣,只不过为了一根棒棒糖。我对珉瑶说,“我嫉妒他。”
向大人撒娇的年龄已经过了,赌气和朋友闹别扭的时光不复返了,青春的列车将往何处停靠?
余珉瑶看着我的双眼,笑了。
我望向天空,天上的.浮云那么遥远,那么自由。我渴望是浮云之一。
沧海桑田,万物变迁,时间带走了一切,急匆匆的从身边就这么飞驰而去了,过去的事情是我无法忘却的记忆,于是,我将记忆放进口袋,孤单徘徊时拿出来看一看,然后鼓足勇气,跟着时间的河流浩浩荡荡的.向前奔去。
翻开记忆,我看到自己一年级时的第一次发言。小女孩慢慢的,略有胆怯的站起来,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开始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可是老师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满意,于是,小女孩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接连不断地落了下来,哭的惹人怜惜。
现在想想,我不禁笑了,自己当时怎么会为这么一点小事而哭泣呢?
翻开记忆,我看到自己二年级时当上小队长的那一天。小女孩激动的向所有认识的人讲诉着这个喜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看着外婆和妈妈喜笑颜开,小女孩兴奋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感觉那天的月亮格外的亮,房间的温度格外的暖,就连路灯都成了一道美丽迷人的风景线,结果为此一晚上没睡好觉。
现在想想,我不禁纳闷了,自己怎么会为这么点小事彻夜未眠呢?
我翻开记忆,看到自己四年级时,坐在房间里,女孩怀里抱着一个十分精致的毛绒玩具,头搭在玩具上,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玩具,不敢太用力,因为怕弄伤了玩具,玩具会痛。心里眼里,都是对玩具的喜爱,这是女孩最喜欢的一件玩具,女孩每次睡觉前,都要抱着玩具才可以入睡。因为,在每天睡觉之前,女孩总会把一天当中发生的事告诉玩具,和玩具分享着一天中的喜怒哀乐,女孩总怕玩具有一天会坏掉,因为玩具是女孩最知心的朋友,没有了它,女孩找谁去倾诉呢?
现在想想,我不禁困惑了,那个我心爱的毛绒玩具到哪儿去了?难道它也被时间的流水冲走了么?
我翻开记忆,看到自己六年级时看到老钟(小学班主任新烫的发型,先是一愣,然后忍也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再然后用笑的几乎变调的声音,颤抖着说:“你……你这头发……发,发,怎么、怎么……哈哈哈哈……这么、这、么……有个性、呀?”老钟很阴险的一笑,抬起手在女孩的脑门上“砰”地猛敲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就是这么有个性,这叫人来心未老,我还要跟上时尚的脚步呢!怎么?不服啊?”“好好,我服我服,我心服口服。”但是在没事的时候,也总爱跟老钟看个玩笑,一脸坏笑地问她头上的那包钟氏方便面怎么买,然后大家一起笑得前俯后仰。
现在想想,我不禁怀念了,怀念曾经那个大大咧咧,有话直言的自己。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时间带走一切,美好或不美好的东西,唯有那五彩斑斓的记忆,逃离了时间的枷锁,不离不弃的伴我左右,随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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