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弟弟,上小学一年级,他现在真是幸福,高兴了就笑,不高兴就哭,无忧无虑的生活,我真是嫉妒啊!
小时候,我渴望长大,因为长大了,就可以一些事情自己做主,可真正长大了,才发现,那数不清的烦恼却发疯似的扑向我,我又有多么想逃避。
每天回家,便是被一大堆作业搞的晕头转向,我奋力得写啊写啊,写完了还有复习,预习,因为一旦松懈了,就有可能让别人超自己,竞争太激烈了,发奋的学习,去忍受那极不情愿的事情,我多么想玩会儿啊,可是,如果玩儿了那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的多,永远写不完的作业,永远停不了的竞争,永远止不住的用功,永远数不清的苦恼。
即使极其不愿意,也只得忍受,因为,我长大了。
那要强的自尊,不服输的好胜心,促使着我咬牙去学习,去占领那荣誉宝座。谁愿意接受失败,接受挫折,可是努力后的意料之外就是这样,要费尽心思让自己重新振作,让自己开心,真是好累啊!
每一次小测都那么重视,生怕考不好,无穷止的加油,让我实在疲倦,可又能怎样呢?累了,还是要咬牙往前走,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胜利迈步。进取。
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所以,只要坚持,永不放弃就好了,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风雨过后彩虹,拼搏过后才是成功。泰然自若,坦然面对任何事,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依旧,勇敢的往前走吧!
我早晨起来都会问自己:“喜欢现在的自己吗?”答案是:也许吧!
我现在读六年级了。我知道,我以前是多么想惹人注意,让人觉得我很重要,少一个我不行,多一个我更不行。
但……现在无论我打起百分之120的精神,我也没有余力去做这些,脑里默默地说:“要惹人注意,一定要哦!”但心里却不这样想,不想再去那那些余力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惹人注意了,也再也没有余力了,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学习,然后考上重点初中就好了,其它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来管,好像我也很累了,累了。
整天不是读书就是写作文,不是做笔记就是背笔记,整天都像木偶一样。
是啊!大人说,六年级很累,但你只要考上了重点初中,你就等于迈进了3分之1的大学,整天不是在我们耳边说你一定要考上重点初中那,我就奖励你什么什么的,我们就只能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但……大人们,你有我们的感受吗?我们不能反攻,因为你们是我们的父母,我们应当的。
但……我们真的好累好累,想休息一下啊,一下下就好,好累好累。
清晨从朦胧中醒来,眨着疲惫的双眼,这一天,又是这么的累。在黑暗中瞎摸索着,穿好衣服,裤子、将麻痹的双脚慢慢放到地上,一按电灯开关,灯亮了,但感觉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刺眼
穿好鞋子,拖着疲惫的双脚走出房门来到一楼,在镜子前梳理着秀发,但是右手似乎又酸又疼,怎么举也举不高。用力一提,举起来了。但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的疼,没办法,坚持着,终于——扎好了马尾辫。
背好书包,离开家,走到对面的马路,一辆黄包车飞似地在我身边驰过,我吓了一大跳,心想着:为何司机如此匆匆?如今这世道太危险了。
独步走到校门口,看到的.还是以前的那个校园,微略的没有一点变化,走到教室,还是老样子,一切都是旧的,没有一点的创意。老样子,先收作业,再是早读课,早读课完了就正式上第一节课,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耳旁嗡嗡嗡的响,老师讲的课我一点也听不进去,反而感觉老师的话像催眠曲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我好累好累。
终于——下课了,下课铃声一响,教室里就沸腾起来。喧哗声、吵闹声、嬉戏声有几个死党拉我一起去跳皮筋,我累了,累得没有力气说话,她们跟我说:“金子(我外号),一起去玩啊!”迟迟呆了几分钟,我一个字都没说,于是她们愤愤的走开了。真的,我真的是累了。我趴在课桌上,目光呆泻的看着教室里的同学,眼皮也不眨一眨,因为我累了,累了。第二节课第三节课与第一节也差不多,第三节课终于下课了,现在是中午放学时间,校门是敞开的,走出了校园,感觉像是闻到了于校园相反的那种气息——自由的味道。中午放学时间,校方是不会干涉你去哪里的。所以你可以无忧无虑的奔跑,欢笑着,我喜欢这样。
中午放学时间好开好快,最终还是结束了。又要回到校园,一转眼,到了下午第四节课的时间,时间还是过得很慢很慢熬到放学了,各位老师布置好了家庭作业,排队放学了。
走出了校门——这次,却没有了自由的味道。因为这次的方向是家。在家里,我宁愿在乡下,在乡下你可以自由的奔跑,嬉戏,因为没有铁栅会阻挡你的去路。而在家里呢?没错,在家里我们只不过是一只生活在铁笼中的小小鸟,被囚禁在家里。
拖着沉重的步伐极不情愿的回到家里,走进自己的房间,放下书包,丛书包中拿出作业,在灯光下一笔一画的写着,虽然我是不愿意的。
我累了,我真的很累很累,求你们了,让我休息会儿,好么
蜗牛是慢动作的代名词。大家一看到谁太慢了,就会说,你太像蜗牛了。可有一天,蜗牛却健步如飞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大队蜗牛在沙漠里缓慢地前行。许多天以前,他们接到城市蜗牛的'来信,邀请他们到城市参加派对,可派对的日期马上要到了,他们却还在缓慢行进。派对的地点,要走出这片沙漠后,再穿过一片森林才能到达。蜗牛头领停了下来,回头看看自己在沙堆上艰难爬行着的伙伴儿,又抬头望望头顶的太阳,心中十分焦急。
他招呼大家:“先停下来吧”!”蜗牛大队停止前进,都把目光投向他们的头领。
头领说:“我们的速度这么慢,即使到了城市,派对也开过了。我们要想一个能快速前进的办法才行啊”!”这时,一只蜗牛站出来:“我给每个同伴做个加速器吧”!”大家都欢呼起来。
加速器做好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蜗牛们带上这个像纽扣一样的晶片,速度和猎豹不差上下,转眼就从沙漠跑到了森林。眨眼功夫,蜗牛队伍又跑出了森林,森林里的动物们都惊呆了。
这场派对,蜗牛们准时达到,它们和城市蜗牛一起狂欢,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很久以前,外祖父还是一个小孩。他戴红帽穿红衣,腰上系一块纱巾,帽子上***一根羽毛。因为在他小的时候,要把小男孩打扮得漂亮,就得这样穿戴,和现在算是大不一样了。那时街上常常有欢聚游行的场面,这种场面现在我们看不到了,给取消了,因为太过时了。可是听外祖父讲起这些事,是非常有趣的。
那时,在鞋匠们因换公会馆所而搬迁他们招牌的时候,那种场面才真是算得上热闹。他们的绸旗在飘扬;旗子上画着一只大靴和一只双头鹰。年纪最轻的徒弟捧着招待宾客的食品什物,衬衣袖子上飘着红色和白色的缎带;年纪大一些的伙计拿着出了鞘的剑,剑尖上插着一个柠檬。此外,有一个完整的乐队,最美妙的乐器是外祖父称之为“鸟”的东西。那上面系着一个弯月和各种会丁当响的东西,是地地道道的土耳其音乐。它被高高地举起,摇来晃去,发出清脆的丁丁当当的声音。太阳照在那些金的、银的或者铜制品上,真叫人眼花缭乱呢。
跑在队伍的前面的,是一个化妆成小丑的人。他穿着用各种颜色的小布块缝起来的衣服,脸涂得漆黑,头上戴着好些小铃,像一匹拖雪橇的马。他用演戏用的薄木板敲打着队伍中的人,这东西打起人来有响声但并不疼痛。人们挤成一团,有的想往前挤,有的想后退。男孩和女孩踩进路边的水沟里,摔倒了;老妇人用胳膊肘推推搡搡,一副酸相,嘴里还在骂人。有人大笑,有人闲聊。台阶上站满了人,窗户前也挤满了人,连屋顶上也都是人。太阳照射着,虽然下了些雨,可是这对农民是好的,要是真把大家浇得浑身湿透,对土地来说还真吉祥呢。
哦,外祖父多能讲啊!他小时候见过这种热闹非凡的场面。同业公会最年长的成员总要上台去讲一番,台子上挂着招牌。他的讲演还押韵,就好像是作诗一般,的确也是这样。他们一共三个人在作诗,事先还喝上一大杯混合酒,好让写出来的东西漂亮。台下的人都为演讲欢呼。但是当小丑登台做怪模样的时候,大伙儿的喝彩声更高了。小丑把傻瓜相表演得淋漓尽致。他用烧酒杯喝蜜酒,随后又把杯子投向人群,让人们争先恐后地抢它。外祖父就有这样一只杯子,是一位泥水匠抢到后送给他的。这真有趣。新同业公会的会馆挂起了牌子,牌子上缀着花草。
不管你活了多久,这种场面你是永不会忘记的。外祖父这么说,他的确丝毫没有忘记这种场面。尽管他看到过许多其他的场面,也讲起过其他的盛况,但是最有趣的依旧是听他讲首都搬迁招牌的故事。
外祖父小的时候同父母去过那里,他以前从来没有到过我们国家的这个最大的城市。街上到处是人,他以为要搬迁招牌了,要搬迁的招牌太多。要是把这些有画的牌子挂在屋子里而不是挂在外边的话,那招牌准能装满一百间屋子。裁缝画了各式各样的服装图样,都是他可以为顾客剪裁缝制的`式样,并且粗料细料一应俱全。烟草铺子的招牌上画着小男孩在抽雪茄,就像真有其事;有的招牌上画着干酪、咸鲭鱼;有的画着牧师的硬领;还有的画着棺材。此外还有的写着字,有的介绍自己的生意。你可以花一整天的时间在街上逛来逛去,光看招牌就很累,这样你马上可以知道店铺里面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因为他们把自己的招牌挂了出来。外祖父说这很好,很有教益,让人知道在一个大城市里的屋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可是,就在外祖父到城里的那天,关于招牌却发生过这样的事。这是他自己讲的,他的耳朵后面没有那个鬼东西①。当他想让我们相信他的话的时候,母亲总说他耳朵后面有个鬼东西,他的样子很让人相信。
他来到这个大城市的当天晚上,天气可怕极了,从来没有人在报纸上读到过这样的坏天气。那晚的天气在人们的记忆中不曾有过。满天屋瓦乱飞,旧栏栅被连根拔起。一辆手推车只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便自个儿在街上乱跑起来。天空里一片呼啸声,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风暴就这么可怕。运河里的水一直涌到了岸上,它不知道自己该呆在什么地方。风暴刮过这座城市时,把烟囱也吹跑了,不止是一个教堂的塔尖被吹弯,而从那时起,它们一直没有恢复过来。
那位德高的老消防队长的门前有一个哨所,他总是乘着最后一辆救火车出发的。风暴没有放过他那座小哨所,它被连根拔起,在街上滚来滚去。可是,怪极了,它滚到一个寒酸的木匠学徒住的屋子前便立了起来,站在那里。这位木匠学徒在上次发生火灾的时候,救过三条命;可是这哨所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理发匠的招牌——一块很大的铜盘子,也被刮走了,落到了司法参事的窗洞里。这简直是恶作剧,邻居们说,因为他们以及最亲密的女友都管司法参事夫人叫做“剃头刀”②。她精明极了,她知道别人的事比别人知道她的事多多了。一块画着干鳕鱼的招牌,飞到了一位给报纸写文章的人的家门口,这是狂风开的一个不大漂亮的玩笑。它显然记不住,它不该和为报纸写文章的人开玩笑,他是自己报纸之王,是自己意见之王。
风信鸽飞到了对面屋子的房顶上面,站在那里,像是最令人难堪的恶作剧,邻居们说道。
箍桶匠的桶被吹起来,挂在“妇女饰物店”的招牌下面。原来挂在门旁的镶在结实的木框里的饭店菜单,被风刮到了从来没有人光顾的戏院门口,成了一块很滑稽的海报“萝卜头汤,白菜头包子”。不过这样一来,有人来戏院了。裘皮商的一张狐狸皮子——他诚实的招牌③,被吹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门铃索上。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像一柄收拢起来的伞,总是做晨祷,总是追求真理,是一个“楷模”,他姨妈这么说他。
写着“高等学府”的招牌被搬到了台球俱乐部,学府这边挂上了一块“这里用奶瓶喂养孩子”的牌子。这一点儿也不算卖弄文笔,而是淘气。但是,这是狂风***,谁也管不了。
那一夜简直可怕极了,到了早晨,想想看,全城的招牌都换了地方。有些地方受到的重创连外祖父都不愿说它。不过,他暗自发笑,我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这很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耳朵后面有什么东西。
这个大都市里的可怜的人们,特别是外来人见到的人完全不是他们要见的人。他们按照招牌去找,结果只能这样。有人要去参加处理重要事项的长者聚会,可是却跑进了乱哄哄的男童学校,这儿的孩子们都蹦到了桌子上。
有人把教堂和剧院搞颠倒了,那真是可怕!
这样一场狂风我们时代没有发生过,那是外祖父经历过的,那时他还很小。这样的狂风说不定不会在我们时代发生,而会出现在我们孙子的时代。我们真心希望、衷心祈祷,当狂风刮起的时候,他们都呆在屋里。
①丹麦谚语,说一个人的耳朵后面若是爬有什么东西,譬如说小精灵,那他讲的便是谎话。
②丹麦把狡猾尖刻的人称为剃头刀。
③这是一句讽刺话。丹麦人把狐狸皮看成是欺诈的代表。
昨天是周五,早上6点起床,6:40出发,7:53到达,这可是从金华市区到武义的时间,当然是我开车哦,手动档的,旁边还有教练,一个劲的叫我加档、减档,神经高度紧张。
下午,13:00出发到金华婺城区的婺城小学接儿子,这次是我自己一人驾驶,东南西北不知道,还好有导航,导高速,这绝对不行,就导最近的路途吧,怎么开着开着就导山区了,不见人影,连鸟影都没有,会不会前面就是死路啊,越想越害怕。忽然后面传来喇叭声,从后视镜一瞥,哈哈,公交车,眼前顿觉一亮,我那是自己吓自己,跟着导航走。这条路上,人少,车也少,还一路绿灯,正好让我练练车技,我居然开到了90码,心里暗暗庆幸,这导航真有用,就像知己。大约1小时,就导到了一个镇上,这里的人有点多,车也多了,不好,红灯,刹车、减档、踩离合器,一系列动作后,车稳稳得停在了拖拉机的后面,绿灯了,赶紧开,怎么回事?熄火了,再发动,又熄火,后面的喇叭声鸣个不停。“叫什么叫?有本事你自己飞过去啊!”终于车动了,加档,走咯。这一路上,熄火了好几次。前面就是婺城区了,看来离目的地近了。前面500,右转就是婺城区政府,音乐起,来电话了,赶紧挂,重新导航。这破手机、破导航,怎么也导不起来,跟着车走吧。这地方越来越陌生,抬头看看路牌,那是往兰溪方向了,不好,掉头。找个人问问,连问三人,居然就没人知道金师附小,这金师附小也太可怜了吧!再抬头,眼前一亮,左转300米就到了,喜上眉梢。
到了,这车不能停太里面,到时出不来,往最外面停吧,到时出来容易些。还没有放学,一看时间才3:00,还有半小时,先来到教室,偷偷看了一下儿子,正在写作业呢!恩,姿势不错,心里暗暗高兴。然后来到寝室,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心里非常满意。东走走,西看看,有孩子接走了。赶紧接儿子去,见到我,他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撒娇,我得意,说明他这一周过的不错。抓紧找老师了解一下情况,老师叫我把儿子暑假写的作文画笑脸的打成电子稿发到她的邮箱,给了我她的QQ号和群号,满意,暑假让他写的作文,得到了老师的肯定。接来儿子,儿子看我又拿棉被,又拎包,赶紧把包拿过去,很欣慰。继续导航,到家,才半小时。哈哈,那天去报名,我妹妹开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居然只用半小时,这是最有收获的了,到家不到5点。
有时,米有办法时,逼,也是一种办法,哈哈
笑,是我们最熟悉的了。同学之间互相问好时有微笑相伴;和朋友玩耍时有欢笑相随;老师讲课时温柔的目光也流淌着鼓励和赞许的笑容但我怎么样都无法忘却她那友善的、甜美的微笑
一年前,我家搬新家了。那时的我头发很短,也很少穿裙子,像个假小子。有一次,竟被人误以为男生,我受了打击:我怎么会像调皮又让人烦的男生呢?那几个人烂眼光啊呀?可没办法,这样讨厌的误会总是接二连三地出现。
一次,我去体育馆玩,为了防止别人误会,我跑到人少的地方玩,这时,一个扎着长长马尾辫,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生向我走过来,为了防止误会,我又到了别的地方玩。不一会儿,她又跟上来我觉得她的目光很友善想和好搭讪,可又不敢。这时,她竟主动向我问好,并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我一下子震住了,于是,一场仿佛停不下来的谈话拉开了序幕。
如今,我已不记得她的名字,也忘了她的样子,只记得她那甜甜的微笑。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